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幽谷練劍

  為了感謝神鵰，特地去襄陽城裡買了十幾壇好酒。還買了一些衣物。只是運送起來不便。李清打算在幽谷常住了，郝大通可是給了李清一千兩作為這幾年的盤纏。尋常人家一輩子都用不完啊。神鵰倒也不客氣，大口大口的喝著。作為回禮神鵰經常帶回一些深紫色的圓囊，十分腥臭，第一次生吞，都害得李清一天沒吃東西。


  李清知道這是菩斯曲蛇膽，為了能咽得下口，用著東西泡酒是在好不過了。神鵰也十分喜歡蛇膽酒。這些毒蛇遍身隱隱發出金光，三角形的蛇頭生有肉瘤，李清經常整條泡酒，然後取出蛇膽吞服，而蛇肉是神鵰的最愛。別人吃醉蝦，神鵰吃醉蛇。


  每次吃下蛇膽或蛇膽酒精神爽利，力氣大增，內功也比以前練的快的多。功力日漸加深。李清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萬一吃得滅絕了，那可就罪過了。記得以前看過電視里種植戶養毒蛇，最好能人工養殖就好了，所以一人亦雕花了一個月時間，挖了一人高深的大坑，用石板在四周鋪好，防止蛇逃跑。為了這石板可花了不少錢呢，還得自己運進來。簡單做了個蛇窩，並抓了一些來養。附近都是叢林，人際罕至，也不用擔心會傷到人。經常有小動物掉入其中，李清也時不時弄些死物扔進去，神鵰倒是有樣學樣。所以倒也不必擔心蛇餓死。不過想要食用怕是要來年了。


  不過月余已可與神鵰驚人的巨力相抗，發劍擊刺，呼呼風響。而在下午暴雨的時候，李清也會到洶湧的水中練劍，雖然剛開始的時候很吃力，每次都要在地上躺半天才恢復，不過李清堅持了下來。境界可謂一日一變。


  整整8個月都在神鵰的督促下練功，這一日李清剛從水中練劍回到山洞，坐在石凳上一邊喝著蛇膽酒，一邊調息。李清心想：重劍劍法已經練得差不多了。看了看獨孤求敗的字，李清也試過用已經達到三品境界的一陽指寫字，卻只在石壁上留下淺淺的一道痕迹而已。看來自己還差得遠啊。


  李清突然想到：不對，獨孤求敗並無弟子，我也是在雕兄的指點下修成重劍劍法，那風清揚的獨孤九劍是從哪裡來的？這裡是劍冢，只有這裡才有可能有獨孤九劍的劍譜。


  據我所知，風清揚早年曾到處遊歷，如果沒猜錯的話，風清揚一定是無意之中在這裡找到的劍譜。但以後楊過也在埋劍之處找過，沒有發現啊，自己檢查過。那麼想來想去只有這裡了。秘籍雖然貴重，但以前輩的境界，已經不看重了。不會放在身上，我也不認為後世的風清揚會去挖獨孤求敗的墓。石床沒有問題，那只有石桌和石凳了。地面上似乎有移動過的痕迹。


  以李清現在的力氣，輕易的移開了石桌。果然，石桌下的地面上有一個挖好的小槽，用布包著什麼東西，打開一看，正是《獨孤九劍》劍譜。迫不及待的翻看了起來：歸妹趨無妄，無妄趨同人，同人趨大有。甲轉丙，丙轉庚，庚轉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風雷是一變，山澤是一變，水火是一變。乾坤相激，震兌相激，離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


  總決式、破劍式、破刀式、破槍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破氣式。李清背下之後，將秘籍放回原處，細細體味之中奧妙，即便以李清現在的見識，也一時難以掌握，的確十分深奧。不過自今天起，李清又多了一項任務，修鍊獨孤九劍。當有一天神鵰看到李清以獨孤九劍的招式來和它對招時，差點也為李清是獨孤求敗復生了。對李清更加青睞了，加之李清時常幫它洗澡，清理羽毛。所以非常喜歡李清。而在李清的照料下，神鵰的羽毛居然重新漸漸地長了出來，雖然只有一點點，不過等全部長成，就不再是丑雕了，而是真正的神鵰了。


  而那個一直做的夢，也越來越清晰，李清已經很接近那樣東西了，而且看那東西的輪廓，像是一朵花，但是什麼花，還看不清。還隱隱聽到有說話聲。但李清始終不明白，這代表什麼意義。有趣的是，最近李清漸漸能明白神鵰叫聲的含義了。


  轉眼，李清在幽谷住了一年了，李清也打算離開了，因為他還有其他目的地啊。而一年，李清長的很快，差不多高了一頭有餘，看到神鵰又弄了蛇膽過來，李清開口了：「雕兄，過幾天我就要走了，可能要很久才能再回來了，明天我會去多弄點酒回來，給你泡蛇酒，到時你要省著點喝啊！」


  神鵰啼鳴幾聲，不是怎麼的，李清似乎聽懂了：「你要和我走？」


  神鵰點點頭。李清知道神鵰是把李清當成了獨孤求敗轉世了，便道：「其實我也捨不得你，可這次去人多便，尤其是雕兄你羽毛才剛剛長處些許，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長成，不便上路。此去大概需要一年左右的時間，等我回來，雕兄的羽翼也該完全張好了，到時，我再回來接雕兄如何？」


  神鵰沉默了一會，啼鳴樂一聲，李清明白它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