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戰後

  曲非煙腳步輕移，走到李清身旁，道：「清哥哥，我厲害嗎？嵩山派的十三太保呢，很快我就可以殺光嵩山派的人了！」


  「鍾鎮功力本就高過你，若不是你速度太快加上克制嵩山派的武功，你也沒那麼容易三十招之內就殺了他。十三太保中，他也是靠後的幾人，左冷禪的武功可要比這個傢伙高多了！」李清道。


  「知道了，我會努力練成第三重的！可是女子練實在有夠慢的！我明明已經練到第二重頂峰了，吃了那麼多丹藥，可就是無法突破第三重。」曲非煙道。


  「你才幾歲啊，慢慢來就好！」李清道。


  「不小了，快十六了！早就是可以嫁人的年紀了，已經算是老姑娘了！」曲非煙道。


  「少來，你是指虛歲吧！就你這年紀還嫁人？等幾年再說吧！」李清道。


  「清哥哥，你不捨得我嫁出去？」曲非煙笑著問道。


  「這有什麼捨不得的？只是你現在太小，以後我會給你準備一份嫁妝的！」李清道。


  曲非煙瞬間就不高興了，但臉上還是保持著微笑，拳頭又捏緊了幾分，指甲深深地嵌到肉裡面。於是曲非煙轉移話題道：「那個將軍呢？之前我看他有點眼熟！」


  「當然眼熟啊，那是令狐沖假扮的！」李清道。


  「令狐大哥？怪不得呢！他人呢？」曲非煙道。


  「應該是去幫忙救恆山派的人了吧！」李清道。


  「那我們要不要去看看？」曲非煙問道。


  「也好，去看看吧！」說著李清悠哉游哉的在前面走著。


  曲非煙在後面跟著，一張笑臉瞬間沉了下來，一滴血珠，從手中滴落。盯著李清的背影，曲非煙眼神中透露著一絲瘋狂。


  定靜師太帶著人來到所謂的魔教據點后，自然是一番血戰，雖然有不少已經死在李清和曲非煙手裡，但還是有不少人，武功高強。定靜師太又要護住門下之人，已經身中數劍，漸漸不支。其他恆山弟子也有不少掛了彩。好在令狐沖及時趕到，以絕世武功，救下了恆山眾人。


  李清和曲非煙沿著打鬥的痕迹，趕到的時候，發現恆山派眾人都哭哭啼啼的。原來定靜師太流血過多，最後還是傷重不治身亡了。


  「兩位，本將軍姓吳名天德，受師太遺命要將這些人送到福州無相庵，你們是否一起上路？」令狐沖問道。


  「好啊，我們一起去吧！」曲非煙道，她想看看令狐沖能裝到什麼時候。


  恆山派眾人將定靜師太師太火化后，帶著骨灰跟隨三人上路了。李清和曲非煙倒也不揭穿令狐沖的身份。一路上倒是有說有笑的。這一天無奈露宿野外，三人乘著夜色，找了一個清靜的地方，彼此切磋了一番，這讓令狐沖不禁想起在華山思過崖的日子。


  李清本意是為了《吸星大法》，但交手后也吃了一驚，他知道令狐沖的學劍的資質很好，想不到學了獨孤九劍和吸星大法后，更加厲害了。就以功力而言已經超過自己了，但那指的是量而非質。若非生死相搏，李清想要勝他至少七十招開外。


  該說不愧是獨孤求敗所創的獨孤九劍嗎？李清發現，令狐沖的獨孤九劍居然和自己的略有不同，每個人似乎對它都有不同的理解，劍法中變化的側重點也不太一樣。這讓李清自以為已經將獨孤九劍練到大成的他，重新審視了一番。看來自己實在有些託大了，劍魔遺招，豈是那麼簡單的，有必要再好好研究一番了。


  「小姑娘武功是誰教的？明教的武功這麼厲害？」令狐沖問道。


  「明教的武功自然是厲害的，這是他教我的！」曲非煙指著李清道。


  「這武功叫什麼名字？」令狐沖問道。


  「你猜？這功法在武林中可是非常有名的呢！」曲非煙道。


  「辟邪劍法？」令狐沖猜測道。


  「咦？！挺厲害的嘛，令狐大哥！」曲非煙道。


  「你、你們猜到我是誰了？」令狐沖吃驚道。


  「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只是想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李清道。


  「你們這是拿我開心啊，虧我還以為騙過你們兩個呢！搞了半天，我才是最傻的那個！」一句話引得曲非煙一陣嬌笑。令狐沖一路上裝瘋賣傻，自以為演技了得，誰想到自己才是被騙的那一個。


  「曲姑娘，你練的真是辟邪劍法？」令狐沖問道，要知道辟邪劍法可是林師弟的家傳功法，怎麼和明教扯上關係的？


  「是、也不是！」曲非煙道。


  「什麼意思？」令狐沖疑惑道。


  「準確來說辟邪劍法只是我所練武功的殘本，後來流落江湖，被少林所得。後來華山派兩位前輩到少林盜書，背下了男子修鍊的那部分。當年的少林方丈知道后，讓一僧人前去討要，那僧人便是林遠圖。所謂的辟邪劍法不過是他當年從華山派那裡強記下來的！而我練的是女子修鍊的那部分！」曲非煙解釋道。


  「什麼，是我華山派的前輩去少林盜來的？」令狐沖不敢相信。


  「不錯，也正是因為這本經書導致你華山派劍氣之爭！」李清道。


  「師傅為何從來都沒有告訴我們？」令狐沖道。


  「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到少林偷書，最後還被揭穿，傳出去華山派還有臉嗎？」李清道。


  「唉！的確不光彩！想不到林師弟家傳的武功是這麼來的。為了一本不屬於華山的秘籍，卻讓整個華山四分五裂，元氣大傷，實在不知所謂！」令狐沖嘆息道。


  「我們回駐地吧，那些尼姑看到我們失蹤那麼久也該擔心了！」李清道。


  「也是，野外不安全，還是回去吧！」令狐沖應道。


  三人回到駐地，休息了。李清則回到了造化書樓，翻看起典籍來。之前與令狐沖切磋，應該已經記錄下《吸星大法》了。果然已經記錄了下來，吸星大法是將內力散於全身經脈上，不同於《北冥神功》將內力積于丹田，《吸星大法》不加融合，稍一運使，便互相衝突。內臟如經刀割，但如散入經穴，再匯而為一，那便多一分強一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