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你厲害,但你可能有那方麵的病!
第216章你厲害,但你可能有那方麵的病!
盛又夏這會挺敏感的,語氣變得很不好。
“你也覺得唐茴這孩子,不是肖睿的?”
“我可沒這麽說,我就是好奇她跟肖睿才好上多久,怎麽就懷上了。”
原來,是耿耿於懷這事。
盛又夏臉色看著陰晴不定,說話自然陰陽怪氣。
“肖睿厲害唄,你不問他取取經?”
“……”傅時律肺要炸。“我不厲害?”
“你厲害,但你可能有病。”不然怎麽解釋呢?
盛又夏往旁邊去坐了下來,唐茴一意孤行,連她都沒告訴,肯定是怕她反對。
盛又夏吃過其中的苦,真的不忍心她也重蹈覆轍。
唐茴被推進病房裏的時候,人一動不敢動,“醫生,真的保住了嗎?”
“有輕微出血,不過問題不大。”
那名醫生認得傅時律,但兩人並不是一個科室的,所以對他的太太了解不深。
她想著人是傅時律安排進來的,那肯定跟他有關咯。
“傅主任,她才剛懷上,胎像不穩,按理說前三個月是禁止同房的,哪能這麽粗魯啊。”
這誤會可就大了。
傅時律急於撇清,“她這事跟我沒關係。”
他視線望向站在旁邊的盛又夏,“我跟她才是一對。”
盛又夏每個表情都寫著‘煩他’,“誰跟你一對,你可以走了。”
唐茴緊張地盯著肚子,剛才在院子裏,肖睿覺得太刺激了,力道一下沒控製好,她這會心裏可難受了,在心裏不停地跟孩子說著對不起。
“已經給她打過保胎針了,你們可以選擇住院,也可以回去。”
唐茴躺著不敢亂動,“我要住院。”
她拿過手機看眼,那個死男人,至今為止一條消息都沒有。
醫生離開後,傅時律一個男人留在這,終歸是不方便。
“我也走了。”
盛又夏輕應了聲,“嗯。”
傅時律走到外麵,輕掩上門,唐茴的聲音隱隱約約傳出,“夏夏,你是不是在怪我?”
“你確實太衝動了,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沒想到會意外懷孕,我就想把孩子生下來,又舍不得他連個完整的家都沒有。”
盛又夏盯著唐茴慘白的臉看,她不知道該怎麽說,怎麽勸。
畢竟這塊肉在唐茴的肚子裏,以後生下來就是個可愛的奶娃娃,還要叫她幹媽的。
傅時律將門輕擰開,就敞開一條縫隙。
但裏麵的聲音再傳來時,變得清晰不少。
“唐茴,你看看我吧,逼迫得到的婚姻,會吃很多很多苦的。”
盛又夏當年也不過是枚身不由己的棋子,可傅時律第一個遷怒的,就是她。
“他會覺得你心機重,甚至,是心思歹毒。”盛又夏就是那麽一步步熬過來的,最終也沒熬到頭。
“他看所有的人,都會覺得比你好,夜不歸宿是常態,唐茴,一紙婚約綁不住男人的,也不要相信什麽日久生情。”
“等到這份情滋生出來了,你已經被傷得遍體鱗傷,難以自愈了。”
盛又夏跳過的火坑,不想唐茴再去跳一遍。
有些義無反顧,換來的隻有傷痕累累。
就算她現在已經擺脫了,可心裏終歸被傷過,就像燙出了一個巨大的洞來,時不時會痛一下。
“夏夏,我知道的……”
唐茴聲音裏帶著哭腔,“我是看著你一步步走過來的,但我還是想賭一把,就算我賭輸了,我至少有個孩子在。”
盛又夏勸不住了。
愛情這個坑,每個人都得跳過一遍才算。
傅時律臉上拂過一抹淡淡的晦澀,沒再逗留,便離開了。
肖家那邊,當得知唐茴有了孩子後,態度還是很積極的,連夜就跟唐家商量起了結婚的事。
可直到唐茴出院,肖睿都沒出現過。
他不願意低這個頭。
他不想結婚。
唐母沒辦法,隻能逼到肖家門上。用自己女兒的清白,要挾肖睿,不娶也得娶。
盛又夏作為一個旁觀者,真的就像是看著她和傅時律的故事,又要重新上演一遍。
幾天過後,聽說肖母以死相逼,肖睿那邊似乎有了鬆動。
皇家虹都。
肖睿叫了一幫朋友,將自己喝了個酩酊大醉,這麽送回去肯定不行,季星堂就給唐茴打了電話。
盛又夏剛進臥室,就見唐茴換了身衣服,像是要出門,“你去哪?”
“肖睿喝多了,我去接他。”
“別去。”盛又夏恨不得將她鎖在房間裏,“他喝不死,再說給你打電話的人為什麽不把他送回去?”
唐茴這幾天憔悴了不少,開始有孕吐反應後,吃也吃不下。
“夏夏,我想當麵問個清楚,他要實在不願意,我絕不勉強他。我不用結婚,孩子自己生自己養。”
盛又夏恨不得不管她,可眼看唐茴拿了車鑰匙出去,她還是放不下這個心。
皇家虹都的包廂內,肖睿左擁右抱,這會正眯眼靠在一個女人的肩膀上。
一屋子都是人,他的朋友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看向唐茴的眼神有鄙夷、有不屑。
“你們都出去,我想和肖睿單獨聊聊。”
可在場的人一動不動,那兩個女人更是掩著嘴角在笑。
唐茴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上前,這回,話是直接衝著兩女人說的。
“給我滾!”
“呦,火氣這麽大呢,自己管不住男人,怪我們頭上幹嘛啊?”
肖睿這下總算是動了動,抬起醉意熏熏的臉,“唐茴?你要跟我結婚啊,那你得做好思想準備了,以後你每天都要過這樣的日子……”
唐茴氣得胸膛起伏,腹部隱隱傳來不適。
她手掌輕按著肚子,背也弓了起來。
盛又夏忙上前,“我們回去吧,別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了。”
這樣的場麵,多麽不堪,可唐茴就是不走。
“你讓她們滾。”
她虛弱得很,全靠盛又夏抱著她。
沙發的另一邊,還坐著傅時律,他是剛到不久的,連一口酒都沒喝上。
他抬眸時,看到了盛又夏望過來的眼神,她眉頭夾緊,好像衝他遞了個眼色。
傅時律挑挑眉,這是用得著他了?
他沒看錯吧?
好像真是這意思呢!
季星堂湊過來,在他耳朵邊道:“你可千萬別多管閑事啊,這種逼婚的人,就得給她點顏色……”
他話才說到一半,聲音就被傅時律壓過去了。
“沒聽到她的話嗎?讓你們滾,出去!”
他這表現,還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