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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不知你男人重欲,撩不得?【六千字】

  第157章不知你男人重欲,撩不得?【六千字】


    “傅南澤一直在煩我同學,我希望你能出手幫忙治理一下他。”


    許簡一的腰挺敏感的。


    被靳寒舟這般揉弄,她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她下意識伏了下來。


    胸前的軟綿緊密地貼在男人的胸膛上,那柔軟的觸感惹得靳寒舟很是心猿意馬。


    他偏頭,在她嫩白的頸子上落下綿綿的細吻,“我還以為你有什麽重大的事情要請我幫忙,所以才跑來色誘我。”


    “結果就這點事兒?”他懲罰的張口在她的頸肩上咬了一口,輕輕的,並不會咬疼她。


    不輕不重的啃咬帶著幾分調情的味道,許簡一覺得被咬的那塊地方,溫熱酥麻,怪惹人難受的。


    她微微抖了抖身子,嗚咽了一聲,趴在他肩頭上,輕輕喘息,

    “你和傅南書青梅竹馬,讓你幫忙對付傅南澤,勢必是要傷了你們兒時的情誼,若非實在沒辦法,我也不會讓你為難——”


    靳寒舟輕嗤,“還挺為我考慮。”


    許簡一仰起頭去問他,“幫嗎?”


    靳寒舟眸光瀲灩風情地睨著她,眸底裹著幾分欲,“幫,我祖宗的忙,我能不幫?”


    許簡一見他同意了,頓時獎勵地賞了他一個吻。


    她跪在他身上的兩側,雙手捧著他的臉頰,滿是感激地望著他,


    “我先替我同學謝謝你了。”


    “不夠……”靳寒舟掐著她的腰肢,上下滾了滾喉頭,性感低啞在她耳邊曖昧地吹氣,“你剛剛把我坐…了,就一個吻,就想打發我?”


    他還故意將她的腰往下按,好讓她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麽。


    意識到這人著火了的許簡一無辜地眨巴眼睛,“我大姨媽來了。”


    靳寒舟看著她那無辜的表情,勾唇,笑了,“明知自己來事了,還來撩我。”


    他按住她的腦袋,偏頭咬住她的耳珠含在嘴裏撕吻,


    “不知你男人重欲,撩不得?”


    “唔——”


    不知是不是被他撩的來感覺了,許簡一感覺小腹一陣收縮,下麵波濤洶湧,大有一種血崩的感覺。


    她忙阻止靳寒舟,“你別弄我了,你一弄我,我感覺血量一下子多了起來,快要溢滿而出了。”


    靳寒舟,“……”


    “磨人精。”


    靳寒舟一聽她這話,立馬阻止撩撥她的行為。


    萬一真把她撩血崩,心疼的還是他。


    不過火被挑起來了。


    靳寒舟到底是難受的。


    他按著許簡一,深深吻了一通。


    —


    許簡一懶洋洋地問靳寒舟,“你打算怎麽治理他?”


    從許簡一跟靳寒舟說要讓他幫忙治理一下傅南澤的那瞬間,靳寒舟已經有解決的辦法了,

    “他也老大不小了,還如此無所作為,丟去國外深造幾年吧,幾年後,他估計連你同學長什麽樣,都不記得了。”


    許簡一下意識問,“傅家人會同意?”


    “她們不同意也得同意,我是為了她們傅氏好,她們有什麽好不同意的?”


    靳寒舟也算是看著傅南澤長大的人。


    他認識的傅南澤以前沒有那麽混的。


    他如今這樣混,到底是因為他有個慣他的姐姐和縱他的母親。


    覺得凡事都有人給他兜著,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這樣也好。至少這幾年,我同學不會被他煩了。”


    許簡一也覺得靳寒舟這個辦法不錯。


    既合情合理,又能有效杜絕傅南澤繼續去煩韓子衿。


    ,


    在和許簡一聊完後,靳寒舟就給傅夫人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阿姨,是我,寒舟。”


    “最近南澤都做了什麽,您知道嗎?”


    “既然您不知道,那我就跟您說一遍。”


    “他最近可是不得了。”


    靳寒舟把許簡一跟他說的有關於傅南澤最近幹的事情都轉述給傅夫人知。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強奸未遂了,阿姨,您要是不想他下半輩子在監獄度過,就聽我的,立馬將他送出國去深造。”


    幾乎是不給傅夫人拒絕的機會,靳寒舟又補充道,“我已經命人安排了,就今晚的飛機。”


    見靳寒舟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決定了傅南澤之後的去向。


    許簡一不得不感歎,有權有勢的好處。


    以防萬一,許簡一想得還是比較周全的,她在靳寒舟掛斷電話後,問靳寒舟,“他會偷偷回國嗎?”


    靳寒舟默了默,隨後便道,“我會派一個暗衛跟著他去,沒學好之前,他都別想回國了。”


    好聽點是深造,難聽點是放逐。


    這也算是靳寒舟給傅南澤的一次教訓。


    懂得悔改,日後就能回來,若不知悔改,等待他的將是永遠被放逐國外。


    許簡一,“嗯。”


    ,


    傅南澤挨了唐之臣一頓揍,在韓母他們上樓後,他就帶著傷離開了韓家。


    因為後背實在是太疼了。


    傅南澤自己去了醫院。


    他原本是打算看完傷,就去查唐之臣,好找人收拾他一頓的。


    然而就在他看完醫生回家的路上,他被靳寒舟的人架著送往了機場。


    去機場的路上,傅南澤不斷地掙紮,“你們要幹嘛?放開我!”


    “傅少,寒爺說了,要送您出國深造,即日啟程。”


    “我不出國!”


    傅南澤在國內過得瀟瀟灑灑,怎麽可能願意出國去深什麽造。


    “輪不得你說不!”


    任憑傅南澤如何撒潑打滾,他還是被架著從機場VIP通道進關,坐上了靳寒舟的私人飛機,被送往了國外。


    傅南書是在傅南澤起飛的前一秒,得知了傅南澤被遣送出國的消息。


    她當即就給靳寒舟打來了質問的電話。


    “舟哥,你為什麽要送阿澤出國?”


    靳寒舟聽了傅南書的質問,冷冷說道,“別告訴我,你不知他最近都在做些什麽?”


    傅南書怎麽可能會不知。


    隻要傅南澤不再和之前那般,做得太過火,傅南書就懶得管他而已。


    對傅南澤,傅南書是比較縱容的,畢竟就那麽一個弟弟,“阿澤是真的喜歡上那女孩了,我不覺得他用點手段追求對方,有什麽錯。”


    靳寒舟真的是要被氣笑了,“喜歡就可以強睡人家?南書,你的三觀呢?”


    “你也是女人,要是別人說喜歡你,然後想方設法地把你強了,你又是什麽滋味?”


    “同為女人,你怎麽一點同理心都沒有。”


    “什麽強了?”


    傅南書還真不知傅南澤今晚的行為。


    她以為靳寒舟說的是傅南澤死纏爛打糾纏韓子衿的事情。


    靳寒舟好心地告知她真相,“他用錢利誘許簡一同學的家人,將其灌醉,意圖迷奸對方。”


    “你應該慶幸對方沒有告他,不然你以為他現在還能出國?”


    傅南書沒想到傅南澤會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如此大動幹戈。


    她心中恨鐵不成鋼的同時,也怨許簡一告狀。


    原本這是她弟弟和她同學的事情,她多管什麽閑事。


    心裏如何想,傅南書自然是不會表露出來的。


    她唏噓地說著,“我沒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靳寒舟冷諷她,“你沒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我看你也沒想管他,既然你們都不管,那就我來管!”


    傅南澤好歹也喊自己一聲哥,靳寒舟是真的不希望他繼續犯渾下去。


    傅南書知道靳寒舟一旦做出的決定,誰都不能更改,她隻好問道,“你把他送去哪了。”


    靳寒舟,“F國。”


    “我知道了。”


    傅南書沒有再說什麽。


    靳寒舟跟她也沒什麽好說的,便掛了電話。


    ,


    在靳寒舟通電話的時候,許簡一也在跟韓子衿通電話,“傅南澤已經被送出國了,他以後不會再煩你了。”


    頓了頓,許簡一才問韓子衿,“你以後有什麽打算嗎?”


    韓子衿蜷縮在飄窗上,看著窗外黑漆漆的夜,略顯寂寥地說,“我打算自己在外麵租房子住。偶爾空了再回去看一下我爸。”


    韓子衿可以不管她媽,但她沒辦法對自己的親生父親不管不顧。


    韓父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


    韓子衿就算苦了自己,也不能苦了自己的父親。


    韓子衿永遠都不會忘記,小時候她有一次半夜發燒,燒到了四十度。


    恰逢外麵下著大雨,打不到車,父親便背著她,頂著大雨,跑了十幾條街,送她去的醫院。


    許簡一知道,親人之間,一旦有了隔閡,就很難在一起生活下去了。


    韓子衿搬出來住,無疑是最好的。


    她也是讚同的。


    “那就搬出來自己住。”


    考慮到韓子衿目前的財務狀況,以及女孩子獨居的危險性,許簡一慷慨大方說道,


    “這樣吧,我在臣哥樓下也有套房產,很久沒住過,我明日讓人去打掃一下,你搬進去住吧。”


    “不用了啦,我自己去設計室附近,隨便租間房就好了。”


    韓子衿知道自己已經很麻煩許簡一了,她怎麽能住她的房子。


    這裏的房子,看著就賊貴。


    租給別人,一個月能攢好幾千。


    她身上沒多少錢了,就算她有兼職,也負荷不起幾千塊的房租費。


    許簡一,“行了,跟我還客氣?反正我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你就當幫我看房子。


    另外你會做飯,如果可以,你就幫我照顧一下臣哥吧。


    他那人就是個生活白癡,整天就知道叫外賣吃,你住樓下的話,做飯吃的時候,可以叫他一起,省得他吃外賣。”


    韓子衿有點心動。


    倒也不是因為有免費的房子住而心動。


    而是對喜歡的人的一種憐惜吧。


    唐之臣挺瘦的。


    韓子衿抱他的時候,就感覺到了。


    常年吃外賣,確實不太營養。


    韓子衿心動是心動於可以做飯給唐之臣吃。


    但白住人家的房子,她也不太好意思。


    雖然許簡一財大氣粗,不缺她那點房租費,但她就是沒辦法,占她便宜。


    韓子衿說出自己的想法,“這樣吧,我按外麵租房的價錢,給你房租費好不好?”


    “行吧。你看著給吧。”


    許簡一也知道韓子衿是挺有自尊心的一個人。


    讓她白住,她心裏肯定覺得占大便宜了。


    索性就隨她了。


    在你有難的時候,忽然有個人幫你,就真的很令人動容,熱淚盈眶。


    在此之前,韓子衿心裏其實是很迷茫的。


    她還隻是個沒畢業的大學生,即便有兼職,有獎學金,可那些錢,都被她花在父親的醫藥費上了。


    她身上,沒多少錢了。


    真的要搬出來自己住。


    會很吃力的。


    她都做好隨便租個柴間湊合住著了。


    柴間幾百塊一個月。


    她堪堪能付得起這個錢。


    然而許簡一卻說給她房子住。


    而且還是市區的大房子。


    高級公寓。


    是韓子衿這輩子,都未必能住得上的房子。


    這如何不讓韓子衿感動想哭呢。


    韓子衿抽泣了一聲,就真的特別感激,“一一,謝謝你啊。我這一生最大的幸運,大概就是結交了你這個朋友。”


    韓子衿朋友並不多,她因為成績優越考上的南城大學。


    南城大學又被稱之為貴族子弟聚集地。


    在裏麵讀書的,大多都是家庭條件比較好的。


    韓子衿算是裏頭,相對於來說,比較窮的人家了。


    當一群富人聚在一起,窮人就會顯得格格不入。


    大家嫌棄韓子衿的出身,都不怎麽愛跟她交好,韓子衿在學校裏,也就許簡一一個來往得比較密切的朋友。


    “能認識你,也是我的幸運。不早了,早點休息,明早我讓人去打掃,回頭密碼發你。”


    對許簡一來說,一套空置的房子,空著也是空著,給韓子衿借住,沒什麽。


    畢竟她不住,也是空著。


    那還不如借她住呢。


    “好。”


    解決了住處問題,韓子衿身上的氣息明顯沒有那麽憂鬱了。


    她剛剛就真的是心事重重,滿臉愁容。


    給人一種,空洞,快要抑鬱的感覺。


    結束和許簡一的通話後,韓子衿在飄窗上又坐了一會兒,才下來往床上走去。


    走著走著,韓子衿就預感了不妙。


    她忙去跑去浴室脫下褲子瞧了一眼。


    果不其然。


    她提前來事了。


    韓子衿坐在馬桶上,看著內褲上的血跡,眉心都快能打成結了。


    怎麽辦?

    她沒有墊可以用……


    韓子衿下意識咬了咬手指。


    忽地。


    門外傳來敲門聲。


    韓子衿嚇得一哆嗦。


    她趕緊抽了幾張紙巾墊在內褲上,然後起身將馬桶抽水,邁步走出了浴室。


    因為墊著紙巾,她走路都不敢邁大步子。


    隻敢慢吞吞地走著。


    好不容易來到門口。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將房門打開。


    門外。


    唐之臣穿著深灰色的居家服,清俊又溫潤,特別的陽光。


    他手裏拎著一個外賣,聲音清越地說著,“這是小一一給你點的醒酒湯,外賣剛送來。”


    “一一太貼心了。”


    韓子衿又被感動到了。


    她抬手接過唐之臣手裏的外賣,心暖的一塌糊塗。


    如果許簡一是男生,韓子衿都想嫁給她了。


    太貼心了吧。


    真是很難讓人不愛。


    “那個……”


    唐之臣看著韓子衿紅腫的眼,稍微提醒了一下她,“你眼睛有點腫,你最好用毛巾熱敷一下。”


    “對了,你在這沒有毛巾。”唐之臣忙道,“我去給你買。”


    說著,他便轉身往外走。


    韓子衿一聽說他要出去,想起自己身上來事了,她不由出聲喊道,“臣哥。”


    唐之臣回頭,“怎麽了?”


    韓子衿啟唇,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才硬著頭皮說,“我身上來事了,你可不可以幫我買一下那個啊?”


    唐之臣一個大老粗,可不懂她口中的那個是哪個,他直白地問道,“那個是哪個?”


    “就是女生每個月會用到的那個東西。”


    韓子衿說完,臉頰和耳根都紅了。


    她還是第一次跟男人說這種事情,難為情死了。


    這樣講,唐之臣就懂了。


    聽懂韓子衿口中的那個是哪個後,唐之臣應得很是幹脆,“你平日裏用什麽牌子的,跟我說一下,我等下給你帶上來。”


    韓子衿沒想到唐之臣答應得如此爽快,她愣了愣,隨後趕緊把自己平日裏用的牌子報給他。


    “安心褲是吧?好,我等下去看看。”


    唐之臣絲毫不覺得尷尬,甚至還習以為常。


    他之前給耿鶯買過這些東西,所以他並不覺得有什麽好尷尬的。


    之前耿鶯住在這裏的時候,就沒把唐之臣當成男的看待過。


    衛生巾用完忘記買了,直接使喚唐之臣下樓去給她買。


    痛經肚子不舒服,就讓唐之臣給她熬紅糖薑茶。


    唐之臣本來是個廚房都不進的人,愣生生讓耿鶯這個暴躁姐給訓練出了一手熬紅糖薑茶的好手藝。


    沒辦法。


    不煮就得挨揍。


    唐之臣怕挨揍,隻能老老實實地幹了。


    “謝謝。”


    韓子衿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讓他一個大男人去給她買女生用的這個玩意。


    “不客氣。”


    唐之臣緩緩一笑,走了。


    韓子衿在唐之臣走後,將許簡一給她訂的醒酒茶打開,捧著慢慢喝了起來。


    唐之臣在十幾分鍾後。


    便拎著一個購物袋上來了。


    “給。”


    韓子衿接過來看了一眼,發現裏麵有牙刷,毛巾,水杯,與及她要用的安心褲和一包日用的。


    底下,好像還有套睡衣。


    韓子衿愣了愣,而後心底說不上來的暖。


    韓子衿抬頭問唐之臣,“一共花了多少錢啊?我轉給你。”


    “不用了。”唐之臣擺擺手,沒說花了多少錢。


    韓子衿因為感覺紙巾快墊不住了。


    一時顧不上細問。


    她趕緊退回房間去了。


    褲子也弄髒了。


    韓子衿不得不洗了個澡,然後將衣服手洗幹淨,晾在浴室裏。


    好在唐之臣給買了睡衣,韓子衿不至於裸著。


    睡衣不太合身。


    偏寬。


    估計是唐之臣隨手選的。


    但穿著還是很舒適的。


    韓子衿洗完澡出來,去翻了翻購物袋。


    從裏麵找到了購物單子。


    韓子衿節省慣了。


    見一條毛巾,竟然三十塊錢,心都在滴血。


    看到牙刷是手動的時候,韓子衿心裏驀地鬆了一口氣。


    她真怕他給她買的是電動牙刷。


    那她真的會給不起錢的。


    不過整體下來,也一百多塊錢了。


    一百來塊,對別人來說,不過是一餐飯的錢。


    可對準備離家出來單住,身上隻有幾百塊的韓子衿來說,是一筆巨款了。


    韓子衿微微歎了一口氣,拿起手機,給唐之臣把費用轉了過去。


    唐之臣回了她一個,【?】


    韓子衿說,【這些東西都是我自己用的,怎麽能讓你破費呢。】


    唐之臣一時語塞。


    竟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他發現這個姑娘,是一點便宜都不想占別人的。


    非要分得清清楚楚。


    罷了。


    小姑娘的自尊心重。


    唐之臣直接點開紅包,將錢收下了。


    見唐之臣將錢收下,韓子衿微微呼了一口氣。


    她不喜歡占人便宜。


    韓子衿覺得自己還是得多找幾份兼職幹才行,不然這日子沒法過。


    韓子衿癱倒在床上,心裏特別的疲倦。


    之前再累她都不會心累。


    但今晚,她忽然覺得心特別特別的累。


    大抵是被傷到了。


    韓母算計她也就罷了。


    讓韓子衿最難以接受的是,韓子晨也參與其中。


    韓子衿還記得小時候,自己被同齡的小孩子欺負,韓子晨挺身而出,將其打跑,稚嫩地說著不許欺負我妹妹的場麵讓她有多窩心。


    原來。


    時光它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


    曾經總是擋在她身前,護她左右的哥哥,如今卻往她心窩裏紮刀子。


    想起之前他賭博欠下巨款被綁,自己是如此的心急如焚,韓子衿心底不由一陣嘲諷。


    她救他時,義不容辭。


    他聯合媽媽賣她清白時,可有一分猶豫?

    ,


    翌日。


    許簡一在男人的懷中醒來。


    仰頭看著男人熟睡的麵容,許簡一的目光不禁柔和了起來。


    她抬手,指尖輕輕地描繪男人雋美如畫的五官。


    睡著時的靳寒舟,五官沒有醒著時,那麽的有攻擊性。


    濃密茂盛的睫毛自然地翹起,有點像精致的瓷娃娃,使他整個人看上去,有點奶。


    就在許簡一摸著男人的臉走神時,一道慵懶低啞的嗓音忽然在靜謐的房間裏響了起來,“幹嘛呢?一早就突擊我?”


    靳寒舟睜著眼,好整以暇地看著一大早就對著他俊容發呆的小姑娘。


    他知道他長得好看,可她都看了四個多月了,怎麽還如此膩歪。


    就這麽喜歡他麽?


    靳寒舟心裏甜滋滋。


    見小姑娘還發著呆,頓時湊過去捧住她的臉頰。


    按住她的兩邊腮幫,將她的粉唇撅起來,親了親,他才調笑般地說著,“有那麽好看嗎?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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