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乖,節製點【七千字】
第74章乖,節製點【七千字】
他嘴裏含著東西,嗓音含糊而沙啞,尤其性感迷人。
許簡一隻覺得一陣電流從耳蝸直擊心髒。
整個人不自覺地酥軟了下來。
許簡一無力地靠在靳寒舟的身上,手扶住前方的櫃麵。
胸口小幅度地上下起伏。
她菱唇輕啟,嘴裏熱氣繚繞,“別鬧了,大家都在等著我們呢。”
靳寒舟抱住許簡一纖細的腰身,手慢慢地往上滑。
他幼稚地說著,“不想去了。”
許簡一被靳寒舟撩得身體發軟,雙腿無力,身體止不住地下滑。
靳寒舟見此,抱住她,一屁股坐在身後的沙發矮凳上。
許簡一則是背對著他,坐在他的腿上。
靳寒舟把許簡一剛剛套進去的裙子給脫了下來。
手撥開她披散在身後的烏發。
看著她那纖細迷人的天鵝頸,靳寒舟不動聲色地滾了滾喉結。
他薄唇湊上去,輕輕地親吻她嫩白的後頸。
濡潤酥癢的唇落在後頸上,許簡一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哈…好癢…”
她伸手,試圖去推他,“靳寒舟,停下。”
靳寒舟抬手鉗住她下巴,迫使她更加的貼近自己。
他偏頭,溫軟而輕柔的吻慢慢地滑過她瑩白的頸子,爾後含住她的耳垂,輕輕舔吮。
許簡一頭仰靠在他的肩頭上,胸口劇烈地起伏,感覺整個人快要融化了。
他的吻是如此的濕熱,如此的酥麻撩人。
許簡一在靳寒舟的懷裏,顫得不行。
這樣的姿勢,前方毫無支托的感覺,讓許簡一惶然不安。
就像是漂浮在海麵上的木板,無所依托,一不小心,就會被海浪給掀翻。
“靳寒舟……”
許簡一不安地喚著靳寒舟,手止不住地往後摸索,似乎想要一個可以抓在手裏的支托。
“在。”
靳寒舟將她的臉轉了過來,偏頭吻上了她的唇。
他吻得纏纏綿綿,很溫柔。
許簡一迷醉地望著他冷白細膩的臉龐,抬手搭上對方的臂膀,身體慢慢地轉了過來,側坐在他腿上。
她迎合對方的唇,麻麻的觸電感從唇瓣傳了過來。
親吻間,許簡一的身體慢慢地被靳寒舟轉了過來。
他讓她岔開腿,與他麵對麵坐著。
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他俯臉下去,像在啃什麽香餑餑的烤肉似的,一路沿著她的脖子往下。
許簡一用力地攥住他胸前的衣襟,用力再用力,直接將其抓皺。
狂熱的吻夾著深濃的情欲,幾乎要將許簡一吞噬。
衣物間的氣氛節節攀升,眼看就要擦出火花時,靳寒舟的手機卻響了。
忽如其來的鈴聲將許簡一出走的魂扯了回來,她推了推身前的男人,“電話……”
男人紋絲不動,“不管它。”
他嘴裏灑出來的氣息熱乎乎的,許簡一感覺自己的皮膚都要被燙傷了。
手機還在鍥而不舍地響著。
昨晚是那般的放縱。
即便許簡一再縱容靳寒舟,此時此刻,她也吃不消再來一次了。
縱欲傷身,還是悠著點比較好。
為了自己,也為了靳寒舟好,許簡一伸手把正在作亂的靳寒舟的臉頰給一把捧住。
男人這會兒正沉浸於溫香軟玉裏,忽然被她捧住臉頰,抬起頭來,不由輕挑了一下眉梢。
未等男人開口。
許簡一便低頭吮住他的唇。
靳寒舟以為許簡一又要主動了,他頓時雙手支撐在沙發矮凳上,一副任女君寵幸的姿態。
許簡一捧著靳寒舟的臉吻了幾秒鍾的樣子,見他把手從她腰間撤開,她就知道機會來了。
她捧著他的臉頰,重重地吮吻了最後一下,
“縱欲不好,乖,節製點。”
她說完,未給靳寒舟反應的機會,一把拿過一旁的泡泡袖長裙,直接從他腿上跳了下來,溜了。
沒想到許簡一竟然會使用美人計,靳寒舟覺得好笑又好氣。
小姑娘變腹黑了。
竟敢玩兒他了。
嗬!
看著跑得比兔子還快的許簡一,靳寒舟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腹,扶額深呼吸。
欲求不滿讓靳寒舟接電話的時候,語氣布滿陰沉,“幹嘛?”
打電話來問靳寒舟到哪的池俊一聽靳寒舟這語氣,不由一愣,“舟哥,吃炸彈了?”
他不是吃炸彈了,他吃地雷了。
要不是你這個電話,老子肉都吃上了。
最好有巨大的事情,不然他滅了他!
靳寒舟再度深呼吸,“什麽事。”
池俊說,“也沒什麽,就是問你們什麽時候到,大夥們可都到了,就等你們了。”
“草…”(一種植物。)
靳寒舟直接掛斷了電話。
另一頭的池俊,“???”
剛剛舟哥是不是罵他了?
他沒幹什麽吧?
幹嘛罵他?
等靳寒舟平複下去,出去找許簡一的時候,她正在弄頭發。
她在盲編魚骨辮。
靳寒舟就好奇地看著她動作。
隻覺得她哪兒都優秀。
會彈琴,
會讀書,
會打架,
現在還會盲著編辮子。
他寶寶怎麽這麽厲害?
靳寒舟見許簡一伸手去摸索桌上的發繩。
他大步上前,先她一步拿到了那根發繩。
許簡一看向他。
靳寒舟看著她手裏掐著發尾的辮子,躍躍欲試,“我幫你。”
許簡一盯著他兩秒,沒拒絕,“好。”
靳寒舟第一次幫女人紮頭發。
手法很生疏。
綁的過程,把許簡一編好的魚骨辮給弄鬆了。
好在許簡一沒有什麽碎發。
魚骨辮蓬鬆些,也不影響美感。
等他紮好,許簡一自己再撥弄一下,就不管了。
靳寒舟看著她掛在後背有點像魚刺骨的辮子,有點好奇她是怎麽編出來的。
“你們女生都這麽厲害的嗎?”
“熟能生巧。”
許簡一小時候的辮子是許逸笙紮的。
後來男女有別後,是綿綿給她紮。
再後來,許簡一自己學會了紮辮子。
許簡一看了一眼手機,不早了,她習慣了準時準點,不習慣別人等自己,
“走吧,別讓他們等久了。”
許簡一不常穿裙子。
睡裙除外。
靳寒舟的記憶裏。
許簡一一共才穿了三次裙子。
一次是在醫院彈鋼琴的時候,文靜淑雅。
一次是陪他出席自家母親生辰宴會的時候,性感嫵媚,知性複古。
再來,便是這一次。
白色的襯衣領泡泡袖收腰長裙,顯得她特別的溫雅恬靜。
很乖,很純。
因為剛剛被他愛撫過,臉頰上的容光煥發還沒徹底消下去,純裏透著一股致命的欲,特別的勾人。
靳寒舟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自家小姑娘片刻。
“嗯。”
隨後牽過她的手,牽著她往外走。
,
許簡一是在去帝皇居的路上,收到許振江發來的信息。
他說,【委屈你了。】
許簡一一看這話,就知道他不打算離婚了。
許簡一倒沒有多少失望。
畢竟她是真的不希望兩人離婚。
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何況她跟許振江真的不是特別親。
她無法像普通人家的孩子,跟他撒嬌,依靠他。
能一直陪伴他的人,隻有秦華。
秦華待她是差了點,可對許振江,她卻是一心一意的。
許振江可以為了她,跟秦華離婚,可將來,他也會因為和秦華分開,而記恨她。
人心自古難測,而且一天一個樣。
等許振江和秦華一樣,在她身上得不到他想要的回饋,他也會變得和秦華一般,憎惡她,厭惡她,甚至是,憎恨她。
思及此,許簡一纖長的手指敲打鍵盤,【和她好好過,不必為我與她爭吵。她對我不怎麽樣,對您卻是沒得挑剔的。】
秦華是愛麵子了一些。
可她堂堂北城製香世家的大小姐,不顧父母反對,執意遠嫁給許振江。
之後為了給他生兒育女,差點難產,還無法再生育,許振江若負她,委實是過不去的。
為女兒怒提出離婚,是許振江為人父的態度。
為妻子受傷心軟,繼而消了離婚心思,是他為人夫的責任與多年夫妻之情的不舍。
妻女不合,做丈夫做父親的,注定是兩頭難。
偏向誰,都不對。
許振江一邊覺得委屈女兒,一邊又對妻子的作為無可奈何,【哎,你媽就跟被人下了降頭似的,明明你是她十月懷胎生的,她怎麽……真不知該怎麽說她。】
不是所有的母親都疼愛自己的孩子。
在許家時的記憶雖很模糊,但她依稀記得,那個時候秦華就沒有多疼愛她。
模糊的記憶裏,時常會冒出幾句清晰難聽的話。
好像是都怪你,我才沒法再懷孕,你為什麽不是兒子。
秦華當年應該是想要個兒子的吧。
偏偏她是女兒身。
在許簡一走神的時候,許振江又發來信息說,【大概老天都看不開眼,她今日讓人給打了。】
秦華被人打了?
許簡一一愣,手下意識地就敲字出去,【怎麽回事?】
電話那頭的許振江歎了了口氣,【不知道,警察還在查,但對方選在沒有監控的路段動的手,估計隻能不了了之了。】
【哦。】到底是生育自己的母親,許簡一不至於想她死,【那她沒事吧?】
許振江,【沒什麽大礙,都是些皮肉傷。】
許簡一,【噢。】
話題到這的時候,僵了僵。
很快,許振江又發來信息問她,【你吃飯了嗎?】
許簡一回複,【剛準備去吃。】
許振江斟酌了片刻,問道,【跟男朋友?】
許簡一,【嗯。】
許振江抿唇,【什麽時候,讓爸爸見一見他?】
許簡一下意識偏頭看了一眼身側的男人。
男人見小姑娘忽然朝他看來。
他不由伸手過來揉了揉她的發頂。
許簡一彎眸,微微一笑,什麽都沒說。
低眸回複信息,【再說。】
這是拒絕的意思。
許振江有點失落,他覺得自己這個父親當得很是失敗。
他微微歎了口氣,【好。】
許簡一,【嗯。】
聊天就此結束。
許簡一放下手機。
靳寒舟留一隻手開車,另外一隻手伸手過來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跟誰發信息呢?”
他懶洋洋地一問。
許簡一將手機放回包裏,“跟我父親。”
靳寒舟微微挑眉,“他說什麽了?”
許簡一如實說,“他說要跟秦女士離婚,讓我以後跟他一起住。”
靳寒舟頂了頂後槽牙,“跟他一起住,他想得美。”
他霸道地將許簡一的手拉到唇邊吻了吻,“不準答應他。”
許簡一看著男人霸道俊美的側臉,盈盈一笑,“沒答應。”
除了哥哥,她跟對方生活過的異性,便隻有他了。
她不善與人交際,跟她生活的人,大抵都會覺得煩悶。
過去許振江不常在家,不知道她的無趣,若真與他一起生活,等她的缺點被一點點放大,她大概還是會落得被嫌棄,被拋棄的下場。
與其被拋棄,她寧願不深入交集。
“對了,秦華被打了。”許簡一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是看著靳寒舟的,她似乎在試探著什麽。
“她嘴臭,被打不是很正常?”靳寒舟的聲音裹著幾分戾氣。
許簡一聞言,微微挑眉,“你讓人幹的?”
她神色絲毫不意外,隱隱還帶著幾分意料之中。
靳寒舟輕嗤,“要不是看在是她把你生出來的份上,我挺想弄死她的。”
“謝謝。”
許簡一知道他一定是看到許振江發給她的信息,聯想到什麽了。
他的維護,讓她心裏宛如裹著甜蜜餞一般,甜膩膩的。
見許簡一跟自己還見外,靳寒舟氣得捏了捏她的手以示懲罰,“再讓我聽到你跟我說這兩個字,我就收拾你。”
許簡一莞爾,“好。”
她習慣性地跟人道謝了。
以後她會注意的。
,
許簡一和靳寒舟到帝皇居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到了。
許簡一進去後,才發現傅南書也在。
傅南書今日也穿了一件白色泡泡袖裙子。
身上戴著的星星耳環,水滴項鏈以及心型手鏈是唯愛今年的新品,設計的比較少女心的一個係列的首飾。
價錢不算特別貴。
但卻是普通人買不起的類型。
一套下來,也好幾萬了。
傅南書裙子的款式跟許簡一差不多。
不過傅南書的是一字肩的,相對要嬌媚一些。
都說撞襯誰醜誰尷尬。
許簡一年小傅南書三歲,滿臉的稚嫩直接秒殺傅南書這個常年化妝,麵容稍顯疲態的人。
傅南書顯然也意識到自己跟許簡一相比,稍微遜色了,她麵色不是特別好看。
哪怕她身上那些首飾,看著很貴。
不過她到底是一名演員,一個演員該有的素質,她還是有的。
傅南書主動淺笑著跟兩人打招呼,“舟哥,簡一。”
許簡一有點佩服傅南書的隱忍。
那日她恨不得想殺她。
今日卻又一臉和善地跟他們打招呼。
不知道的,還以為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呢。
到底是伸手不打笑臉人。
她和傅南書也沒有到見麵就互相敵對的地步。
對方笑臉迎人,她也就淡淡地頷了頷首。
靳寒舟也是神色淡淡點了點頭,“嗯。”
見夫妻兩人都如此冷淡,傅南書的臉色略微尷尬了起來。
不過她也沒有再說什麽。
卓宇珩請客,孟芊芊自然也在。
許簡一下意識去尋孟芊芊。
孟芊芊沒尋到,許簡一倒是看到一個紮著雙馬尾,穿著藍白JK,一臉清純無辜的女孩坐在卓宇珩的身側。
對方撒嬌似的挽著卓宇珩的手腕,舉止很是親昵。
見平日裏對人分外冷漠的卓宇珩,此刻卻極其寵溺女孩。
許簡一下意識蹙了蹙眉。
恰好這時,孟芊芊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
看到許簡一,孟芊芊立馬就過來抱住了她,“一一寶貝,你來啦。”
靳寒舟看著一出來就往許簡一身上撲的孟芊芊,眉頭不由一皺。
不等他開口說點什麽,一旁的池俊就遞給了他一根香煙,“舟哥,來一根?”
靳寒舟正好煙癮犯了。
抬手接過。
與池俊一起往外麵的露台走去。
女士太多。
男士們抽煙都會特意避開。
“嗯。”
許簡一麵色溫和地看著孟芊芊,眼角餘光卻是睨著長沙發上的卓宇珩和林靜萱兩人。
池俊和靳寒舟往露台外走去後,卓宇珩也跟著起身走了過去。
孟芊芊拉著許簡一到空置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坐下來後,許簡一給孟芊芊發了個信息,【那個女孩是誰?怎麽跟卓先生那麽親昵。】
孟芊芊聽到手機響,低頭看了一眼,見是許簡一發來的信息,她抬眸看了許簡一一眼。
她打字說,【他初戀女友的妹妹,叫林靜萱。】
許簡一,【……】
孟芊芊像是知道許簡一在想什麽一般,她微笑,
【安啦,別擔心我,我跟他不過是雇傭關係,他跟誰親密,都與我無關。】
許簡一抬眸看向孟芊芊。
孟芊芊似是感覺到了她的目光,扭頭衝她嫣然一笑。
又不是愛得死去活來,放下不過是瞬間的事情。
何況還是在失戀的時候去喜歡的人,多多少少都有點移情作用。
孟芊芊或許曾在無助的時候,對卓宇珩產生過那麽幾分好感。
但這些,在卓宇珩為了初戀情人的遺物凶她,在她在許簡一懷裏哭到睡著的那一刻,她便選擇了割舍。
許簡一見孟芊芊是真的不怎麽在意這些,不由放下手機,也朝她笑了笑。
理智的人,才不會受傷。
許簡一很慶幸孟芊芊拿得起,放得下。
也是,她是一名優秀的演員。
既能入戲,自然也能出戲。
就在許簡一低著頭拿手機和孟芊芊秘密聊天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傅南書的聲音,“簡一,那天很抱歉。”
許簡一抬頭。
隻見傅南書一臉歉意地看著她,手裏端著一杯茶,“很抱歉那天失控差點打了你。”
她將茶遞給許簡一,並解釋道,“我弟弟是我媽拚死生下來的孩子,我們都很疼愛他,得知他被打,我情緒難免有點失控,真的很抱歉。”
許簡一看了一眼傅南書遞過來的茶杯,沒接,“道歉就不必了,你知道我並非無緣無故打他就行。”
傅南書見許簡一不接自己的茶,她把茶放許簡一跟前的茶幾上,然後朝許簡一微微一笑,
“他確實太過分了,我們會好好管教他的。”
“嗯。”
傅南書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便回去了。
許簡一見傅南書離開,便低頭繼續和孟芊芊文字聊天。
孟芊芊發來信息說,【她還真是能屈能伸啊,為了不跟靳寒舟撕破臉皮,竟然親自跟你道歉,這份忍耐力,不愧是當影後的人。】
許簡一,【隻要她不犯我,我倒是無所謂。】
孟芊芊,【她不犯你,但她會搶你男人。】
許簡一下意識看了一眼露台外正在吞雲吐霧的靳寒舟,眼底掠過一絲柔光,
【他若真心喜歡我,誰來都搶不走,他若沒那麽喜歡我,那麽誰來,都能搶走。】
孟芊芊點頭,【這倒也是。】
傅南書這邊。
她剛坐下,林靜萱挪過來好奇地挽住她的手,聲音不大不小地問,
“南姐姐,她誰啊,你為什麽要跟她道歉?”
傅南書和林靜萱關係似乎很好,她撫摸林靜萱的頭,柔聲說,“她是舟哥的妻子,叫許簡一。”
林靜萱皺眉,“舟哥的妻子?”
“舟哥結婚了?!”
林靜萱驀地加大音貝。
許簡一和孟芊芊都聽到了林靜萱的話了,但兩人都沒有要抬頭看向這邊。
因為她們在開黑。
“對。”傅南書緊攥拳頭,臉上看似在笑,心卻滿是酸澀,“領證都一個月了。”
林靜萱聞言,頓時撅了噘嘴,很是不高興地說,
“怎麽一個個說變心就變心,珩哥是這樣,舟哥也是這樣。”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傅南書笑笑,沒說話。
她也想知道,為什麽他們變心的這麽快!
,
露台這邊。
池俊忍不住問起了前麵在電話的事情,“舟哥,你前麵是不是在電話裏罵我了。”
正抽著煙的靳寒舟聽到池俊這話,想起自己那到嘴的福利,想也不想地抬腳踹了他一下。
“舟哥,你幹嘛踹我?”
無緣無故挨了一腳,池俊欲哭無淚。
靳寒舟也沒解釋,隻是一邊撲哧著香煙,一邊陰惻地盯著池俊。
池俊咽了咽口水,“舟哥,能別這樣看著我嗎,我害怕。”
不知怎麽的,池俊覺得靳寒舟現在的眼神,像在扒他皮,怪恐怖的。
靳寒舟將最後一口煙吸完,“下次除非有天大的事情,不然別給我打電話。”
離開許簡一這麽一會兒,靳寒舟忽然有點想她了。
他將燃盡的煙頭掐滅,大步走回了包廂。
池俊一臉懵逼地看著靳寒舟的背影,“卓大,舟哥這是什麽意思啊?”
他問卓宇珩。
卓宇珩高深莫測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似笑非笑對池俊說,“你下回可以試一試在晚上的時候給他打電話。”
池俊,“??”
話他是聽懂了,但意思,他沒明白。
池俊還想問點什麽,但卓宇珩也已經掐滅香煙往裏頭走回去了。
“到底什麽意思嘛?”
為什麽要讓他晚上的時候,給舟哥打電話?
池俊撓了撓頭,始終沒有搞明白這兩個大佬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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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裏。
許簡一正和孟芊芊遊戲打得火熱,肩膀上忽然搭上來一隻手,她下意識抬眸看了一眼。
靳寒舟揉了揉她的肩頭,滿是寵溺地說,“你打你的,我就看著。”
“好。”
許簡一繼續打遊戲。
靳寒舟環住她的腰,將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看她打。
這親昵的一幕讓對麵的傅南書看得心頭直泛酸。
戀愛期間,比較主動和黏人的那一方,是深愛的表現。
她和顧西玨之間,便是如此。
過去她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黏著顧西玨。
隻有真的放在心上,才會恨不得時刻都不分離。
舟哥已經喜歡許簡一,到愛的地步了嗎?
她在舟哥處於黑暗的時候,贈予他一片溫暖都沒能換來他真正動情。
許簡一一個後來者,憑什麽什麽都沒做,就讓舟哥動了真情?
不甘心。
她好不甘心。
但凡靳寒舟當年是真的愛她,她也不會選擇顧西玨。
他的喜歡太過於表麵了,她若非感覺不到被愛,她也不會和顧西玨在一起。
一個隻是口頭說喜歡她,一個卻處處表現出喜歡她的人,她當然是選擇後者了。
可她沒想到。
顧西玨在玩她。
他的愛是假的。
他費盡心思追她,僅僅隻是因為她是靳寒舟喜歡的人。
不該是這樣的。
不該……
傅南書用力地捏緊拳頭,眼底的不甘與憤恨,幾乎要溢眶而出。
,
另一邊。
卓宇珩坐在孟芊芊的身側。
看著她操作著一個男英雄在牆壁上跳來跳去,他覺得有點意思,便好奇地湊過去看了看,
“你這玩的是什麽遊戲?”
卓宇珩的每天日常不是打高爾夫,就是掙錢品酒。
遊戲這種東西,幾乎跟他扯不上任何關係。
哪怕這個遊戲是他旗下藝人代言的,他也沒有去關注過這些。
正打得入迷的孟芊芊忽然聽到男人熟悉的聲音從耳側響起,她下意識偏頭看了過來。
卓宇珩湊得近,孟芊芊一扭頭,嫣紅的唇直接從他儒雅成熟的臉龐擦過。
不經意間的一個舉動,讓孟芊芊和卓宇珩都愣在了那。
很少和卓宇珩這般親昵接觸過的孟芊芊瞬間心跳如雷。
她條件反射地後撤。
她拍了拍小鹿亂撞的胸膛,責怪地嗔了男人一句,“你湊那麽近幹嘛,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