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接吻接到差點窒息是一種什麽體驗
第156章接吻接到差點窒息是一種什麽體驗
跟著心走嗎?
顧清煙眼眸略微迷茫地望著陸寒生,心始終是迷失的。
她忽然不知道自己此時應該怎麽走,才是對的。
陸寒生看出了顧清煙的迷茫,輕輕撫了一下她的發頂,
“先別想那麽多,順其自然就行。我如今到帝都了,你就在帝都多待幾日再回去。”
陸寒生看出來顧清煙的內心正在糾結著。
既不能一時做出決定,那就緩幾日。
“嗯。”
顧清煙微微點頭。
視線落在她微隆的小腹上,陸寒生不由抬手輕輕在她微隆的小腹上撫了一下,然後問她,
“他這幾日有沒有折騰你?”
一提及肚子裏的孩子,顧清煙便滿臉都是慈愛的光輝,
“沒,他不怎麽愛折騰,可能是月份還小。”
“那就好。”
陸寒生將撫她小腹的手收了回來。
兩人無言地對視了一眼。
一股無形的旖旎在空氣間彌漫。
幾日不見,陸寒生有點情難自已。
他抬手捏住顧清煙的下頜,慢慢地俯首靠向她。
顧清煙雙手支撐在床上,望著陸寒生越發逼近的麵龐,如蒲扇般的睫毛輕輕一顫。
她沒有躲開,任由陸寒生的唇貼向自己。
就在兩唇即將貼上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安樂的叫喚聲,
“清煙,午餐到了,可以出來吃了。”
安樂的聲音讓顧清煙下意識別開了頭,最終陸寒生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溫軟的唇落在臉頰上,帶起了絲絲電流,顧清煙感覺被親的地方一陣酥麻。
分明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
可這樣繾綣的溫存卻還是第一次。
顧清煙臉頰微微滾燙,她抬手將額前的秀發撥到耳後,然後偏頭問陸寒生,
“你剛下飛機,吃過午飯了嗎?”
親熱不成的陸寒生略感空虛,好在他也不急於這一時。
“沒。”
陸寒生這一趟航班,是沒有飛機餐的。
顧清煙,“那一起?”
“好。”
陸寒生和顧清煙一同出了房間。
客廳裏。
大概是意識到自己可能不小心破壞了夫妻兩人的親熱時刻,安樂站在那,高個子的她雙手往下垂著,表情略顯無措。
顧清煙瞧安樂那拘謹無措的樣子,覺得好氣又好笑。
陸寒生在,顧清煙也沒喊安樂一起用餐。
她平日裏和安樂怎麽同吃都沒關係,但陸寒生在的時候,也讓安樂一起,就顯得有點格格不入了。
顧清煙在落座後,便讓安樂自己到樓下的餐廳去點她自己愛吃的。
總統套房的廳房裏。
顧清煙和陸寒生麵對麵地坐在小圓桌上。
陸寒生一隻手吃飯,還是不太方便的。
顧清煙如今五個多月,正是需要補鈣的時候,所以她的餐食裏魚蝦必不可少。
而顧清煙最愛吃的就是白灼蝦,原汁原味,超級美味。
不過今日陸寒生,顧清煙並沒有急著剝給自己吃,而是先剝了一個給陸寒生。
陸寒生看著碗裏顧清煙剝過來的蝦肉,眼眸微微一閃。
一個星期沒吃到老婆剝的蝦了,陸寒生不禁覺得恍然隔世。
明明分開也不過一個星期,為什麽他有種分開許久的感覺。
陸寒生夾起蝦肉塞進嘴裏。
肉質鮮美嫩滑,口感極好。
碗裏忽然又多了一個剝好的蝦肉。
陸寒生見顧清煙低垂著眸,一雙好看的纖纖玉手熟練地剝著蝦殼,壓根顧不上自己吃。
他心間一動,不由用自己的勺子勺了個手工的丸子喂給顧清煙。
顧清煙望著忽然竄入眼簾的魚丸,微微一愣。
她抬眸看向勺子那一端的陸寒生。
陸寒生衝她挑了挑眉。
顧清煙明白他這是在讓她吃的意思。
顧清煙微微抿了抿唇,在陸寒生眼神的示意下,微微啟唇,將勺子上已經被吹涼的丸子吃進了嘴裏。
陸寒生望著顧清煙被丸子頂得鼓起的一邊腮幫,頗為滿意地眯了眯眼。
他用筷子夾起碗裏顧清煙剝過來的蝦肉塞進嘴裏,然後又拿過一旁的勺子,給正在剝蝦的顧清煙喂了一口湯。
有了第一次喂丸子,第二次陸寒生喂湯過來的時候,顧清煙也不扭捏,低頭喝完,便又將剝好的蝦肉放進陸寒生的碗裏。
一共給陸寒生剝了六個蝦,顧清煙這才自己剝著吃。
她自己吃的時候,陸寒生也不再喂她。
隻要是她吃得太快了,陸寒生壓根喂不到她了。
豪華的套房客廳裏,夫妻兩人都食不言,很安靜地吃著飯。
此時,帝都第一醫院裏。
醒過來的華女士左顧右盼,也沒瞧見顧清煙的身影,眼底不由掠過一絲落寞。
她偏頭問一旁的穆天璽,“璽哥,小煙……她是不是已經離開帝都了。”
穆天璽歎息道,“天淩來過電話,說她已經離開公司了,不過他讓人查了機場出行旅客的記錄,她今日並沒有乘坐任何航班離開,此時應該還在帝都。”
聽到顧清煙還沒離開,華女士稍微鬆了一口氣。
“璽哥,我們欠那孩子太多了,我們不能就這樣讓她走了。”
至少,讓她盡一盡母親的職責。
即便她一直都不認她這個媽媽,她也要盡自己所能去彌補她。
知道妻子想要表達的意思,穆天璽頓時就說,
“我待會兒讓阿淩去查一查她住哪個酒店。”
華女士淚眼朦朧地望著穆天璽,想起先前顧清煙冷淡的麵容,眼底不由又開始沁出了絲絲淚光,
“璽哥,你說她是不是不會原諒咱們了?”
穆天璽回想起之前顧清煙那淡漠的麵容,不由歎了一口氣,
“那孩子也許這些年來,過得並不好。”
但凡過得好,她也不至於是這個態度。
華女士想起顧清煙那淡漠涼薄的眼神,心頭宛如有人拿著一把小刀,正在剜著她的心,
“寄人籬下,那對夫妻又不是她的親生父母,肯定有做得不周到之處。”
“我以為他們會看在錢的份上,對咱們小煙好一些。”
“可你看看咱小煙的那雙眼睛,即便笑著的時候,眼底也沒有絲毫笑意,隻有淡漠和涼薄。”
得多麽不幸福的人,才會擁有那麽一雙淡漠涼薄的眼睛。
華女士越想越心痛。
她痛心疾首地捶胸,“也不知道這些年裏,小煙在那個家裏都受了多少委屈。”
“你別激動。”
穆天璽見妻子又開始情緒激動,連忙俯身輕拍了一下她的背,安撫她。
華女士眼淚婆沙地望著穆天璽,眼淚如雨下,
“璽哥,我這心,疼啊,她本該是咱們捧在掌心嗬護的明珠,可硬生生和咱們分離了二十二年。”
她以為將她送走,便是對她最好的選擇。
可若知道她會活成這般涼薄的樣子,她寧願自己累一些,苦一些,也要把她留在身邊。
穆天璽何嚐不心痛呢。
他與妻子是年少夫妻,是彼此的初戀。
兩個孩子就是他們愛情的結晶,丟失任何一個,他都宛如剜心之痛。
可當時那種困境下,將孩子送人撫養,無疑是最好的做法。
畢竟他們誰也不能確定,他們能安穩地活下來。
若不是阿雪體弱,一離開華女士,就哭鬧不止。
華女士也不至於狠不下心,不將她送走。
當時穆天璽昏迷不醒,醫生更是斷言說,他也許一輩子都醒不來。
當時的華女士有多難,可想而知。
因為怕被人報複,所以華女士帶著阿雪去了異國他鄉。
異國他鄉又豈是那麽好待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飲食習慣。
華女士整整在國外待了半年,才習慣當地的飲食。
阿雪體弱,五歲之前,幾乎都待在醫院裏養著。
華女士一個人照顧體弱的小女兒,還要照顧昏迷不醒的丈夫。
身心皆疲。
如果當時顧清煙也在,華女士很可能因為顧不過來,而累垮自己。
客觀上來講,華女士做得也並沒不妥之處。
當時那種情況下,確實把孩子送走更好。
若非要說不幸的地方,大概就是穆天淩沒找好負責撫養顧清煙的人。
以至於讓顧清煙後來遇上了種種迫害,最終還喪了命。
可這些,誰一開始就能意料到呢。
當時的顧弘揚和秦婉蓮看著就老實巴交的,穆天淩哪能想到他們後來會那般助紂為虐。
隻能說,人心易變,麵相再老實的人,在利益麵前,也會變得形如鬼魅。
穆天淩比誰都希望顧清煙過得好。
可他也沒想到自己給顧清煙找了一個虎穴,還讓她丟了命。
如果穆天淩知道自己間接葬送了大侄女的一生,他隻怕活得比誰都內疚、痛苦不堪。
——
大女兒這二十二年來,到底過的是什麽日子,穆天璽暫時還不知道。
但妻子這些年來過的是什麽日子,穆天璽卻有目共睹。
有時候,他都覺得自己虧欠妻子太多了。
沒能給她一個安定的未來,讓她提心吊膽了那麽久。
好不容易將害他們的人送進監獄,本想著接回大女兒,一家四口就能過上和和美美的日子。
結果大女兒卻下落不明。
這些年來,他們尋遍了整個安城,都沒有她的音訊。
之後來到帝都,他們也沒有放棄尋找她的下落。
前年。
他們遇見了一個叫輕煙的女孩,思女心切的妻子以為是失而複得的大女兒。
查了她的身世背景,發現和自己下落不明的大女兒相似。
妻子連親子鑒定都顧不上去做,就把人接回了家。
對方因為看他們有錢,將計就計,假裝自己就是他們的大女兒。
隻是假的終究是假的。
沒多久,他們就發現她不是自己的大女兒了。
妻子自那之後,抑鬱了一段時間。
他小女兒阿雪也因為那個女孩做的一些事情,而性子變得多疑敏感。
穆天璽望著懷裏抽抽搭搭的妻子,長籲了一口氣。
他輕輕地拍著妻子的後背,說,“事已至此,我們以後好好彌補她就是。”
華女士苦笑,“她未必會要我們的彌補。”
穆天璽也跟著苦笑一聲,“要不要是她的事情,我們該做的就是,盡自己所能,去彌補她。”
末了,穆天璽不由又說,“那孩子如今懷孕了,也不知道嫁的是不是良人,我們這當父母的,還是要給她撐腰的。”
這才剛尋回的大女兒,認都沒認,就被別家的臭小子給拱了。
穆天璽這心,說不上來的不是滋味。
說到顧清煙結婚懷孕這事,華女士的心又是一傷。
她對穆天璽說,“阿淩不是派人去查了嗎?回頭你問問他,如果那人對小煙不好,那就讓小煙和他離了,咱們的寶貝女兒,可不受那氣。”
“嗯。我會問的。”
門外。
剛準備進來的阿雪在聽了夫妻二人的話後,緩緩鬆開了扭著門鎖的手,轉身,離去。
,
酒店。
忽然被壁咚在牆上,吻了整整半個小時的顧清煙總算是領會到接吻接到差點窒息是一種什麽體驗了。
顧清煙氣喘籲籲地靠在牆壁上。
一張麵頰像是塗了胭脂,紅彤彤的。
那雙眼眸因為染了風情,而變得格外的勾人。
陸寒生一見顧清煙這勾人的媚態,低頭便又想吻下來。
顧清煙嚇得趕緊捂住嘴巴。
她一臉警惕地瞪著陸寒生,眼神頗為怨念,“你給我適可而止。”
她的唇都被他吮腫了。
一碰就疼。
他竟然還想來?
真把她嘴皮子是鐵做的啊。
陸寒生也知道自己剛剛吻得多凶。
見顧清煙始終捂著嘴唇不願放手了,他隻能作罷了再一親芳澤的想法。
陸寒生將頭抵在顧清煙的肩膀上,真情流露地解釋說,
“我隻是太久沒吻你了,有點失控。”
陸寒生這話是在顧清煙的耳邊說的。
他呼出來的熱氣灑在顧清煙的耳蝸裏,癢癢的,還有點撩人。
顧清煙隻覺得渾身酥麻,整個人都要軟化掉了。
她下意識偏頭躲了躲,然後嘟囔道,“也沒多久啊,才一個星期。”
陸寒生聽了顧清煙這話,頓時想狠狠教訓她了。
她這不鹹不淡的語氣真的挺傷人的。
他這一個星期,因為她不在,吃飯都不香了,夜裏更是碾轉難眠,閉眼都是她。
她倒好。
竟不覺得分開一星期有多長。
陸寒生偏頭吻了吻顧清煙的耳垂,繾綣的情話自然地吐出,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他深情流露地說,“煙兒,我不想你再離開我那麽長時間了。”
陸寒生是真的覺得這一個星期,還有出差那一個星期,是他至今過得最難熬的一段時日。
見不到她,心神不寧,總是時不時想起她,辦公都無法專心。
女人似乎天生對男人的情話沒有免疫力。
即便是‘鐵石心腸’的顧清煙都不可控地被他這纏纏綿綿的情話給撩了一下,心跳微微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