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禽獸啊禽獸
聽著他的語氣,夏兮臉色有些難看,最終還是跟了過去。
待二人來到古樹下時,蕭沐宸雙手一撐,便將夏兮給禁錮在了自己與古樹之間。
「你今天怎麼回事,誰惹你了?」
「沒人惹我。」夏兮別過臉,不想與某男對視。
聽著她疏離的語氣,蕭沐宸俊臉一沉,聲音也冷了下去,「你最好快說是誰惹你了。」
他很不喜歡,十分不喜歡小母獸此刻的表現。
「你是我的誰,啊?」夏兮怒吼回去。「你讓我說我就說,還真當自己是一回事了?」
蕭眸中的怒意漸漸攀升,就那麼死死的盯著面前的人兒。
夏兮不懼他的目光,瞪了回去。
哼,想做她夏兮的男人,又想沾花惹草,門都沒有。
兩人對看了十幾息,蕭沐宸鐵青著一張臉,最後直接低頭就吻了下去。
他不喜歡小母獸身上那種疏離的感覺。
他是她的誰?
他會有行動告訴她。
嘴唇突然被封住,夏兮胸口的悶氣,更是無處可發。
張口就狠狠的咬住了,那條鑽進自己嘴裡的長舌。
蕭沐宸一個悶哼,最終卻是越吻越瘋狂。
身體的疼,他無所謂。唇齒之間漫延的血腥味道,更好的代表著她是他的。
至少是她讓他感覺到痛。
面對著有些瘋狂的男人,夏兮也傻眼了。
唇齒間的血腥味,無不在刺激著她的神經。
片刻的愣神,她口腔內的空氣,便被某個兇殘的男人掃射一空。
不知何時,她已是無力的依靠在他懷中。
她的依賴,漸漸撫平了他暴躁的情緒。
他的吻也變得溫和起來,一點一滴,他品嘗著她小嘴中獨有的味道,他喜歡的味道。
夏兮沉浸在他的清淡氣息里,一時竟忘卻了二人剛開始的爭鋒相對。
她的身子被他吻得有些發軟,整個人都依偎在了他懷中。
他懷中的氣息,她似乎十分喜歡,也十分迷戀,像是會上癮般!
蕭沐宸心底的怒氣,因這個吻全部散去。在發察懷中人兒已經提不上氣時,他才從她的粉唇上退了下來,一把將她摟在了懷中。
「知道本少是你的誰了么?」他下顎輕輕抵著懷中人兒的頭頂,輕聲問道。
夏兮嬌喘著氣,內心卻是一片委屈,撅了撅嘴,「哼,想做我夏兮的男人,又要朝三暮四,你想都別想。」
蕭沐宸頭頂幾隻烏鴉飛過。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細細品味了一會兒小母獸的話,再聯想到上課前的事情,蕭沐宸唇角禁不住勾起了一抹寵溺。
將懷中人兒摟緊了幾分,「小母獸這是吃味兒了,嗯?」
「誰吃味兒了?」夏兮翹著小嘴兒。
心底還是不爽的。
聞言,蕭沐宸知道自己若不是解釋清楚,估計這檔子事兒,是過不了了。
有些無奈的將懷中人兒鬆開,「事情是這樣的……」
細細將與祁家姐妹的交易說了一遍,蕭沐宸才一臉委屈狀的看向某女,「一大清早的就差點被夫人咬斷了舌頭,為夫是不是很冤啊?」
「誰是你夫人了?」夏兮小臉紅撲撲的瞪向某男。
雖然聽起來,好像,似乎是自己無理取鬧了,可堅決是不能承認的。
嗯,就是混蛋的錯,誰讓他一早不與自己說清楚。
「你啊。」蕭沐宸兩隻大手,將某女的兩隻小手握住,放在自己的心口處,「我記得你之前問我是你的誰。
現在我告訴你,我是你的男人,你的夫君。兮兒可願意做我的妻?」
蕭沐宸期待的看著夏兮,做了二十幾年的人,他似乎沒有一刻,心跳得如此快的。
夏兮被問得,愣在了原地。
之前只是氣頭上的一句話,怎麼突然一個大反轉,讓她感覺有點像求婚的儀式了?
呸,呸,什麼求不求婚的,她在想什麼呢!
「你也不看看姐現在才多大?你個臭流氓還真忍心下手啊!」夏兮趕緊找回自己的狀態。
蕭沐宸下意識的掃向,某女身前的兩團小籠包,「其實也不小了。」爺還是可以將就一下的。
只是後面一句話,打死他,都不敢說出口的。
「你眼神往哪兒瞟呢?」
夏兮收回自己的手,交叉護住自己胸前,防備的瞪向某男,「姐是說年齡,年齡懂么?」
「……」蕭沐宸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子,貌似會錯意了呢。
不過某男還是挑眉提醒道,「十五歲,算成年了。」
昨晚忙了一夜,他就是想在離開之前,給小母獸辦一個特別的成人禮。
畢竟女子對自己的成人禮,都是十分看重的。他的女人,他自然不能委屈了她。
夏兮癟癟嘴,心想,要是在地救,她眼下這個年齡不過就是個初中生,高中生都算不上好吧!
只是在記憶中,這裡的女子似是只要滿十五歲,便為成年。而一但成年,就意味著要嫁人了。
夏兮此刻只想說,簡直是一群禽獸啊,禽獸……
「不聊這個了,導師,你還教不教學生元素力了?」最終,某女轉移了話題。
「自然是教的。」某男唇角勾起,一把將面前的人兒摟進懷中,低頭在她的耳根處,輕聲道,「不過得讓本導師先將你這個不聽話的學生,好好調教一翻才行。」
話落,某無恥男一口便含住了,那兩瓣含苞待放的紅唇。
古樹後方,又是一陣纏綿,最終在某女的抗議下,才終於恢復了正常秩序。
一日的訓練很快過去。
夏兮原本只有小指母一半大小的藤絲,經過一天的錘鍊后,變粗了了十分之一。
更讓她驚喜的是,這一天下來,她發現自己的精神力竟恢復如初。在使用藤力與古樹溝通后,雖然有些疲憊,可沒再像昨日一般,頭疼欲裂。
蕭沐宸望了眼天色,見時間已經差不多,便淡聲道,「今天就到這裡,明天繼續。不過你們若是還想繼續練的,我也不阻攔。」
說著,某男直接走到了夏兮跟前,聲音放軟了些,「兮兒,我們走了。」
夏兮也不矯情,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便與某男一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