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納蘭一喏~是你
第410章 納蘭一喏~是你
那名殺手的手腕被震得生疼,長劍差點脫手而出,一臉震驚地望向來者。
來者白發飄飄,紅衣翻飛,肌膚白皙勝雪,五官唯美宛如雕刻。
他握劍迎風而立,猶如天神臨世。
“納蘭一喏~是你?”江雪珂望著那位如美如妖孽的男子,驚詫出聲。
先前阿宸已經把納蘭一喏的真實身份告訴她了。
納蘭一喏明麵上,是皇太後身邊一位內侍公公,這回來吉安新城應該就是給皇太後宣旨的,所以她還以為納蘭一喏已經回京城去了,不曾想這麽多天過去,他竟然還在這裏。
看來阿宸先前的分析沒有錯,納蘭一喏絕對還有其它隱藏身份,否則早回京城複命去了,哪可能逗留這麽久?
納蘭一喏在看到江雪珂的一刹那,臉上立即綻放出妖治如曇花的笑容來,眸光多情又溫柔,
“小雪~我們又見麵了。”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悅耳,容貌也無比的耀目,帶笑的眸子望向江雪珂時,好似在看世上最為珍稀的寶物。
江雪珂感受到這道高山大海般深情的目光,隻覺得難以承受。
她可是有夫君的人,對方又那麽優秀出色,怎麽可以這樣不管不顧肆無忌憚地喜歡她呢?
這叫她如何是好?
而那名殺手,此刻不但震驚於納蘭一喏仙魔般的容貌,更震驚於他神出鬼沒般的功夫,能擋下他那一劍並且差點把他的劍震脫手的人,絕非普通人。
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冷靜了一下之後又以雷霆萬鈞之勢刺向江小慧左胸。
這一招,是使盡畢生所學的殺招,功夫尋常之輩一百個都無法阻止這一劍。
但下一秒,又是‘當’地一聲傳來,納蘭一喏雲淡風輕地又將這一劍給擋了下來,並且身形似乎連挪動一下都沒有。
而殺手手裏的劍更是直接斷成兩截,可見對方功夫之深。
這名殺手也不是傻子,見不敵對手,便在被震退的同時左手一揚,空中便騰起一抹毒霧,之後他飛身逃竄而去。
“憋住氣,霧氣有毒!”納蘭一喏急呼一聲,之後如一道閃電般撲向江雪珂,江雪珂隻覺得一雙大手攬住她的腰肢,之後身子一輕,整個人騰空而起,驚得她發出‘啊’的一聲驚呼。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整個人已經被納蘭一喏三千白絲包裹,而他那張絕美出塵的麵孔便近在咫尺。
“沒事吧小雪?”納蘭一喏望著懷中的人兒,眼中滿是柔情和關切,強忍住才沒把她攬入懷裏。
她是她的王妃,絕對是!
但小雪不知道,他不能把她嚇跑,他得一步一步來。
他絕對絕對,要把小雪帶回身邊,與她再續前緣!
想到這裏納蘭一喏努力克製住心頭狂湧的情感,鬆開了江雪珂。
“我沒事。”江雪珂急急後退了幾步,之後焦急地望向江河和趙捕頭,”爹,趙捕頭,你們沒事吧?”
“我們沒事。”江河和趙捕頭回答。
江河離得原本就遠,不在毒霧覆蓋的範圍,而趙捕頭也是有功夫在身的,反應靈敏,第一時間就屏住了呼吸。
倒是江小慧,連遭兩劍差點見了閻王,嚇得癱軟在地。
再加上殺手的毒粉攻擊目標依舊是她,故而吸了好幾口之後才被趙捕頭拖開,此刻她已經臉色鐵青,呈現中毒症狀了。
江雪珂跑過去給她檢查過後,暗暗搖頭。
江小慧也不知道中的是什麽毒,瞧著特別嚴重,自己縱使有空間藥房也無能為力,畢竟這種情況縱使在現代也是特別麻煩的一件事。
不過江雪珂卻半點沒有表現出來,她一臉堅定地注視著江小慧。
“江小慧,你中了毒~這毒隻有我能解,你若想活命,就老老實實把郭興之事說出來。”
江小慧嘴角溢出黑血來,捂著心口滿臉痛苦。
“你,你真的能救我?”
“當然能。”江雪珂肯定地點頭,“隻要你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如實說來,我一定救你。”
江小慧又難受地吐出一口烏血後,咬了咬牙開口。
“行,我,我說~不過你們必須保證我的安全。”
江雪珂指了指白發紅衣、妖若神魔的納蘭一喏,“這位公子的功夫你見識過的,你隻要肯說,我就讓他十二個時辰貼身保護你。”她這話也是隨便說的,反正江小慧也活不多久了,先從她嘴裏套出真相再說。
江小慧卻絲毫沒有起疑,雖然不想承認,但江雪珂醫術的確高明,連江河的屍毒她都能解,那解她所中之毒應該也不成問題。
想到這裏她求證的目光投向納蘭一喏,“十二個時辰保護我?公子當真?”
納蘭一喏也是使毒高手,知道那名殺手所使之毒難解,否則剛才也不會那麽緊張地把江雪珂帶開。
這廂見江雪珂麵不改色地套江小慧的話,也是不由笑了笑,他的王妃比起前世,性格變了不少呢,原本她可是溫柔似水,乖巧動人的小女子呢。
不過這樣改變一下更好,前世他就一直覺得她太過柔弱,需要他時時處處全方位的保護,最終生孩子的時候他無法幫忙,她便沒有那個能力挺過這一關,棄他和孩子而去。
故而在江雪珂衝他使眼色時,他便綻放出絕美一笑,點了點頭。
“小雪讓我做什麽我便做什麽,我都聽你的。”
江雪珂隻覺得心頭一個激靈,有些後悔不該讓納蘭一喏幫忙,這些話,太過曖昧了,不是他該說、她該聽的。
可眼下也隻有搬出呐蘭一喏才能讓江小慧相信她了,她身上的毒恐怕也耽擱不了多久。
而納蘭一喏的話,也是讓江河和趙捕頭不由感到困惑,不過也沒時間深思,注意力全在江小慧身上。
江小慧似乎知道些什麽了不得的大事,否則也不會遭人刺殺,得讓她把真相說出來,否則她一死,那一切就石沉大海了。
江小慧得到呐蘭一喏的保證後,抹了一把嘴角的烏血,艱難地開口。
“殺郭興的凶手是誰我,我也不知道,不過郭興說他勾結南岐人,通敵賣國……”邊說邊顫抖著伸出手指,試圖在地上劃拉,“那枚玉佩上刻了這樣一個字,我不認字,也不知道是什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