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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陸寒生要出事?

  第230章陸寒生要出事?

    男人冷酷不帶任何感情的話成功將秦詩意的感激給逼退了。


    她看著男人,微微蠕了蠕唇,眼神莫名的執拗,“那還是要謝的。”


    男人見她堅持,言簡意賅地吐了兩字,


    “照顧。”


    男人赤身趴在床上,伸展在枕頭上的雙臂肌肉結實又健壯,線條不猙獰,很好看。


    秦詩意混跡娛樂圈,雖說見過不少男人的二頭肌,但這樣近距離看的,還是頭一回。


    不知怎麽的,她臉頰忽地有點發燙。


    但注意力很快就被男人意味不明的照顧給轉走了。


    她歪頭看著男人,滿眼不解,“照顧?”


    “不是要謝我?”男人麵無表情,像個天生就喪失五感的機器人,“我受傷了,需要人照顧。”


    秦詩意終於明白他的意思了,她猶豫了一下,才說,


    “我白天需要拍戲,恐怕照顧不了你。”


    “那就晚上。”


    男人也沒跟她客氣。


    秦詩意,“……”


    這不太好吧?

    見她不做聲,男人很快又自嘲地說,

    “算了,我一個保鏢不配讓秦大明星照顧。”


    “你別這樣說,我答應你就是。”


    秦詩意受不了男人這類似嘲諷的語氣。


    她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不就是照顧一下他麽?

    應該的。


    “嗯。”


    男人得逞地勾了勾唇。


    秦詩意,“……”


    他剛剛是笑了嗎?

    很快,秦詩意又搖頭否認了。


    應該是她看錯了吧。


    這個男人看上去那麽冷酷,不像是會笑的人。


    ,


    “你要照顧那個保鏢?”


    得知秦詩意要親自照顧男保鏢時,顧清煙人都傻了。


    不是……


    現在的保鏢都這麽勇嗎?


    他拿錢辦事,怎麽敢開這個口啊?

    雖說確實救了秦詩意沒錯,可讓秦詩意一個黃花大閨女,留在醫院照顧他,是不是失了分寸?


    “嗯。他救了我,我照顧一下他,應該的。”


    秦詩意雖然覺得這樣確實有點不妥。


    但……


    一想到對方趴在病床上,滿背都是紗布的模樣,她實在是狠不下心。


    若不是對方,她現在很可能早就一命嗚呼了。


    哪怕對方是拿錢辦事,可她心裏還是很感激對方的。


    畢竟如此盡責的保鏢,也是不多見的。


    “雇個護工照看他就好啦。”


    不是顧清煙沒有同情心,而是她覺得對方讓秦詩意本人親自照顧他,有點古怪。


    像別有用心。


    怎麽都覺得不對勁。


    “詩意,我不讚同你去照顧他。”


    顧清煙勸秦詩意,“怎麽說你都是個公眾人物,要是被拍了,你掉入黃河也洗不清。”


    秦詩意想了想,還是覺得過意不去,她搖頭說,


    “煙姐,你放心啦,我化妝技術可厲害了,保證不會讓人認出來的。”


    顧清煙,“……”


    見秦詩意如此執著,顧清煙也不好再說什麽。


    她輕歎了一口氣,在送走秦詩意後,當即氣得給已經回晏城的陸寒生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接到她電話的陸寒生麵色一喜,剛要問她怎麽會這個時候給自己電話。


    誰知就聽到小女人在電話裏頭,氣咧咧地說道,


    “你找的那是什麽保鏢啊,竟然讓詩意親自去照顧他。”


    “……”


    “是,他救了詩意,他奉獻最大,可他一個保鏢,怎麽敢開口讓詩意去照顧他!”


    不是說顧清煙看不起保鏢這個職業。


    而是你身在其位,你就應該懂分寸。


    哪有拿了錢辦事,還要求你的保護對方照顧你的保鏢?

    顧清煙怎麽都覺得保鏢那是借機占詩意的便宜。


    偏偏詩意這個傻姑娘為了良心過得去,還真答應去照顧人家了。


    顧清煙真的是又氣又惱。


    人是她讓陸寒生雇的。


    結果他借著她當跳板故意接近詩意,顧清煙不生氣才怪呢。


    顧清煙反正是沒遇見過如此厚臉皮的人。


    陸寒生聽著小嬌妻那火氣衝衝的話,當即擰了擰眉,他說,

    “我打電話問問楊文。”


    “氣死我了!”


    陸寒生歎息,柔聲地哄道,“好了別氣了,我讓楊文說說他。”


    顧清煙也是氣瘋了,說話都不由衝了一些,

    “什麽人啊,等他好了,就讓他走吧,詩意身邊不要這種別有居心的人!”


    原本顧清煙還挺感激保鏢救了秦詩意的,但現在,她真的對對方無感了。


    她甚至怕他別有用心,想把他給炒了。


    陸寒生哄了顧清煙好半會兒才掛斷電話,給楊文打了一個電話。


    將顧清煙控訴的事情告訴楊文,他還問他去哪找的保鏢,怎麽那麽沒分寸,哪來的臉,敢開口讓雇主照看他。


    楊文當時都懵逼了。


    保鏢讓自己保護的對象照顧自己?


    這他媽瘋了吧。


    職業操守不要了?

    是,你是保護了人家,可他媽是拿了錢的。


    哪來的臉敢開這個口。


    楊文也是立馬給保鏢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剛要問候對方,結果他裂開了。


    隻因保鏢告訴他,他在上任的第一天,就被上頭給調走了,他現在人在國外……


    所以現在在醫院的那個保鏢,壓根不是楊文找的那個保鏢。


    楊文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連忙去查了那個假保鏢的資料。


    然而當楊文看到假保鏢那張臉時,他直接爆出了華國優美的語言:“握草~”


    誰能告訴他,華國第一安保集團的太子爺,為什麽要冒充保鏢去保護秦詩意?


    楊文拿著查好的資料,戰戰兢兢地回來請罪。


    “陸總,這事是我疏忽了,沒有在第一時間去確認。”


    萬幸替代保鏢的人是安保太子爺,若是旁人,楊文真是不敢想象。


    陸寒生聽了楊文的話,抬手擰了擰眉。


    倒也沒有責怪楊文。


    保鏢被掉包的事情,不常見。


    誰能想得到安保集團的太子爺會那麽閑,代替一個保鏢去保護人呢。


    真有意思。


    為了追女人,亞洲數一數二的安保集團的太子爺屈尊去當保鏢。


    到底同為男人。


    陸寒生瞬間就明白這位太子爺打什麽主意了。


    都說拆人姻緣是要招雷劈的。


    陸寒生也懶得管。


    隻要不是泡他女人。


    安保太子爺泡誰,都與他無關。


    陸寒生揮揮手,送走楊文,然後給顧清煙回了一個電話。


    “你說醫院那貨是安保集團的太子爺?”


    聽了陸寒生的講述,顧清煙感覺自己孤陋寡聞了。


    是這個世界無奇不有。


    還是她見的世麵太小了。


    堂堂安保集團的太子爺竟然假裝保鏢守在詩意的身邊!

    這什麽神仙追妹秘訣。


    可惡。


    她竟然還感動了!

    這不是小說裏才有的情節嗎?

    沒想到現實也有。


    但……


    顧清煙還是覺得吃瓜什麽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位太子爺的人品到底如何。


    於是她問陸寒生,“那位太子爺人品如何?靠得住嗎?我可不想詩意這般好的姑娘,讓渣男給拱了。”


    陸寒生跟這位太子爺還真不熟。


    隻要是這位爺太低調了。


    低調到上流圈子,沒幾個人見過他的真麵目。


    這位爺是技術宅。


    和陸寒生完全不在一個領域。


    若是陸寒生是經商大佬,這位爺就是科技大佬。


    人家研發的安保係統在全球那是搶走買的存在。


    不過兩人曾是校友。


    陸寒生對對方的為人還是略知人二的,


    “他以前跟我是校友,為人低調,就是性子比較孤僻,不愛和人說話。”


    當年陸寒生,季慕白,與及這位太子爺,曾是宴城一中的三大校草,是不分伯仲那種。


    大概越是優秀的人,越不需要朋友。


    這三位都挺獨來獨往的。


    同窗三年。


    愣是沒有處出什麽驚天泣鬼神的友情。


    顧清煙聞言,當即就擰眉說,“性子孤僻,不愛說話?”


    秦詩意都還沒跟人家在一起,顧清煙就操心起了秦詩意日後的生活來了,


    “詩意那樣開朗的人,若跟這麽一個悶葫蘆,日子一定很苦。”


    陸寒生倒不這麽覺得,他說,

    “據我所知,安保集團的董事長也是個悶葫蘆,但他的妻子卻經常在微博誇他可愛,還說他有趣。”


    他忽然想到自己,“也許孤僻的人在遇見自己喜歡的人,也會變得話多。”


    以前他話也沒那麽多的。


    但遇見她後,不知不覺間,就成了叨叨絮絮的老媽子了。


    顧清煙也想起了以前的陸寒生,她不禁笑了笑,


    “你說的也對。”


    陸寒生都能寒冰化成水,誰說悶葫蘆就不能糖葫蘆呢。


    秦詩意和那位太子爺如何發展。


    顧清煙也懶得去管。


    她隻要確定對方不會傷害詩意就行。


    聊完了秦詩意的事情,顧清煙便又問起了陸寒生工作上的事情。


    得知陸寒生今晚要去參加秦家老爺子的生辰宴會。


    顧清煙不由提了一嘴,“之前陸寒廷在信上說,秦家有人想搞你,你參加宴會的時候,小心點,別讓人給陰了。”


    “我會注意的。”


    如果可以,陸寒生也不想去參加。


    宴會是非多。


    但秦老爺子的生辰宴會,他若不去,容易落話柄,被人借題發揮,說他不敬長輩。


    怎麽說,秦老爺子也是晏城老一輩裏,數一數二的人物。


    這個麵子,陸寒生是一定要給的。


    “嗯。那我就先忙啦。”


    和他通了快半小時的電話,顧清煙也得去忙了。


    “好。”


    兩人結束了通話。


    顧清煙轉身,剛要回片場。


    誰知一轉身,就看到伊璿手裏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一雙黑漆漆的眼眸晦澀不明地盯著她。


    老實說。


    伊璿這副樣子,賊嚇人。


    顧清煙剛轉身的時候,就被她嚇到了。


    顧清煙平複了一下被嚇得有些異常的心跳,衝伊璿柔聲喚道,“學姐。”


    伊璿衝她一笑,“在跟男朋友通電話?”


    顧清煙點頭,“嗯。”


    伊璿看著她臉上掩藏不住的甜蜜,眼底掠過一絲陰冷。


    她繼續虛假地笑,

    “你男朋友是陸氏集團的總裁吧。真是羨慕你啊。能和陸總那樣的人交往。


    不過我聽說陸總有位隱婚的妻子,你這是在……”


    她故意頓了頓,才一副難以啟齒地說,“當三?”


    不得不說,伊璿惡心人的手段真是一流。


    “學姐不是去參加過他和他太太的婚宴麽?”


    顧清煙抬手將落在臉頰的鬢發撥到耳後,衝她人畜無害的一笑,

    “你就沒認出來,那位新娘就是我?”


    伊璿臉上的笑意僵了僵,她一臉歉意地說,

    “你不說,我還真沒發覺。”


    “都怪學妹你平日裏不化妝,那日婚宴上,你化了妝,我一時竟沒認出來。”


    “原來你就是陸總那位神秘的妻子啊。”


    她笑裏藏著刀,似是八卦,又問她了句,

    “說起來,那日你在婚宴上昏過去,婚宴就結束了,你當時,是怎麽了嗎?”


    “還不是讓婚禮上的那些視頻給氣的。”


    伊璿笑裏藏著刀,顧清煙也不遑多讓,笑裏藏著棉花針,看上去軟綿綿的,卻是一針見血,


    “也不知是哪個混蛋玩意兒,故意在我的婚禮上放那種視頻,害我一時氣憤,竟氣昏了過去。”


    “這樣啊。”


    伊璿被顧清煙口中的混蛋玩意兒給氣到了,她努力微笑。


    可到底還是沒能保持住風度,表情略微猙獰了一些,

    “我當時還以為視頻跟你有什麽關係呢,反應怎麽會如此激烈。”


    “不就是個惡作劇的視頻麽,能跟我有什麽關係。”


    顧清煙熟絡地跟伊璿嘮嗑了起來,


    “學姐你是不知道,我當時可期待這個婚禮了。


    婚禮前一日都沒怎麽睡,誰知道婚禮當天就遭人破壞。


    我當時是真的氣啊,恨不得將那個惡作劇的小人給揪出來,狠狠揍一頓。”


    完了,她又一臉幸福地說道,“陸寒生說婚禮被人破壞了,要還我一個更盛大的。不過我沒同意。”


    “為什麽不同意?”


    伊璿下意識追問。


    顧清煙笑,看著伊璿的目光透著幾分意味深長,


    “因為我想先把那個壞我婚禮的人揪出來暴揍一頓,讓她知道,壞人姻緣,是要遭天劈的。”


    “嗬嗬,這樣啊。”


    小人伊璿笑了笑,有點維持不住自己虛假的笑臉了。


    顧清煙見伊璿的笑臉越來越僵,心裏不知多痛快,她故意問她,

    “學姐,你說那個破壞我婚禮的人,是不是很缺德啊。”


    問幹壞事的人,她幹的事缺不缺德。


    顧清煙這招也是絕了。


    伊璿被問的麵色發僵,也卻隻能硬著頭皮嗯了一句。


    大概是忍不下去了,伊璿猛地對顧清煙說,


    “清煙,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先回去了。”


    “好。”


    顧清煙笑眯眯地欣賞伊璿不經意露出來的醜態。


    伊璿端著咖啡,氣衝衝地走了。


    顧清煙則是冷冷一笑。


    喜歡裝是吧。


    那就來吧。


    演戲誰不會!

    伊璿剛脫離顧清煙的視線,就氣得將手裏的咖啡給砸在了地上。


    她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想起剛剛被顧清煙架著烤的窘迫,她就恨不得撕咬她的血肉。


    掛在胸口的手機忽地震了震。


    伊璿平複怒意,抬手將電話接起。


    “喂,安哥。”


    她沒控製住自己的脾氣,語氣帶了點火氣。


    那頭的許安瞬間就察覺到她在生氣,頓時便問她,“誰惹你生氣了?”


    伊璿見四周沒人,才和許安控訴道,“還不是顧清煙那個賤人。”


    電話那頭的許安眯了眯眼,“她又欺負你了?”


    說到這個,伊璿就更氣了,她可憐兮兮地跟許安哭訴,“嗯。她故意在我麵前秀恩愛。”


    “我雖然已經不愛陸寒生了,可是安哥,我還是覺得好恨啊。


    她當初用計搶走了陸寒生,還設計害我,還冤枉我殺人,若不是陸寒廷將我救出來,我也不會遇見你。”


    “安哥,我好恨。我把她當姐姐,她卻這般待我!”


    伊璿顛倒是非地哭訴著,仿佛自己才是那個受害者。


    “璿璿別哭,過了今晚,她也橫不起來了。”


    伊璿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她頓時就止住眼淚。


    “安哥,你們是要……”


    許安故意賣關子,“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伊璿頓時就笑了,她嬌嗔地說,“好。我等著安哥給我的驚喜。”


    許安被她嗔得心頭一蕩,聲音不由也啞了幾分,“璿璿,何時殺青,我想你了。”


    伊璿知道許安所謂的想是動詞。


    她當即紅著臉,嬌羞地說,“快了。”


    “等你。”


    “好。”


    ,


    晚上。


    陸寒生出發去宴會。


    途中,給顧清煙打了一個電話。


    準備結束通話的時候,顧清煙始終不放心,還特意叮囑他不要吃宴會的任何東西,以防別人下不幹不淨的東西。


    陸寒生說她想的有多了。


    秦老爺子的生辰宴會,有不少政界的大佬參加。


    飲食方向,有人把關,是不會給人在裏麵下東西的機會的。


    要是哪位大佬在秦老爺子的宴會上出了意外,秦家就完了。


    秦家不至於自毀滅亡。


    顧清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那麽緊張,她很執拗,

    “我不管,你不許亂吃東西。”


    “好好好。聽你的。我什麽都不碰。”


    陸寒生拿她沒辦法,隻好應道。


    “記得啊,不許吃宴會的東西,喝得也不行。”


    “好。”


    ,


    九點的時候。


    顧清煙沐浴完出來,給自己倒了杯水。


    端水的時候,許是手濕,她竟沒端穩。


    玻璃杯從手中脫落,砸在了地麵上。


    “哐……”


    玻璃杯四分五裂。


    四濺的玻璃碎片還劃破了她腳踝處的肌膚。


    肌膚傳來的一陣刺痛,讓顧清煙目光恍了恍。


    怎麽回事?


    她怎麽忽然覺得好不安。


    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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