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 受刺激
第七百三十四章 受刺激
蘇睦挑挑眉,語氣打趣道:“自從來了明月灣,他心情一直都不好。”
老婆就在身邊,但隻能看,不能碰,不能靠近。
這心情能好才怪了!
蘇睦說著,一腳就踏了進去。
金管家攔都攔不住,急得連連跺腳。
“蘇少爺,蘇少爺別去……”
“不慌不慌,沒啥大事。”
蘇睦不以為然,結果進門的那一刻,一個不明物體就朝著門邊飛了過來!
“臥槽!”
蘇睦嚇了一跳,好在反應夠快,伸手一抓就把那砸過來的煙灰缸給接住了。
“好險好險。”
雖然沒受傷,但依舊震得他手心和虎口都在發麻。
蘇睦將手裏的煙灰缸給了金管家,一臉無奈的往裏走。他剛想問這是怎麽了,怎麽好端端發這麽大的脾氣?
可在看到戰北庭時,蘇睦瞬間臉色驟變。
“這是受什麽刺激了,寒氣抑製不住了!”
隻見寬敞幹淨的臥室裏,戰北庭強撐著站在書桌前,他臉色蒼白,一雙眼睛充斥著血色,滿身溢出的寒氣冷得人掉渣!
蘇睦立刻衝上前,一把扣住戰北庭的手腕。
這一探之下,蘇睦差點以為自己碰到了一個冰雕!
“血氣逆行,陰寒之氣入體,五髒六腑被侵蝕,脈象混沌……”
蘇睦氣得跺腳:“六哥,你說你好端端的非要用那塊原石,這下可好,陰寒之氣快要控製不住了!”
戰北庭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他腦子都是南景剛剛說過的話。她說……她覺得惡心……
原來和他在一起,聽到他的聲音,她覺得惡心嗎?
見狀,金管家急得火燒火燎,立刻說道:“我去喊南小姐過來!”說完他立刻飛奔出去。
臥室裏,戰北庭捏住了蘇睦的手,阻止了他診脈的動作,俊臉寒霜,卻一個字一個字說道:“去查,我要知道燕遲那裏發生了什麽事。”
“你快點躺下吧!”
“去查!”
戰北庭目光執拗的可怕,俊美的臉上寫滿了偏執。
蘇睦沒辦法,隻能連連點頭:“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一定去查,你先躺下,我先給你做個檢查。”
戰北庭沒說話,直接倒地,昏死過去。
金管家拍門的力氣太大,砰砰砰響。
南景立刻穿上衣服從裏麵走出去,問道:“怎麽了?”
“我家少爺發病了,病情很嚴重!南小姐求你快去看看吧!”
“走!”
南景什麽都沒說,立刻衝了過去。
進臥室門的時候,明顯能感覺到一股寒氣往人毛孔裏鑽。明明裏麵各種暖氣開的那麽足,卻還有這種陰寒之氣!
南景上前給‘江延’把脈。
一碰到男人的手時,南景猛地收了回來。
太冰了!冰的像是從冷凍庫裏推出來的人一樣!
“快,把他抬去地下室。”
南景說著,又轉過頭衝被驚醒跑來的關明君道:“立刻準備藥浴!”
“是!”
關明君立刻帶著傭人準備去了。
等把‘江延’從樓上轉移到地下室的藥廬時,南景讓人合力把他放下藥浴池。
寒氣入體太嚴重,這次光是一個木桶已經不行了。
幸好當初在打造這個藥廬時,南景突發奇想讓人造了一個很大的浴池,眼下裏麵全都熱氣騰騰的藥浴,剛好派上了用場。
蘇睦和金管家小心翼翼的將‘江延’放了下去。
金管家擔心的一頭汗,問道:“南小姐,我家少爺他會不會有事啊?”
“不好說。”南景隨口應了一句,一邊脫去外套下水,一邊趕人:“你們都出去吧。”
光是藥浴隻能緩解一部分,但更重要的是把他身體裏那些寒氣全都引出來,否則的話,這人絕對救不回!
金管家不疑有他,縱然擔心也隻能先一步退了出去。
蘇睦也跟著離開了,隻是離開之前還說了一句:“小嫂子,如果有需要幫忙的,記得喊我。”
聽到這話的南景動作一頓,隨後道:“蘇睦,以後換個稱呼吧,叫我南景就好。”
蘇睦沒說話,但直覺告訴他,這次的問題肯定很嚴重,要不然南景不會說這個話,戰北庭也不會突然發病,而且這次病情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嚴重!
想起戰北庭昏迷之前跟他說過的話,蘇睦轉頭離開了。
查,必須得查!
南景已經脫去了外套踏進了水池裏。
等其他人走後,關明君麵露擔憂,小聲道:“小姐,你現在……”現在比不得之前,畢竟是有身孕的人了,萬一這藥浴傷到肚子裏的孩子……
“我心裏有數,關姐你不用擔心。”
她這個體質,百毒不侵,別說是藥浴,就算吃下去也傷不到分毫。
南景打開布包,從裏麵拿出一根銀針,開始全神貫注的施針。
見狀,關明君點點頭,放輕腳步從房間裏退了出去。
泡著各種藥材的藥浴池裏煙霧氤氳。
南景必須要很仔細很仔細才能看得清眼前的經絡。
由於‘江延’陷入了昏迷狀態,她施針的同時還得注意對方會不會倒下去。
好不容易施完針,南景握住了‘江延’的手腕準備看看脈搏。
結果碰到對方的那一刻,他醒了。
男人幽深的瞳孔無比深邃,像是一個深不可見底的漩渦,裏麵似乎藏了許許多多的情緒,看不分明,也捉摸不透。
南景怔了怔,解釋道:“你發病了,我現在要給你診脈。”
說完,她試圖去抓男人的手,結果反被他扣住。
“你幹什麽?”
南景皺眉,質問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見眼前的俊臉突然間放大。
下一秒,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剩下的話全都被堵了回去。
唇被封住。
一抹冰涼襲來,以猛烈不可違抗的攻勢,在瞬間占據了主導。男人氣息混亂,一雙幽深的眼更像是燃著烈焰一般的火,啃噬,霸道。
隻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南景拚命掙紮。
“唔……放……開我。”
兩人都在水裏,男人的力氣大得可怕,她一時掙脫不開,滿身武力無處施展,隻能任由他扣住自己的手,瘋狂索吻。
南景氣得想打人!
但打是打不過的,她隻能用盡全力咬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