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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繡花大盜

  公孫蘭照著公孫綠萼的教授演示了一番,道:「傳出這飛絮勁的人當真奇才,居然可以將對手的攻擊化去。其他三種也是極為珍貴。」


  公孫綠萼道:「創出此功法的人,名為黃裳。據夫君所言,他本不會武功,也無人教授他武學之理。黃裳為宋徽宗編寫《道藏》,最後竟以道入武,創出《九陰真經》,他的確是不世出的武學奇才。」


  公孫蘭吃驚道:「無人教授竟還可以自創功法,此人資質當真可怕……姐姐,姐夫他他到底有多厲害?比起劍聖葉孤城如何?」


  公孫綠萼想了想,搖了搖頭回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夫君到底有多厲害,這點恐怕連夫君自己也不知道。夫君他學貫古今,《九陰真經》也不過是他所會的其中一門絕學罷了。之前曾聽夫君說過,這個世上也就玉羅剎和吳明能與他一戰,至於葉孤城和西門吹雪若能再進一步,那麼就有資格做他的對手了……」


  玉羅剎的名字公孫蘭聽過,他是西方魔教教主,傳聞一身武功極為可怕。可是吳明這個名字倒是沒有聽過,但既然能與玉羅剎為李清所忌憚,那麼也絕不是易與之輩。應該是那個隱士高手吧。


  公孫蘭繼續問道:「姐姐,姐夫到底師承何處,怎麼完全打探不到他的消息?」


  公孫綠萼將李清教給他的話,回道:「其實夫君一脈的人住在青蓮谷,他們一直避世不出,外有五行奇陣所掩護,外人根本找不到入口,所以不為外人所知。青蓮谷從不與外人打交道,自然也就打探不到青蓮谷的任何消息。」


  公孫蘭道:「原來如此,那姐姐他對你好嗎?他可還有其他女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李清很呵護公孫綠萼,但公孫蘭有些不放心。


  公孫綠萼道:「他對我很好,平時老是寵著我。在家裡我是他的第三位夫人,其他幾位姐妹人也都很好的。」


  公孫蘭道:「哼,原來還是個多情的種子啊……」


  「在說我的壞話嗎?」回頭一看,原來是李清提著東西回來了。


  公孫綠萼上前接過李清手上的東西,笑道:「怎麼會呢,夫君怎麼去了這麼久?」


  李清道:「去了一趟集市,江湖傳言有人用繡花針綉出了鎮遠鏢局三十六個瞎子;江重威一身『十三太保橫練』雖然並不是真的刀槍不入,但也不錯了,看護王府的寶物,卻也被人綉成了瞎子,盜走了十八斛明珠。另外還得加上華玉軒珍藏的七十卷價值連城的字畫、鎮遠的八十萬兩鏢銀、鎮東保的一批紅貨、金沙河的九萬兩金葉子!據說是個大鬍子,而那個傢伙居然穿著一雙紅鞋子。」


  公孫蘭反駁道:「不可能,我們紅鞋子從不收男人!」


  李清道:「錢財動人心,你怎知你手下沒有人瞞著你與人勾結,算計你?一個會繡花的男人,在別人看來可能就是你紅鞋子的人假扮的。到時候,這黑鍋你不背也得背……」


  公孫蘭皺眉道:「這件事我會去查清楚的。姐姐,我要先走一步了。」


  公孫綠萼道:「且慢,妹妹此去危險,還是讓我們陪你同行吧。」李清心中暗怪自家夫人多事,自己告訴她這件事本就是想支開公孫蘭。


  公孫蘭考慮了一下,心想:此事怕是不簡單,肯定有人在算計『紅鞋子』。還是不要牽扯上堂姐比較好。於是拒絕道:「不用了,姐姐。我可以自己處理的。」


  「可…」


  公孫蘭截住了她的話,道:「姐姐放心,我這麼多年在江湖可不是白混的。」說著便離開了。


  看著離開的身影,公孫綠萼擔心道:「夫君,要不我們跟上去看看吧。」


  李清抵不過自己夫人的請求,答應了下來:「好吧,我會在適當的時候幫一把的。」


  公孫綠萼道:「夫君輕功無雙,不易被她察覺,我先回仙府,妹妹就把托給你了。」


  「嗯。」李清大手一揮,公孫綠萼消失在李清面前,接著朝著公孫蘭離開的方向追去。


  李清心裡很清楚,所謂的繡花大盜,不過是金九齡這位「名捕」所布置的。金九齡以現場唯一的證物繡花牡丹布假局,引出針神的女兒薛冰;再藉司空摘星的偷盜綉牡丹,引出江重威的所謂的妹妹江輕霞,現『紅鞋子』組織;再從『紅鞋子』組織,引出公孫大娘;又擄走薛冰,坐實公孫大娘的罪責。整個布局,層層遞進,一氣呵成,可以說是精心布置,連6小鳳都被耍得團團轉。


  李清跟了公孫蘭十來天,見她易容進了怡情院,李清知道她是來見歐陽情的。於是也走了進去。


  「呦,大爺您又來了啊,這次一個人來了啊!」老鴇表現得十分熱情,畢竟上次李清出手贖人很是大方。


  李清道:「你們這兒的花魁是哪個,讓她出來接客。」


  「白黑衣,他是仙君劍魔李清。」有人認了出來。


  「這煞星怎麼會來這裡?」


  「想不到他居然也好這口。」


  老鴇回道:「好叻,您隨我來。」說著領著李清來到了歐陽情的房門口,道:「情姑娘,李清,李公子想找你侍酒。」


  公孫蘭小聲道:「他怎麼會來的?」


  歐陽情道:「姐姐認識他?」


  公孫蘭回道:「算是吧,我先躲起來,你應付一下。」說著躲到了屏風後面。


  歐陽情見公孫蘭躲好了,於是開口道:「知道了,請李公子進來吧。」


  李清推開門走了進去,一眼掃了一下房間,眼神瞟了屏風一眼,便緩緩在桌邊做了下來。老鴇退了出去,合上了房門。


  歐陽情準備了一壺酒,開始倒了起來,嬌笑道:「奴家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可以侍候傳聞中的李公子,當真三生有幸……李公子,請!」一杯酒已然遞到李清面前。


  李清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歐陽情為李清續杯,道:「不知李公子前來所謂何事?」


  李清摟過歐陽情的腰,笑道:「來這裡,自然是尋花問柳啊,不是嗎?」


  歐陽情下意識看了屏風一眼,反手摟住了李清的脖子,在李清耳邊,道:「只要李公子有錢,什麼都好說。」


  李清伸手撫摸著歐陽情的臉頰,細膩潤滑,緩緩觸及了她的櫻唇,問道:「不知情姑娘多少錢一晚呢?」


  歐陽情微微笑道:「十萬兩白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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