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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甜甜噠番外(四)

  雷紀堃馬不停蹄的趕去了加拿大。


  之前在飛機上他就發誓見了面要狠狠收拾這個小女人,結果見到白秋合的第一眼,看她皺著瘦巴巴的小|臉,他卻怎麼也捨不得對她使臉色。


  雷紀堃握著白秋合的兩隻手,特緊張的問白秋合:「媳婦,你說清楚到底咋回事?是真懷了我的種還是在和我開玩笑啊?」


  說完雷紀堃的眼睛緊緊盯著白秋合的肚子瞧。


  雷紀堃不在身邊的時候,除了剛查出來懷|孕的時候白秋合有些慌亂失措之外,她一直都很堅強很鎮定。可是現在雷紀堃忽然出現在她面前,她堅硬的外殼一瞬間就不復存在了,所有的委屈和害怕全都沸騰了,她顧不得矜持和形象一下子蹲在校門口嚎啕大哭。


  見狀,雷紀堃差點嚇個半死。明明她之前打電話還好好的,還忽然說讓他去接小雨點,怎麼現在見面忽然哭的這麼傷心。


  難不成是真懷了,孩子出事了。思及此,雷紀堃的心頓時就沉進了海底,整個人都懵了。


  雖然鈍痛和沉重溢滿心頭,但是他還是木訥的抱著白秋合第一時間安慰她向她道歉:「寶貝,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


  白秋合沒有聽雷紀堃說什麼,只是越哭越委屈,越哭越激烈。


  「不哭,我們還年輕,過幾年再要也不遲。」雷紀堃哽咽著輕拍白秋合的背,眼睛卻有些酸。


  白秋合聽清他后一句,止住了哭泣,她抽噎著抬頭看雷紀堃:「你……不想要嗎?」


  為了不讓媳婦太過傷心,雷紀堃深吸了口氣,親吻著白秋合的額頭故作無所謂地說:「嗯,正好我現在也不想要了。」


  聞言,白秋合的眼睛更紅了,她氣的差點上不來氣,只見她狠狠的推開雷紀堃罵:「雷紀堃,你混蛋。你不要我自己養,以後我們也沒有任何關係了,你給我滾得越遠越好。」


  雷紀堃傻眼了。


  反應過來孩子並沒出事,他激動的睜大眼睛,「等等,媳婦,你的意思是肚子里的孩子一且都好?」


  「和你有什麼關係。」白秋合氣的頭頂冒煙。


  這次,雷紀堃是可以完全確定白秋合肚子里的孩子沒事。


  興奮至極的雷紀堃一把打橫抱起白秋合邊拋邊接,嘴裡還不斷高聲歡呼:「我當爹了……我要當爹了。」


  白秋合完全沒料到雷紀堃忽然來這出,怕摔到地上孩子出什麼事,她嚇得連忙死死抱住雷紀堃的脖子喊:「雷紀堃,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聽到白秋合恐慌的聲音,雷紀堃放下她,然後狂風暴雨式的吻住了白秋合的唇。


  雷紀堃恨不得將白秋合吞進肚子里,他激動地怎麼親都親不夠。


  白秋合死死睜大眼睛,腦袋一下子就短路了。


  周圍陌生的學生皆向白秋合和雷紀堃投來羨慕和祝福的目光。意識到周圍的陌生人都在看他們,白秋合使勁用腳踩雷紀堃的腳。


  這個男人是瘋了嗎?

  沉浸在幸福中的雷紀堃這才鬆開白秋合,只見他緊緊握著白秋合的腰,滿眼歡喜的說:「媳婦我愛你,真的愛死你了。」


  「你是不是有病?你剛才還說不要孩子呢?」白秋合真搞不懂雷紀堃到底是鬧哪樣。


  雷紀堃連忙解釋:「我剛才看你忽然大哭,以為孩子出事了才那麼安慰你的。我怎麼能不要我們的孩子呢,我早都幻想有個女兒了。」


  白秋合當然記得,雷紀堃說的每句話她都記得很深。


  他說想要個女兒。


  他說雷聲大雨點小,所以女兒小名叫小雨點。


  可是想到她給他打電話讓他來接她,他竟然一口拒絕了,最後還是她說了小雨點的名字他才聞聲趕來,她就覺得自己在他心裡沒有一點分量。


  是不是很可悲?她竟然利用了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


  「我不說小雨點,你是不是就不會來接我?」心裡很難受,白秋合忍不住自嘲,「我在你這裡還真是沒存在感,也許你只是有生理需求的時候才會想到我?」


  雷紀堃萬萬沒想到他的一個不爽會讓白秋合有這麼多想法和誤解,這一刻,他忽然覺得自己不是個好男人。


  好男人是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傷心的,而他呢?高興了就哄她寵她,不高興了就給她冷臉,甚至故意說些刺耳的話讓她傷心。


  都是自作自受,不怪她現在對他有這麼多的誤解。


  低著頭懺悔了半天,再抬頭,雷紀堃眼神堅定的看著白秋合,「媳婦,我雷紀堃發誓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也愛,因為那是我和你的孩子,但是我愛你絕對勝過愛孩子,我發誓。」


  「我承認我以前十惡不赦,總是傷你的心,但是從今以後你永遠都是我心中最重要的寶貝,我會永遠寵你呵護你,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


  聽完雷紀堃的承諾,白秋合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顆一顆墜落,怎麼止都止不住。


  *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再堅硬的女人在真愛面前都會變得無比柔軟。


  白秋合和雷紀堃一起回到了易北,而且他們搬到了新家。


  對,她心軟了,也無藥可救了。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但是懷|孕的女人何嘗不是呢。不過,她還沒完全傻掉。


  這不,從學校離開那天,白秋合黑著臉問雷紀堃為什麼她會忽然懷|孕,明明除了在千水鬧分手的時候雷紀堃是沒戴套直接進去的,後面他們一向都有做措施的。那怎麼會好端端懷|孕呢,而且按照孕檢結果,可以推斷是雷紀堃上次來看她的那兩天懷上的。


  所以白秋合更加懷疑雷紀堃是故意的,一定是他耍了什麼手段騙她。


  見白秋合忽然問這個問題,雷紀堃頓時就有些慌,為了掩飾心虛,他裝作不知情的說他也不清楚,可能是避|孕套質量不過關吧。


  知道這人一肚子壞水,所以白秋合才不信他這套說辭,於是她冷冷的說:「不說實話是吧,那我以後永遠不和你做了。」


  聞言,雷紀堃頭頂直冒冷汗。


  別說永遠,就是她離開的這段時間,幾天不找她不聽著她的聲音弄出來他都憋得睡不著覺。要永遠不做那事,那還不如讓他死了得了。


  思及此,雷紀堃趕緊老實交代。


  原來是雷紀堃打著公事的幌子去看白秋合那次,他硬是壓著白秋合在賓館做了三天三夜,後來把套套用完了。當時,雷紀堃掐指一算髮現那幾天恰好是白秋合安|全|期,應該不會出什麼岔子,於是後面就沒戴那礙事的破玩意。恰好那時候,雲里霧裡的白秋合被動情的熱浪一遍遍席捲,根本毫無察覺。


  聽完雷紀堃的話,白秋合氣的一天沒有理雷紀堃。


  太可惡了,她從來都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生了一天氣,白秋合決定她不能再做個包子了。以前她被雷紀堃吃的死死的,現在她可不想再便宜他了。


  雖說她同意給他生孩子,同意他的安排順從的住在這個豪華的大房子里,可是她的心是自由的,她告訴雷紀堃,她生完孩子隨時可能回去讀書,而且她也不一定非要嫁給他,她不是非他不可。


  她偏偏要激他,要給他施加點壓力。不然以後在一起生活,她何時才能翻身。


  對於這次白秋合說生完孩子還要繼續完成學業的事情,雷紀堃體貼的表示他完全贊同。他說讓她現在好好養身子,等生完孩子,她要是願意繼續學,那就一心一意學習,他會在家好好帶孩子。要是她想女兒了,他會帶女兒經常過去看她。


  可是後面白秋合說不一定嫁給他,他就嚇出了一身冷汗。


  雷紀堃好聲好氣哄了好多天,白秋合還是沒鬆口,雷紀堃更是急了。


  於是,這天下班后他立即去買個鴿子蛋鑽戒。


  肚子還不是特別大,白秋合出去溜達了一圈,在附近的小商場給寶寶挑選了一些心儀的衣服。雖然每天晚上回到家,雷紀堃都摸著她的肚子喊閨女,可是孩子的真實性別畢竟還不能完全確定,所以她買的都是淺白的和奶黃色的。


  自從白秋合懷|孕后,雷紀堃就堅持不讓白秋合做飯了,他對媳婦和女兒寶貝的緊呢,只怕出現什麼閃失。


  所以今天如往常一樣,晚飯是雷紀堃帶著白秋合在外面一起吃的,吃完飯回到家,雷紀堃讓白秋合先上樓,他待會上去。


  白秋合覺得今天的雷紀堃怪怪的,可是又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她只能努了努嘴,下車了。


  結果她剛到家換了鞋子和家居服,雷紀堃就回來了。


  只見他捧著大捧的玫瑰花走到她面前笑著遞給她。


  今天又不過節啊,這廝搞什麼?

  白秋合錯愕的問:「你幹嘛啊,好端端買這個?」


  「你先收下。」


  雷紀堃把手裡的花塞給白秋合,隨即又從口袋掏出了一個方盒子遞給白秋合。


  「這什麼?」白秋合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


  她戰戰兢兢的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枚精緻璀璨的鑽戒。


  答案太明顯,白秋合死死咬著唇強迫自己鎮定。


  從沒求過婚的雷紀堃手心一個勁的冒汗,他「嘿嘿嘿」傻笑了幾聲,然後緊張的說:「寶貝,那個……嫁給我吧,給我當一輩子媳婦好嗎?」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白秋合發現她的想法還是很管用的。起碼她表現出不在乎雷紀堃,不一定非他不可后,他對她反而越來越上心了。他變得有耐心了,脾氣也收斂了很多。她懷|孕了,他捨不得她做家務做飯。每天上班的時候他怕她一個人在家孤單,會開車把她帶到他的辦公室。他還特意在他的辦公室為她準備了一張舒服的床,供她休息。


  雷紀堃真的為白秋合變了不少,但白秋合還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決定娶她。


  面對這樣的雷紀堃,白秋合有些膽怯了。


  其實不是雷紀堃的問題,是她的問題。是她不敢給他承諾,不敢設想和他走進婚姻殿堂。


  最終,白秋合沒敢收雷紀堃的鑽戒。她沒敢多做停留就躲進了卧室,偷偷窩在被子里哭。


  沒得到白秋合的同意,不失落是假的,但是雷紀堃是什麼人,他堅信白秋合早晚都是她的人,所以他還沒有喪失信心。


  她現在對他沒安全感,那說明他做的還不夠,他可以繼續等,當然也需要更加努力的疼他的女人。


  晚上回到卧室,雷紀堃輕輕摟住白秋合。


  「媳婦,是不是我太著急了,嚇到你了?你要是覺得還早,那我就再等等,不過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等不了了。」雷紀堃的大掌輕輕的撩起白秋合的睡衣,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小心翼翼的撫摸,「孩子太大了,你穿婚紗就不好看了。」


  不知道是懷|孕的女人太敏感還是怎麼地,白秋合聽了雷紀堃的話就覺得渾身別捏,她用手拍開雷紀堃的大掌,冷冷的說:「你見過哪個孕婦大著肚子穿婚紗好看?我的肚子以後只會越來越大,你要不喜歡就別看,沒人讓你看。」


  「媳婦你看你想啥呢,我怎麼會嫌棄你,我的意思是你們女孩子不都喜歡苗條一點穿婚紗好看嗎?我是在為你著想。」雷紀堃趕緊摟著白秋合急急地解釋。


  「女為悅己者容你沒聽過嗎?我可沒說要嫁給你為你穿婚紗。」


  知道白秋合還對他有氣,雷紀堃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重新撫上白秋合肚子安慰她:「好好,不逼你了,寶寶不氣,咱不氣了,你肚子還有孩子,生氣對孩子不好。」


  「生氣對你的寶貝孩子不好,對我就好是嗎?」白秋合張嘴氣呼呼的咬了雷紀堃的肩膀一口。


  反正雷紀堃現在說什麼,白秋合都想要頂嘴,都想和他唱反調,氣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也許是只是為了出氣,也許是期待雷紀堃能對她更加溫柔更加有耐心吧。


  照以前白秋合這麼無理取鬧,雷紀堃早火大的把她壓在身下就地懲罰了。但是現在,他學會了安撫她遷就她,學會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愛她。


  雷紀堃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側身轉向白秋合,把白秋合的手圈在他腰上,然後把她擁進了懷裡深深地吻住了她。


  他在她唇上一張一合的吻了一會,然後在白秋合傻傻害羞的時候悄然鑽進了她的口中。他輕而易舉把她軟軟的舌頭勾進嘴裡,完全包裹著輕輕的xi咬。


  雖然前一刻,白秋合還在氣雷紀堃,可是現在她的舌尖被雷紀堃弄得麻麻的,身體也跟著一點一點發軟,她鬼使神差的把自己貼向了雷紀堃。


  感受到她柔軟的雪峰,雷紀堃就咧著嘴笑了,他輕輕在白秋合耳邊吹了口氣,「寶貝是不是想要了?」說完,雷紀堃的大手就一溜煙伸進了白秋合睡衣下擺。


  白秋合穿的是連體睡衣,雷紀堃的手毫無阻礙就到達了他朝思暮想的溫熱帶,開始不緊不慢的試探。


  原本白秋合壓根沒這個心思,現在被雷紀堃一撩,她卻民感的粗水了。她害羞的夾起腿,紅著臉說:「我沒有,你別亂來,我還懷著寶寶呢。」


  雷紀堃的手掌被白秋合的腿一夾,指節反而進入的更深了。他低笑著說:「沒事的,我用shou幫你,這麼久沒做,你一定想了,我悠著點。」


  白秋合想要拒絕,可嘴巴剛張開,雷紀堃就再次吻住了她。雷紀堃的動作變得很輕柔,不一會白秋合就微微張開嘴變成一副吐氣如蘭的樣子了。太害羞了,白秋合默默閉上眼緊緊攀著雷紀堃的胳膊承受著他帶給她的歡樂。


  *

  雷紀堃先後求婚三次,白秋合每次都以她還沒準備好拒絕。


  她怕,怕雷紀堃太容易得到就不懂的珍惜。


  眼看著白秋合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雷紀堃越是心急。就求婚這事,兄弟們不知嘲笑他幾次了,於是他下定決心最近幾天一定拿下白秋合。


  近期,為了讓白秋合和肚子里孩子吃的更營養一些,雷紀堃請了鐘點工來家裡做飯收拾家務。


  鐘點工是每天下午六點下班。


  這天晚上睡覺前,白秋合忽然說餓了,想吃西紅柿牛肉麵。說完,她就要起身要去做。


  雷紀堃覺得她大著肚子不適合聞油煙味,酒堅持他去。白秋合皺著眉表示他又不會做飯瞎折騰什麼,結果雷紀堃讓白秋合說一遍步驟,他說他這麼聰明聽一遍就會了。拗不過他,白秋合就放他去了。


  大男人的雷紀堃從沒下過廚,現在甘願為了懷|孕的她做面,白秋合其實挺感動的。


  雷紀堃在廚房忙碌,白秋合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優哉游哉的看電視。


  過了大半天,雷紀堃終於好了。他滿是自豪的從廚房裡端出一碗熱氣騰騰的牛肉麵蹲在白秋合面前狗腿的說:「媳婦,面好了,快嘗嘗我的手藝。」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明明特別想吃,但是現在雷紀堃做好了,白秋合卻又不想吃了。她皺著臉賴在沙發上就是不起,「人家又不想吃了,你先放著吧。」


  雷紀堃把面放在茶几上,就去拉白秋合,「不吃一會就涼了,這可是專門為媳婦做的,媳婦可得給我個面子啊,好歹是人家的初次呢。」


  「去你的,稀罕。」白秋合腿一伸故意把腳呼到雷紀堃的鼻子上。


  雷紀堃也不生氣,他笑嘻嘻的抱著白秋合的腳丫子,把嘴貼上去吻了一口。


  白秋合滿頭黑線的把腳伸回來,然後撅起嘴去看雷紀堃做的面。


  不看不知道,一看她就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你……你這哪是牛肉麵,你這是糊塗面吧?這麼碎能吃嗎?」


  原本應該是長長的麵條被雷紀堃煮成了碎節節,他竟然還有臉讓她吃。


  被白秋合這麼嘲笑,雷紀堃忽然特別沒面子,他忍著不高興悶悶的說:「我第一次沒經驗,吃不了不吃了,我給你叫份外賣吧。」


  「算了吧,就這樣吧。」見他備受打擊的樣子,白秋合又有些捨不得了,她挑了筷子放進了嘴裡。


  剛吃進嘴裡,「噗」一聲白秋合就全吐了出來。胃裡一陣反胃,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見她開始乾嘔,雷紀堃連忙把白秋合抱到衛生間。


  看她受罪難受的樣子,雷紀堃忍不住一陣自責。也是白秋合懷|孕后,他才知道孕婦是多麼不容易。


  吐完,白秋合正在刷牙,站在門口的雷紀堃木木的問:「很難吃是嗎?」


  「額……」白秋合點了一下頭,隨即覺得不對又趕緊搖頭。


  雷紀堃面色凝重的回到廚房,嘗了一口鍋里剩下的面,他差點也吐了出來。


  面竟然是甜的,怪不得白秋合忽然反胃嘔吐。


  他真是個豬,竟然把糖當鹽用了。


  雷紀堃把鍋里的面全部倒進了池子里,然後把茶几上的那碗面也倒了。他機械的洗著手裡碗,心裡滿滿的挫敗感。


  白秋合刷完牙,又洗了把臉才從衛生間出來,剛出來她忽然聽到廚房傳來「嘭」的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掉地上砸碎了。


  走幾步一看,雷紀堃正蹲在地上獃獃的撿瓷碗的碎片,而他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扎破了正在流血,可他卻毫不在意。


  「雷紀堃,你別動,你的手破了。」白秋合大叫一聲,然後緊張的挺著肚子走上去握著雷紀堃的手放進嘴裡幫他止血。


  看著雷紀堃還傻傻的愣著,白秋合就來氣,「你怎麼搞的,洗碗都能把手弄破?」


  聞言,雷紀堃的眼眸垂得更低了,他自嘲的笑了笑,然後說:「我是不是很沒用,連做面都不會,洗碗都能把碗摔了,我真沒用。」


  像是又想起了什麼,他喃喃的笑著說:「你不願意嫁給我是對的,我這麼沒用。」


  雷紀堃一直重複著這句話。


  求婚被拒了幾次,心裡本來就有些鬱鬱寡歡的雷紀堃今天鬧出這個笑話,這打擊對雷紀堃是致命的,連他自己都開始自暴自棄了。


  他從來沒有這麼沮喪過。


  從沒見過如此低落的雷紀堃,白秋合輕輕拿出嘴裡雷紀堃的手指,看血已經不再流了,她拉著雷紀堃默默回到卧室,找了個創可貼幫他帖上,然後才把他按坐在床邊,而她則是輕輕岔開腿坐在雷紀堃的腿上。


  怕她掉下去,雷紀堃本能的扶著白秋合的臀。


  「雷紀堃,你是最棒的。」白秋合捧著雷紀堃的臉,深深的看著雷紀堃,「是我不好,以後我再也不賭氣了好不好。我答應嫁給你,我們永遠在一起。」


  雷紀堃的心口一震,頓時整個人像是被打了一劑強烈的興奮劑一下子又復活過來了似得,他激動的睜大眼睛不可置通道:「媳婦,你說真的嗎?你真的決定答應嫁給我了?」


  白秋合的眼角有點濕濡,她輕輕的點了點頭,「我愛你,你也會愛我一輩子嗎?」


  「媳婦,今生來世我都只愛你一個只寵你一個。」雷紀堃毫不猶豫、擲地有聲的發誓。


  白秋合抱著雷紀堃的頭身子往裡蹭了蹭,主動吻他。


  雷紀堃本就有些動情了,現在被白秋合一蹭,更是要命,只見他壓抑著一邊撫沫白秋合一邊渴且的說:「媳婦,我想你了,今晚給我好不好。」


  白秋合一愣,面紅耳赤的說:「對寶寶不好。」


  「沒事的,醫生說過了三個月就可以了,現在都五六個月了,我輕點就行。」


  「可是……」


  「媳婦,我已經忍了好幾個月了,我忍不住了。」


  憋了好幾個月的雷紀堃雖然主動用手幫了白秋合幾次,可他卻沒有一次開吖戒。此刻他忍的額頭都微微冒汗了,發出的聲音更是暗啞。


  這麼一個私定終身的夜晚,白秋合沒有太多猶豫便紅著臉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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