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娛樂圈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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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瑾滿心複雜的一路將人抱回自己的房間,但終究是愉悅的。人生當真是奇妙無比,從鍾南山的偶遇,到悅來客棧的一夜,再到翌日的不歡而散,本沒想過會再遇,但心裡大抵是有所期盼的,否則也不會這般不假思索的將人帶了回來。
低頭看著這人滿臉的紅點,東方瑾不由得失笑,那麼精緻的一張臉,他倒是下得去手。
對自己都能下如此狠手,可見這人是個心狠的,他的心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堅韌。
看著面目全非的人,東方瑾想到了前世的自己,也是這般決絕,寧死,不屈,這或許就是他的身影一直在腦中揮之不去的原因吧。
不過,東方瑾倒是沒想到,這人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那麼些日子,自己竟然毫無所覺,直到剛才看到他那雙勾魂奪魄的雙眼。
不過,他這般面目,到真是讓她哭笑不得。大概,真是被自己的臭名給嚇壞了,才把自己弄成這幅鬼樣。
東方瑾將人輕輕放於床上,而後內力聚於掌心,緩緩灌注於他的身體,直至四肢百骸。
一頭及腰長發在一片鮮紅中隨意鋪散開來,美而妖,若是他的臉完好無損,那說他是妖孽在世也不為過。
可惜啊!
東方瑾忍不住想象這人面目完好時穿上紅衣的模樣,定是極美極美的吧。
卻在這時,只聽「唔」的一聲輕喃,床上那人似即將轉醒過來。
東方瑾稍愣,抬手就點了下去,手指竟先於腦中思考直接點了他的穴,而後隨手一扯,就著他寬大的衣袖,蓋住了他整個頭。
動作一氣呵成,而後,東方瑾這才對自己剛才的舉動哭笑不得。剛才不知為何,竟生出如此幼稚之舉,實在不像平時的自己。
但,想到此人醒來後會有的反應,又不禁生出几絲期待和興味來。他若是醒來發現,他正躺在自己費勁心思不惜自毀容貌也要逃開的鐘南山匪首的床上,不知道臉上會是如何的精彩。
「醒了?」東方瑾故意壓低嗓音,站在床邊,負手而立,再一次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平躺在床上的人。
燭光搖曳,透過東方瑾,在床上形成巨大的陰影,將床上那人完全籠罩在陰影之內。
熟悉而又陌生的嗓音,入眼一片暗紅的世界,以及絲毫動彈不得的身體,有那麼一瞬間,楚宇軒是絕望的,但也只是那麼一瞬間。
他看不清床邊的人,只能透過紅色布料看出他大概的輪廓,但,或許是因為在燭光的映照下,亦或是此人給人以強大的壓迫感,總之,楚宇軒只覺得此人異常威猛高大,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開口,不敢輕舉妄動。
東方瑾不著痕迹的扯了扯嘴角,而後緩緩的彎下腰,湊到他的耳邊,「夫人,為夫可是等不及要與你洞房了呢。」說著突然惡劣的將手放於床上之人的胸膛上,並輕輕的捻了捻那凸出的一點。其言語之惡略,其舉止之下流,完全就是那個好色又變態的惡魔。
而這般突如其來的動作,就是早有防備的楚宇軒,也不禁懸起了心。倘若自己這般可怖噁心的面目還不能嚇退他,那足以可見此人是何等的變態。
感覺到這人越來越緊繃的身體,東方瑾的笑意越發的明顯起來。
手肆意的在他的身體上遊走,從胸膛一點點往下到小腹,而後又緩緩回來,如此往複。果然感覺到這人身體越來越僵硬甚至止不住微微顫抖。
東方瑾笑意更甚,「夫人的身體當真是極美的,我所見中的極品。」東方瑾說著湊近他的臉,將灼熱的呼吸噴洒在紅布遮住的臉上,手上的動作不停。
她能感覺到他越來越僵硬的身體,以及青筋直冒的手背,顯然,他忍得極辛苦,可他仍舊閉口不言。東方瑾很想知道他到底能忍到何種地步,或者說,她想看看他絕望時到底是何種模樣,亦或是,到底如何才能使他絕望。
「可惜,可惜啊。」東方瑾故意搖頭惋惜,「這般美得不可方物的身體,你竟然毀了它?」。東方瑾突然話鋒一轉,竟透著說不出的怒氣。
東方瑾猛的一把扣住床上之人的下巴,生生叫得他的頭離開了枕頭,「美人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將這般美的身體弄成這樣,為夫很生氣呢。」
東方瑾的嗓音邪氣凜然,惡劣而又富有侵略性,讓人不自覺的生出畏懼之心,卻又偏偏生不出反抗之意。楚宇軒使勁咬緊牙關,他告誡自己,忍過這一關便好,畢竟自己的方法奏效了,這人果然在意自己身體上的紅斑,只要他在意,便不會碰自己,那自己便有了逃出去的時間和機會。
然而,楚宇軒再次低估了這傳說中殘暴且好龍陽的大當家。正如他料不到一個窮鄉僻壤的匪首會識得北疆秘葯紅鱗一般,楚宇軒同樣料不到此人面對這般面目的自己竟會做出如此出人意料的舉動。
「你說,我該如何懲罰你呢?」東方瑾突然邪笑著湊到他的耳邊,將灼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耳中。
楚宇軒渾身一顫,只覺得胃裡又是一陣翻江倒海。
「這樣,」東方瑾突然手一滑,鑽進了他的裡衣,而後一把捏住了那一點凸起,「如何?」東方瑾肆意的玩弄著,感受著他的戰慄,或者說他的憤怒,她在等著他的絕望,等著他的爆發,「嘖嘖嘖,可惜了這張臉,不過,若是蓋住臉的話,倒也不影響。」
冰涼的觸感讓楚宇軒渾身汗毛倒立,那種發自內心的厭惡瞬間襲遍他的全身。
「唔~」楚宇軒一口咬住嘴唇,將差點脫口而出的聲音咽回了肚子里。為何,此人不按常理出牌?
楚宇軒死死咬住嘴唇,只要一想到是一個男人正對著自己的身體發瘋,楚宇軒就恨不得將這人碎屍萬段,而胸前傳來的觸感,更是叫他怒火衝天,渾身像是有萬千螞蟻爬過一般難受得想發瘋,胃裡翻江倒海,噁心得他渾身忍不住戰慄。
他雖然忍辱負重多年,但,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東方瑾說著,手順著往下滑,終於來到了他的小腹處,然而,她卻沒有停下的意思,大有一直往下的趨勢。
「住手!」
「扣扣扣!」
就在這時,幾乎是同時,在床上之人脫口而出時,門外突然傳來幾聲急促的敲門聲。
東方瑾霎時暗沉了臉,眼中晦暗不明,而床上之人卻是屏住了呼吸。
可惜,東方瑾暗道。而後恢復邪笑,低頭湊近他的耳邊低聲道,「夫人且稍等片刻,為夫去去就回。」
東方瑾言罷起身開門,臉上已沒有了笑意,「何事?」
楊文煜深吸一口氣,東方瑾語氣中的不快終究刺痛了他的眼,「當家的,寨中有人闖入。」
「哦?」東方瑾眼睛微眯,「敢闖我鍾南山,有意思。」不過,這等通報之務,怎的需要他堂堂二當家來通報?莫不是鍾南山沒人了不成!
「可抓住了?」東方瑾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
「還沒有,」楊文煜不經意的掃了一眼東方瑾的背後,入眼一片鮮紅,雖只是小小的一個角,但足以令楊文煜心頭狂跳,那是東方瑾的床,而那一點紅是什麼他再清楚不過。到底為何?為何獨獨對他不一樣?楊文煜不著痕迹的低下頭,「此人輕功了得,又是夜晚,所以……」
「有意思,」東方瑾嘴角微勾,「我去會會他。」東方瑾說罷就要出門,卻見楊文煜似沒有要走的意思,眼中略有為難之意。東方瑾料想是因為屋裡那人,於是便道,「無礙,我自有分寸。」
「是。」
待再聽不到任何聲響時,楚宇軒終於深深的鬆了一口氣,好險!又一次死裡逃生。此時的楚宇軒,對於鍾南山,鍾南山上的匪寇,尤其是剛才那位大當家,可謂恨之入骨,恨不得夷平他鐘南山,然後將大當家和那個莽夫一起碎屍萬段。但眼下最重要趁他不在想辦法趕緊離開這裡。
可是,此時自己動彈不得,如何離開!
該死該死!為何自己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入絕境!他是那麼急切的想要強大起來,至少讓自己再不要陷入這般絕境。此刻,楚宇軒只盼那位闖入者能多拖住這變態一段時辰,給自己多一些時間想辦法。當然,若是能殺了他那便再好不過了。
東方瑾同楊文煜兩人,幾個飛躍便到了現場,正是剛才眾弟兄給她慶祝生辰的地方,只是此刻,這裡已是一片狼藉。
東方瑾皺眉,楊文煜更是陰沉了臉。
只見地上桌椅翻倒,酒菜撒了一地,尤其是有數百位弟兄竟倒地哀嚎,他們都臉黑如鐵,手腳泛青,捶胸頓足似極痛苦。東方瑾心裡微沉,如此景象她心裡已然明白個大半。
正在這時,只聽夜空中突然傳來一肆無忌憚的笑聲。
「哈哈哈,鍾南山匪寇,不過如此!不過如此哈哈哈!」聲音似左似右似前似后,忽遠忽近,在漆黑的夜空中飄忽不定,而眾人卻連來人的影子都尚未看清,接著又是一片哀嚎之聲響起。
「你他娘的有本事給老子出來!」王富貴氣得大聲罵道,大刀被他劈得呼呼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