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122你的身體,從一開始就屬於我
男人聞言就嗤笑了一聲,吐出口中的白煙,才抖著煙灰冷淡道:「沒人受得起我的解釋,沈清心,做我的殷太太需要度量,要麼留下來繼續做你的沈太太,要麼就……滾!攖」
滾?叫她滾?
沈清心偏著髒兮兮的蒼白小臉,慘淡勾唇:「要我的時候就強取豪奪,不要了就讓我滾,憑什麼?我偏不走!」
沈清心倔強的說著,鬆開盆景又一步步的往前走,卻終是體力不支,頭暈目眩的往前栽倒。
沈清心悲催的閉上眼。
今天已經摔了數不清的次數,以為又要跟地面來一次親密接觸,纖腰忽然被熟悉的寬厚大掌給握住償。
沈清心猛地一顫,雙臂自然而然藤蔓一般的纏上男人的脖頸,眼淚從眼角簌簌的滾落下去。
「我知道我很沒用,不能讓媽喜歡我,可是我會努力的,殷先生,你說過只要我愛你,你也會愛我,為什麼要騙我?我說過,你要是欺騙我的感情,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
沈清心軟綿綿的聲音越來越低,湮沒在男人低下頭啃噬般的掠奪里,乾涸開裂的唇瓣被咬破磨出了血。
沈清心全身都麻木了,但還是能感覺到唇瓣上的疼痛,疼得撕心裂肺,痛徹心扉。
男人揚起被鮮紅染色的薄唇,冷邪的眯著深邃黑眸,粗糲手指摩擦著女人嘴角的鮮血。
「讓你滾你不滾,沈清心,你會後悔的!」
男人說著猛地將懷中虛弱窒息的女人給粗暴的拋上沙發,沙發很軟,並不會疼。
可沈清心還沒反應過來,就見男人解開皮帶朝她走來,冷峻容顏上除了戾氣就再無其他。
「你,你幹什麼?」
沈清心按著眩暈的腦袋,想要坐起身來,臟污的小臉上又白了一層。
這裡可是四面玻璃的房間,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的一草一木。
同樣,外面也能清晰的看到裡面的一舉一動,就好比她之前看到的那樣。
儘管外面雷雨交加,似乎也沒有人和她一般的偷窺,但是也不能這麼不知羞恥。
那是不尊重,對她的不尊重,他要刻意的羞辱她……
沈清心倉惶的滾下沙發,搖著長發濕儒而凌亂的小腦袋,唇瓣顫抖:「不,不要……」
不要?
男人冷笑:「現在才說不要,已經遲了!」
男人一把將虛軟的女人提起來,不顧她水眸里的驚懼和哀求,將她推過去爬著沙發扶手。
濕漉漉的裙子被大掌一把撈起來,沈清心嚇得全身僵硬,怒道:「殷政爵!你變態!」
她早已經疲憊不堪,一句話吼得聲音都嘶啞了,卻還是軟綿綿的,不具任何威脅。
男人卻只是涼薄道:「不是你說要我愛你的么?男人的愛,是做出來的!」
「……你無恥!」沈清心驚怒,可下一秒就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了。
沒有任何前戲的動作,突如其來的疼痛,來得排山倒海。
沈清心纖細的十指抓緊著沙發上的靠枕,小腦袋埋在靠枕里緊咬著破損的唇瓣,倔強的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
可是,在背對著男人的角落,她那雙早已經酸澀不堪的大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玻璃牆外閃電如銀蛇穿梭,「咔擦」「咔擦」的劃過零星快門聲,轉瞬融入滾滾炸雷。
殷政爵如墨沉澱的黑眸閃了閃,看著身下全身僵硬顫抖的可憐小女人,慢慢的減緩了動作。
可沈清心已經全身麻木,除了記憶里徘徊不去的疼痛,還是疼痛。
痛得撕心裂肺,鮮血淋漓。
而這還不是終點。
在她無力承受,差點暈死過去的時候,男人咬住她被冷汗浸濕的耳垂,沉聲低道:「四年前白老爺子壽宴的那晚,是我。」
「……你,你說什麼?」沈清心如遭電擊,迴光返照一般震驚的回過頭。
布滿了冷汗和淚水的煞白小臉,像是一碰就會破碎的冰晶,唇瓣咬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殷政爵抬起她灼燙的下巴,溫柔得幾近纏綿的吻了吻她破爛血污的唇,輕輕淺淺的斯磨。
「寶貝兒,你的身體,從一開始就屬於我,那晚你還很青澀,發育不良,太小……」
男人一個字一個字說的很輕,像是在說著情話,可沈清心卻驚懼瞳孔一圈圈放大,呼吸像是要窒息一般困難。
隨著男人的隻言片語,她那混沌一片的腦子也越來越清晰,彷彿時間倒流……
她才進去儲物間找水壺,就被人從外面鎖上了門。
她叫了幾聲沒人回應,又去掰那扇門,突然儲物間里的燈就滅了。
正在她不明所以的時候,那扇門從外面打開,緊接著又被關上,模糊閃過的只有一道巨大的男人陰影。
她下意識的往後退,感覺到危險,張嘴想叫人,卻被男人推過身去抵上牆壁,捂住了嘴。
男人的手掌很寬大很灼燙,像是在被烈焰焚燒一般的火熱,一句話不說的撈起她的校服短裙。
男人簡單而粗暴的動作,和今晚簡直如出一轍,那個模糊的身影和感觸,彷彿記憶在重現。
沈清心猛地一個激靈,驚駭而憤怒,發了瘋一樣的想要攻擊身後的男人,又是抓又是咬的。
竟然是他!為什麼會是他!
她如今所經歷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不管是愛,還是恨!
他到底把她當成了什麼?性,玩物嗎?
最可悲的是,她竟然心盲眼瞎的愛上了這個玩弄她的男人。
這個魔鬼!
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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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作者也是玻璃心,放心,不會太虐的,真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