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陸無雙

  李清見到了陸無雙，瓜子臉，明眸皓齒，容貌甚是嬌美俏麗；身形苗條纖細，婀娜多姿，皮色雖然不甚白皙，但容貌秀麗，十分嬌美，放在後世這叫小清新。與小龍女的皎白勝雪截然不同；只是一足跛了，不免引以為恨，但那不服輸的眼神，給李清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李清不免讚歎：好一位倔強的女子。


  「你是？」申志凡見來人身形和聲音眼熟，頭戴斗笠，看不清黑紗之下的樣貌，但此人剛剛又提到掌教師兄這幾個字，便開口試探道：「是八師叔嗎？」


  「我記得你叫申志凡吧，兩年前在重陽宮見過你。師兄急招全真弟子回山，你不知道嗎？」李清反問道。


  見得到了李清的肯定，申志凡行禮道：「師侄申志凡，見過八師叔。弟子尚未接到通知，所以不知此事。」


  看到自家師傅都行禮了，姬清虛和皮清玄也跟著行禮道：「見過師叔祖。」雖然全真教見過他的人不多，但教里這位的傳言從未停過，天生白眉白髮，像什麼李清是一名武痴啊；全真七子都是因為他資質太高，覺得教不了他，才代師收徒啊之類的傳言從未斷過。後來更聽聞全真七子都自認為不是其對手的傳聞也出來了。


  今日一見果然如傳聞中一般可怕，居然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此，距離如此之近還不被人發覺。其實在李清不知道德是他回到全真教后，在七子的授意下，在江湖上宣揚過李清。本來李清正式拜師的時候應該在名字中加一個「處」字的但在他的耍脾氣下，馬鈺等七人妥協了，畢竟為了不加這個字李清可以說節操盡碎，試想一個成年人在地上刷無賴是種什麼場景吧。


  隨後姬清虛指著那姓韓的道：「師叔祖，這位是丐幫中的韓英雄。」指著那姓陳的道：「這位是丐幫中的陳英雄。」


  「見過道長。」丐幫兩人施禮道，這位的傳聞，丐幫身為天下第一大邦，消息靈通，也是知道的，雖然年紀小，但輩分極高。


  「貧道李清，道號青蓮，見過兩位。你們三人，即刻回全真吧。」李清對申志凡三人著命令道。


  「是，師叔。」「是，師叔祖。」三人應道。申志凡繼續說道：「小師叔，這女子似是古墓派的人，應該是赤煉仙子李莫愁的弟子。」


  那女子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牛鼻子老道，你敢跟姑娘動手呢還是不敢？我可不怕你們，一起上吧。」


  「我可沒有以多欺少的習慣。」李清的話讓在場五人瞬間躺槍了。「你是當年陸展元的侄女吧，陸家莊唯二的倖存者。沒錯吧？」


  陸無雙一驚：「你怎麼知道！你剛剛說唯二，你是不是知道我表姐在哪？」


  「聽到了？我想你們也知道陸家莊的事。李莫愁殺她全家，之後更是被李莫愁劫持，怕是吃了不少苦，她也是個可憐之人，你們也好意思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都散了吧！」李清責問道。


  陸無雙一聽這話，眼睛有點濕潤，不免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家人，這些年和李莫愁走南闖北，自己的腳不方便，經常受人嘲笑。再加上李莫愁名聲不好，經常受到自詡正義之士的圍攻。李莫愁對她也很不好，非打即罵。這是這些年第一次有人為她說話，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暖流。


  隨後，幾人客套了幾句便散了。只剩下李清和陸無雙兩人。


  「人都走了，楊過，你還不出來嗎？」李清淡淡道。


  隨後從草叢中鑽出一道人影，「臭道士，你怎麼知道是我？」陸無雙看到楊過，才發現原來這裡還有人。


  「我能掐會算啊，龍姑娘和婆婆呢？」李清問道。


  「婆婆去世了，為了救我和姑姑逃出古墓，死在了李莫愁手裡。姑姑、姑姑不知怎麼地，生了我的氣，也不知去向。」楊過傷心地回道。


  李清暗道：看來小龍女涉世未深，尹志平所做的事，讓小龍女認為已經失身於楊過，和原來劇情一樣的走向啊，孫婆婆最後還是死了。


  「臭道士，全真上下，我看你最順眼，既然你說你能掐會算，你能不能幫我算算我姑姑去哪裡了？」楊過問道。


  「看我順眼還叫我臭道士，你還真是口無遮攔。以後小心因為這張嘴吃虧。讓我算算，嗯-——你郭伯伯要在大勝關開英雄大會，你姑姑大概很快就會氣消了，總會去尋你，她知道你喜歡熱鬧，尋不到你，怕是到時回去大勝關那裡尋你。只要你不遲到，總會見到的。」李清笑道。


  「對啊，等姑姑氣消了，一定會來找我的，我這就去大勝關等姑姑。謝啦！臭道士！」楊過說著便拔腳就跑。


  「楊過，珍惜眼前人，莫要等到失去后才知道後悔。還有你這性子改改吧，你人也該長大了，須懂得明辨是非，而非偏激行事。過而改之，善莫大焉。這是你名字的含義，切記切記。」楊過剛離開，就聽到聲音飄了過來。不禁想到：這臭道士的功力真高，聽婆婆說他似乎還比姑姑小一歲，到底怎麼練的武功。不過聽他說的好像是為自己好。珍惜眼前人嗎？我會的。


  陸無雙眼見這人斗笠掩面，看不清樣貌，聲音聽上去很年輕，但剛剛看那中年人申志凡叫他八師叔，而且剛剛一番話，功力之深，實屬罕見，而且雖有黑紗掩面，但隱隱看得出是白髮。對於全真的事也不是很了解，心想也不知道和李莫愁誰高誰低。猜測大概是位老人家，便開口道：「晚輩陸無雙，拜見李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