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修羅場!舟哥他又又又打翻壇子了【六千字】
第94章修羅場!舟哥他又又又打翻壇子了【六千字】
“生日快樂。”
顧西玨這個人是討厭了些,但他確實幫過自己好幾次,許簡一還不至於吝嗇這麽一句祝賀的話。
“謝謝。”
顧西玨難得一次笑得不那麽邪魅風流,就很含蓄的一個彎眸抿唇笑。
這一刻,許簡一倒是覺得他沒有那麽討人厭了。
大概是他之前的舉止都太過於輕浮,而此時,稍微正經了一些,就沒那麽惹人反感了。
經理讓汪思琪送來了酒水和小食。
顧西玨讓許簡一坐下來吃東西。
汪思琪聞言,頓時羨慕地朝許簡一看了過去。
見汪思琪明顯誤會她和顧西玨的關係,許簡一有點無奈,但她並沒有過多去解釋。
有時候越描越黑,還不如不描。
汪思琪還要管自己的包廂,把東西放下,就走了。
汪思琪走後,顧西玨見許簡一還站在那,便說,“坐啊,你身手那麽好,我又打不過你,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你要是不怕絕後,你大可以試試亂來。”
許簡一說著,在離顧西玨比較遠的位置,坐了下來。
顧西玨見她一副避之如鼠的模樣,微微搖頭。
這一刻,他倒是忽然有點羨慕靳寒舟了。
有一個隨時和異性保持距離,不給旁人一絲機會的妻子,真好啊。
為什麽,他就遇不上呢。
就連口口聲聲說愛他沒了他就活不下去的傅南書,也貪心至極的攥著靳寒舟的寵愛不放。
一邊說愛他,一邊卻對靳寒舟身邊的女人諸多關注,嗬……
顧西玨拿過一旁的洋酒,打開,往玻璃杯上倒了半杯。
他仰頭,一口悶掉後,眼眸略微落寞地望著坐在不遠處,目光不曾在他身上停留過的許簡一,聲音沉悶鬱結地問,
“靳寒舟有這麽好嗎?為什麽你們人人都愛他。”
正在看手機的許簡一聽到顧西玨這話,抬眸看向他,“他算不上特別好,他也有很多缺點。而且,他也沒有人人都愛他,他爸媽就不愛他。”
靳寒舟一點都不完美,他很多小毛病的。
他傲慢,桀驁不羈,為人頗為自戀,而且他很愛吃醋,還很孩子氣,幼稚得很,脾氣也陰晴不定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人。
她的靳寒舟並不完美。
但那又如何呢。
聽了許簡一的話,本就心情不好的顧西玨仿佛更難受了,他妒忌的同時卻無比羨慕,
“他有很多缺點,你還是愛他對嗎。”
他語氣酸溜溜的,“就算他拿你當替身,你也依舊愛他。”
顧西玨寧願許簡一把靳寒舟吹得天花亂墜,宛如神一般的完美,也不願意她如此誠實的說他不好,但話語間,卻無任何嫌棄之意。
她就像是在跟他說,即便靳寒舟再不好,她也仍舊愛他。
許簡一糾正顧西玨的話,“他沒有拿我當替身。”
“屁,他不就是因為你長得像傅南書才……”
話說到一半,像是忽然頓悟了什麽一般,顧西玨驀地愣住。
他定定地盯著許簡一的臉看。
好一會兒後,他突然古怪地笑了起來,“原來如此。”
許簡一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懂他忽然怎麽了。
顧西玨恍然大悟,“原來傅南書才是你的替身。”
怪不得他覺得他對傅南書的態度怪怪的,像喜歡,又不像喜歡。
原來原因在這。
許簡一沒吭聲。
傅南書是不是她的替身,她不知道。
顧西玨沒有再說話,他悶聲喝酒。
許簡一也不打擾他。
她低頭玩她的手機。
孟芊芊給她發了一張大黃趴在她腿上的照片,並附帶文字說,【大黃又胖了,我感覺我腿都被它壓麻了。】
許簡一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大黃,確實比之前孟芊芊發她看時的照片上,要胖不少,她頓時問孟芊芊,【你是不是給他換狗糧了?】
孟芊芊回,【我沒換,是我老板換的。】
許簡一總覺得這兩人的假夫妻當的有點逼真,【你老板對你家大黃還挺不錯的。】
孟芊芊,【聽老太太說,我老板小時候養過一條二哈,陪了他九年的樣子,二哈就病逝了,他對大黃好,應該是因為他養過寵物的原因。】
二哈去世後,卓宇珩沒有再養過別的寵物。
大概是不想讓其他的狗頂替二哈在他心裏的位置。
孟芊芊覺得卓宇珩這個人挺長情戀舊的。
無論是狗還是人。
人啊,其實都怕分離。
與其擁有過再失去,不如不曾擁有。
卓宇珩這一生,還蠻不順的。
幼年和父母陰陽相隔,少年和寵物陰陽相隔,青年與初戀情人陰陽相隔,如今連老太太也快要離他而去了。
想到這裏,孟芊芊倒是有點同情卓宇珩了。
他們人生軌跡好像有點像。
他幼時喪父喪母,由奶奶帶大。
她是幼時喪母,父親再娶,她與父親間隙很深,繼而選擇了跟奶奶一起生活。
她奶奶在她十八歲的那年離開了她。
卓宇珩的奶奶如今也要離開他了。
他們真是同病相憐哪。
,
許簡一剛要回複孟芊芊信息,誰知就感覺身側的位置有人坐了下來。
她驀地扭頭看向身側。
“你幹嘛?”
許簡一挪動身子,與忽然在她身旁坐下來的顧西玨拉開了一段距離。
她一雙杏眸瞪得大大地盯著他,一副他要敢再靠過來,她就立馬弄死他的神色。
“既然你默認要陪我過生日了,你能不能別把我當空氣人,至少,別當我不存在啊,這樣很傷人吖。”
顧西玨見她一副凶巴巴的樣子,沒有再靠過去。
老是挨揍,顧西玨也是怕疼的。
畢竟他每次都是挨兩倍的打。
幾乎每次許簡一打完,靳寒舟就跟著打。
不是靳寒舟親自動手,也是他的人動手。
反正這夫妻倆,一個比一個下手狠。
“多的是女人陪你過生日,你又何必往我身上湊。”
許簡一覺得顧西玨多多少少都有點受虐傾向,她就沒有給過他好臉色看,他怎麽還愛往她跟前湊。
難道被她打,能使他快樂不成。
“那些女人個個心懷鬼胎,嘴裏說愛我,心裏還不知愛誰呢。”顧西玨定定地看向許簡一,目光說不上來的深情纏綿,“還是你好。”
她對他越冷淡,越疏離,他就越羨慕越妒忌靳寒舟。
這麽專一的姑娘,為什麽不是他的呢。
“……”被他這樣深情款款地盯著,多多少少有點令人惡寒的。
“你再這樣看我,我不保證等下會不會戳瞎你眼睛。”許簡一提醒某個受虐狂。
顧西玨倒是不怕她動手,但怕她反感,會忽然起身離開。
他移開目光,抬手給自己倒了杯酒。
“靳寒舟知道你這麽暴力嗎?”
他似是隨口一問。
許簡一說,“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顧西玨往嘴裏送了一口酒,壞壞地說,“他一向隻喜歡溫溫柔柔的女孩,我尋思著他要是不知你這麽暴力,我就讓他瞧一瞧你的真麵目,等他拋棄你了,我好接手。”
“你可真夠壞的,”許簡一真心覺得這人心眼多得很,“不過很可惜,你的想法要落空了。”
顧西玨仰頭喝酒的動作驀地一頓。
他將口中的酒水咽下,沒有絲毫不意外地抿唇一笑,“果然。”
“你不用費勁心思來拆散我和靳寒舟了,就算沒有他,我也不會看上你的。”
許簡一傾身拿起一塊西瓜,小口地啃著。
“我有那麽差嗎?”
許簡一這話直接讓顧西玨大受打擊了。
他好歹也是南城女人排隊都想被他睡的男人。
他這張臉也沒有比靳寒舟差多少啊。
“不是你差不差的問題,而是……”
許簡一看著前方,目光忽然變得複雜晦澀了起來。
“而是什麽?”
顧西玨被勾起了興趣,見她頓在那,不由催促她。
許簡一斂眸看向他,不鹹不淡地說,“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顧西玨的好興致頓時一瀉千裏,他不明白地問道,“我風流,他紈絝,他哪比我好了。——你都能看得上他,怎麽就看不上我?”
許簡一直白地說,“風流的男人要不得,紈絝的男人還能拯救一下。”
顧西玨算是聽懂她的意思了,他大口悶了一口酒,“說來說去,嫌我髒唄。”
事實如此。
所以許簡一沒有吭聲,算默認。
顧西玨見此,不禁自嘲一笑。
他給自己的杯裏倒了一大半杯酒,然後仰頭咕嚕咕嚕,直接一口悶。
完了,他抬手用手背擦了擦溢出來的酒漬,語氣嘲弄地說,“如果可以,我也想幹幹淨淨,可我沒得選擇。”
“沒得選擇?”
許簡一蹙眉。
她下意識看向顧西玨。
他似乎真的被她的話所傷到了。
一個勁在灌自己酒。
許簡一抿了抿唇,也沒有阻攔他。
接下來的時間裏,包廂很安靜。
顧西玨一個勁地喝他的悶酒。
許簡一低頭耍她的手機。
兩人相安無事地獨處了半個多小時。
“簡簡。”
耳邊忽然響起男人略微嘶啞的聲音,許簡一抬眸看了過去。
“幹嘛?”
聽他喊多了,許簡一都開始適應這個昵稱了。
“給我唱首生日歌唄。”
顧西玨顯然喝多了,橙黃不算明亮的燈光下,他蜜色的雙頰滿是醉醺醺的陀紅,就連那雙眼,也多了幾分潮紅。
本來就是生得妖魅的一雙眼,此時更魅了,看著像個禍國殃民的男狐狸精。
許簡一一臉正色地說,“我唱歌跑調,我怕唱了,明年的今日就成你忌日了。”
“噗……”許是她說得太幽默了,顧西玨忍不住笑倒在沙發上,“有這麽誇張嗎?”
笑著笑著,他忽然正麵躺倒在沙發上。
他一隻腳橫在沙發上,一隻腳癱在地上。
顧西玨把手搭在額頭上,眼神略顯空洞地望著包廂上頭,聲音沙啞地說,“其實我騙了你,今天不是我生日,我從七歲那年開始,就不過生日了。”
今天確實不是顧西玨的生日。
但過了十二點,就是了。
顧西玨看向許簡一,自顧自地問,“你知道為什麽嗎?”
沒等許簡一回話,他就先回答了,“因為在我七歲生日這天,我媽跟別的男人搞上了。”
許簡一,“……”
“我爸很寵我媽,也很愛她,可她還是背叛了我爸,還把情夫帶回來做愛給我這個親兒子看。”
顧西玨看著天花板上的射燈,冷魅妖邪的眼眸流露出幾分嫌惡,“你說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惡心的人?”
自從那天過後,他的家就散了。
溫柔慈愛的母親在他眼裏成了人盡可夫的蕩婦。
父親也成了一個不信女人的瘋子。
不知想起了什麽,顧西玨定定地望著包廂上麵的射燈,聲音無比自嘲且布滿厭棄地低喃,“你說得對,我確實挺髒的。”
他抬手,隔空抓了一下上頭射燈射下來的光線,似乎想要抓住什麽向往的東西,
“可是這麽髒的我,竟然妄想你能像愛靳寒舟那樣的愛我……”
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今晚的顧西玨,分外的多愁善感,甚至還多了幾分脆弱。
他雙眸被酒熏得濕漉漉的,看著就像是要哭了一般,“簡簡,我好羨慕他啊。”
年少時喜歡的蘇箐愛靳寒舟,現在好像有點喜歡的許簡一,也隻愛靳寒舟。
也許,像他這麽髒的人,本就不配被人愛吧……
顧西玨把手放下,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許簡一微微歎了一口氣。
都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沒有人生來就是壞人。
顧西玨如今變成這樣,跟他原生家庭有很大關係的。
手機忽然震了震。
許簡一拿起手機一看。
是靳寒舟發來的視頻通話。
許簡一下意識起身走到較遠的地方,才將視頻接起來。
視頻裏的靳寒舟抬手扯了扯領口,一張俊美非凡的臉龐滿是歉意地看著鏡頭,
“抱歉寶寶,現在才有空聯係你,我剛剛才忙完。”
“沒關係的。”
許簡一朝他微微一笑,壓根沒有怪過他。
靳寒舟看了一眼她身後的背景。
見她是在包廂裏,他頓時便說,“我包了至尊包廂,也跟經理打過招呼,不讓你去伺候任何人,你過了十二點,就回家去吧。”
許簡一聞言,驀地一怔,“包廂是你包的?”
靳寒舟何其聰明啊,一下子就抓到了許簡一話語間的漏洞。
他微微眯起眼眸,眼神有點冷,“你以為是誰包的?”
許簡一有點想要打自己的嘴,“我以為……”
“簡簡,你在那幹嘛呢,來,陪我喝酒。”
身後忽然傳來顧西玨咋咋呼呼的聲音,許簡一直接頭皮發麻。
“那個……”
許簡一下意識去看屏幕。
隻見那頭的靳寒舟臉都黑了,“你現在和顧西玨在一起?”
靳寒舟想殺人。
許簡一很頭疼,“他來……”
“讓他滾!”
靳寒舟知道一定又是顧西玨死皮賴臉地纏上來的。
他知道這不能怪許簡一,可是他還是很不爽。
顧西玨不知何時來到了許簡一身後。
他對著鏡頭前的靳寒舟叫囂道,
“你讓我滾,我就滾,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再說了,簡簡就算是嫁給了你,也有交友的權利,你憑什麽幹涉她交友?”
靳寒舟像是被激怒的狼崽子,那雙桃花眼滿是滔天的寒意和殺氣,“顧、西、玨!”
見靳寒舟被惹炸毛,許簡一扭頭對顧西玨凶巴巴地喝道,“你閉嘴!”
被許簡一一頓喝。
顧西玨頓時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般的癟著嘴,那小嬌夫的表情,差點沒把靳寒舟氣死。
靳寒舟從不掩飾自己是個醋壇子,他醋了還要昭告天下那種,“寶寶,你回家去。不許再繼續跟他待在一起。”
許簡一無奈極了,“我這剛開始上班呢。”
雖說男人今晚不一定會來,但萬一他晚點又來了呢?
畢竟現在才九點多。
KTV十點多十一點來消費的人,比比皆是。
她得繼續守在這。
顧西玨素來和靳寒舟不對盤,能逮著機會損靳寒舟,他自然是不會放棄的,他立馬插嘴說道,
“靳寒舟,你在害怕什麽呢,怎麽?你怕簡簡愛上我啊?”
靳寒舟冷笑,“笑話,我會怕?你個花孔雀,我家寶寶才不可能看上你!”
“那你慌什麽?真心愛你的人,就算我費盡心思也挖不走,不愛你的,我動動手指就能勾走。”
顧西玨這話,多多少少都有點含沙射影了。
也得虧傅南書不在,不然可能會被氣死。
靳寒舟說,“我惡心你不行?”
“你好意思惡心我呢,要不是我幫你把傅南書勾走,你現在能和簡簡在一起?”
顧西玨一副自己做了好事的口吻,“靳寒舟,你還得感謝我呢。”
靳寒舟,“……”竟有那麽幾分道理。
雖說靳寒舟當時有賭氣的成分,但如果顧西玨沒有把傅南書拐走,誰也不能肯定,靳寒舟和傅南書不會步入婚姻的殿堂。
靳寒舟生性反骨,他就愛跟程女士對著幹。
為了跟程女士作對,他娶傅南書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屆時,就算靳寒舟重逢許簡一,一切都將會不一樣。
如果他有女朋友或妻子,就算許逸笙的心髒在他那,許簡一也不會接近他,他們更不會有今日的甜蜜。
這樣說來,顧西玨這算是誤打誤撞的幹了一件好事了。
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話,許簡一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多餘。
這兩人怎麽還嘮嗑上了。
好在下一秒的敲門聲,成功止住兩人之間的硝煙。
一個穿著黑T配黑牛仔褲,打著耳洞,手臂紋著紋身的小夥走了進來,“少東家,老爺找您。”
顧西玨擰了擰眉,語氣略微不耐地應了句,“知道了。”
精神小夥的目光在許簡一的身上停留了幾秒,似好奇,又似驚訝。
顧西玨見精神小夥看許簡一,頓時邪眸一眯,眼神極其的陰鷙,“再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
精神小夥蠻低頭退了下去。
精神小夥走後,顧西玨立馬笑顏款款地望向許簡一,“簡簡,我先回家了,改天見。”
不等許簡一回話,視頻那頭的靳寒舟就先回他,“趕緊滾!”
顧西玨不搭理靳寒舟,依舊滿臉笑意地跟許簡一告別,“走了,簡簡。”
出於禮貌,許簡一微微頷首。
結果靳寒舟就打翻了醋壇子,“寶寶,不準看他。”
許簡一,“……”
見靳寒舟如此小氣,顧西玨翻了翻白眼,走了。
許簡一在顧西玨走後,在包廂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靳寒舟顯然還在吃著味,表情要多不爽就多不爽。
許簡一無奈地開口,“別醋了,我看不上他的。”
“不喜歡你跟他接觸。”
換個人靳寒舟都不至於那麽炸毛。
但是顧西玨——
靳寒舟就沒法太淡定。
也不是不信許簡一。
就是——他的這種心態。
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心裏多多少少都有點陰影吧。
“嗯。我以後盡量避著他。”
許簡一也不愛跟顧西玨接觸,但人家賴著不走,她也沒辦法啊。
不想讓顧西玨破壞自己和許簡一視頻通話的心情,靳寒舟直接避開他不再說及他,他問許簡一,“你打算在這個地方待多久?”
他沒問她到底在做什麽,隻問她待幾日。
許簡一回,“唔……應該不會太久,也就幾日。”
“那等我回去,我們找卓大他們一起露營去。”
靳寒舟想要製造更多他和許簡一的甜蜜回憶。
“好。”
許簡一沒意見。
之後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
顧家。
一棟很是輝煌壯觀的三層樓大別墅。
顧西玨將車子停在車庫,推門下車,然後邁步往主樓走了進去。
別墅裏頭。
顧西玨的父親顧先生坐在深棕色的真皮沙發上。
顧西玨吊兒郎當地跟他打招呼,“爸。”
顧先生看了他一眼,目光觸及到他那張酷似前妻的臉時,眼底不經意地掠過一絲厭嫌。
不過轉眼即逝,快得讓人看不清。
顧先生一邊品茶,一邊問顧西玨,“最近怎麽沒見你找女人消遣。”
頓了頓,他又問,“——是有什麽心儀的人了?”
顧西玨聞言,下意識攥緊大腿外側的布料。
他咽了咽唾沫,搖頭否認,“沒有。”
顧先生眯眼,那雙幽深的眼眸好似會洞察人心一般,
“阿玨,你可千萬別學爸爸,女人沒一個好東西,你可以睡她們,但絕對不可以愛她們,懂了嗎?”
有那麽一瞬間,顧西玨很想反駁顧先生。
他想說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他媽那般浪蕩不知羞恥,但他到底是沒說。
他順從地點了點頭,“知道了。”
“上樓去吧,明天你生日,爸爸提前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
禮物?
顧西玨麵露疑惑地往樓上走。
來到自己的臥室門口,顧西玨抬手,推開了房門。
隻開了床頭燈的大床上,一個穿著一層薄薄的輕紗,堪堪隻遮住隱私部位的女人低垂著頭跪坐在那上麵。
許是聽到了動靜,女人抬眸朝門口的顧西玨看了過來。
看清女人麵貌的顧西玨瞳孔微微擴大。
女人清純俏麗,一雙翦水秋瞳清澈而無辜。
咋然一看,竟跟許簡一有六七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