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強行親吻
第14章強行親吻
舉著相機的女生有些尷尬,盛又夏也覺得尷尬。
他其實什麽都不用做,哪怕背手幹站著,也就三秒鍾的事情。
傅偲氣得臉都歪了。
盛又夏隻好站出來,“你們玩得盡興,我們就不打擾了。”
她將傅偲拉到邊上,低聲吩咐,“一會結束的時候,我給每人備了個小禮物,別忘了讓她們拿走。”
傅偲方才打開看過,是一瓶古馳的香水。
她既感動又高興,盛又夏真是給足了她麵子。“謝謝嫂嫂。”
她都覺得她哥配不上這麽好的人!
回主樓的路上,盛又夏很慢地跟在傅時律身後。
有時候,她覺得他像一團遙不可及的煙花盛火,更像是一個冷靜的沒有感情的佛子。
“走這麽慢,遛狗嗎?”
盛又夏衝他看看,傅時律也意識到這話不對,把誰比作狗了?
她麵上帶著倦色,從他身邊走過去,傅時律鼻尖鑽過清冽的香氣。
“你很想拍照?”
盛又夏腳步停頓,其實想想也沒意思,留不住他的人,留張照片緬懷嗎?
“這不盛情難卻,我想著給偲偲的朋友一點麵子。”
她心裏拂過輕鬆而複雜的釋然感,傅時律盯著她的雙眼看,盛又夏愛他愛得濃烈,他不是不知道。
可如今這雙眼睛裏麵,晃蕩的愛意卻好似沒有那麽深了。
晚飯的時候,傅老爺子精神不錯,不停地拉著盛又夏說話。
“我那個朋友黃爺爺,你也見過的,曾孫子都兩歲了,會滿地跑了。”
盛又夏知道老人的心結,這時候隻能寬慰他。
“爺爺不急,說不定我一下就懷雙胞胎呢,讓您數量上取勝了。”
傅老爺子被哄得大笑,“這話我最愛聽了,還是夏夏懂我。”
盛又夏見大家都落了筷,她將老爺子攙扶到沙發上去坐著。
傅老爺子手臂有舊傷,動過大手術,左臂明顯細了一截。
盛又夏給他捏著,模樣專注,手裏力道也剛剛好。
人呢,就是不能有對比。老爺子這會看傅時律,橫挑鼻子豎挑眼的。
“結婚一年了沒懷個孩子,夏夏肯定沒問題,我看就是你,你去看醫生了嗎?”
傅時律正低頭玩著手機,看樣子,是給人發消息的。
他頭都沒有抬一下,“爺爺,您怎麽斷定問題是出在我身上的?”
老爺子冷哼聲,“從你臉上就能看出來。”
秦謹坐在旁邊,認真端詳起親兒子的臉龐,“時律,你得聽爺爺的話,多看醫生沒壞處。”
這時,盛又夏充當好人,適時站出來給傅時律解圍。
“爺爺,媽,你們別擔心。時律去看過醫生,應該沒有大礙。”
“!”
傅時律猛地抬起眼簾,視線像是會紮人的刀子一樣剜過去。
秦謹臉上湧過些擔憂,已經去看過醫生了?真要沒問題,需要去醫院嗎?
傅老爺子也沒多說什麽,畢竟男人都是要麵子的。
“沒大礙,那就聽醫生的話,乖乖吃藥,別耽誤你爸媽抱孫子。”
傅時律也不知道要怎麽解釋,隻好寒著臉不說話。
老爺子在沙發上靠了會,就睡著了。
傅時律看到盛又夏還在給他捏手,傅家長輩這麽喜歡她,最重要的一個原因,還是她孝順。
秦謹見時間差不多了,讓他們先回去。
“不用跟爺爺道別了,路上開車慢點。”
“好。”
盛又夏坐到副駕駛座內,右手因長時間的按摩而酸脹。
傅時律發動車子時,看她一直在掐虎口的位置,“手酸了?”
盛又夏沒想到他居然伸手,將她的手握在了掌心內。
他一手控著方向盤,袖口翻折在充滿肌肉線條的手臂上。
盛又夏回過神,想把手抽回去,男人的手指卻穿過她的指縫,握緊了。
盛又夏接下來的一句話,有些煞風景。
“家裏的人都喜歡我,為什麽唯獨你……卻不行呢?”
傅時律似乎提了些車速。“他們喜歡你還不夠?光這一點,你就能坐穩傅家少奶奶的位置了。”
“是嗎?”盛又夏頭緊挨著靠枕,“有道理,隻要本宮不退位,爾等都是妃。”
什麽謬論。
傅時律嘴角輕上揚,開了一段路後,想到要跟她算賬。
“你在爺爺麵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我在幫你說好話啊,這都聽不出來。”
盛又夏輕輕地打了個哈欠,一整天她幾乎都沒有空閑下來過,她眼睛困得眯了起來。
“我先睡會,你今晚還是不在家裏住吧?那你到家後,記得叫醒我……”
後半句話沒說完,她就已經睡了過去。
傅時律在前麵等紅燈,手臂搭在身側,上半身往右邊稍傾斜,他感覺肩膀上一重。
盛又夏的頭發如絲綢一般泄下來,擋住了她的半張麵容。
冰肌玉骨,真真好麵容。
傅時律沒來由的心裏一震。
回到西子灣,盛又夏還沒醒,傅時律很快來到副駕駛一側,解了她的安全帶就想抱她出去。
手臂剛觸到她的腰,盛又夏立馬驚醒了。
手掌下意識去推他,“不熟,咱們不熟。”
男人擰眉,將手搭在椅背上,“跟誰不熟?”
盛又夏臉順勢靠向他的手臂,“跟你。”
她沒說錯啊,除了床上那點水乳交融的關係,他們本來就不熟。
盛又夏的臉冷不丁被一隻伸過來的手給握住,緊接著,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
他吻得又凶又狠,姿態強悍,搭在車門上的手臂撐開,而此時的盛又夏,完全是一副弱者模樣。
仿佛用力一揉,就能碎掉。
盛又夏伸手去推他,傅時律幹脆將手摸向座椅的按鈕,她身子被放平,男人上半身趁勢鑽了進去。
“都到家門口了,就不能老老實實的?”
盛又夏冤枉得不行,“我哪裏不老實了?我這是哪句話激發了你的獸性?”
傅時律喉骨滾動,居高臨下的壓迫感中,漸漸剝離出一股子重欲之氣。
“傅時律,這是家門口!”
盛又夏怕他拿出那股子在床上的瘋勁來。
此時,一通打過來的電話救了她。
傅時律看眼來電顯示,退到車外去接,盛又夏忙爬起來,抽了紙巾正要往嘴上擦。
卻不想男人卻是轉身,手指虛空朝她指了指。
“不許擦。”
這被蹂躪過的唇色,嬌豔欲滴的,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