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我的誰:
http://m.ruochu.com/book/70472
http://m.ruochu.com/book/70472求收藏!
試讀:第一章:聽說你是我的女人?
江光光被堵在巷子里時已是深夜,彼時她剛從賭場里出來。
不遠處的車上靠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低頭撣著手中的煙灰,隱約的光線中只看得見半邊模糊的側臉。
「聽說你是我的女人?」男人任由著她站了會兒,才掐滅手中的煙頭,以極慢的動作緩緩的分別摘下了兩隻手上的皮手套,緩緩的問。
江光光揉著鼻尖兒的手頓了一下,慢吞吞的說:「您都說是聽說了,這聽說的事兒,可做不得數,您說是吧。」
男人並沒有說話,抬起頭來,掃了江光光一眼,淡淡的叫了一聲阿南。
被叫做阿南的男人從黑暗中站了出來,面無表情的道:「江小姐,你第一次自稱自己是程先生的女人,是在河馬的場子里,你贏得太多。第二次是在樓三的場子里,理由同上。第三次是在河馬的場子里,你和客人起了糾紛……最後一次是在陸孜柇的場子里,同樣是你贏得太多。需要我把當時的情景一一的闡述出來嗎?」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江光光,幾乎是一字一句的。明明是冷風肆虐,江光光的額頭上卻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兒。
人顯然是有備而來的,幾乎是想也不想的,江光光拔腿轉身就往後逃去。
程容簡的眼皮也未抬一下,慢慢的又把手套戴了起來。
不到兩分鐘,江光光就被押了回來送到程容簡的面前。手下的人沒輕沒重的,她的臉有些扭曲,額頭上滾落出大滴大滴的汗珠兒。卻是一聲不吭的。
程容簡那戴著皮手套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不知道是疼得狠了還是怎麼的,站在一旁的阿南總覺得她臉上的扭曲多過驚慌。
程容簡帶著審視的看了她那麼幾十秒才收回了手,帶有幾分漫不經心的說:「江小姐那麼活潑,大半夜的鬧出動靜可不太好。」
他的語氣很淡,嘴角似笑非笑的。被叫做阿南就應了句是,正要轉身的當兒,被押著的江光光突然抬腿往程容簡的腿間薄弱地帶踢去。
她這一擊來得出其不意,又快又猛。誰也沒有料到她會在這個時候發難,饒是程容簡避得快,她的腿仍是落到了他的大腿上,險險的擦過薄弱地帶。
幾乎就在同時,江光光巧妙的掙開了伸手抓著她的男人的手,瘦小的身體麻溜的越過程容簡朝著前方衝去。
江光光到底還是低估了程容簡的反應能力,她才跑了沒多遠,就被程容簡給逮了回來。
他一手抓著江光光的肩膀將她抵在車上,俊臉一寸寸的靠近她,附在她耳邊陰惻惻的道:「膽兒倒是不小吶。」
可不是,他已經許久沒有親自動過手了。
江光光閉了閉眼睛,她那一腳明明是用盡了全力的,他的臉上卻看不出半分的痛色。她知道遇著對手了,抿緊唇更是一聲不吭的。
程容簡倒是沒有為難她,很快直起了身子,對著身後招招手,很快叫做阿南從車中拿出了一個裝著液體的瓶子來。
程容簡將江光光交給了手下,讓到了一邊。
江光光在這地兒混了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是知道這群人對付人的手段。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顧不得被扭著的手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奮力掙扎了起來。但她的掙扎並沒有用,有了剛才的插曲,身後的人將她扭得更緊,阿南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舉著瓶子直接就往她的嘴裡倒。
第二章:現在求饒,是不是晚了點?
程容簡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著,一邊將手上戴著的手套摘下扔到骯髒的角落裡。
江光光在掙扎中被嗆得鼻涕眼淚橫下,直到阿南將瓶子里的最後一滴液體灌完,程容簡這才示意人將她帶上車。
江光光被人粗魯的架著丟到了一輛破舊的捷達中,兩個壯漢一左一右的坐到了兩邊。她顧不得旁邊的兩人,邊撕心裂肺的咳嗽著邊伸手去摳喉嚨,想將剛才被灌進肚子里的液體嘔出來。
但她今天一整天都沒有怎麼吃東西,根本就嘔不出來。她也不再折騰,縮著往後靠在車椅上。
明明沒有動,車內的溫度也合適。坐著坐著的江光光的額頭上卻冒出了密密的虛汗,她閉著眼睛,也懶得伸手去擦。
江光光原本是打算蓄精養銳,但車子駛了沒多大會兒,她就感覺自己的力氣在一點點的消失。
她抬了抬手,手上軟綿綿的根本使不上勁來。她這下終於知道程容簡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江光光被人直接扔到床上,藥效太強,她的腦子渾渾噩噩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終於被打開來。江光光費力的睜開眼睛,出現在眼前的是程容簡那張英俊得無可挑剔的臉。
他已不是之前衣冠楚楚的模樣,身上穿了一件浴袍,頭髮未吹乾,微濕的服帖在飽滿的額頭上。整個人依舊是之前那副淡淡的樣子,完全看不出在想什麼。
他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裡。江光光咬著腮幫子,疼痛讓她那渾渾噩噩的腦子稍微的清醒了一些,她的臉上露出了恭恭敬敬的神色,低聲的說:「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次,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臉色蒼白,聲音中虛軟無力,斷斷續續的。
程容簡沒說話,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會兒,俯下身去,一寸寸的靠近她。一手扯開浴袍的帶子,附到江光光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現在才求饒,是不是晚了點兒?」他支起身體,露出大半赤裸的胸膛,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摩挲著江光光光潔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說:「我一向最喜歡成人之美,既然你那麼想做我的女人,我自然得成全你了。」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無端端的帶了些曖昧。說完直接覆了上去,呼出的熱氣痒痒的打落在江光光的耳廓,接著輕輕的說:「也好讓你再出去招搖撞騙時名副其實,嗯?」
尾音微微上揚,帶著無限的蠱惑。說完便咬住了眼前那柔軟的耳垂。
程容簡是有先見之明的,江光光完全沒有力氣去反抗。手段明明是再卑劣不過,但程容簡的表現卻非常的正常,彷彿這是再平常不過的床事一般。
待到躋身進入時,他輕哼了一聲,暗啞著聲音低低的附在江光光的耳邊說:「乖得讓我有點兒不適應,你難道不知道,男人在床上,比起乖巧,更喜歡盪、婦么?」
他這完全是赤裸裸的羞辱譏諷。
江光光的額頭上布滿了密密的細汗,撕裂開的疼痛讓說不出話來,只能是死死的咬住嘴唇。
緊緻讓程容簡有些發疼,他看了一眼江光光那緊咬的唇,忽然低低的笑了一聲,道:「看來那些傳言,好像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