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來的好啊,就怕你不來
第32章來的好啊,就怕你不來
“來的好啊。”
“就怕你不來!”
徐二撲上前,傅青魚不躲不避,徐二看她的反應,心花怒放不已,迫不及待的一邊往前撲,一邊伸手解腰帶。
傅青魚冷冷一挑嘴角,往前踏出一步,與徐二擦身而過,躍到他的身後,抬起左手捂住他的嘴巴,右手按住他的後腦勺,砰一聲將其的腦門子叩到了巷子的牆壁上。
“啊哦!”徐二慘叫,但嘴巴被傅青魚提前用手捂住了,叫出來的聲音又悶又低,遠遠聽著還有點曖昧不清。
蹲在巷子口的兩個隨從聽到這聲響還在羨慕,盼著他們什麽時候也能有這樣子的豔福。
殊不知巷子裏的徐二被傅青魚捂著嘴巴,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痛苦的淚流滿麵。
傅青魚從一開始按住他的腦袋磕了一下牆之後,也沒再揍徐二,但她在做更過分的事情。
徐二被自己的腰帶捆住,不僅上身的衣服被扒了,連褲子都被褪到了腚下方。
傅青魚拿了隨身攜帶的銀針,正在他的身上和腚上紋身,後麵刺完,又翻過來,把徐二的褲子提上,在他的胸膛和肚子上紋。
銀針刺著不像刀刺那麽痛,但密密麻麻的痛點還是讓徐二痛哭流涕,不停的掙紮。
傅青魚抬手在徐二的腦袋上打了一下,看著自己的作品,還算滿意的點點頭。
徐二絕望的低頭,後背上紋的是什麽他看不見,但胸膛上紋的卻是一幅畫。
畫麵非常的勁爆可恥,最最最讓徐二崩潰的是他是被強迫的那一個,而強迫他的居然是一隻狗。
並且傅青魚將他的臉紋的惟妙惟肖,完全抓住了他容貌上的特點,別人隻要一看就知道這人是他。
傅青魚起身,活動了兩下手腕。紋了幾個小時,她的手腕都僵痛了。
“好了。你要是不怕丟臉,以後可以繼續欺男霸女。”傅青魚收起銀針,不管光溜溜的徐二,走去巷子口的另外一頭出口,蹲在巷口的徐二隨從看她出來立刻站起來。
“你可以去看你們公子了。”傅青魚徑自離開。
徐二的隨從愣了愣差點沒反應過來,他跟著他們二公子這麽久,還是第一次看到被他們二公子強迫了的姑娘居然是這樣淡定走出來的。
那感覺就好像……被強迫的人是他們二公子一般。
隨從帶著疑惑走回去,看到躺在地上,上衣被扒了,還全身血淋淋的他們二公子,嚇的後背一個激靈,屁股尿流的跑上前,“二公……子??”
隨從的驚呼在看清他們二公子身上的圖案之後瞬間變了腔調,還打了個彎兒。
“你他娘的再敢看,老子挖了你的眼睛!”徐二暴怒。
隨從立刻嚴肅了神色,上前飛快的替他們二公子穿上衣服,“二……二公子,這……”
“你最好把你剛才看到的一切都爛在肚子裏。要是敢說出去半個字,老子一定扒了你的皮!”徐二咬牙切齒,“馬上去找大夫,給老子把身上的這些鬼圖案弄掉!”
“是,二公子。”隨從試探的問:“二公子,那剛才的姑娘……”
“臭娘們,等老子弄掉身上的東西一定要讓她好看!”徐二從出生到現在就沒有吃過這麽大的虧,當然不可能忍氣吞聲。
傅青魚回到家都淩晨了,隨便洗漱了睡下,感覺才睡著天就亮了。
她起床收拾好自己,煮了一碗麵條對付了早飯後,提著勘察箱出門去大理寺。
李福同等人依舊在為兩個案子四處奔跑追查線索,傅青魚到大理寺的時候,正好撞見李福同帶著四個衙役匆匆忙忙的往外走。
李福同也看到了她,對她點了個頭打招呼後,就帶著人走了。
傅青魚提著勘察箱進了大理寺,她現在雖然算是謝珩的專屬仵作,但不出外勤的時候,還是應該待在仵作房,或者往義莊跑跑研究屍體提升自己的驗屍能力。
傅青魚走進仵作房的院子,陳實正在院子裏修一張瘸腿兒的椅子,看到傅青魚後停下敲錘子的動作,有些拘謹的朝她點點頭。
傅青魚一笑,朝屋裏看了一眼,沒看到陳老丈,索性提著勘察箱走向陳實,“小陳,你師父呢?”
陳實顯然不擅長跟人交流,尤其還是跟姑娘,傅青魚靠近他就局促的往旁邊挪了挪,看都不敢看傅青魚,低著頭重新敲錘子,又悶又小聲說:“師父昨日染了風寒,今日跟王大人告了假。”
“陳老丈年歲不小了,染了風寒確實不能大意。”傅青魚放下勘察箱,拉過旁邊的一個小板凳在一旁坐下,“小陳,你跟著你師父學藝多久了?”
“七年。”
“七年,那時間不算短了。你現在自己驗屍有問題嗎?”
“師父說驗屍需要經驗的累積,我還差很遠。”陳實說著,終於抬了頭,“傅姑娘,你年歲也小,為什麽驗屍卻那麽厲害呢?”
傅青魚心想:那還不是因為她在學校就學了八年,而且在校期間跟著導師跑了很多案子,累積了不少經驗,弄出了些成績,所以碩士畢業之後直接就被分到了刑警隊。然後又兢兢業業的工作了八年,才因為一次意外穿越來了這個世界,成了一個跟野狗搶食的五歲小孩。
從五歲小孩到現在的十八歲,又是十三年。
這十三年期間,她就算跟著義父整天往交戰地跑,也半分沒有落下自己所學。
這麽算起來,她足足有29年的經驗。
陳實見傅青魚出神,又問了一句,“驗屍確實跟自身的天賦有關嗎?”
“為什麽這麽問?”傅青魚回神。
“師父常說我太笨,學東西太慢,一點天賦都沒有。”陳實的神色間多了落寞,他也想努力學習,早點讓師父頤養天年。但師父說的不錯,他太笨了,總是學不會。
“很多事情確實都需要天賦,但勤能補拙。別人花半個時辰能學會,你慢一點,那就花一個時辰,不行就兩個時辰,總能學會。”傅青魚心說,她琢磨了二十九年,才累積了現在的經驗,其實也算不得什麽天賦,不過也就是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多花了時間去努力研究而已。
“傅姐姐,大人找你。”
傅青魚起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