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怕我打擾了你們的約會?
第224章怕我打擾了你們的約會?
店裏還有客人,這不是丟人現眼嗎?
盛又夏還是怕傅時律隱忍不住。
她握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臂按了下去。
溫在邑對他的行為,似乎挺不理解的,“傅先生,哪句話惹你不爽了?你談戀愛的時候,從來不說情話?”
盛又夏看到傅時律的眼裏,陰氣很重,她倒不是怕他,但這樣得罪他,就怕把他給惹毛了。
她無意過度地刺激他,隻是想讓他知難而退。
“傅時律,你先回去吧。”
傅時律的目光收回來,有些嘲諷地落到盛又夏臉上。
“怕我打擾了你們的約會?”
“我隻是想著這麽晚了,你八成也沒吃晚飯,你也回去吃點東西。”
傅時律反手握住她,眼裏仿佛裝不下別人,他握緊了,就不想鬆開了。
西子灣裏太久沒有人氣,他根本不想回去,他甚至就想她能陪他吃頓飯。“你既然知道我肯定沒吃,那……”
“能不能陪我?”
就一頓飯,吃什麽都行。
盛又夏將他的手指一根根掰開了,她肯定不會答應他的。“我跟在邑早約好了,不好意思。”
“那明天。”
溫在邑和傅時律都屬於外貌姣好的那一類人,再加上個容顏絕美的盛又夏,這三人站在一起,簡直殺瘋了。
可越是這樣,越會引來別人的注目。
盛又夏輕搖搖頭。
“不了。”
她是不念舊情的,也不喜歡曖昧不清。
傅時律一雙眼睛還釘在她臉上,視線漸漸地往下後,刺入她的心口。
她抽身抽得太快了,他根本還是接受不了。
安清將盛又夏的包拿過來了,往她手裏一塞,“師傅,你趕緊去吃晚飯吧,這兒交給我就行。”
盛又夏說了句好,她輕拉了下溫在邑的袖子,“走吧。”
傅時律沒有跟出去,直到外麵的車子開走後,他還在原地站著。
“我師傅都走了,要不我給你倒杯茶,你再幫他們賣點貨?”
“什麽他們?”
“他們,就是師傅和溫先生啊。”
傅時律眼眸裏裹了層寒意,目光在她臉上剜著,“他們走不長久的,很快就會分手。”
“誰說的,他倆感情好著呢,奔結婚去的。”
“看來,你跟你師傅關係挺好。”
“那當然了,我要看她一直幸福下去。”
傅時律隻是輕扯了下嘴角,跟盛又夏以外的人,都懶得做多餘的表情。
“那你現在開始,可以攢禮金了。”
“對啊,我攢了一大筆呢。”
“等我們複婚的時候,我等著收你的錢。”
傅時律說完就快步出去了,安清有被氣到,什麽人啊。
盛又夏和溫在邑坐到餐廳內,男人有些若有所思的樣子。
盛又夏將菜單遞到他手邊,“怎麽了,有心事?”
“你點,我什麽都吃。”
“因為傅時律,不高興了?”
畢竟作為一個前夫來講,他相當不合格,就知道在他們眼跟前晃。
“那倒不至於,你對他什麽態度我都看到了。”
盛又夏沒再追問,她點了幾個菜。
服務員剛上兩個涼菜,溫在邑的手機就響了。
他正在給盛又夏夾菜,掃了眼來電顯示沒接,“餓壞了吧,先吃口墊墊肚子。”
盛又夏看了看,是溫太太打來的。
“你還是接吧。”
溫在邑放下筷子,拿起了手機。
“喂。”
電話那頭說了什麽,盛又夏聽不清楚,就看到溫在邑臉色越漸凝重,“非要這麽急嗎?”
那邊還夾雜了男人的聲音,應該是溫父。
盛又夏給他碗裏添著菜,沒有插一句話。
等他掛了電話,盛又夏抬頭看他,“吃啊。”
她唇瓣輕揚,笑容甜甜的,像是讓人喝了一口梅子酒。
“夏夏……”
“是不是有事要去忙?沒關係的,正事要緊。”
溫在邑看眼餐桌,點的熱菜一個還沒上。
他眼裏有愧疚,好不容易吃上頓飯,他那麽多話還沒跟盛又夏說,他一點都不想走。
溫在邑看眼時間,“我半個小時內,要趕到機場,緊急出趟國。”
“這麽趕……”盛又夏猜測著問了句,“公司出事了嗎?”
“你別擔心,不是大事,但確實需要我過去趟。”
盛又夏知道他心裏怎麽想的,“如果我是你,我也會走的,你放心,我哪都不去,就等你回來。到時候你請我吃一頓大餐就好了。”
溫在邑覺得舒服多了,“到了那邊,我給你打電話。”
“好。”
他匆匆離開了。
餐桌前顯得很冷清,盛又夏不失落是假的,畢竟剛才過來的路上還挺開心的,按著原來的打算,吃過飯還要去看場電影。
她望向窗外,外麵黑漆漆的,服務員把好幾個菜都上齊了。
盛又夏沒吃幾口,但覺得飽了。
回到家的時候,盛又夏就看到門口站了個人。
她下意識停住腳步,不敢過去。
“你是?”
“是傅太太吧,傅先生點了些吃的讓我送來,他說您晚飯沒吃幾口。”
盛又夏臉色沉下去些,但不好衝著別人發作,“我吃過了,不需要這些的,你拿走吧。”
盛又夏沒有收的意思,走過去開了門後,徑自進屋。
門剛關上,她就覺得不對,傅時律怎麽知道她沒吃幾口?
他不至於讓人跟蹤她了吧?
一晚上,她反反複複都在做同一個夢,等早上醒來的時候,頭還有些痛。
溫在邑給她發了條消息,他已經到國外了,也安頓好了。
盛又夏放下心來,昨晚居然一直夢到他飛機失事,回不來了。
她強打起精神去了工作室。
剛進辦公室,安清給她泡了杯茶,“師傅,樓下有人找,說她是溫先生的母親。”
盛又夏頭腦漲得慌,但總不能避而不見。“請她上來吧。”
溫母見到她時,神色有些不好,盛又夏剛要打過招呼,就被她截斷了話。
“盛小姐,就當我請求你,放過我家在邑,離開他吧。”
盛又夏將那杯沒喝的茶,推到了溫太太的手邊。
“這事,不是我一個人能說了算的。”
“我家公司緊急出了事,你以為是巧合嗎?那是傅時律伸手了,我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的!”
欺男霸女,像是傅時律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