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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剛做了個夢,夢到你哭了

  第227章剛做了個夢,夢到你哭了

    到了後麵,他聲音都跟著發顫,“阿煙,我怕。”


    怕自己不在她身邊,不能及時護著她。


    強大如他,卻像個娘們唧唧似的,跟她說,他怕。


    顧清煙的心頭就真的是軟得一塌糊塗,她安撫陸寒生,


    “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你信我。”


    電話那頭的陸寒生站在落地窗前,望著窗外濃稠漆黑的夜空,心口難掩心悸。


    他信她會保護好自己,可他賭不起。


    真的,賭不起。


    可陸寒生也明白,顧霜兒一日不除,他和顧清煙就會永無安寧之日。


    陸寒生輕歎了一口氣,隨後才說,“我重新給你安排個司機。”


    光是安樂一人,他已經不放心了。


    顧清煙聽懂他的意思了,她當即嗯了一聲,“好。”


    “你早點休息,別再忙工作了。”


    不早了,顧清煙也不想打擾陸寒生休息。


    她知道,他最近很忙的。


    秦,許兩家動手了。


    陸氏最近被搶了好幾個項目。


    他如今腹背受敵,她不想他再為她的事情分心了。


    “好。”


    陸寒生確實有點困了。


    主要是這幾日,忙得都沒怎麽睡。


    兩人結束了通話。


    陸寒生躺在床上,伸手拿過顧清煙之前枕過的枕頭抱在懷裏。


    枕頭上,還殘留有她之前留下的沁香。


    陸寒生用力地聞了聞,心中無比想念遠在他鄉的顧清煙。


    顧清煙倒是沒空想他,滿腦子都是怎麽揭發伊璿的計劃。


    ,


    顧清煙以為自己看到經曆重現的時候,不會再失控了。


    可她還是高估了自己。


    看著潮濕肮髒的牛圈裏。


    秦詩意飾演的阿嫣大著肚子,脖子上帶著項圈,像條狗似的,被揣在木樁上,她的拳手下意識就攥了起來。


    伊璿的故事,寫的是花季少女阿嫣被自己那喪心病狂的家人迷昏,賣到山區去給一個聾啞人當媳婦生子的故事。


    可顧清煙知道,阿嫣在劇中遭受到的種種,都是以她上一世為原型的。


    聾啞人的原型是她的母親秦婉蓮(負責冷眼旁觀),而聾啞人的母親則是顧霜兒(負責虐她)。


    看著飾演聾啞人母親的女演員扒了阿嫣的衣服,手裏拿著棉花針往阿嫣的身上戳。


    顧清煙好似又回到了上一世,她逃跑失敗,被抓回來的那一天晚上。


    顧霜兒發現她逃跑,把她帶回來後,直接拿來了她平日裏用來揣寵物狗的項圈戴在了她的脖頸上,然後把她揣在地下室的橋梁柱上。


    不僅如此。


    為了懲罰她逃跑,顧霜兒不知從哪想到的用棉花針懲罰人的法子。


    那天晚上,她也是這般,被顧霜兒扒掉衣服,顧霜兒手裏捏著棉花針,滿臉猙獰地怒視著她,嘴裏說著什麽‘讓你跑,看我不弄死你’之類的話,便捏著棉花針,用力地往她的身上紮。


    棉花針小小的,紮起人來,卻格外的疼。


    尤其是紮指尖的時候,能叫人疼昏過去。


    秦詩意的演技很好,在被聾啞人母親拿針紮她指尖的時候,她疼得發出一聲慘烈的哀嚎。


    她疼得頭直接趴在地上,眼淚直流,濕潤的眼眸像極了一條被虐待的狗,眼神是那般的無助,可憐。


    顧清煙閉眼。


    她快控製不住自己了。


    這一幕讓她想起上一世,在顧霜兒的魔爪下,苦苦掙紮,渴望被拯救的自己。


    她之前那麽恨陸寒生,不是沒有原因的。


    而是因為他間接斷了她生路後,她的世界,才從此變為烈獄。


    在此之前,她隻是被囚禁而已。


    可自從她逃跑失敗後。


    她就像條狗似的,被揣在地下室的橋梁柱下,生理需求,都是就地解決的。


    而顧霜兒也是從那天開始,虐她成癮。


    知道她懷孕,打不得,踢不得,所以她就用棉花針紮遍她全身。


    棉花針紮人,都是皮外傷。


    既不會傷害她肚子裏的孩子,卻又能叫她生不如死。


    一旁的伊璿眯著眼,格外享受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她看著趴在地上,抱著聾啞人母親,苦苦哀求她饒過她的秦詩意(阿嫣),仿佛回到了上一世,她虐顧清煙的那一幕。


    看著顧清煙像條狗似的,趴在地上,抱著她的腿,卑微地說自己再也不敢逃了,乖乖聽她話,說她讓她做什麽,她都做,她就格外的開心。


    隻可惜,上一世她讓顧清煙給她舔鞋的那一幕不能寫出來。


    不過沒關係。


    總有一天。


    她要現在的顧清煙跪下來給她舔!


    不過……


    伊璿忽然偏頭看向一旁的顧清煙,見她不知何時閉上了眼睛,她當即眯了眯眼。


    像是想到了什麽,她忽然傾身附在顧清煙的耳邊說,“你說,阿嫣現在是不是特別恨對她見死不救的男主?”


    耳邊忽然傳來熟悉的音色,顧清煙驀地睜開眼,那雙眼睛,堪稱血紅,眼底的恨意,更是駭人至極。


    伊璿被顧清煙猩紅的血眸嚇了一跳。


    很快,她的眼底便掠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繼續對顧清煙蠱惑般地道,


    “若不是男主對阿嫣見死不救,阿嫣也許就逃出去了,她本可以不用承受這些的,可偏偏男主的見死不救,讓她承受了這些。”


    她故意頓了頓,才意味深長地說,“我覺得故事的結尾,阿嫣至死都沒有原諒男主,是因為她心裏還是怨男主的。”


    “其實我覺得阿嫣不原諒男主也正常。”


    她意有所指地說,“畢竟有些傷害,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輕易化解的,我若是阿嫣,我也不會原諒男主的。”


    “你覺得呢?”


    顧清煙知道伊璿這是在影射她和陸寒生,她斂去眼中的恨意,平靜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你劇本裏也寫了,當時的男主並不知道阿嫣是在向他求救,他知道自己一時的漠視害了阿嫣一生後,也一直在彌補,甚至還為了她殺人。”


    她反駁伊璿,

    “另外我覺得你說的不對,我覺得,阿嫣後來是原諒男主了。”


    “是嗎?”


    伊璿沒想到顧清煙會這麽說,麵色有一瞬沒繃住,露出了幾分猙獰,不過她很快就掩蓋了過去。


    她淡笑著,“可能見解不同吧。我還是覺得阿嫣不該原諒男主,縱然男主後來為她殺了人,可哪又如何?”


    “因為他的漠視,阿嫣被迫在那個山區生子,花一般的年紀,卻被關在那個牛圈裏整整八年。


    八年啊!

    豈是一句對不起,能輕易抵消的。”


    若不是知道她就是那個施暴者,顧清煙或許會覺得她是真的在為故事裏的阿嫣叫屈。


    可她是。


    她的目的無非是想借此喚起她對陸寒生的恨。


    是。


    不可否認。


    她剛剛確實有被洗腦的跡象。


    但……


    顧清煙對伊璿說,

    “阿嫣或許恨過男主,但不可否認,男主是在阿嫣逃出山區後,遇見的第一個人。


    不知學姐可聽說這麽一句話,有些人既是深淵,也是救贖。


    男主曾是阿嫣的深淵起端,但卻也是阿嫣的救贖。


    在阿嫣逃出山區,無家可歸的時候,是他收留了阿嫣。


    在阿嫣查出患上胃癌的時候,男主不惜賣掉自己的一顆腎來換取醫藥費給她做手術。


    是,他八年前沒有向阿煙伸出援救之手。


    可八年後,他用自己的一生,來治愈阿嫣了。


    他在阿嫣最不堪的時候,用愛治愈她。


    阿嫣或許得知男主就是當年那個對自己見死不救的人時,心中極其恨他。


    可恨怎麽抵得過深濃的愛意。


    阿嫣死的時候,手裏還握著男主給她買的戒指。


    這個舉動恰好證明了她其實是原諒男主了。”


    末了,顧清煙還不忘說,


    “學姐,故事是你寫的,你不是應該最明白阿嫣的麽?你怎麽會認為阿嫣最後是不原諒男主的呢。”


    伊璿瞬間僵住。


    她怎麽可能會告訴顧清煙,故事的大約構架是她說的。


    寫故事的人,卻另有其人。


    她隻是交代了對方的時候,一定要BE。


    對方如她所願的,寫出了BE的結局。


    可她沒想到這其中,竟然還有隱藏的HE結局。


    不愧是知名編劇。


    就是她要被氣死了。


    誰他媽要她寫深情戲碼!


    她要的是女主永不原諒男主!


    伊璿現在真的就是騎虎難下。


    好在導演的一聲哢,解救了她。


    她笑了笑,故作慚愧地說,

    “劇本快寫完的時候,我手受傷了,便讓一個編劇幫忙寫的結局。我果然是嫩了一些,沒想到結局還可以這樣寫。”


    顧清煙臉笑皮不笑地扯了扯唇,沒再說什麽。


    伊璿望著顧清煙,垂著的手慢慢地握成拳頭。


    之前她還不肯定,但現在,她可以百分百肯定,她確實恢複了記憶。


    愛?

    嗬……


    原來愛就可以抵消一切麽?


    顧清煙,你也不過是個賤骨頭。


    就因為陸寒生愛你,所以你就可以忘記他間接給你帶來的痛苦,和他恩恩愛愛?


    你怎麽那麽賤呢!


    戲結束了。


    可秦詩意似乎入戲太深,導演都說哢了。


    她卻還沉浸在戲裏,蔡牧晴去幫她脖頸上的項圈時,她猶如驚弓之鳥,下意識抱頭說不要再紮她了,她再也不逃了。


    顧清煙見此,拳頭又不由捏了起來。


    詩意真的是個好演員。


    將當時的她,詮釋得栩栩如生。


    那時的她,也和剛剛的詩意一般。


    隻要有人接近她,不管是不是顧霜兒,她都會習慣性地抱著頭,渾身發顫地發出哀求。


    顧清煙是當事人,她懂如何讓秦詩意從這場戲裏出來。


    她上前輕輕撫了撫秦詩意的腦袋,柔聲地說,“這是一場戲,戲散了,你該醒來了。”


    秦詩意聞言,仰頭略微茫然地看著顧清煙,

    “戲?”


    顧清煙繼續撫摸她的頭,“嗯,你是秦詩意,不是阿嫣。”


    秦詩意茫然的目光瞬間變得清明。


    她出戲了。


    隻是下一秒。


    她就忽地抱住顧清煙,嗚嗚地哭了起來,“煙姐,阿嫣好苦啊。”


    顧清煙擱在秦詩意肩頭的手驀地一頓。


    是啊。


    阿嫣好苦。


    ——


    托伊璿的福。


    許久沒有做噩夢的顧清煙又做噩夢了。


    淩晨一點。


    顧清煙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望著空蕩蕩的套房,忽然好想陸寒生。


    想他的懷抱,想他的吻,想他的聲音。


    拿起手機。


    顧清煙想給陸寒生打電話,可一看到手機上顯示時間為淩晨一點,她又放下手機。


    他肯定睡了,還是不要打攪他好了。


    看著冷清空蕩的房間,顧清煙正想著讓安樂來陪她。


    誰知這時,她隨手丟在床上的手機忽然震了震。


    顧清煙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陸寒生發來的信息。


    【剛做了個夢,夢到你哭了。】


    顧清煙微微一愣,心說他該不會在她心裏裝了個心靈感應吧。


    不然他怎麽知道她哭了。


    雖說是做噩夢無意識哭的。


    但他這夢,未免太神了。


    顧清煙見他這個點還給自己發信息,想必是還沒有重新入睡,便給他回了一個信息,

    【剛剛做噩夢了,嗯,哭了。】


    信息剛發送出去,陸寒生的電話就過來了。


    顧清煙接起電話,嗓音帶著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嬌嗔,

    “你是不是偷偷在我心裏裝什麽了?”


    “嗯?”陸寒生的嗓音低沉,帶著剛睡醒的慵懶,他不懂顧清煙這是在調侃,語氣格外正經地回她,

    “我能在你心裏裝什麽?”


    顧清煙有時候真的為他的情商感到頭疼,沒聽出她是調侃嗎?

    竟然還如此正經地回沒什麽。


    笨死了。


    連土味情話都不會。


    可偏偏,她就是喜歡他這副憨直。


    陸寒生像是終於明白過來顧清煙這話是什麽意思了,猛地又說,“大概是心有靈犀吧。”


    “陸寒生。”


    顧清煙望著前麵的牆壁,思念忽然湧上心頭,她聲音低低中又帶著幾分空落地說,“我想你了。”


    “阿煙……”


    陸寒生下意識從床上坐起來。


    顧清煙很少會主動說想他。


    可這個時候,她用這種略微傷感的語氣說著想他,這讓陸寒生心頭宛如被人扼住一般。


    非但不覺得甜蜜,反而覺得莫名的心疼。


    他忽然很想去找她。


    格外的想。


    “等我。”


    陸寒生是個心動就一定行動的人。


    他對顧清煙說完這句話,便掛了電話去換衣服了。


    電話那頭的顧清煙放下結束通話的手機,麵部呆滯,隱隱還有點沒恍過神來。


    等他?


    他要來?

    明白陸寒生意思的顧清煙,驀地瞪大眼眸。


    她給陸寒生打電話,想讓他別來了。


    奈何……


    這人一直都不接電話。


    顧清煙坐在床邊,懊惱地撓了撓頭。


    她是想他了。


    可沒想過要讓他大半夜,來回奔波的。


    她就是說說而已。


    他怎麽……


    顧清煙心裏既甜蜜又覺得懊惱。


    雖說從晏城到這裏,開車也才兩個小時。


    可大半夜的,他說來就來,這是不是也太衝動了一些?

    可是……


    她不得不承認,一想到兩個小時後,就能見到他了。


    她的心跳就止不住加速,就連麵頰都止不住發燙。


    像極了異地戀的小情侶,得知男朋友要來找自己,心裏期待而激動。


    得知陸寒生要來,顧清煙幾乎一點困意都沒有。


    時間來到淩晨兩點半的時候。


    顧清煙的精神更亢奮了。


    看到電視劇裏,女主因為男主要來找她,而特意換了身性感的吊帶睡裙時。


    顧清煙不由低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


    呃……


    真是又土又難看。


    不行。


    她不能讓陸寒生見到這樣的自己。


    顧清煙趕緊下床,從行李箱裏翻出一條還算過得去的睡裙換上。


    吊帶睡裙她沒有。


    但她這條短袖睡裙還行,比較短。


    而且是蕾絲邊的。


    嗯,還是紅色的。


    對著鏡子照了又照。


    顧清煙總覺得缺了點什麽。


    她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一股淡淡的沐浴香味。


    香味不夠明顯。


    顧清煙想起前日,秦詩意送了她一瓶香水。


    說是這款香水噴了,會給人一種初戀的感覺。


    她當即又去行李箱裏翻出了那瓶香水給自己噴了噴。


    淩晨三點的時候。


    顧清煙收到了陸寒生發來的信息,【開門。】


    顧清煙立即起身去開門。


    開門的時候,顧清煙心跳跳的有點快。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後才將房門打開。


    門外。


    男人手臂掛著西裝外套,身上穿著筆直的西褲和黑色的襯衣,十分的禁欲清貴。


    再往上,便是一張宛如上天精心雕刻的臉,每一處,都好的十分恰當。


    男人立體陽剛的麵孔冷峻英挺,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成熟男人才有的魅力。


    即便認識陸寒生也有四年了。


    顧清煙這一刻還是不可避免地被驚豔到。


    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出色。


    出色到她能對他無數次,心動。


    明明分開也沒有多久。


    此時看到他,她不禁鼻頭一酸。


    她主動上前抱住了他,

    “你這個傻瓜。”


    竟然因為她一句話,千裏迢迢地跑來了。


    陸寒生抬手擁住她,狹長漆黑的深眸緊緊地鎖著懷裏的她,眸底帶著克製的情。


    “阿煙想我了。”所以他就來了。


    顧清煙聽懂他意思後,又甜蜜又心疼地捶了捶他的後背。


    酒店的走廊靜悄悄的。


    雖說沒人經過,但顧清煙到底是穿著睡裙。


    雖然不漏,但陸寒生是個占有欲很強的人,恨不得將她裹起來,不讓任何人窺視,又怎麽會允許她穿成這樣,跟自己在門口周旋。


    陸寒生單手抱起她,如同抱小孩似的,將她抱進了房裏。


    他用腳將門踢上,卻在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時,不由愣了愣,“你噴香水了?”


    “你不喜歡?”


    顧清煙趴在他肩頭上,有點忐忑地問。


    她身上本就有股體香,即便不噴香水,也是香的。


    顧清煙之前懷孕,為了孩子,她幾乎不化妝,更別說噴香水了。


    之前昏迷醒來,她因為習慣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也很少噴香水。


    她忽然噴了香水,也不知道陸寒生能不能適應。


    陸寒生情商雖說挺低的,但他不至於不懂她為什麽噴香水,他埋頭在她的頸間嗅了嗅,


    “沒有不喜歡,味道很好聞,但我更喜歡你的體香。”


    香水的味道很好聞,可是沒有她原本的味道好聞。


    因為她身上原本的香味,是獨一無二的。


    沒有人不喜歡聽甜言蜜語,顧清煙欲是。


    見陸寒生沒有嫌棄,還說更喜歡自己的體香,顧清煙當即便說,“那我下次不噴了。”


    “嗯。”


    陸寒生將她放到床上,看著她那一身紅色的睡裙,隻覺得口幹舌燥,身體裏有股火氣在橫衝直撞。


    她極少穿紅色。


    因為太紅,太顯眼,顧清煙喜歡低調,所以衣著方麵,都不會穿太張揚的。


    恰巧紅色是張揚的代表。


    所以顧清煙素來不穿大紅的衣服。


    但此時此刻,她卻一身紅裙,叫陸寒生的眼底好似也染了紅光。


    陸寒生丟了手中的外套,解開襯衣。


    爬上床,雙手掐住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俯身在她的耳邊狂灑熱氣。


    “阿煙,你這是特意穿給我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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