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好好看著,看我是怎麽愛你的【四千字】
第174章好好看著,看我是怎麽愛你的【四千字】
華燈初上。
南城薑家大少的訂婚宴。
現場賓客雲集,來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
舞台上。
薑家大少與他的未婚妻剛要交換戒指。
“慢著!”
然而就在這時。
宴會大廳的門被人推開。
裴三姐一席亮片紅裙,豔麗奪目,平日裏的淑女公主卷,弄成了嫵媚性感的熟女燙,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眼光流轉間,盡是勾人的媚。
她步伐搖曳地朝舞台上的兩人走去。
“這誰啊?”
“好美的女人。”
“怎麽感覺她有點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
裴三姐的變化讓在場的人都沒把她認出來,還是個眼尖的人認出了她是裴家三小姐,很是震驚地發出了驚呼,“天啊,好像是裴家那位三小姐。”
“裴家三小姐?”
“不會吧。裴家三小姐之前有這麽好看的嗎?”
台下的議論聲不斷。
可裴三姐的視線卻始終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
看著舞台上,宛如金童玉女的兩人,裴三姐妖豔的紅唇微微上揚。
薑大少癡癡地望著眼前近乎妖豔的女人,有點沒認出來她是誰。
“薑大少訂婚,怎麽少得了我的祝福呢。”
裴三姐看著薑大少因為她開口而變得震驚不已的表情,滿臉諷刺,“薑大少,我祝你和牧小姐百年好合,白頭到老,子孫滿堂,卻無一人跟你有血緣關係。”
“哦~對了,這是我給你們的訂婚禮物。”
她說著,將手中一直捏著的照片往空中一揚。
照片如同仙女撒花一般地散落各處。
有些落在了一些賓客的腳下,對方好奇地撿起來一看。
跟著猛地倒吸了一口氣。
是薑大少和他即將訂婚的未婚妻各自幽會其他人的親密照。
看著照片上薑大少和不同女人激吻,以及牧小姐和其他男人摟摟抱抱,很是親昵的照片。
眾人紛紛看向舞台上的薑大少和牧小姐,眼底不禁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好一對渣男爛女。
難怪會在一起。
薑大少和那位牧小姐都看到了照片,兩人的臉色相當的好看。
薑大少更是恨不得掐死裴三姐,“裴、雨、萌!”
裴雨萌無所畏懼地白了薑大少一眼,“叫什麽叫。”
“敢給我戴綠帽,給你臉了?”
裴三姐雖然平日裏傻白甜了一些,但到底是有兩位大佬級別的姐姐,她踩著八公分的銀色高跟鞋,學裴二姐平日裏的姿態,滿眼不屑地看著薑家大少,女王的氣場瞬間拉滿,“記住,是我裴雨萌甩的你!”
裴雨萌說完,直接轉身,剛準備離開。
然而像是想到了什麽,裴雨萌忽然停下腳步,對著現場的來賓說了句,“我裴雨萌今日在此公開招親,有沒有哪家公子想與裴家結親?”
人群裏,走出來了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對方清潤溫和地說,“慕某愛慕裴三小姐許久,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與裴三小姐喜結良緣。”
,
裴三姐高調砸前未婚夫訂婚場子的視頻在網上傳開了。
大家不禁呼起了‘666’,‘牛逼’‘厲害了,我的姐’等場麵詞。
許簡一自然也看到了裴三姐手撕渣男前未婚夫以及高調招親的視頻。
說真的。
許簡一被驚到了。
她沒想到看著傻白甜的裴三姐剛起來這麽剛。
竟然在前未婚夫的訂婚宴上給自己招親。
真的是,瘋狂又莫名得讓人覺得解氣。
“在看什麽呢?”
就在許簡一看著裴三姐的視頻發愣時,身後忽然貼上來了一具溫熱的身軀。
靳寒舟牢牢地將許簡一圈在懷裏,愛憐地吻了吻她發間。
“在看一個客戶的視頻。”
將手機按滅,許簡一將頭仰靠在靳寒舟的身上,“你接完電話了?”
前麵許簡一和靳寒舟一起在電影房看電影。
看到一半的時候,靳寒舟忽然接到了一個來電,跟著就起身走到露台外去接聽。
一聊,就是半個多小時。
“嗯。”靳寒舟用力地將許簡一圈進懷裏,語氣帶著幾分沉悶與不舍,“寶寶,我得離開南城一段時間。”
“嗯?”許簡一仰起頭來。
靳寒舟低眸看她,眼底透著許簡一看不懂的幽深晦暗,“可能要去兩個月。”
許簡一聽到靳寒舟要去那麽久,下意識問道,“那你生日——”
距離靳寒舟生日還有兩個月不到了。
“我會在生日前幾日趕回來。”
“好。”許簡一微微點頭。
靳寒舟一把將許簡一打橫抱了起來。
低頭便吻了下來。
臨別在前。
兩人都很不舍。
靳寒舟更是恨不得將許簡一融入骨子裏。
兩人從電影房一路吻回臥室。
兩人都還沒洗澡。
所以靳寒舟直接把許簡一抱進了浴室。
進去後,靳寒舟並沒有去放水洗澡。
而是將許簡一放到盥洗台前坐好,他邊解許簡一身上的襯衣扣,邊往下吻。
許簡一雙手支撐在盥洗台上,仰頭看著上方的射燈。
隨後,緩緩閉上了眼睛。
炙熱的吻落在肌膚上,她脖頸上的青筋止不住突了突。
身子也隨著一顫。
襯衣被剝落在手臂兩側,身前一空,敏感點被吻住。
隨著男人的吮吻,許簡一紅唇微張,發出一聲情不自禁的低吟。
她抬手,抱住身前作亂的男人,目光迷離,滿臉迷亂。
,
許簡一被靳寒舟從盥洗台上抱了下來。
他讓她麵向鏡子,就著這個姿勢,與她合為一體。
許簡一臉頰紅得像是塗了胭脂,不願去看鏡子裏交纏的身軀。
但靳寒舟伸手將她的臉重新轉了回來,非要她盯著,“好好看著,看我是怎麽愛你的。”
許簡一,“……”
這人真的是騷到沒邊了。
,
許簡一在精疲力盡中沉沉睡去。
身著整齊的男人坐在床邊,看著她熟睡的麵容,俊美立體的臉龐滿是眷戀與不舍。
手機嗡嗡響了兩下,靳寒舟知道是靳一他們在催他。
靳寒舟雙手支撐在許簡一的身體兩側,低頭在她額前落下一吻,“寶寶,我走了。”
似是聽到了他的告別,許簡一如密梳般的睫羽微微一顫,嘴裏含糊不清地應了聲,“嗯……”
他依依不舍地在她唇上又落下一吻。
最終起身,流星大步地走出了臥室。
將門帶上之前,靳寒舟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許簡一,將不舍演繹得淋漓盡致。
手機又震了震,靳寒舟不得不將門帶上,快步離去。
床上的許簡一好像感應到靳寒舟的離去一般,嘴裏微微輕喃,“靳寒舟……”
,
翌日清晨。
許簡一習慣性地伸手探向身側。
摸了一手空後,許簡一驀地睜開眼來。
看著空無一人的身側,想起昨晚靳寒舟說的話,許簡一目光瞬間放空。
什麽時候走的?
許簡一呆坐了一分鍾,便起身洗漱,然後下樓去吃早餐,上班去了。
剛到YS。
許簡一就讓裴二姐和裴三姐給堵在二樓的辦公區域門口那。
裴三姐一看到許簡一,就笑眯眯地迎了上來,“簡一,我二姐說有事找你。”
裴二姐也在這時走了過來,“許小姐,借一步說話?”
許簡一看了看姐妹兩人,微微點了點頭。
最後許簡一是在二樓的會客廳接待的兩人。
給兩人都上了茶,許簡一才緩緩詢問裴二姐,“不知裴二小姐找我有什麽事嗎?”
裴二姐也不跟許簡一打啞謎,她直言道,“我想請你以結婚為目的,跟我家老四交往。”
“咳——”
許簡一被裴二姐的語出驚人給嚇到了。
雖然不知道裴二姐為什麽會這樣說,許簡一可不想紅杏出牆,她也是直言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已經結婚了。”
“你結婚了?”裴二姐微微蹙眉,對手下查回來的資料漏了這個消息感到不快,不過她更震驚許簡一這麽年輕就已婚的事情,“你不是才二十歲?”
“想結就結了。”許簡一也沒有多做解釋。
“真結了?”裴二姐還是不太死心。
許簡一點頭,微微一笑,“是的。”
“行吧。本來想著你要是單身,便讓你和我家老四試試的。”
見許簡一已經結婚,裴二姐也不好幹拆人姻緣的事情。
她隻能替自家四弟感到惋惜了。
許簡一不懂裴二姐為什麽會無緣無故撮合她和裴四爺,出於客套,她奉承地回了一句,“四爺人中龍鳳,他日定能尋得良緣。”
“但願吧。”
裴二姐都愁死了。
好不容易多了一個能讓裴四爺記住臉的女人,結果對方已婚。
想要裴四爺娶妻生子,太難了。
見許簡一當不成自家弟媳婦,裴二姐也不浪費時間,她起身跟許簡一道別,“既然許小姐已經結婚,那我就不打擾了,再見。”
裴三姐也跟著站起身來。
“慢走。”
許簡一將兩人送到電梯那。
裴三姐臨走前,不忘跟許簡一揮手說再見。
許簡一也揚手跟對方說了句再見。
送走裴二姐和裴三姐。
許簡一回到工位上。
韓子衿遞給了她一個玻璃瓶,裏麵裝著菊花茶,“最近天氣有點幹燥,你也喝點菊花茶吧。”
許簡一抬手接過,“好。”
扭開蓋子喝了一口後,許簡一看著韓子衿明顯有點重的眼圈,問,“你最近休息不好嗎?”
“沒有啊。”韓子衿搖頭。
“那怎麽黑眼圈那麽重?熬夜了?”
“很重嗎?”
韓子衿下意識用手機打開照相機看了一眼。
還別說,還真有點。
韓子衿那兼職也上了大半個月了,每天就睡五個來小時,熬著熬著,黑眼圈自然就出來了。
將手機放下,韓子衿也沒有太在意。
“你是不是又在做什麽兼職了?”許簡一何其聰明,立馬就猜到韓子衿最近為什麽會那麽疲倦且眼下泛著烏黑了。
“嗯。”韓子衿點頭。
“什麽工作?”許簡一問她。
韓子衿猶豫了一會兒,回答,“就負責後廚清理的。”
許簡一聽著就覺得不是什麽輕鬆的工作,“你最近很缺錢?”
韓子衿故作輕快地調侃,“手頭就沒富裕過。”
許簡一很擔心韓子衿會把身體搞垮,不由說,“如果急需用錢,我可以借你點,你不要把自己弄的太累了,身體才是本錢。”
住她的還用她的,韓子衿心裏負擔已經很重了,她怎麽可能還敢讓許簡一借錢給她。
就算許簡一不差那點錢,可她不能無功不受祿,韓子衿擺手說,“不用不用,我會看著來的。”
許簡一見此,也不再多說什麽。
兩人話題就此結束。
而裴二姐這邊。
她在回去後,把許簡一當不成弟媳婦的事情給裴大姐說了。
裴大姐也覺得遺憾。
難得裴四爺能記住她們之外的女人,竟然是已婚之婦,可惜了。
裴四爺從樓上下來,正好聽到兩人在嘀咕他,他頓時問道,“什麽可惜了?”
裴三姐是個直腸子,“二姐今日去給你提親了,但人家許簡一結婚了。大姐和二姐覺得可惜。”
裴四爺愣了愣,“給我提親?跟誰?”
裴二姐說,“你對昨天來家裏的那小姑娘不是有興趣?”
裴四爺無語,“我什麽時候說過我對她有興趣了?”
裴大姐抿了口茶,說,“保鏢說你記得自己見過她,而且你昨日在人家走後,還一直盯著人家離去的方向看了好一會兒。”
裴四爺看了一眼身後的保鏢,保鏢抬手摸鼻子。
裴四爺收回視線,聲音不冷不淡地說著,“我就是覺得她的聲音,很耳熟而已。”
裴四爺對女人臉盲,但聲音,有意去記的話,還是記得住的。
裴大姐問裴四爺的貼身保鏢,“阿奇,你之前見過她嗎?”
阿奇回答,“我跟四爺一起的時候,就一個月前在西餐廳見過對方一次,其他時候,並沒有見過了。”
完了,阿奇補充道,“會不會是四爺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見過對方?”
裴大姐低頭喝了口茶,“自從六年前,老四被人占了便宜後,就幾個月前,音樂廳那次自己一個人待過一小時。如果老四真的見過對方,除了六年前被占便宜那次,就隻剩下在音樂廳那次了。”
裴四爺想也不想地說,“她不是六年前的那個女人。”
裴大姐問,“你怎麽那麽確定她不是六年前占你便宜的那個女人?”
裴四爺說,“聲音不對。”
六年前那個女人的聲音,化成灰,他都記得。
裴大姐,“那就隻剩下音樂廳那次了。”
“等下。”裴大姐似是想到了什麽,“許簡一,許知言。”
裴大姐問裴二姐,“老二,你查過許簡一,她和許知言有什麽關係嗎?”
裴二姐想了想,“她們好像是姐妹。”
“老四覺得許簡一聲音耳熟,卻對許知言一點印象都沒有。”
裴大姐開始分析,“她們是姐妹的話,那許簡一應該也有機會接觸到披肩吧。”
裴大姐問姐弟三人,“你們說,有沒有可能當時拿披肩的人,不是許知言,而是許簡一?”
“我覺得有可能!”
裴三姐忽然發言,“我跟許簡一接觸過,我覺得她更有善心一些。
反觀那許知言,你們看她這陣子,作成什麽樣了。
一會兒要老四幫她教訓誰誰誰,一會兒又說自己很喜歡哪位名導,暗示咱們給她爭取角色,這樣的貪得不厭的人,怎麽看都不像是有善心的人。”
與其在這猜測,裴大姐更喜歡實際點的,“老二,你讓人去調一下音樂廳外麵的監控,看看許簡一當晚是不是也在音樂廳。”
“是。”
裴四爺後麵沒有再說話,因為他,又又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