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你的身體比心誠實
第193章你的身體比心誠實
什麽別的女人穿過的內褲?
那不是她自己……
陸寒生像是終於反應過來了什麽一般,他不由笑了笑。
顧清煙見他竟然還有臉笑,頓時就更氣了,
“你笑什麽啊,你知不知女人的貼身衣物,是不能隨便給人穿的!”
陸寒生看著氣的腮幫子都鼓起來的顧清煙,耐心地和她解釋,
“阿煙,那不是別人穿過的,那是你自己的。”
“我的?”
顧清煙驀地一怔。
她不解地望著陸寒生。
陸寒生望著她眸底帶著不解,恍然想起她忘了他,自然也不記得自己在這住過的事情,他頓時扶了扶額,隨口捏造了一個借口,
“嗯,三年前,你在這裏住過一段時間,那些衣物,都是給你買的。”
“真的不是別的女人的?”顧清煙有點不相信地看著陸寒生。
“你若不信,你可以問你媽媽。”
陸寒生知道如何才能令顧清煙信服,當即就撿重要的說。
顧清煙見此,這才信了他的解釋。
隻是很快的,顧清煙就覺得很囧。
搞了半天,她在醋自己?
也許是顧清煙吃醋的樣子取悅到了陸寒生。
陸寒生上前握住顧清煙的手,一向冷酷如斯的臉龐染上了絲絲笑意,
“阿煙,我很高興。”
顧清煙不習慣和他那麽親密,當即就把手給抽了回來,
“你高興什麽。”
陸寒生眸光幽深中帶著幾分笑意地望著她,
“我很高興你在吃醋。”
吃……吃醋?
顧清煙微微瞪大眼眸,幾乎是想也不想地說,“我才沒有吃醋。”
陸寒生笑了笑,一副‘有沒有,你我心知肚明’的表情。
顧清煙見此,當即像是被人窺視了心事一般,不由有些羞惱,
“我那隻是有潔癖,不想穿別人穿過的東西而已。”
“沒有別人。”自始至終,都隻有她。
顧清煙總覺得陸寒生這話有兩層意思。
就好像在間接跟她表白似的,就怪……
讓人難為情的。
顧清煙麵頰微微燙了燙。
隨後無意識地咬了咬唇。
她在想她到底是走呢,還是不走呢。
好在陸寒生先幫她做了選擇,
“早餐我煮了兩個人的量,一起吃點?”
大概是怕被拒絕,他後麵又特意加了一句,
“別浪費糧食。”
說著,陸寒生用眼神提示她先將鞋子穿上。
顧清煙順勢將鞋子套進腳裏,略微傲嬌地說,
“那我就吃點吧。”
早餐很簡單,就是一份粥。
鮮蝦香菇雞絲粥。
美味又香甜。
顧清煙沒想到陸寒生一個商業才子,竟然也會下廚。
她有點詫異。
“看不出來你也會煮粥。”
顧清煙一邊喝著粥一邊說。
“煮粥不難。”
陸寒生喝粥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後一雙眸像是蒙上了一層迷霧,幽深而不見底。
煮粥確實不難。
就是他怎麽煮,都煮不出她煮的味道。
“也是。”顧清煙點點頭,覺得自己這話問的,有點智障了。
煮個粥而已。
誰不會?
不過他煮得還挺好吃的。
兩人都很默契地沒有提起昨晚的事情。
吃過早餐,顧清煙便回去了。
自然是陸寒生送她回去的。
陸寒生把顧清煙送回別墅門前,就重新啟動車子去公司了。
顧清煙站在鐵門外目送陸寒生離開,一直到陸寒生的車子瞧不見影子,才轉身進門。
她一進別墅。
陸昱辰就委屈巴巴地撲過來抱住她的大腿,仰頭淚汪汪地盯著她,
“媽咪,你昨晚去哪了,怎麽沒回來陪辰辰睡覺覺。”
顧清煙低頭撫摸了一下陸昱辰的發頂,眸光一片柔和,
“抱歉寶貝,媽咪昨晚喝多了,所以就沒回家。”
“小姨說媽咪昨晚和爹地在一起。”
陸昱辰童言無忌地問道,“媽咪,昨晚爹地有沒有欺負你啊。”
陸昱辰這話其實沒有其他用意的,倒是顧清煙自己忽地就想歪了。
想起昨晚兩人差點擦槍走火的畫麵,顧清煙就止不住臉頰一陣滾燙。
她望著陸昱辰幽黑明亮的眼睛,略微不自在地搖了搖頭,
“沒有啦,你爹地又不是壞人,怎麽會欺負媽咪呢。”
陸昱辰若有所思地看著顧清煙,隨後點了點頭應和,
“也是,爹地才不敢欺負媽咪呢。”
顧清煙笑了笑,牽著陸昱辰往裏頭走。
一進客廳,顧清煙就看到本該在律所的阿雪今日竟然在廚房裏,她似乎在熬湯?
記憶裏,阿雪就沒下過廚,所以顧清煙覺得很驚奇,便拐進了廚房裏。
看著站在灶台前,正在燉湯的阿雪,顧清煙微微挑了挑眉,
“阿雪,你這是在幹嘛呢?”
阿雪像是被人抓破的小偷,略微心虛地轉過身來,
“姐,你回來啦?”
顧清煙點了點頭,望著灶台上的紫砂鍋。
“你這是在熬湯?”
阿雪當即支支吾吾地說,“我一個同事受傷住院了,我……”
還沒等阿雪的話說完,顧清煙就一臉八卦,“熬給同事的啊~”
她故意拖長了尾音。
“姐~”阿雪被顧清煙那打趣的眼神給弄得麵紅耳赤。
“不逗你了。”顧清煙秒變正經臉,“對方人品如何?家世可清白?”
“姐!”阿雪忽地拔高音貝,“不是你想的那樣啦。”
她解釋,“他受傷是因為我,我隻是想著自己燉點湯過去看他,顯得比較有誠意而已。”
“因為你?”顧清煙一愣,隨後一臉嚴肅地問,“怎麽回事?你遇險了?”
阿雪原本不想說的。
但如今見顧清煙問起,也隻好如實交代了,“我之前不是接了一個離婚官司嘛。
對方丈夫不滿我幫他妻子打贏離婚官司還讓他淨身出戶,便雇人教訓我。”
“什麽?”顧清煙下意識握住阿雪的肩頭,不斷地打量她,“那你有沒有……”
知道顧清煙問的是什麽,阿雪搖了搖頭,“我沒事,倒是我那同事……”
頓了頓,她才說,“他手受傷了。”
“這樣啊。”顧清煙稍微鬆了一口氣,“那你確實應該做點什麽。”
“不過……”她忽地撞了撞阿雪的肩頭,八卦地問,“你那同事是不是喜歡你啊?”
阿雪臉頰瞬間染上了粉雲。
她猶豫了片刻,才緩緩點了點頭,
“他之前一直在追求我,但我不喜歡他。”
顧清煙怎麽說都是過來人了,一眼就看穿了阿雪的少女心事,“現在他舍身救你,你感動了?”
這種事情,擱誰,誰都會感動吧。
不過感動不是心動。
但阿雪迷茫的是,她好像不僅僅是感動。
她好像還……心動了。
深呼了一口,阿雪才對顧清煙說,
“我其實一開始還挺討厭他的。”
顧清煙不解地望著阿雪。
阿雪抿了抿唇,繼續往下說,“就是他這人一開始給我的印象不怎麽好。”
“他總是陰魂不散,總愛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我以為他隻是想征服我,逗弄逗弄我。”
說得太快了,阿雪緩了口氣,才繼續往下說,
“我沒想到他當時會忽然擋上來。”
大概是回憶起當時的危險時分,阿雪忽地吸了一口氣,
“那一刀很深,幾乎見骨了。”
從阿雪的字眼裏,顧清煙能感受得到當時的驚險。
她既然慶幸卻又心疼地望了阿雪一眼,自古人情債都是最難還的東西。
但她不懂阿雪到底在糾結什麽,“如果喜歡就和他在一起,如果不喜歡,那就用別的方式報恩。”
“阿雪,你沒必要把事情搞得那麽複雜的。”
“可是……”
阿雪沒辦法放下心結。
何況那人與她的身份,還有些特殊。
她總不能不顧世俗的目光吧。
顧清煙不知道阿雪到底在顧慮什麽,她隻是客觀地說,
“你我都是經曆過背叛的人,我是暫時沒那個想法。
但你既已心動了,那就不要太束縛自己了。”
她勸說阿雪,“人生在世,沒必要畏畏縮縮。”
不要太束縛自己嗎?
阿雪沒再說話。
顧清煙見此,微微歎了口氣。
她握了握阿雪的肩頭,“順其自然吧。”
阿雪抬頭看了顧清煙一眼。
顧清煙微笑,“順著自己的心走就對了。”
阿雪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顧清煙想著阿雪還要熬湯,她就不打擾了。
她轉身,剛要走。
誰知阿雪卻忽地問她,“姐,你昨晚一晚上都沒回來,你和陸寒生……”
“我們什麽都沒有發生!”
顧清煙幾乎是脫口而出。
阿雪就算沒吃過豬肉但也好歹見過豬跑,她一見顧清煙一臉明顯發生了什麽的表情,當即就咬牙切齒了起來,
“我就不該讓他帶你走的,男人果然靠不住!”
“其實他挺好的。”
顧清煙想起昨晚陸寒生的行為,就忍不住為他辯解了一句。
“姐!”阿雪有點難以置信地看向顧清煙。
顧清煙被盯得有些心虛,不由垂下眼眸,嘴裏卻又誠實地說著,“他真沒碰我。”
是她自己發酒瘋,差點引火燒身而已。
“他要真碰了,我還瞧不起他呢。”阿雪走過去握住顧清煙的肩頭說,“姐,你可別讓他三言兩語就給拐走了。”
顧清煙就不愛聽這話了,說得她好像很容易拐似的,她當即就很硬氣地說,
“放心吧,你姐我可沒那麽好拐呢。”
雖說昨晚差點發生了關係,可顧清煙還是沒有想和陸寒生談朋友的想法。
怎麽說呢。
就很害怕再去經營一段感情。
至於自己日後和陸寒生如何,顧清煙還是那句,順其自然就好。
若有一天陸寒生讓她有了特別想談戀愛的衝動,她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和他談的。
但是現下嘛。
她還是覺得單身更好。
……
醫院。
阿雪拎著自己熬好的骨頭湯走進病房時,護士正在幫陸寒廷換藥。
見護士紅著臉為陸寒廷上藥,阿雪的心裏莫名的有點不是滋味。
尤其是陸寒廷還用那麽深情的目光看著護士。
阿雪心裏就更加不舒服了。
倒也不是說陸寒廷喜歡護士啦。
而是陸寒廷長相俊美,一雙多情的眼眸專注望著一個人的時候,顯得格外的深情。
先不說陸寒廷人品如何。
他那張臉,稱得上是極品了。
尤其是此時此刻,戴著副金絲框眼鏡,渾身上下都在透著一股斯文敗類的味道。
大部分女人,都很難抵擋他的魅力。
阿雪用了兩年的時間,也沒能抵擋得住陸寒廷的魅力攻防。
眼看兩人對視越發火熱,阿雪不由清咳了一聲,中斷了病房裏無形之間升起的一絲旖旎。
陸寒廷一見到阿雪,眸底瞬間染上了萬千春水。
他揚唇衝阿雪一笑,隨後調侃,
“我還以為自己這刀白挨了呢。”
他望著阿雪手裏的保溫盒,似笑非笑,“原來是回去給我弄吃的了。”
護士見有人來了,立即加快了包紮的速度。
將陸寒廷的傷口包好,護士就起身離開了病房。
隻是臨走前,避免不了多看了阿雪一眼。
那一眼,透著打量。
阿雪微微勾唇冷笑。
心中暗歎陸寒廷不愧是花蝴蝶,到哪兒都能招蜂引蝶。
將保溫盒拎到床頭邊的櫃上放好,阿雪麵色清冷地望著靠在床頭,目光肆意而不避諱盯著自己瞧的陸寒廷,
“陸大律師怎麽說都救了我一命,我還不至於這麽無情無義。”
陸寒廷將沒受傷的那隻手枕在腦後,半認真半開玩笑地對阿雪說,
“你要有情有義,那是不是該以身相許?”
阿雪被他的不正經給弄惱,當即瞪了他一眼,
“受傷了,還不忘撩妹,陸大律師不愧是情場浪子”
“阿雪,你講講道理,你自己捫心問問,這兩年,我招惹過誰了?”
他倒是敢說,“我早就為你從良了。”
末了,他還不忘邀功,“你自己說說,這兩年,我為你做的,少了?”
回想起自己進律所再遇他那天開始,陸寒廷所做的一切,阿雪不由抿了抿唇,她無法昧著良心說他做得不好。
相比,這兩年來,陸寒廷為她做的那些,堪比男朋友還要盡職盡心。
怕她喝咖啡傷胃。
每天給她煮溫奶。
生理期,準時準點的紅糖水和暖寶寶。
她每次出庭的時候,他都會給她發短信,給她加油打氣。
在她遇上棘手的案件時,還會不經意地提點她。
得知她有一回被人尾隨時,便不顧她拒絕,堅持日複一日送她回家。
她不讓。
他便自己開車一路護送她回去。
在她出差在外,會時刻叮囑她的助理二十小時跟著她。
雖然都是很小的事情,卻很讓人窩心。
和她上一任相比,陸寒廷簡直甩對方十條街。
可陸寒廷的好就像是夾著蜜餞的砒霜。
越是美好,阿雪就越是害怕,不敢輕易觸碰。
止住回憶,阿雪不顧他才剛救過自己一命,一臉冷漠地對陸寒廷說,
“沒人逼你那樣做。”
即便顧清煙勸說她順著自己的心,可阿雪還是覺得兩人不合適。
他堂哥是她姐夫,她又如何能和他在一起。
他也真是絲毫不顧世俗目光,明知他是堂哥的小姨子,還追求她。
真是個瘋子。
陸寒廷被甩了臉子,表情當即陰鬱了下來。
他眸光幽幽地望著阿雪,語氣帶了點自嘲,
“確實沒人逼我那樣做,是我自己犯賤,便要冷臉貼熱屁股。”
阿雪抿了抿唇角,覺得這話莫名刺耳。
但她到底是沒有心軟,“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不喜歡你。”
“阿雪,你還真是人如其名。”
陸寒廷嗬嗬一笑,那笑帶著幾分冷嘲,
“清雪,清冷如雪,任憑我怎麽捂,都捂不熱你的心。”
兩年了。
她還真是難追。
陸寒廷頭一回用了那麽長的時間都搞不定一個女人,偏偏他像著了魔一般。
契而不舍,把自己弄得像個舔狗。
阿雪從不否認自己心冷。
一個受過情傷的人,是不會再輕易交出自己的心的。
阿雪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麽不好。
隻是見陸寒廷被自己氣的不輕,她覺得這樣好像不太好,
“不管怎麽說,還是要謝謝你救了我。”
阿雪起身站了起來,“這是我自己燉的湯。”
默了默,她才說,“你待會兒讓護士倒出來給你喝吧。”
“穆大律師這感激也真是沒誠意,喝個湯,都要讓護士來?”
講真。
陸寒廷都有些生氣了。
人都來了,就不能直接把湯倒出來給他喝,偏要護士來?
阿雪顯然聽懂陸寒廷的話了,她擰了擰眉,倒也沒說什麽,直接將湯倒回來。
陸寒廷見此,總算是消氣了一些。
他仗著自己手受傷,得寸進尺,“我受傷了,穆大律師不介意喂我一下吧?”
完了,他特意強調,“怎麽說都是為你受的傷,穆大律師應該不會不知恩圖報吧?”
阿雪,“……”
話都到這份上了,她要是不喂,那豈不是真不懂知恩圖報了?
喂個湯而已。
阿雪好歹也是喂陸昱辰喝過湯的人。
她也沒有猶豫,端起剛剛倒出碗裏的湯,直接喂起了陸寒廷來。
陸寒廷看著如此配合的阿雪,莫名的覺得不真實。
阿雪在他們律師是出了名的高冷美人。
麵對女生時,她麵上還會有一絲笑意。
可對待男同事,她是笑都不帶笑的。
一副避之如鼠的神色,實在是叫人無語。
陸寒廷去查過阿雪的過往,也知道她在被前任背叛過後,得了恐男症。
因為這個,陸寒廷每一次在被阿雪拒絕或者冷臉相待時,他都會讓人去問候阿雪的前男友。
沒辦法,他心情不好,無法拿阿雪開刀,所以就隻能拿那個讓阿雪得恐男症的渣男開刷了。
陸寒廷自詡自己算是了解女人的,可阿雪兩年都不為所動,他也是有些喪氣了。
可是想起今早自己為她擋刀,她當時分明很擔心自己的表情,陸寒廷又不信邪。
他問正在專注喂他喝湯的阿雪,“阿雪,你對我就沒有一絲好感?”
阿雪喂湯的動作驀地一頓。
她抬眸看向陸寒廷,定定地看了幾秒,隨後點頭應道,“有。”
陸寒廷眸光一亮。
然而下一秒阿雪卻又說,“但我們不合適。”
陸寒廷直接笑了,被氣笑的那種,“你是律師,我也是律師,我們哪兒不合適?”
阿雪繼續喂他,嘴裏卻理智的不行,“陸寒生是我姐夫,你是他堂弟,你覺得我們合適?”
陸寒廷不敢置信,“就因為這個,你就說我們不合適?”
阿雪反問他,“你見過有哪家姐妹嫁同一家人的?”
陸寒廷忽地笑了笑,“阿雪,原來你想嫁給我。”
阿雪麵色一紅。
她當即反駁,“你胡說什麽呢,我是說……”
還沒等阿雪的話說完,陸寒廷忽地便說,“阿雪,我不是陸家的孩子。”
“啊?”
阿雪微微一愣。
陸寒廷自嘲地說,“我媽是間會所的小姐,當初有幸和陸家的二老爺有過一夜。
陸家二老爺結婚多年一直無子。
偶然得知我的存在後,以為我是他和我媽的孩子,將我接回了陸家。”
“我一開始也以為自己是陸家的孩子,直到我有一天發現,我的血型和陸家二老爺的不一樣。”
說到這裏,他忽然頓了頓,“我才知道我媽為了榮華富貴,買通醫生,將親子鑒定給改了。”
他衝阿雪低低一笑,那笑好夾著嘲弄,
“原來我啊,根本不是陸家的孩子,我連自己的生父到底是誰,都不知道。”
“阿雪,如果你拒絕我,隻是因為這個,那我可以不當陸家子。”
陸寒廷握住阿雪的手,神色認真地看著她,
“阿雪,身份不該是你拒絕我的理由。”
阿雪望著陸寒廷,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她的顧慮好像被他化解了。
她好像沒有拒絕他的理由了。
大概是看出了阿雪的猶豫,陸寒廷趁鐵打熱。
“阿雪,你看,你的恐男症對我失效了,這證明,你已經無形之間,被我治愈了。”
陸寒廷也是今早才發現,阿雪對他的碰觸不反感了。
這個發現,可是讓他得意了一早上的。
若不是阿雪剛剛一進門就潑他冷水,他這會兒還處於春風得意之中。
但現下……
陸寒廷隻想將阿雪徹底拿下。
趁著阿雪鬆動之際,陸寒廷抬手撫摸阿雪的臉頰,聲音帶著蠱惑,
“阿雪,給我個機會好嗎?”
“我……”
阿雪望著陸寒廷,拒絕的話始終說不出來。
陸寒廷眸光一暗,他抬手扣住阿雪的後頸,直接吻了過去。
阿雪瞳孔倏地睜大。
她下意識抬手。
但陸寒廷像是預知了她的動作一般,一觸即離,便快速分開了。
他指腹輕撫阿雪櫻粉色的唇瓣,眸光帶著幾分勢在必得,
“阿雪,你看,你的身體比你的心誠實。”
阿雪看著陸寒廷,心跳噗通噗通地跳得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