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你對她挺上心的,喜歡?
第37章你對她挺上心的,喜歡?
傅時律躺在大床上,渾身發熱。
盛又夏想把他丟在這不管的,西子灣還有不少空餘的房間,她隨便住一間就行了。
她剛要走,卻被床上的男人握住了手。
“給我洗個澡。”
“你就別瞎折騰了,發燒需要出汗,你乖乖躺著吧。”
傅時律是自己起不來,稍微動一下就頭暈目眩。他拽著的力道沒有鬆開,“不洗澡睡不著,去放水。”
她就跟他的女傭一樣,被傅時律指使著。
他這時候,非常非常難伺候。
也隻有季星堂想得出來,讓一個瞎子去照顧一個酒鬼,早知道她就把人丟給梁念薇了。
盛又夏進浴室放水,見差不多後,才回到房間。
“可以洗澡了,走吧。”
傅時律手軟綿綿地落到脖子處,這會真正是柔弱不能自理,“給我脫一下。”
她彎腰坐到床邊,見他解扣子都費勁得很。
盛又夏動作一點不溫柔,傅時律能感受到她的情緒,他語氣也是硬邦邦的。
“怎麽了,不願意!”
她把脫下來的襯衫丟在一旁。
傅時律腰一挺,還得讓她脫褲子。
盛又夏抽了男人的皮帶,眼睛盯著他的褲扣看,雖然是夫妻,但之前上床的時候,都是他自己脫。
黑色的西裝褲包裹住男人一雙筆直修長的腿。
他的腿還有力,結實,做腰部運動的時候,腿上的肌肉都會繃緊。
盛又夏想得有點多,忙收回思緒,解開扣子,握著他的拉鏈往下拉。
撕拉——
聲音猶如一把鈍刀子,正在磨人。
傅時律突然伸手,將她的手掌按住,盛又夏感受到了什麽,忙掙脫手掌。
“你要不洗我就去睡了,你自己玩吧。”
外人看傅時律的那張臉,肯定覺得這人清心寡欲,跟色字沾不上邊。
但誰都不知道,他背地裏花樣百出!
盛又夏見他老實後,這才拖著他去洗澡。
浴缸內水都放滿了,即將漫出來,盛又夏忙關掉了水龍頭。
她抱住男人的雙臂,但他太沉了,身子往盛又夏肩膀上靠時,她一個踉蹌沒站穩。
男人撲通栽倒進浴缸,腦袋磕在堅硬的邊緣處。
盛又夏的褲子全濕了,她看著傅時律淹沒進水裏,喝了好幾口水。
盛又夏就怕他嗆水,嗆出個意外。
她情急之下什麽都沒想,一把薅住傅時律的頭發,將他從水裏麵給拉起來。
“嘶——”
她著急鬆手,但來不及了。
傅時律抱住她的腿,將她拖到浴缸裏。
水花四濺,她身上的涼,正是他這會急需的。
傅時律手掌描摹過她身體的每一寸,恨不得在她身上點出一把火。
“傅時律,你住手!”盛又夏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男人臉在她頸間蹭著,“好想在你身上打出幾個洞來。”
盛又夏蜷縮著雙腿,卻又起不來。她又急又惱,臉上漲出淺淺的紅。
“你變態吧!”
傅時律最燙的部位,正好給盛又夏坐住,他想找個涼涼的地兒,一頭紮進去。
他手指在興風作浪,很快,真的被他找到了。
傅時律吻她,連他的舌頭都是燙的。
“你在發燒,你這樣會傳染給我。”盛又夏為求自保,張嘴把他給狠狠地咬了。
他燒得厲害,自然是沒做成。
盛又夏把他送回床上後,快虛脫了。
那藥吃了似乎沒用。
盛又夏拿了手機查百度,才知道好像吃錯藥了,又趕緊去拿退燒藥給他灌下去。
折騰了一晚上,接近清晨時候,盛又夏才勉強合眼。
第二天,傅時律比她先醒。
他退了燒,整個人精神起來,睜眼時看到盛又夏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裏。
她滿頭的汗,昨晚掙紮過,也踢過他,但是毫無用處。
傅時律拿起手機,看到季星堂昨晚給他打了十幾個電話。
這不,又打來了。
傅時律接通後放到耳邊,“喂。”
“天哪,爺,你總算是醒了!”
傅時律望了眼床上的身影,他站起身,去找件浴袍披著。“有事?”
他這才察覺到嘴裏痛得厲害,舌尖都是木的。
“你昨晚也沒喝多少啊,怎麽能醉成那樣。”
傅時律舌尖在唇肉上抵了下,撕裂開一樣。“大早上的,你是特地來關心我的?”
“昨晚在包廂裏的事,你是一點不知道啊。”
沒錯,季星堂就是來告狀的。
他還記著盛又夏把他臭罵一頓的仇。
“包廂裏怎麽了?”
“你知道嗎?大庭廣眾之下啊,我們都在呢,你老婆……”
季星堂想來,都有些難以啟齒!
“她居然逼著小薇薇脫衣服,好像那件衣服是她送的吧,當時都尷尬死了。”
傅時律並未出聲,盡管退燒了,但還有些頭重腳輕。
“時律,你也知道小薇薇那性子,真的被欺負得太慘了。那簡直是按在地上摩擦啊,你就不能管管盛又夏嗎?”
傅時律靠在欄杆邊,他壓根記不起有這件事了。
隻是依稀記著盛又夏給他喂藥,給他倒水,後半夜應該還給他擦洗過身子,照顧得還算不錯。
“梁念薇怎麽過來的?你叫來的?”
“我想著讓她送你回家啊。”季星堂這不是,在給他們創造機會嗎?
“她逼梁念薇脫衣服,原話是怎麽說的?”
季星堂倒是回憶不起來了,“反正就那個意思,說人家不配穿。”
早晨的太陽,光圈淺淡,勾勒出傅時律一張清俊冷漠的臉,眉骨往下,那副表情猶如被冰給凍過。
“時律,昨晚小薇薇哭了,幾乎是落荒而逃,她還不讓我送……”
季星堂的話被人給打斷了。
傅時律的口氣中,完全聽不出他的真實想法,“你對她挺上心的,喜歡?”
季星堂舌頭差點被自己咬掉,屁,他喜歡大胸大屁股的。
“我才沒有……”
“你可以追她,不過,要等我先把她的眼睛治好。”
傅時律沒給季星堂繼續說下去的機會,他掛了電話。
腦袋本來就疼,聽他嘰嘰喳喳的,更煩躁了。
傅時律回到屋內,往床上一瞅,看到盛又夏已經醒了。
“睡得好嗎?”
他恬不知恥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