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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106殷太太,吃醋了么?

  沈清心驚訝子煊竟然會在這裡,但還是擔心男人的腿,擰眉道:「榮哥……」


  沈清心看向榮沐辰,正喝著茶看好戲似的榮沐辰這才咳嗽了一聲站起來,微笑道:「殷太太你放心吧,有我在,你老公想死都難。」


  沈清心:「……攖」


  啊!他們是隱婚啊隱婚,現在這麼多人都知道她是殷政爵的妻子了,要是傳出去該怎麼辦償?


  沈清心覺得越來越凌亂了,乾脆選擇最重要的事情,要從榮沐辰那裡將葯拿過來,親自動手。


  「媽媽,媽媽……」


  樓里忽然傳來小男孩兒迷迷糊糊的脆弱哭聲,沈清心猛地一頓,臉色也白了下來,心裡很難受,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殷政爵摘下她毛茸茸的大帽子,揉了揉她的頭髮,道:「進去吧,子煊在叫你。」


  沈清心猛然一震,忽然又明白過來,她現在是殷太太,那麼殷先生的兒子,自然是她兒子。


  沈清心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葉老卻在邊上不耐煩的催促:「還要人送你上去嗎?聽見孩子哭也不知道關心關心,你就沒有一點母愛嗎?」


  母愛?沈清心自嘲的笑了笑,對那位高高在上跟首領似的葉老禮貌的點了點頭,又對榮沐辰說了聲「謝謝」,這才小跑著進去了小樓。


  榮沐辰拿著藥膏莫名其妙的指著自己鼻子,道:「跟我說謝謝幹什麼?哦!是因為阿政!阿政,你這個太太比你懂得為人處世啊!」


  眾人鬨笑,殷政爵卻冷著臉沒有絲毫的笑容,抿著鋒利的薄唇推開榮沐辰要給他上藥的手,步伐沉穩的走向葉老。


  「爺爺,您老剛才也試探過了,對您孫媳婦兒可還滿意?」


  「你這是什麼話!還怪我欺負小姑娘了?」葉老脖子一梗,端著茶杯罵道:「你這小子三年前就給我亂搞個小曾孫回來!現在又先斬後奏的自己娶了個媳婦兒,你小子哪件事問過我這老頭子的意思了?」


  眾人又笑倒成一片,卻被葉老冷冷一眼秒殺,拿起純金打造的手杖站起身來,其中一人立刻過去攙扶。


  葉老擺了擺手,拒絕那人的無事獻殷勤,頭也不回的道:「小姑娘啊,心太軟,今後難以立足,先看她能不能拿下何氏吧,你們誰都不準摻和!」


  想要調查一個人,對於有權有勢有錢的人來說輕而易舉,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一些內情,更何況是葉老。


  葉老就代表著權威,眾人不敢再吭聲,哪怕之前還紛紛準備著藉機幫助沈清心,以此討好殷政爵。


  殷政爵緊抿的薄唇勾勒著一絲冷酷的譏笑,伸手道:「葯給我。」


  榮沐辰愣了愣,突然想起了什麼,曖昧的擠眉弄眼,將那盒葯遞過去的時候還一板一眼的囑咐道:「一夜七次。」


  「滾!」殷政爵踹了他一腳,TMD那是腎虛!


  *

  貴人聚集的度假小樓,竟然連一個傭人都沒有,小樓裡面空蕩蕩的,只有男孩嗚嗚的哭聲在回蕩。


  沈清心順著聲音跑上二樓,就見到已經赤著腳爬下床,睡衣歪歪斜斜扣著,頭髮亂糟糟,揉著眼睛的殷子煊。


  「子煊。」沈清心快步過去抱起他,雙手握著他冰冷的小腳,心疼的把他抱到床上去,給他搓著凍僵的小腳。


  殷子煊卻絲毫不給她面子,蹬著小短腿哼道:「我才不要你這個光頭強假好心!說話不算話的壞女人!大騙子!」


  沈清心唇角抽了抽,早就料到殷子煊會生氣,細聲細語的溫柔哄道:「好啦,這次是姐姐不好,姐姐給子煊說對不起好不好?子煊原諒姐姐這一次好不好?」


  沈清心汗顏,這一口一個姐姐的,要是被殷子煊知道她成了他的后媽,她自己都無法想象是什麼後果。


  她對殷子煊是很愧疚的,所以更加溫柔的附加了一句:「我給子煊做排骨年糕吃好不好?」


  殷子煊就是個小吃貨,雖然沈清心的手藝不是特別出彩,但殷子煊就是對她做的排骨年糕念念不忘。


  因為他越是喜歡吃的,他的爸爸和太爺爺就越是不給他吃,還偏要他做自己不喜歡的事,吃不喜歡吃的東西。


  被太爺爺和爸爸虐待怕了的殷子煊,對沈清心的溫柔抵抗力就薄弱了,但錚錚傲骨的秉性還是在的。


  「不要以為拿吃的就能收買我!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壞女人!大騙子!哼!」


  沈清心一邊給他系好紐扣,一邊笑:「子煊長大了,要大人有大量哦,姐姐都已經主動認錯了,你也要適可而止知道嗎?」


  「什麼是適可而止?能吃嗎?」殷子煊化身好奇寶寶,仍舊是小吃貨的好奇寶寶。


  沈清心也不嫌煩,耐心的給他解釋,從外面路過的葉老在門外頓了一下,轉身朝裡面走去。


  「太爺爺……」殷子煊見到葉老就很見到殷政爵一樣的表情,怯怯的,也不知道受過什麼樣的恐嚇。


  不過殷子煊叫葉老太爺爺,那麼這位葉老,難道是殷政爵的爺爺?可為什麼一個姓殷,一個姓葉呢?


  沈清心很多疑問,但聰明的什麼都沒問,在沒有把握好對方敵情的時候,以不變應萬變,才是最好的作戰手法。


  葉老杵著手杖往窗邊椅子走去,沈清心雖然不說話,但還是懂事的過去攙扶,只是出於基本禮貌。


  但葉老還是照例推開她,不悅道:「我有那麼老嗎?需要你來扶?」


  「不老,」沈清心微笑,順溜的道:「我就是想找機會親近親近您,因為您是長輩。」


  這麼直白的馬屁,拍得葉老布滿皺褶的嘴角都抽搐了起來,也沒有再拒絕,讓沈清心將他扶到椅子上坐下,又指向床。


  「子煊,還賴床?是不是要太爺爺來叫你起床啊?」


  殷子煊今天的確賴床了,因為負責伺候他的熊鋼熊鐵不在身邊,其他人一個個都是大爺,全都圍著葉老轉悠去了。


  殷子煊早飯都沒吃,肚子餓得咕咕叫,一張精緻白嫩的小臉憋得委屈至極,但還是乖乖的自己起床穿衣服。


  區區三歲的小孩兒,做起這些六七歲孩子才能自己做的事情,是很了不起,可也讓人心疼。


  沈清心握了握自己纖細的手指,並沒有上前幫忙,見葉老要倒茶喝,就幫忙去給他倒茶。


  這裡的茶壺是上好的瓷器,跟下面的老古董不同,不用擔心再被燙傷,被葉老刻意的刁難。


  葉老看著沈清心嫻靜乖巧的模樣,在她百合般清麗的五官上停留了幾秒,老眼微微眯起:「沈小姐看著有些眼熟。」


  沈清心愣了愣,隨而微笑道:「我應該是大眾臉。」


  「大眾都長你這樣,還讓別人怎麼活?」葉老冷嗤。


  「多謝葉老誇獎。」沈清心厚顏無恥的受了。


  葉老:「……」


  葉老對沈清心的伶牙俐齒並沒有點評,只是看著沈清心清純的小臉有些出神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什麼,看得沈清心莫名其妙的摸著臉,以為有什麼髒東西。


  直到殷政爵進來,葉老才收回了視線,站起來的時候身體還有些搖搖晃晃的,沈清心去攙扶他,他也沒讓。


  「那邊事多,我這就回去了,你也給我早點回來,一個個的都走了,是想累死我這個老骨頭嗎?」


  葉老瞪了殷政爵一眼,罵了聲「臭小子」,這才杵著手杖帶著一大群的人和車離開了雲夢嶺。


  沈清心從始至終都不知道葉老是什麼來頭,但那幾個人她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那是國內最有錢有勢有權的貴人。


  沈清心也覺得自己應該走了,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於是問殷政爵:「我們什麼時候走?」


  殷政爵看了她一眼,將藥盒遞給她:「到我房間來,給我擦藥。」


  沈清心:「……」


  殷子煊有榮沐辰和余鍾看著,沈清心就在隔壁關著門給男人消毒搽藥,對著男人緊實小腿上幾個大水泡輕輕吹著氣。


  「疼么?」沈清心低聲問,語氣透著愧疚,與心疼。


  男人薄唇勾起,修長的手指揉亂她的頭髮:「你要親我一下,就不疼。」


  「……流氓!」沈清心翻白眼,但下手的力道越來越輕,溫柔而細緻,被屋內燈光渲染得很安寧靜謐。


  這是一個很宜室宜家的女人,安靜而乖巧,懂事得讓人心疼,她不過才二十歲,真小……


  男人撩撥著女人微卷的柔軟青絲,又順著她的耳廓去摸她細嫩的頸肉,弄得沈清心癢得不行。


  「啊,你別撓我痒痒啊!小心弄疼你了!」沈清心握緊小手,努力的憋笑,眼淚都快出來了。


  真是個敏感的小女人!男人勾唇,撈起女人的纖腰橫抱起來:「老公帶你去玩兒雪,小孩兒。」


  「誰是小孩兒啊!」沈清心不樂意的噘嘴,一手拿著棉簽一手抓著藥瓶,道:「葯還沒擦完呢,你的腿都這樣了,別出去了……唔……」


  沈清心話沒說完,就被男人堵著了微啟的紅唇,沈清心被吻得頭腦窒息,暈乎乎的就被男人帶出了小樓,攜手漫步在冰雪之巔。


  雪花大片大片的飄落著,沈清心蓋著帽子裹著嚴嚴實實都覺得冷,男人衣著單薄,握著她小手的大掌卻格外暖和。


  沈清心從沒想過此生會有機會跟這樣一個男人,手牽手的走在風雪之間,彷彿走到了天荒地老,攜手白頭。


  想不到殷政爵還挺浪漫的,沈清心不由抿著小嘴兒笑,有種撿到寶的錯覺,她彷彿真的是賺到了。


  「笑什麼?」男人瞥了她一眼,從樹梢上折下冰晶,卻被沈清心一把搶了過去含在嘴裡。


  「不嫌臟?」男人嫌惡的蹙眉,嚴厲訓斥道:「小孩兒,連子煊都知道這東西不能吃,你連子煊都不如。」


  沈清心瞪他,抿著冰晶含糊的道:「徐老闆娘說的,不乾不淨,吃了才不生病。」


  「你還真聽話?」殷政爵唇角一抽,瞥著女人被凍得殷紅的嬌小唇瓣,喉結滾動一圈,扭開頭道:「小孩兒,玩兒滑雪嗎?」


  他們現在是在雪山之巔,可以看到下面有很多小黑點的遊客,在踩著雪橇滑雪,打雪仗,玩得不亦樂乎。


  沈清心從小就接受各種培訓,根本沒時間玩遊戲,更別說滑雪之類的活動,不由興奮的點頭。


  「我要帶上子煊一起玩,好不好?」


  殷政爵回過頭,看著那仰著頭希翼盯著他的小女人,水眸閃爍,鼻尖微紅,紅唇誘惑的輕啟。


  這種姿態太誘人,像是在求吻,所以早已有了心思的男人也毫不客氣的低下了頭,攻城掠地。


  沈清心:「……」


  不是嫌臟么?光天化日之下做這些,沈清心無法適應,掙扎不過乾脆抓住男人身後的樹枝一陣搖晃,冰晶嘩嘩啦啦的落下來。


  男人將女人護在懷裡,手臂橫在女人頭上,避開了冰晶又去親她,沈清心嚇得抓起地上的雪就砸向男人:「流氓!」


  殷政爵撥了撥臉上的白雪,黑眸危險的眯起:「小女人,想玩兒野戰是不是?」


  「……」沈清心二話不說,拔腿就跑,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雪地上,哪裡是身後有力的大長腿對手。


  「啊!」沈清心嚇得跌倒在雪地里,好在積雪很厚並不疼,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就跑,連滿身的冰雪也不管了。


  「你別過來!別過來!我錯了,我……子煊!子煊快來幫我!你爸爸欺負姐姐!」


  沈清心看到了在另一邊,正在跟榮沐辰一起堆雪人的殷子煊,見到救星似的急忙大聲呼喚他來幫忙。


  這一聲爸爸姐姐的,讓殷政爵眯起了眼,低聲道:「原來你喜歡玩亂,倫?嗯?女兒?」


  「……變態!」沈清心臉色爆紅,氣呼呼的搓著雪球,使勁的砸著滿腦子全是色情的男人。


  殷子煊看著沈清心抓雪球砸著他的爸爸,而他的爸爸似乎也不生氣,還一手一個的快狠準的接住,真是好好玩兒。


  殷子煊看得手癢,丟開手裡要給雪人插上的胡蘿蔔,踩著雪地靴邁著小短腿在雪地里歪歪斜斜的衝過去,抓起雪球也扔向自己的爸爸。


  「子煊真厲害!」沈清心有了幫手,立刻鼓勵,提醒道:「砸頭就行了,別砸腿。」


  沈清心還記掛著男人的燙傷,這份溫暖貼心,讓男人的唇角翹了起來,丟出接下的雪球:「小心左邊。」


  「……」沈清心被砸中,立刻捂住左胸狠瞪男人,啊啊啊!流氓啊!


  「不是叫你小心左邊了嗎?」男人邪魅的勾唇,又將子煊砸過去的雪球丟出去:「右邊。」


  沈清心:「……不是說右邊嗎?」


  「我說右邊你就信?女人,真乖。」男人誇讚,卻又是一個雪球砸過去:「下面。」


  沈清心:「……」


  沈清心以為又是聲東擊西,自作聰明的一躲,結果又被擊中了,還被男人嘲笑說不相信她的老公。


  沈清心狠狠的磨了磨牙,頓時發毛了:「子煊!我們一起扔你爸爸!」


  女人,小孩兒,和一個大男人打雪仗,很和諧的三口之家,可讓旁觀的榮沐辰滿頭黑線,唇角抽搐。


  我艹!這還是他認識了好幾十年,一直都內斂深沉,自制力驚人,成熟魅力男神阿政么?


  萬人畏懼的堂堂殷大BOSS也有這麼幼稚的一面,要是被熟人給看到,怕是下巴都要掉了!


  榮沐辰急忙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可疑的人,這才鬆了口氣,抓起地上的白雪搓成雪球,加入了三人團的陣營……


  當天沈清心是玩得很開心的,算是有生以來最開心的一天,可也累得半死,洗完澡就攤在床上一動不動了。


  外面夜色已深,就算她還想著回家回公司也辦不到了,明早還要上課,天不亮就得起床。


  哎,她這樣放縱自己真的好嗎?她的時間所剩不多,下不為例,絕對不能再有下次了!


  沈清心閉著眼睛默默的告誡自己,沒發現自己的房間房門發出細微的咔擦聲,反鎖的門鎖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單人床鋪「咔」的一聲往下陷,男人沐浴后清冽如雪的氣息充斥滿了嗅覺,沈清心驚駭的坐起來。


  「殷先生!你……你是怎麼進來了?」沈清心在對男人神偷絕技見怪不怪之後,又好奇起來。


  「想學?」殷政爵毫不客氣的掀開被子坐上床,狹窄的小床「吱嘎」一聲,沈清心被迫只得趴在男人的胸膛。


  「你快出去!子煊看到怎麼辦,我還沒想好怎麼跟他說……」這個問題,沈清心都快愁死了。


  「該怎麼說就怎麼說,你就是他的媽媽,這是事實,由不得他。」男人霸道的道。


  「……子煊有你這樣的爸爸真悲哀,」沈清心翻了個白眼,纖長的手指在男人的胸膛無意識的畫著圈。


  「殷先生,子煊的媽媽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為什麼不娶她?你既然不娶她,為什麼又要,又要跟她生孩子呢?」


  男人沉默了幾秒,揉著女人的腦袋輕笑:「殷太太,吃醋了么?」


  「誰吃醋了!」沈清心倔強的不肯承認,埋在男人胸口瓮聲瓮氣道:「不想說就算了,我就是問問,萬一哪天子煊的媽媽回來了,我好準備退位讓賢啊。」


  「你倒是大方,老公和兒子都能讓給別人。」殷政爵冷笑,低沉的聲音透著懾人的冷意,看來是生氣了。


  沈清心無語了一陣,緩緩道:「那殷先生的意思,是要我抓著你不放么?如果你哪天找到另一個感興趣的女人,我是不是也要趕走她呢?」


  「……你這腦袋裡面裝了些什麼?」殷政爵抬起她的小下巴,大拇指在她唇瓣上摩擦了幾下。


  「寶貝兒,與其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不如想想今晚怎麼伺候我,嗯?」


  沈清心震驚的瞪大了眼,緊張的咽著口水,問:「怎麼伺候?」


  「你說呢?」男人被她的表情逗樂,抓著她的小手塞進被子里,往自己腰下位置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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