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她的車子忽然爆炸了
第204章她的車子忽然爆炸了
“怎麽回事?”顧清煙頓時偏頭問阿雪。
阿雪將頭埋在顧清煙的頸窩裏,“他為了別的女人爽我約。”
她自嘲地說,“我的眼光好像一直就沒有好過。”
看著坐在那,抱著陸昱辰,眼睛卻一直關注著顧清煙的陸寒生,阿雪忽地說,
“姐,我好羨慕你啊。”
羨慕陸寒生三年如一日的愛自家姐姐。
放下過往對陸寒生的偏見,阿雪不得不承認。
這世間男兒,除了她爸和她小叔,陸寒生算是她記憶裏,比較長情的一個男人了。
顧清煙輕歎了一口氣,伸手將阿雪緊緊地攬在懷中,
“不是你的錯。”
“是他們不懂你的好。”
“你跟姐說他是誰,姐幫你教訓回去。”
阿雪搖了搖頭,不想說。
顧清煙見此,手稍微握住阿雪的肩頭,不再多問,
“我們阿雪長得如花似玉,還愁找不到好男人麽,趕明兒姐給你找幾個優質股。”
“好。”
阿雪想想也覺得是。
她穆清雪好歹也是名門千金,要什麽男人沒有?
陸寒廷敢綠她,她為什麽不能無縫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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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阿雪剛到律所,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剛要進來,結果就看到一道修長高大的身影站在她辦公桌前。
對方的手裏端著一杯散著熱氣的牛奶。
阿雪輕挑眉梢,走了進去。
她一臉冷漠地說,“你來做什麽。”
陸寒廷聽到阿雪的聲音,幽幽轉過身來。
他邁步走向阿雪,將手中的熱奶遞給她,
“你昨天喝了酒,我給你煮了牛奶,喝點?”
他聲線溫和,仿佛昨晚他欺騙她,和別人的糾纏不休的事情不曾發生過一般。
阿雪不想知道他為什麽會知道她昨晚喝了酒,隻是覺得好笑地看著他,
“陸大律師煮的奶,清雪無福消受,陸大律師還是把奶端去給別人喝吧。”
阿雪說著,直接越過陸寒廷,走向自己的辦公桌。
陸寒廷將手中的牛奶給她放到了桌上,“阿雪,昨晚的事情,我可以解釋。”
“還有什麽可解釋的,你沒騙我?沒當著我的麵和別的人摟摟抱抱?”
阿雪漠然地坐在辦公椅上,看到他手上的腕表,她忽地朝他伸出手,
“把我送你的情侶表還回來。”
她送給陸寒廷的那隻表是她之前托朋友在國外給她戴的私人訂製的情侶腕表。
上麵刻著她的名字。
阿雪覺得陸寒廷不配戴刻有她名字的腕表,所以她必須要回來。
正好今日把表戴手上的陸寒廷下意識將手背在了身後。
“阿雪。”
陸寒廷將手背在身後,與她解釋,“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
阿雪完全不想聽。
她隻想把自己送出去的表給要回來。
她直接起身去抓陸寒廷的手,想要把表從他手裏解下來。
陸寒廷自然是不會讓她把表要回去的。
他舉著手,不讓她解。
阿雪沒陸寒廷高,他一舉手,任憑她墊腳,也是夠不到他的手腕的。
阿雪一陣氣惱,直接瞪向他,“把表還我!”
“阿雪,聽我解釋好不好?”
陸寒廷自然是不會還的。
阿雪哼了哼,眼珠子卻一直盯著他手裏的腕表,心裏盤算著如何把它搶回來。
陸寒廷一看阿雪那表情,就知道她想幹嘛。
他輕歎了一口氣,用沒戴表的那隻手從兜裏掏出手機。
在阿雪對他手上的表虎視眈眈時,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許安,是我,昨晚幫你忙,被我女朋友誤會了,麻煩幫我跟她解釋一下。”
陸寒廷說著,便將手機按了免提,隨後將手機遞到阿雪麵前。
電話那頭先是頓了頓,隨後便傳來一聲磁性中性的男音,對方禮貌而有禮地稱呼阿雪為弟妹,
“弟妹,你好,我是寒廷的兄弟許安,昨晚我女朋友在酒店包廂被人刁難,我因人在外地,就拜托他過去幫我把人帶出來了。”
對方很是過意不去,不停地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害你們鬧矛盾。”
“這樣吧?改天我請你和寒廷吃個飯,順便陪個不是。”
阿雪,“……”
阿雪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她隻知道陸寒廷確確實實欺騙了她。
他明明可以實話實說的,她又不是什麽小氣的人,會不讓他去。
可他偏偏選擇了令人誤會的方式。
況且她又怎知他是不是又在騙她了。
因為阿雪一直不發聲,所以陸寒廷隻能先掛斷了電話。
陸寒廷解釋說,“許安的女朋友是個藝人,跟許安是地下戀情,所以我才沒辦法和你說明一切。”
“阿雪,你信我一次好不好,我真的沒有背叛你。”
阿雪,“……”
她不知道該不該信他。
明明他朋友都解釋了,可她心裏始終有疙瘩。
心裏是怎麽想的,嘴上便是怎麽說的,阿雪直言道,
“陸寒廷,我做不到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我也不知道你那所謂的朋友到底是不是在替你圓謊,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信你。”
陸寒廷聽了阿雪的話,下意識握住她的肩頭,
“我真的沒有騙你。”
陸寒廷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謊言,竟然讓阿雪對他毫無信任可言了,他不禁有些慌了,
“阿雪,你信我。”
阿雪也很想信任他,可他的欺騙就宛如一根刺,深深地紮在她的心裏,她無法釋懷。
“寒廷,人與人之間,一旦失去了信任,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她頓了頓,才滿眼悲哀地看著他,“我很難再信任你了。”
陸寒廷慢慢地將手從她的肩頭上放了下來。
他扶著額,忽地自嘲了一句,
“就因為我騙了你一次,所以我在你這,就毫無信任可言了嗎?”
阿雪反問他,“你明知道我心思敏感,為什麽還要騙我呢?”
陸寒廷喉間一哽,“我……”
“你不是不知道我心思敏感,你隻是心懷僥幸,覺得我不會知道。”
阿雪輕笑,那笑透著諷刺,“可是陸寒廷,事情就是這麽巧,我就是撞見了。”
“阿雪……”
陸寒廷蠕動嘴唇,似乎想說點什麽。
但阿雪沒給他機會,她繼續說,
“你說你有重要的事情的時候,我信你了。”
“可是陸寒廷,你沒有對得起我的信任,如今你有什麽資格怪我不信任你了。”
她一臉決然地說,“分手吧,我不想和一個連實話都不能與我說的人在一起。”
類似分手的話,她昨日也說過。
但陸寒廷覺得她當時是在氣頭上,等他解釋清楚,她就不會再堅持了。
可如今他都解釋了,可她仍舊執意要分開。
陸寒廷驀地笑了。
那笑透著幾分令人琢磨不透的幽暗。
“阿雪,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愛過我,所以才會將分開二字說得如此輕鬆。”
他自嘲地問阿雪。
阿雪聞言,微微擰了擰眉。
輕鬆嗎?
她隻是沒有把愛情看得太重罷了。
她承認自己並沒有喜歡他喜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她曾經很熱烈地去愛過一個人。
但那個人卻狠狠打臉她。
他用行動告訴她,愛人不能愛得太滿。
你愛得太滿,對方會覺得你的愛廉價,繼而不重視你。
有了先例,阿雪在這段感情上,難免會有所保留。
麵對陸寒廷的質問,阿雪抿了抿唇。
“你就當我沒有很喜歡你吧。”
阿雪說完這句話,便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了下來。
她沒有再去跟陸寒廷要回那隻表,而是拿過一旁的資料翻看了起來。
陸寒廷看著阿雪好似當他不存在,低頭旁若無人地忙她的工作,心中不由又氣又覺得無力。
“阿雪,我不同意分手。”
他忽地對她說。
阿雪頭都沒抬。
一副懶得搭理他的表情。
陸寒廷見此微微歎了一口氣。
因為待會兒還要去跟進一個案件,所以陸寒廷也沒空繼續待在阿雪這邊。
看阿雪忙活了五六分鍾,始終是不搭理他一下,就連他煮的牛奶也沒有喝一口時,陸寒廷也隻能無奈地先離開她的辦公室了。
陸寒廷走後,阿雪放下正在翻閱的資料。
她雙手支托在桌麵上,看著那杯已經開始涼的牛奶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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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最近幾日都很準時回家,所以顧清煙就猜到她和她男朋友徹底散了。
怕阿雪在這段感情裏走不出來,顧清煙便讓陸寒生幫忙給阿雪物色一些優質男。
陸寒生身邊有錢的人不少。
但若說優質,那大概就隻有至今沒交過女朋友的江幸川了。
江幸川是心理醫生。
阿雪又是剛失戀的狀態。
陸寒生索性將江幸川介紹給阿雪了。
壓根就沒有要交女朋友心思的江幸川在陸寒生的威逼利誘下,還是答應陸寒生,跟阿雪處一處。
阿雪不反感江幸川,許是因為他是醫生,加上又是學心理的,很會說話。
阿雪對江幸川,還是挺有好感的。
當然,不是戀人間的好感。
隻是單純的覺得這個人,還不錯,值得信賴。
江幸川麽,心有所屬。
自然對阿雪起不了男女之情。
兩人純屬就是交了個朋友。
陸寒廷和阿雪同一個律所,自然也知道她和江幸川走得近的事情。
因為聽顧清煙說了阿雪被人綠的事情,所以江幸川這個朋友也是夠義氣的。
每天都會準時準點過來接阿雪回家。
當然。
隻是以朋友的名義。
江幸川今日也和往常一樣,到點就過來接阿雪。
然而今日他等了阿雪半個多小時,都沒見阿雪出來。
他以為阿雪是在加班,便進律所去找阿雪。
律所的人幾乎都認識江幸川。
沒辦法,這幾日,他們太高調了。
高調到整個律所都知道他們的高冷美女律師有主了。
江幸川一路無阻地來到了阿雪的辦公室。
他敲門了幾聲,也不見人回應。
江幸川疑惑之下,隻好自己推開門進去看看阿雪在不在了。
推開門,隻見辦公桌前,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
江幸川疑惑地撓了撓腮幫,心說阿雪去哪了,她同事不是說她還沒下班麽。
江幸川掏出手機,剛要給阿雪打電話。
這時,他手機忽然來信息了。
是阿雪發來的。
【川哥,我的一個客戶出了事情,我去處理一下,你不用等我了。】
江幸川看到信息後,立馬回了句好。
他轉身走出了阿雪的辦公室。
江幸川走後。
阿雪辦公室的休息室裏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陸寒廷,你給我住手。”
不算大的休息室裏,阿雪被陸寒廷壓在床上。
她衣裳半敞,雪白的肌膚像塗了蜜似的,光滑如玉。
陸寒廷的吻落在她裸露的肩頭上,聲線嘶啞而纏綿,
“阿雪,我就是太慣著你,所以你才敢和別人的男人傳是非。”
阿雪怕被人知道,壓低聲音,氣急敗壞地吼他,“我們分手了。”
“那是你單方麵宣布的,我不同意就不算分手。”
陸寒廷的吻沿著她的肩頭往上脖頸處吻。
“阿雪,你怎麽忍心這般傷我。”
陸寒廷忽地在阿雪的頸肩上咬了一口。
“呃……”
阿雪疼得直皺眉,呼吸也變得緊促了起來。
緩過那股痛意後,阿雪直接諷刺陸寒廷,
“誰傷得了你啊。”
見他在舔她的傷口,她頓時氣急敗壞地罵他,
“陸寒廷,要發瘋找別的女人去,別對我發情。”
“不要別人,隻要你。”
陸寒廷宛如一個忠誠的信徒,執起阿雪的手,從手背一直往上吻,像是要在她的手臂上,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他的吻更像是舔,阿雪被他弄得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身體也止不住在戰栗。
阿雪惱羞成怒之下,直接揚手給陸寒廷一巴掌,
“給我滾下去!”
陸寒廷側著臉,雙手支撐在床上。
他用舌尖頂了頂被阿雪扇到的麵頰的內腮幫,一雙眸帶著濕氣地望向阿雪,
“阿雪,是不是非要我把心剜出來給你看,你才能看得到我對你的真心?”
阿雪也沒想到自己會氣得動手。
看著陸寒廷臉上的巴掌印,她有點不忍。
但一想到他像個瘋子似的,一進來就把她扛進了休息室,不經她同意,就扯壞她衣服,還各種吻她。
她又覺得他這巴掌挨得不冤枉。
是他自己先發瘋的,她打他,也是為了讓他清醒。
提分手都一個星期了,陸寒廷一直都沒有來找過她。
阿雪以為他也默認兩人分手了。
誰知這人今日卻忽然像發了瘋似的,衝進來將她從辦公桌裏扛起來帶進了休息室裏。
阿雪覺得心累。
她之前本就無意再談感情,是陸寒廷鍥而不舍感動了她,她才有勇氣與他試一試。
可交往才多久啊,他就欺騙她。
說她無情也罷,膽小也好。
她不想再碰感情了。
不碰就不會受傷。
阿雪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骨,很是疲倦地對陸寒廷說,
“陸寒廷,我們好聚好散不行嗎?”
陸寒廷見阿雪還是執意要分開,頓時被氣得沒了理智。
他抬手捏住阿雪的下巴,俯身在她耳邊,宛如惡魔低語般的呢喃,
“阿雪,從我見你的第一麵起,你就注定隻能是我的。”
他捏著阿雪的下巴,低頭在她的唇上淺淺地吻著,邊吻邊說,“阿雪,別逼我。”
“我不知道自己瘋起來,會做什麽。”
惡魔終究還是暴露了他的本性,衝她露出了尖銳的獠牙。
阿雪在陸寒廷的手探入她衣擺的那一刻,忽地發聲說,
“如果你的目的隻是為了得到我,那你來吧。希望得逞後,你能放我一馬,別再糾纏我了。”
陸寒廷探入的動作驀地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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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
顧清煙見都六點半了,阿雪都還沒回來,不由給江幸川打了一個電話,
“幸川,你接到阿雪了嗎?她怎麽還沒回來?”
剛到家的江幸川聽到顧清煙在電話裏的這話時,不由愣了愣,
“她說有事要去處理,讓我先回來了,她沒跟你們說嗎?”
顧清煙一愣,隨後便應道,“這樣啊,她沒跟我們說,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先給她打電話,問問她什麽時候回來。”
“好。”
顧清煙掛了江幸川的電話後,便給阿雪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好一陣,阿雪才接起電話。
“喂,姐。”
不知道是不是顧清煙的錯覺,她隱隱覺得電話那頭的阿雪聲音好像在發抖。
顧清煙問她,“阿雪,你怎麽了?”
阿雪望著急救室正亮著的紅燈,眼睛一片通紅。
她下意識搖頭,想起這是在通電話,這才發聲對顧清煙說,“沒事。”
阿雪仰起頭,深呼吸,“姐,我有事,今晚不回家了,你幫我和爸媽說一聲。”
“是工作上的事情嗎?”
顧清煙問。
“嗯。”阿雪回答。
“好,那你記得按時吃飯。”顧清煙也沒有多問,隻囑咐她別為了工作,忘了吃飯。
“知道了。”
顧清煙怕耽誤阿雪工作,便掛了電話。
阿雪在顧清煙掛斷電話後,無力地將身子往後一靠。
她到底現在腦子還有點懵,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之前在休息室裏,她和陸寒廷說完那句話後,陸寒廷就鬆開她,起來了。
她把衣服整理好,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辦公室。
後來發生了什麽呢?
好像是她去停車場取車的時候,她的車子忽然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