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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光盯著有什麽意思,要摸嗎?【六千字】

  第105章光盯著有什麽意思,要摸嗎?【六千字】


    許簡一,“……”


    靳寒舟一邊幫許簡一的後背抹上泡沫,一邊討賞似的問她,“寶寶,我是不是第一個給你洗澡的男性。”


    “嗯。”


    許簡一點頭。


    靳寒舟又問,“那紮頭發呢,我是不是也是第一個?”


    許簡一頓了一下,才搖頭說,“……不是。”


    靳寒舟不爽地眯了眯那雙瀲灩含情的桃花眸,“那誰是第一個?你爸?”


    “是我養兄。”許簡一如實回答。


    再次聽她提及她養兄,靳寒舟心裏不知怎麽的,忽然有點不是滋味。


    許是因為對方搶了他給許簡一紮頭發的第一次。


    “你跟你養兄感情很好?”


    靳寒舟似是隨口一問。


    許簡一嗯了一聲,“他大我八歲,我算是他帶大的。”


    靳寒舟塗抹的動作驀地一頓,他看著她那泛著淡粉色的天鵝頸子,喉頭有點幹澀,


    “你養父母他們對你……不好?”


    許簡一垂眸,翹長濃黑的羽睫染著水珠。


    熾白的燈光下,她麵容溫和又乖順,一點攻擊性都沒有,


    “也不是不好,就是不是親生的,到底不親,而且還是在山裏——山裏的人思想封建,女娃娃受寵的,不多。”


    即便靳寒舟不在現場,卻也能知道許簡一在山裏的日子有多不好受。


    一個女娃娃被賣到落後的山區,怎麽可能享福。


    她怕是沒少挨打挨罵。


    如果不是因為他,她又怎麽會受那麽多的苦。


    靳寒舟抬手抱住她,滿是憐愛心疼地蹭了蹭她的頸窩。


    知道靳寒舟這又是內疚自責上了。


    許簡一不由抬手覆上他環在她身前的手背,輕輕地揉了揉,“靳寒舟,你別內疚自責了。”


    靳寒舟偏頭吻了吻她還沒抹上沐浴露的頸子,“沒內疚自責,就是心疼你。”


    許簡一輕歎了一口氣,“都過去了。”


    靳寒舟嗯了一聲,卻抱她抱得愈發緊。


    兩人都沒穿衣服,都是赤著的,許簡一有點不適應靳寒舟這樣抱著她。


    “不是要幫我搓澡?”許簡一用手肘撞了撞靳寒舟,示意他趕緊鬆開,“快弄吧。”


    “嗯。”


    靳寒舟鬆開她。


    繼續心無雜念地給她抹沐浴露。


    本來還挺正經的畫風,在某人抹到前麵來,手開始不規矩後,就變得有那麽一丟丟兒童不宜了起來。


    低眸看著男人那雙不規矩的手,許簡一露出‘她就知道會這樣’的無語表情。


    許簡一往上汲了口氣,抬手抓住某人不規矩的手,“你別耍流氓。”


    靳寒舟笑得一臉痞壞,“我這不是情不自禁嘛~”


    說著,他還摸了一把她的腰。


    見這人不收斂,還越發放肆,許簡一惱了,“靳、寒、舟!”


    “是它勾引我的~”


    靳寒舟惡人先告狀。


    許簡一,“……”


    他還真是個大尾巴狼。


    分明就是他自己不正經,還硬要把鍋甩她身上。


    無恥至極。


    “我自己來。”


    許簡一不讓他幫忙了。


    他壓根就不是來幫她搓澡的。


    他純屬就是來占她便宜的。


    見許簡一惱了,靳寒舟忙適可而止,“好了,不鬧你了。”


    完了,他還不忘給自己的流氓行為美化一下,“我就過過手癮,誰讓我寶寶長得這麽誘人。”


    許簡一,“……”


    所以他好色還是她的錯了?


    真是臭不要臉。


    靳寒舟繼續將許簡一餘下的肌膚抹上沐浴露。


    自打懂事以後,許簡一還是第一次被人伺候著洗澡,她渾身都在別扭著,偏偏靳寒舟對伺候她洗澡這事,很是樂在其中。


    許簡一不懂這人為什麽那麽執著於伺候她。


    她都感覺自己快成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大巨嬰了。


    早上起來,牙是他幫著刷,臉是他幫著洗,頭發也是他幫忙梳,幫忙紮,現在連洗澡這個活兒,他也要霸占……


    再這樣下去,許簡一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要被靳寒舟寵廢掉。


    大腿忽然傳來一陣酥麻的觸感。


    回神一看,見靳寒舟竟然蹲在了她身前。


    這個姿勢……太難為情了。


    許簡一臉頰一陣爆紅,她趕忙拿過一旁的洗澡巾擋在了身前。


    靳寒舟看到忽然映入眼簾的毛巾,微微抬眸,見許簡一一副防走光的姿態,他調侃她多此一舉,“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麽好擋的?”


    看過是一回事,害羞又是一回事。


    許簡一做不到大大咧咧地叫他看了去。


    雖然他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過了,但她就是覺得難為情。


    見她不吭聲,靳寒舟也沒再繼續打趣她,畢竟她的臉已經夠紅了,再打趣,就真成關公了。


    給她全身塗抹均勻,一番揉搓過後,靳寒舟把花灑拿了下來。


    看著手裏拿著花灑,動作很是小心翼翼幫她衝洗身上泡沫的靳寒舟,許簡一沒忍住,說了句,

    “靳寒舟,我覺得你以後一定是個好爸爸。”


    無論是給她洗臉,還是紮頭發,還是現在幫她洗澡,他動作都特別的溫柔。


    許簡一覺得日後靳寒舟照顧孩子,一定很有耐心,而且也會特別細心。


    靳寒舟一副理所當然地應道,“那必須的。”


    他的孩子,他一定會捧在掌心疼愛,才不會讓他們有爹媽跟沒爹媽一樣,可憐兮兮的。


    見他還沒當爸就一副好爸爸的姿態,許簡一打趣他,

    “那以後都不用聘保姆來帶孩子了,你自己帶就行了。”


    靳寒舟絲毫不覺得自己帶娃有什麽不妥,應得很是自然,“行啊,以後你——負責掙錢,我——負責帶娃。”


    此時此刻的靳寒舟還不知道。


    就因為這句話,他後來,無論去哪,懷裏都揣著小奶娃,被幾位死黨調侃是超級奶爸。


    “好,我掙錢,你帶娃。”


    許簡一倒也不在意自己的丈夫是個家庭主夫,她自己能掙錢。


    若靳寒舟真的不喜歡掙錢,她也不是不能養他和孩子的。


    許是口中的未來太過於令人期待了。


    在給許簡一衝幹淨泡沫,將花灑歸位後,靳寒舟抬手撫住許簡一的臉頰,瀲灩清冷的桃花眼滿是憧憬與期待地看著她,說,“等你明年畢業,我們就要孩子吧,嗯?”


    望著俊美桀驁,滿臉憧憬的靳寒舟,許簡一微微點了點頭,“好。”


    ——如果那個時候,他們還在一起的話。


    ,


    將浴巾給許簡一圍上,靳寒舟讓她先出去。


    許簡一點頭。


    離開前,許簡一無意看了靳寒舟一眼。


    結果她人麻了。


    她恨不得自戳雙眼!


    他……


    許簡一臉頰滾燙,腳步不由加快。


    出來把睡裙換上的許簡一躺在被窩裏扭來扭去。


    聽著浴室裏響起的瀝瀝水流聲,許簡一腦海裏忽然浮現出剛剛看到的不得了的畫麵,她臉頰瞬間紅得跟蒸熟的龍蝦似的,整個人羞得在床上打滾。


    半個小時過去了。


    靳寒舟還沒出來。


    許簡一忍不住伸頭往浴室的方向探望。


    他怎麽洗那麽久?


    似是想到了什麽,許簡一不由咬了咬唇。


    他該不會是在裏麵……那啥吧?


    啪嗒一聲。


    浴室的門忽然被人打開。


    許簡一趕緊躺回床上。


    看著濕著發,身上還染著水珠,腰間隻圍著浴巾,露出完美倒三角身材的靳寒舟,許簡一無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美男出浴的畫麵,就是養眼。


    饒是許簡一這個直女,也不可避免地被誘惑到了。


    見許簡一一直盯著自己看,靳寒舟微微勾唇,桀驁俊美的臉龐掛著幾分雅痞的笑意。


    他將擦拭頭發的麵巾丟到一旁的沙發上,然後邁步朝床上的許簡一走了過來。


    他爬上床,分開腿,跪坐在許簡一的身上。


    靳寒舟抬手將額前擋住視線的劉海給往後撥,露出那飽滿的額頭,然後朝許簡一邪氣的一笑,

    “光盯著有什麽意思,要摸嗎?”


    問她要不要摸?


    看著近在咫尺的八塊腹肌,許簡一有點心動。


    她好像還沒有正兒八經地摸過他的腹肌。


    白給的,不摸白不摸,許簡一也沒有太扭捏,抬手便伸了過去。


    如蔥白般纖細的手指撫上來的瞬間,靳寒舟不禁身體緊繃了起來。


    指尖一陣冰涼,許簡一手指微微哆嗦。


    “你衝的冷水?”她抬眸看向靳寒舟,手卻未停,直接掌心上去臨摹男人方方正正的腹肌。


    “嗯。”


    靳寒舟被她摸得身體緊繃,剛消下去的火氣,隱隱有複燃的跡象。


    他有點後悔這樣撩她了。


    簡直自作自受,偏偏她還是特殊日子。


    淺淺摸了兩把,許簡一便把手收了回去。


    靳寒舟太不經撩了。


    她不過是摸下他腹肌,他就喘上了。


    再摸下去,他隻怕又得去衝冷水澡了。


    到底是自個男人,許簡一可不想他剛衝完冷水澡,又得去衝。


    並不知道許簡一心中所想的靳寒舟見許簡一這麽快就把手收回去,有點大受打擊,“不摸了?”


    許簡一點頭,“嗯,不摸了,你快去把頭發吹幹吧。”


    靳寒舟問,“你不滿意我的腹肌?”


    “啊?”許簡一一時沒聽明白這人話語想要表達的意思。


    “是我的腹肌不夠吸引你?”


    靳寒舟對自己的身材一向注重,他每天都有持續健身,生怕自己的身材走樣。


    靳寒舟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身材,竟然隻讓他家小姑娘摸了一下就不想摸了。


    這讓靳寒舟很是晴天霹靂。


    大概明白他什麽意思的許簡一忙解釋,“不是沒吸引力,我是怕你不經撩,等下又得去衝冷水澡。”


    靳寒舟沒想到許簡一不再摸他是因為這個原因。


    他有點無奈又覺得幸福。


    小姑娘心疼他呢。


    靳寒舟俯下身去親了親小姑娘誘人的粉唇,“那還不是寶寶魅力大。”


    “以前我不覺得自己好色,對女人也沒什麽興趣,也不知是不是物極必反,過去像個性冷淡,現在卻像個喂不飽的餓狼,恨不得天天把你拆了吞入腹中。”


    靳寒舟雙手支撐在許簡一的頸旁,身體壓著她,許簡一覺得呼吸有點困難,抬手推了推他,“好重,你起來一點。”


    靳寒舟稍微支起了一下身體。


    許簡一稍微舒服了一點,她回他,“你以前,也沒有這麽頻。”


    一周也才睡她兩天,就是次數比較多。


    兩天,他能搞五六次。


    不分日夜。


    她隻要過來,幾乎人都在床上。


    不過比起現在,以前還算是少的了。


    “那是我裝的。”靳寒舟也不怕跟她說以前的渣舉,他一臉坦蕩地說,“那個時候,沒想跟你好太久,所以不讓自己接觸你太多,怕上癮。”


    許簡一,“……”


    這人有話他真敢說。


    不過許簡一也不在意這個。


    畢竟,她當時也沒有走心。


    許簡一倒是有點想知道靳寒舟後來為什麽會有那樣大的變化,於是她便問,“那為什麽後麵你又……”


    靳寒舟問她,“你聽說過人的心情有開關嗎?”


    許簡一搖搖頭。


    “不記得在哪看到這麽一句話了,說是激情和熱情都與某件事、某個情景有關係,是有開關性質的。”


    靳寒舟解釋,“當時在醫院看到正在彈琴的你,我身體裏的激情開關忽然被打開了一般,就很興奮,感覺自己撿到了寶貝。”


    他目光炙熱又深情地看著她,指腹輕撫她麵頰,動作很是繾綣溫柔,“我那會兒隻有一個心思,那就是想把你帶回家藏起來,不給別人欣賞你的好,隻讓我自己一人獨賞。”


    許簡一,“……”


    漸漸,靳寒舟也摸透自己對許簡一的感情了,他對許簡一說,“也許我對你的情感是在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種下了,隻是它不似一見鍾情那般的明顯熱烈,不易讓人察覺,它需要時間來澆溉。”


    “在醫院發現你的另一麵時,是破土,後來,是發芽長大了,感情也隨之加深,最後得知你就是當年的那個女孩時,它便如同施了肥的菜苗,迅速生長……”


    “寶寶,謝謝你義無反顧地來到我身邊,也謝謝你沒有因為我一開始的渣行而放棄我。”


    靳寒舟俯身親了親許簡一的額頭,他覺得自己此生最大的幸運,就是遇見了她。


    心虛的許簡一扯了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嗯。”


    靳寒舟的發梢有水滴在了許簡一的臉龐,許簡一讓他趕緊去把頭發吹幹。


    靳寒舟立馬從床上翻身去吹頭發。


    在靳寒舟下床後,許簡一側過身,用手支著腦側。


    看著正在吹頭發的靳寒舟,許簡一目光不禁恍惚了起來。


    其實很多時候,許簡一都會有種現在的幸福隻是一種假象的錯覺。


    她和靳寒舟之間,到底是埋了顆地雷。


    許簡一不確定什麽時候,靳寒舟會忽然踩到地雷,繼而將他們此時的平靜給炸毀。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當下。


    就算未來靳寒舟還是知道了真相,接受不了,要跟她一刀兩斷。


    至少此刻,她無憾了。


    ,


    市中心一棟靠靳氏集團隻有十幾公裏的高樓大廈,第二十八層,是靳寒川的住處。


    今晚的夜色無一絲星光,很是漆黑陰沉。


    昏暗無光的臥室裏。


    靳寒川穿著湛藍色的浴袍,一身寂寥落寞地站在臥室的落地窗前。


    他手夾著香煙,指尖白煙繚繞,他卻置之不理。


    他目光恍惚地看著窗外,似是陷入了什麽悠遠的回憶裏。


    “阿川,別……恨她,她是你……母親,這隻是……一場意外,是我……命……不好,才會……遭遇……這飛來橫禍……”


    “阿川,答……應我,好好……活下去……不要……對這個世界……失望,會……會有人……替……我……愛……你……”


    溫柔是被煙味給嗆醒的。


    她聞不慣煙味。


    靳寒川很體貼她,從不會在她跟前抽煙。


    溫柔皺著眉頭,緩緩睜開眼睛。


    看到一身寂寥站在落地窗旁的男人,溫柔的心忽然像是被蜜蜂蟄了一下,有點疼。


    這樣渾身散發著落寞孤獨的靳寒川溫柔並不多見。


    結婚以來,男人在溫柔跟前的印象都是嘴角掛著笑意,那雙眼眸如沐春風,很是平易近人。


    這樣孤獨寂寥,好像很脆弱的靳寒川,讓溫柔不自覺的心疼。


    他是在為婆婆被抓的事情憂心嗎?


    溫柔從床上坐了下來。


    她來到靳寒川身後。


    靳寒川心不在焉的,並未發覺她。


    溫柔抬手環住男人精壯健碩的腰肢,嗓音溫柔又帶著幾分關懷地問,“是在想咱媽被抓的事情嗎?”


    女人溫柔似水的嗓音將靳寒川從回憶裏拉扯了出來。


    他抬手覆上溫柔柔軟無骨的小手上,輕輕地揉了揉,“怎麽忽然醒了?”


    “煙味,嗆。”


    溫柔實話實說。


    靳寒川聞言,下意識低眸看了一眼手裏的香煙。


    “抱歉。”


    自從發現溫柔聞不慣煙味,靳寒川就沒有在她跟前抽過一次煙。


    因此把她弄醒,靳寒川感到很抱歉。


    “沒關係。”


    溫柔鬆開靳寒川,她走到他跟前,與他並肩而站。


    見他手裏香煙都燃到底了他卻絲毫不管,溫柔不由蹙了蹙眉,跟著她一把奪過他手裏的煙,走進一旁的浴室,將香煙丟進馬桶裏,然後按水衝走。


    出來看到男人還站在原地,他眉心深蹙,好像很多煩惱的樣子,溫柔走過去,抬手撫了撫他緊蹙的眉頭,“怎麽老愛皺著眉頭啊~這樣容易長抬頭紋的……”


    靳寒川定定地看著她恬靜溫柔的臉龐,跟著,他抬手托住她的臉頰,一言不發,便吻了下來。


    他吻得比任何時候都要熱烈深切,就好像是受了傷,急需慰藉的小孩。


    溫柔有點心疼。


    她抬手環住靳寒川的脖頸,踮起腳尖,去回應他這個尋求慰藉的吻。


    許是她的回應刺激到了靳寒川。


    靳寒川將她身體翻轉,讓她後背與臀部與落地窗密不可分。


    而他,吻得越發猛烈深濃。


    溫柔有點招架不住他這般猛烈的吻,腿有點軟。


    身子無意識地下滑。


    卻被男人一把抓住雙腿,將她騰空抱了起來。


    靳寒川將溫柔抵在他和落地窗之間。


    他將她的雙腿纏在自己的腰間,不讓她滑下去。


    他一邊親吻著她,一邊隔著衣物,四處點火。


    靳寒川善於撩撥溫柔的身體,對她的敏感點了如指掌,沒一會兒,溫柔就在他懷裏軟成了一灘水。


    溫柔趴在他肩頭,氣喘籲籲。


    那張溫婉柔和的臉龐,布滿了意亂情迷。


    靳寒川並沒有把溫柔抱回床上,他甚至連衣物都沒有給她褪,隻是隨手撥開,就那樣撞了進來。


    “啊……”不疼,就是太突然了。


    所以惹得溫柔一陣驚呼。


    溫柔沒想到平日裏一向溫柔的靳寒川會忽然像野獸一般,突然就狂野了起來。


    她有點不適應,卻又不得不承認,這樣的靳寒川,更野性,更加的有男人味,讓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老公……”


    溫柔收緊雙腳,手死死地抱住靳寒川的脖頸,粉唇在他脖頸上似有若無的吻著。


    這場房事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從落地窗,到床上,結束時,溫柔整個人像是掉入了海裏,渾身幾乎濕透。


    溫柔氣喘籲籲地趴在靳寒川的懷裏,抬眸看著閉著眼,在平複呼吸的男人,心,一再沉溺。


    靳寒川長得像靳風,那張皮囊雖說比不上靳寒舟,卻也是男人裏的佼佼者。


    多少女人被他的英俊溫潤迷倒,何況是身為妻子,與他同床共枕,還被他溫柔相待的溫柔。


    沒有人能拒絕得了,一個隨時都對你溫柔體貼的男人,所以溫柔覺得自己會愛上丈夫,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畢竟,她丈夫生得如此英俊斯文。


    “你心情好點了嗎?”溫柔如此問靳寒川。


    靳寒川驀地睜開眼睛。


    他垂眸看向懷裏的妻子,抬手撫了撫她的腦袋,低低地嗯了一聲。


    溫柔抱緊他,“婆婆的事情,你也別憂心了,我查過,教唆她人故意傷害她人,並未致人死亡或重傷殘疾的,也就才判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雖說溫柔挺意外自個婆婆竟然做出那樣的事情,但到底是自家丈夫的母親,溫柔也不好說她不好。


    何況她是要安慰丈夫,不是來數落婆婆的罪行的。


    “嗯。”靳寒川揉了揉妻子的腦袋,而後又摸了摸她的臉,並未在陳雲香的事情上多談,“睡吧。”


    溫柔是一名小學英語老師,這個點她早就睡覺了。


    見靳寒川明顯心情有所好轉,溫柔也不再逞能,她閉眼,慢慢地睡了過去。


    在她睡著後。


    靳寒川將她身放平在床上。


    看著溫柔恬靜溫和的睡容,靳寒川抬手輕輕地描繪她的臉龐。


    他撫摸得分外輕柔,好似在撫摸自己的心上人。


    隻是在指尖觸及到女人鼻梁上的那顆痣時,他眼底的情意,一下子,便散開了。


    將手從溫柔的脖頸下抽了出來。


    靳寒川起身拿過香煙,走出了臥室。


    他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用打火機點燃了香煙,重重地吸了一口。


    他對著客廳的半空,緩緩地吐出了煙霧。


    他的眼眸開始變得飄忽,眸底也布滿了哀傷與悲痛。


    ——


    一早起來,就被人危險的抵著,許簡一無言地看著天花板。


    靳寒舟的精力,真的是……旺盛的可怕。


    抬手將男人擱在她身前的手給移開,許簡一準備起床了。


    再跟靳泰迪待在一起,許簡一覺得自己遲早讓他給吞了。


    還沒等許簡一爬起來。


    男人就被她弄醒,直接雙手雙腳一起地纏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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