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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好想一口吃掉你【九千字】

  第70章好想一口吃掉你【九千字】


    看著性感清純的學生裝的許簡一,靳寒舟的眼神像是染上了濃黑的墨汁,深濃而不見底。


    他抬手握住許簡一的腰。


    許是因為緊張和害羞,許簡一腰部這會兒繃得有點緊。


    許簡一的身材很好,不是那種骨感美。


    而是四肢有肉,但又不會顯得粗壯的健康美。


    因為她平時有跑步和打沙包的習慣,所以她腹部有馬甲線。


    被迫穿上這身衣服的許簡一覺得很羞恥,所以這會兒她捂著臉,壓根不敢看靳寒舟,怕從他眼裏,看到自己此時的羞恥樣。


    可靳寒舟很壞。


    他一把將許簡一捂著臉的手給扯了下來。


    痞壞地揶揄她,“寶寶怎麽能那麽嫩呢?”


    她本來就年輕,加上滿臉的膠原蛋白,此時穿著清純的學生裝,嫩得像個初中生。


    靳寒舟抬手將許簡一的丸子頭給解開。


    烏發毫無章法地散落在床上,顯得她更加的純,更加的欲,更加的令人欲罷不能。


    他的目光太具有攻略性了,許簡一不爭氣地紅了臉,亂了呼吸。


    靳寒舟抬手去摸許簡一的臉頰,嫩滑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


    她本來長相就是比較偏清純的類型。


    穿上這身欲到極致的學生裝,臉上仍舊不減清純。


    真是又純又欲,讓人忍不住想要蹂躪。


    靳寒舟眸光瞬間暗沉了下來。


    他低頭嗅了嗅她身上的奶香味。


    他仰頭看著她,那雙眼,染上了欲,“寶寶,怎麽辦?哥哥好想一口吃掉你啊~”


    不等她吭聲,他便張嘴,在她皙白的肩頸上咬了一口。


    他並沒有將她咬疼,但他鬆口的時候,上麵還是留下了淡淡的牙印。


    許簡一的皮膚太白嫩了,輕輕一咬,就要能出印子。


    許簡一胸口微微起伏。


    因為臉皮薄,所以這會兒她的臉頰紅得像一朵含苞的石榴花……


    許簡一無比慶幸自己此時此刻是躺著的,因為她看不到自己羞恥的樣子。


    靳寒舟似乎也在為此感到可惜,他惋惜地說了句,“寶寶這麽美的樣子,寶寶自己看不到,太可惜了。”


    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麽。


    他忽然勾起了一個痞壞的笑。


    許簡一望著他那一看就不正經的笑,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下一秒,她就被靳寒舟一把抱了起來。


    就像是抱小孩子一樣。


    他將她的雙腿分開纏在他腰間,她整個人像隻樹獺般地掛在他身上。


    看著靳寒舟抱著自己往衣物間走去,許簡一就意識到這人要幹嘛了。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想要逃。


    她掙紮著要從他身上下來,

    “靳寒舟,不要……”


    她才不要看自己羞恥的樣子!


    不壞就不是靳寒舟了。


    他素來愛逗弄許簡一。


    何況這是閨房情趣,女人口中的不要,多多少少都有些口是心非的。


    靳寒舟壓根沒有把許簡一的不要當回事。


    他將她抱到衣物間的全身鏡前,“寶寶乖,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唔……不要。”


    許簡一把臉埋在靳寒舟的肩頭上,不肯抬頭。


    “看看,很可愛的。”


    靳寒舟把許簡一的頭轉過來,硬是讓她看鏡子。


    許簡一被迫看了一眼自己,通紅的臉頓時再度上漲了一個色號。


    靳寒舟聲音曖昧裏裹著幾分色氣,“是不是特別可愛?特別嫩?”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耳側,啞著聲說,“怎麽辦?哥哥都有點不好意思對你下手了,感覺哥哥在欺負‘未成年’。”


    他語氣實在是太不正經了,許簡一不想回答。


    她重新把頭埋回他肩頭。


    “回去。”


    她用腳蹬了蹬他的後背。


    “回去?”


    靳寒舟看著鏡子裏的他和許簡一,笑得越發壞,


    “寶寶,咱們今天玩點新花樣。”


    還沒等許簡一領悟他這話是什麽意思,她就忽然被靳寒舟放下來。


    他將她翻了個身,跟著攔腰托住她的腰,低頭便在她的後腰處落下一個吻。


    許簡一驚呼一聲,身體猛地往前一傾。


    鏡麵冰涼,可她身後的吻,卻如同岩漿一般將她重重包圍。


    ,


    “寶寶,哥哥遲早有天‘死’在你身上。”


    靳寒舟貼著許簡一的後背,手罩住她撐在鏡麵上因為出汗而不斷下滑的手。


    他與她十指相扣,幫助她撐好。


    他低頭親吻她的頸肩。


    她也動情的厲害。


    在他愛撫的吻落下後,她主動仰起脖頸與他親密,粉唇有意無意地擦過他的臉頰。


    她呼吸灑在靳寒舟的臉上,酥酥麻麻的。


    靳寒舟目光驀地一沉。


    他空出一隻手掐住許簡一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向他,然後低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


    在靳寒舟抱著她回床上,準備再來一次的時候,許簡一氣喘籲籲地抵住他的胸膛,

    “過兩日我就要考試了。我明天還得去學校看書。”


    這是明晃晃拒絕的意思。


    而且還是不容置喙的那種。


    靳寒舟定定地看了她幾秒。


    知道許簡一是個學習至上的性子。


    他要是敢耽誤她考試。


    他這輩子,怕是都別想碰她了。


    雖然還有點意猶未盡,但這種事情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貪歡。


    不過到底是嚐到了甜頭,靳寒舟還是很期待下一次的。


    俯身抱許簡一的時候,靳寒舟湊到她耳邊說,“我明日讓人多送點過來,以後你慢慢穿給我看。”


    許簡一,“……”


    此時此刻的許簡一有點想要刀了孟芊芊。


    她把她害慘了!


    ,


    【一一寶貝,怎麽樣,昨晚的夜生活,可還愉快?】


    好不容易將昨晚的點點滴滴忘光的許簡一因為孟芊芊的這個信息,再度記起了那些令人羞辱的回憶。


    許簡一的臉頰倏地一下,就紅了起來。


    她打字回複孟芊芊,【以後不準給我買這些東西了!】


    她實在是吃不消那樣瘋狂的靳寒舟。


    昨晚的靳寒舟就跟脫了繩的野馬。


    不僅野,還騷言一堆。


    孟芊芊發來一個哈哈大笑,【看來靳二少很滿意啊,嗯,我小命總算是保住了。】


    許簡一,【……】


    “嗨,學妹。”


    耳邊忽然響起清潤溫柔的聲音,許簡一放下手機,抬眸看向聲音的主人。


    是何斯宇。


    許簡一禮貌地一笑,“學長好。”


    見他手裏捧著一堆資料,她隨口一問,“又來查資料?”


    何斯宇將資料放桌上,朝許簡一溫潤一笑,

    “對,最近有個案子要查,所以就回來查查這方麵的資料。”


    他在許簡一的對麵坐了下來,“你複習的怎麽樣了,有壓力嗎?”


    許簡一淺淺地勾了勾唇,話語間不乏自信和把握,“還好。”


    像是想起了什麽,何斯宇滿麵笑意,“也是,你就沒有考差過。”


    全年級第一。


    每年獎學金拿到手軟的人,自然是沒什麽壓力的。


    許簡一微微一笑,沒再說什麽。


    她低頭繼續看她的書。


    何斯宇見她低頭看書,也不再打擾她。


    他拿過一旁的資料,開始翻閱了起來。


    心上人就在對麵。


    何斯宇到底是沒有看資料的心思的。


    他總是忍不住抬眸去看對麵那個宛如驕陽一般耀眼的女孩。


    正在挑選圖書的王甜甜看到這一幕,氣得險些把手裏的書都給撕了,還是她朋友提醒的她,“甜甜,你在幹嘛呢,書要被你揉爛了啦。”


    王甜甜回神,鬆開了手裏被她揉得不成樣子的書頁。


    見何斯宇還是用那如膠如漆的目光望著許簡一,王甜甜的胸口堵著一股鬱結的氣。


    大概是待不下去了,她起身離開了圖書館。


    ——


    圖書館外麵。


    走在校道上,身形欣長挺拔的男人想起自家小姑娘今日就在圖書館看書。


    於是經過圖書館的時候,他特意朝裏麵看了一眼。


    看到麵對麵坐著的兩人,男人插著兜行走的步伐,忽然頓了下來。


    浩瀚書海裏。


    清純倩麗的女孩低著頭,正專注的看著書。


    她對麵的男人,小心翼翼且深情地偷看她。


    如此刺眼的一幕讓男人止不住眯了眯眼。


    那雙清冷帶點倨傲的眸子,此時正迸發著冷冽寒意。


    “二少,您怎麽停下來了?”


    校領導看著忽然停下來的男人,以為自己剛剛說錯了什麽話,惹他不高興了。


    靳寒舟沒有回複校領導,而是拿出手機,給許簡一發了條信息。


    正在看書的許簡一聽到信息提示聲,偏頭看了一眼手機。


    何斯宇見許簡一抬頭,嚇得趕緊低頭看資料。


    【寶寶,看窗外。】


    看到靳寒舟發來的信息,許簡一下意識轉頭看向窗外。


    陽光下,男人黑衣黑褲,身型筆挺高挑,長如鬆柏。


    他眉眼冷峻,偏清冷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他忽然衝她眨了眨眼。


    許簡一瞬間心跳如雷,她緊張的四處張望,剛要給他發信息,讓他別衝她放電,她不想被人‘圍毆’。


    趕巧許簡一隔壁桌的女同學無意間朝窗外看了一眼,卻見靳寒舟在對‘她’眨眼,她激動地嚷了起來,


    “天啊,那是靳二少嗎?他是在衝我眨眼嗎?”


    許簡一,“……”


    他老說她沾花惹草,她看他才是吧。


    幸虧別人沒有看出來他是在跟她眨眼。


    不然她這大學生活,怕是永無寧日。


    許簡一低下頭,故意調侃了男人一句,【你特意發信息給我,就是讓我看你撩妹?】


    靳寒舟嘴角綻放出一抹妖冶的笑弧,【我哪是在撩妹,我這分明是在撩我寶寶啊。】


    許簡一嘴角微微上揚,【油嘴滑舌。】


    見周邊的女人都在盯著靳寒舟看,許簡一心裏莫名的覺得不爽。


    她快速打字發給他,


    【你再不走,我們學校的女同學就要出去生撲你了。】


    【寶寶這是吃醋了?】


    靳寒舟挑眉,唇角的笑弧愈發燦爛,惹得不少迷妹為他癡狂,為他哐哐撞大牆。


    隔壁桌的女生因為靳寒舟的這個笑容,激動得差點昏過去。


    許簡一見此,不由鼓了鼓腮幫,【沒有,你快走!】


    還在那笑,是覺得自己還不夠招搖?

    見裏麵的人都不看書,都在看他,靳寒舟聽許簡一的,邁步往前。


    見他總算走了,許簡一微微呼了一口氣。


    不等她這口氣呼下去,她就忽然收到靳寒舟發來的信息,【到舊教學樓來。】


    幹嘛呢這是?


    雖然不懂靳寒舟忽然叫自己去舊學樓幹嘛,但許簡一還是合上了書本。


    見許簡一準備離開。


    何斯宇不由一愣。


    他下意識站起了身來,“學妹,你不看書了嗎?”


    “有事,先不看了。”


    許簡一說完,直接把書本拿去還給管理人,便往舊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舊教學樓。


    這邊靜悄悄的。


    沒什麽人煙。


    沒看到靳寒舟的人在哪。


    許簡一拿出手機,剛要給靳寒舟打電話。


    誰知身後的老樹後麵,忽然伸出來一隻手,把她給拽了過去。


    許簡一本能的反應就是握拳。


    要不是看到男人那張熟悉的臉,她這一拳頭,就直接出去了。


    看著男人冷俊斐然的麵孔,許簡一緩緩地放下拳頭,

    “你今天怎麽忽然來學校了?”


    許簡一覺得靳寒舟很有做鬼的潛質。


    這都不是他第一次這樣拽她了。


    她來的時候可能有點趕,額前的碎發散在額前,讓她多了幾分淩亂的美感,靳寒舟覺得自己好像又稀罕她了幾分。


    他抬手幫她撥了撥淩亂的發絲,目光溫柔得像是能滴出水,

    “靳氏是南城大學最大的讚助商,舊教學樓要重建,老爺子讓我來商量讚助的事情。”


    “哦。”


    許簡一踢了踢腳下的一顆石子,“那你叫我來這幹嘛呢?”


    靳寒舟摸了摸她的臉頰,“當然是想我寶寶了呀~”


    他眼眸半眯,目光盯著她淡粉色的唇,眼底暗芒湧動,

    “怎麽辦,才半日不見,就想你想得緊,恨不得將你揣兜裏,隨身帶著。”


    他低頭,鼻尖與她的鼻尖廝磨,“寶寶想不想我,嗯?”


    許簡一咬唇,無法跟他這般直白地表露自己的情緒。


    她仰頭看著他,直接抬手環住他的脖頸,踮腳吻了吻他的唇,以此來表示自己的思念。


    靳寒舟很滿意許簡一的這個吻。


    但他目前的心思在不在溫存上麵,而是……


    靳寒舟一隻手支撐在許簡一身後的樹幹上,一手愛憐地刮她的臉肉。


    他神色慵懶,好似隨口一問,“寶寶,剛剛坐你對麵的那個男人是誰?”


    “一個學長。”


    許簡一眸光亮晶晶地看著他,心情莫名的雀躍。


    此時此景,讓許簡一有種他們在校園幽會的既視感,感官上有點刺激,又讓人忍不住心生悸動。


    靳寒舟大了許簡一四歲。


    他們注定不會同時出現在同一間校園裏上學……


    靳寒舟低眸看向許簡一,眸光幽幽,“他喜歡你。”


    “啊?”許簡一一愣,隨後便是搖頭,“不可能。”


    “我和學長都好久沒見了。”


    差不多有一個學期了。


    要不是最近他回學校,他們以後估計都見不著了。


    “他剛剛一直在盯著你看。”


    靳寒舟覺得許簡一的敏銳能力,在某些時候,會自動過濾。


    比如別人沒有任何攻擊性凝望她的時候,她是察覺不到的。


    她的敏銳隻針對威脅性的東西。


    “有嗎?”許簡一還真沒察覺。


    她光顧著看書了,哪會注意這些。


    靳寒舟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哪兒都好,就是這方麵遲鈍得很。”


    越是相處久,靳寒舟越是了解她。


    她在感情方麵,本質上就是個書呆子,呆得很,你得提點她,她才懂得轉腦筋,


    “要不是喜歡你,他為什麽那麽多位置不坐,偏坐你跟前?”


    好像是這個道理。


    許簡一沒想到何斯宇是喜歡她的。


    許簡一歪了歪頭,神色認真地說,“我不喜歡他。”


    “我知道。”靳寒舟勾唇痞笑,他湊到她耳邊,故意壓低聲音,“寶寶隻喜歡哥哥這樣有腹肌,又讓寶寶很快樂的,對不對?”


    “……”


    他真的是正經不過三秒。


    眼角餘光瞅見一道身影從門口走進來,靳寒舟的眼底掠過一絲腹黑的幽光。


    靳寒舟將許簡一放開的雙手重新搭回自己的脖頸上,低眸情意綿綿地望著她,聲音低啞撩人地誘哄道,

    “寶寶,吻我。”


    “嗯?”


    他話題跳躍的有點快,許簡一有點沒跟上。


    她歪頭,目光略微迷茫地看著他。


    靳寒舟說,“你剛和他坐得那麽近,我吃醋了,你得哄哄我。”


    “哦。”


    第一次見人要求別人哄自己的。


    不過許簡一並沒有推脫。


    她直接踮腳,將唇貼上他的唇。


    他們之間,總要有個人主動的。


    許簡一不會,那靳寒舟隻能主動了。


    好在他的姑娘對他縱容度幾乎為一百。


    隻要不是特別過分的要求,他的小姑娘都會慣著他的。


    這一次,她也沒讓他失望。


    在她生澀地撬開他的唇舌,膽怯地將舌探進來的時候。


    靳寒舟猛地一把攬住許簡一的腰肢,將她的身子緊貼自己胸膛。


    他低頭,溫柔繾綣地吮吻她的唇瓣,與她唇齒交纏。


    許是因為從未和靳寒舟在學校這種地方接過吻。


    許簡一的心跳比往常的跳得還要快。


    她手緊緊地環住靳寒舟的脖頸,閉著眼,恨不得與他吻到天荒地老。


    門口那。


    何斯宇一張俊容滿是蒼白地站在那。


    他雙拳緊握,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眼睛幾乎通紅。


    半晌。


    他忽地轉身離開。


    從小步退出,到後麵的狂奔而去,完美地演繹出了他內心的崩潰與絕望。


    靳寒舟在看到那道身影離去後,閉眼專心投入與許簡一的深吻裏。


    小姑娘是他的。


    誰都別想覬覦。


    ,


    靳寒舟還要去談讚助的事情。


    兩人吻了十分鍾的樣子,就分開了。


    靳寒舟去了校長室。


    許簡一則是回了圖書館。


    回到圖書館的許簡一看到了坐在窗邊那發呆的何斯宇。


    想起靳寒舟說的,對方喜歡自己的事情,她便下意識拿著書本,往別的區域走去。


    何斯宇也看到她了。


    但他沒有和往常一般,再湊過去。


    他還沒從剛剛的打擊裏緩過神來。


    何斯宇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暗戀了三年的小姑娘。


    在他出去實習的這一年裏,談了男朋友。


    他原本想著,這幾日,就找個機會跟她表白來著……


    現在好了。


    小姑娘談男朋友了,而且談得還是南城最有名的紈絝子弟靳寒舟。


    何斯宇不是傻子。


    剛剛那一吻,是靳寒舟故意讓他看到的。


    剛剛有人告訴他,說許簡一讓他去舊教學樓找她。


    可他去了,卻看到兩人在接吻。


    這哪裏是許簡一找他。


    這分明是那個尊貴的男人對他的警告。


    他在警告他,不要覬覦他的女人。


    ,


    沉浸式複習了兩日。


    許簡一總算是考完試了。


    這兩日許簡一都沒有回別墅,留靳寒舟獨守空房。


    靳寒舟的欲望太旺盛了,許簡一實在是不敢近他,怕影響考試。


    得知許簡一考完試。


    靳寒舟燭光晚餐直接安排上。


    還是在帝皇居。


    這裏是靳寒舟的常駐之地。


    而這裏的廚師,是七星級大酒店,都未必能比得上的。


    靳寒舟還在公司,沒法去接許簡一,讓許簡一自己先去帝皇居等他。


    許簡一自己打車來了帝皇居。


    今晚負責照看許簡一他們包廂的服務員是麗麗。


    麗麗將泡好的茶放到許簡一麵前的茶幾上,“您好,您的茶給您放這了。”


    正在和孟芊芊微信聊天的許簡一聽到麗麗的聲音,頓時抬起眸來。


    她盈盈一笑,抬手點了點桌麵,“謝謝。”


    麗麗頷首鞠躬,退了出去。


    茶還是燙的。


    許簡一也沒立馬去喝。


    她有點尿急,起身剛要去洗手間。


    誰知就聽到茶水間裏忽然飄來靳寒舟的名字。


    許簡一下意識一頓。


    “麗麗,二少跟你是什麽關係啊,我昨晚聽到他和咱們經理說,讓你以後都負責這間房。還說他平日若不來,你也不用去伺候其他客人。”


    女同事撞了撞麗麗的肩頭,八卦地問道,“麗麗,二少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麗麗靦腆地說,“我小時候救過他,他隻是在報恩而已啦。”


    “再說了,他不是有女朋友的嗎,怎麽可能會喜歡我。”


    麗麗話語間,滿是失意。


    女同事滿是不屑,“你說那個女人啊。”


    “她根本算不上是二少的女朋友吧,你難道沒發現她和一個明星長得很像嗎?”


    麗麗問,“什麽明星?”


    “就是那個傅南書啊,二少的青梅,大家都說她是二少愛而不得,找的替代品。”


    女同事還說,“她如今的風光,都是借著別人的光,和你是沒法比的,你救過二少,隻要你——”


    茶水間的門忽然被人拉開,許簡一麵上裹著無盡冰霜地睨著那名服務員,“隻要她如何?”


    女同事被突然出現在這的許簡一嚇了一跳,她說話都結巴了,

    “許……許小姐。”


    許簡一看著女同事,眸光冷沉而無情,“餐廳不需要你這樣亂嚼舌根的員工,你被解雇了。”


    “哈?”


    女同事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

    “你以為你是誰啊,我不過就是說你兩句閑話,你有什麽資格解雇我?”


    許簡一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發了出去。


    沒多久。


    那位女同事就被叫走了。


    那位女同事走後,麗麗緊促不安地看著許簡一。


    大概是許簡一一副正宮娘娘審視小三兒的目光嚇到她了,麗麗嚇得跪了下來。


    “許小姐,我沒有要覬覦大哥哥,我隻是……”


    “這是在幹嘛呢?”


    靳寒舟忽然出現在兩人的身後。


    看著跪在許簡一麵前的麗麗,靳寒舟微微一愣。


    隨後下意識看許簡一。


    許簡一摸不清靳寒舟這個眼神是什麽意思,她開口淡淡地解釋說,

    “我沒欺負她,是她自己忽然跪下的。”


    見小姑娘語氣冷淡,分明是動氣了。


    靳寒舟趕忙上前捏了捏她的臉頰,“沒說你欺負她啊,怎麽還氣上了。”


    完了,他又對麗麗說,“起來說話。”


    麗麗連忙從地上爬起來。


    看著被靳寒舟搭著肩頭攬在懷中的許簡一,麗麗弱弱地解釋說,

    “大哥哥,許小姐沒欺負我,是我膽子小。”


    許簡一意味不明地冷嗤了一聲。


    她一把掙開靳寒舟的懷抱,什麽都沒說,便直接走回了包廂。


    靳寒舟見此,看了一眼麗麗,劍眉微擰,


    “我寶寶不吃人的,你害怕她做什麽?”


    不等麗麗說話,他忽地又說,“行了,你今晚就不用進來伺候了。”


    丟下這麽一句話,靳寒舟便連忙追許簡一去了。


    麗麗看著相繼離去的兩人,麵色白了白。


    包廂裏。


    靳寒舟一把攥住許簡一的手,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裏,愛撫地親了又親。


    “好寶寶,怎麽還氣上了?”


    靳寒舟將許簡一按在胸腔上,無奈地說道,

    “哥哥又沒說你欺負人啊。”


    許簡一胸口好像蓄了一團火在那上麵,她很不喜歡靳寒舟對別人搞特殊,“你給她開特權?”


    “你都知道了?”


    許簡一沒說話。


    就是生氣地用牙齒隔著衣服,咬他胸口。


    靳寒舟吃痛地皺了皺眉,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跟安撫小貓咪似的。


    他解釋說,“她小時候救過我,我給她房子,她不要,我這不是覺得心裏過不去,所以才讓餐廳給她開了個特權,讓她不用那麽辛苦,也算是我還她的救命之恩了。”


    許簡一忽然問他,“什麽時候?怎麽救的。”


    “嗯?”靳寒舟有點沒聽明白她這話,低眸看向她。


    許簡一仰頭,複問了一遍,“你說她救過你,她是怎麽救的你?又是什麽時候?”


    靳寒舟看著她,緩緩開口,“我七歲那年。”


    七歲那年……


    許簡一擰眉。


    “那年我和我大哥一起被綁架,我爸把我哥贖了回去,而我被留下當人質,最後被綁匪轉給了人販子。”


    許簡一瞳孔微顫,不敢相信他竟和自己有著相同的經曆。


    那種感受,許簡一深有體會。


    她不由抬手用力地抱緊靳寒舟。


    靳寒舟知道小姑娘是在心疼自己,手揉了揉她的發間,繼續說,

    “我是人販子窩認識的她。”


    “我小時候的脾氣太硬了,而且還特別剛,然後就挨打了。”


    “他們餓了我三天三夜,是她給我水和饅頭,讓我不至於被餓死。”


    “……”


    “她被賣掉了,我眼睜睜地看著她被賣掉而無能為力。”


    “……”


    靳寒舟用力地抱緊許簡一,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


    “寶寶,我對她真的沒別的意思,我就是單純地想要嚐還這份救命之恩。”


    聽完靳寒舟和麗麗的過往交集,許簡一的眼眸掠過一絲幽光。


    她低垂眸,眼底情緒不明,“嗯,我知道了。”


    許簡一點了點頭,手忽然愈發地用力抱緊靳寒舟。


    靳寒舟見此,不由勾唇一笑。


    小姑娘在心疼他呢。


    小姑娘嘴上不會說多好聽的話,但行為上,卻永遠那麽窩心。


    靜靜地擁抱了片刻,靳寒舟便推開了許簡一,“先吃飯。”


    他肚子餓了。


    他估摸許簡一也餓了。


    “嗯。”


    許簡一確實也餓了。


    ,


    吃完燭光晚餐,兩人便手牽手地從包廂離開。


    到了餐廳門口,靳寒舟去開車,讓許簡一就在門口等他。


    靳寒舟前腳剛走,許簡一身後的大圓柱上忽然走來一名穿著得體的西裝製服的男人。


    男人朝許簡一鞠了鞠躬,“見過大小姐。”


    許簡一轉身,莞爾,“好久不見,楊叔。”


    被許簡一稱之為楊叔的男人慈祥一笑,“好久不見,大小姐。”


    “那個服務員解雇了?”


    許簡一看向停車場。


    靳寒舟剛坐上車。


    “已經按照大小姐的吩咐,把她解雇了。”


    “嗯。”靳寒舟啟動車子,正在往這邊開來,許簡一對楊叔說,“那個叫麗麗的服務員,不必聽靳寒舟的話,給她特權,該她幹的,就讓她幹。”


    頓了頓,許簡一才又說,“以後對外宣稱,餐廳不搞員工特殊這一樣。”


    “是。”


    “我先走了,別跟別人說,我們認識。”


    “是。”


    靳寒舟的轎車來了,許簡一邁步下台階。


    楊叔鞠躬恭送她。


    靳寒舟坐在車裏,看到這一幕,微微眯了眯眼。


    許簡一上車後,靳寒舟傾身幫她係安全帶的時候,忽然問她,“你和帝皇居的經理認識?”


    帝皇居是好幾年前就在南城開起來的一個很有特色的餐廳。


    也是南城貴族子弟最愛來消費的一家餐廳。


    大家隻知道帝皇居的管事經理楊明,卻無人知曉它幕後的老板是誰。


    就連這位管事經理也挺神秘的。


    就算是靳寒舟,他也不常見楊明。


    看到許簡一好像跟對方相識的樣子,所以靳寒舟才會這麽一問。


    “不認識。”


    許簡一淡定從容地說著謊,“他估計是見我是你帶來的,所以特意來跟我攀談一二。”


    這個說法合情合理,靳寒舟也沒有多問。


    幫許簡一扣好安全帶,他坐了回去。


    黑色桀驁的布加迪宛如閃電般地駛離原地。


    楊明仰望夜空,渾濁的眼眸不由掠過一絲欣慰。


    他單手抱肩,對著星空呢喃,“先生,大小姐好像過得很好,您可以放心了。”


    天上有顆星星忽然閃了閃。


    楊明忽然潸然淚下。


    先生,您一直在看著大小姐的,對嗎?

    ,


    別墅。


    靳寒舟在洗澡。


    率先洗完澡的許簡一坐在窗邊的休閑沙發上。


    她一身絲綢質地的吊帶長裙,性感又嫵媚。


    她洗了頭,還沒吹幹,此時發梢還滴著水。


    她似乎也不打算去吹,而是拿著手機,給唐之臣發去了一條信息,

    【找人去查一查靳寒舟身邊一個叫麗麗的人,我要她過去的所有資料!】


    【知道了。】


    將和唐之臣的聊天記錄刪除,許簡一放下手機,偏頭看向窗外。


    今晚夜色不錯。


    弦月如鉤,幾許繁星陪伴在一旁。


    宛如一麵璀璨的帷幕。


    許簡一雙手抱著肩膀,目光微微迷離,她好像很久沒有這麽安靜地賞過月色了……


    靳寒舟不知何時洗完澡出來了,此時就坐在她身後。


    靳寒舟抓著她滴著水的發梢,偏頭吻了吻她的香肩,“怎麽沒吹頭發?”


    爾後他又道,“等著我給你吹呢?嗯?”


    不等許簡一回話,他自顧自地說,“過來坐好,哥哥給你吹。”


    許簡一望著他,眼底慢慢地染上無盡的笑意。


    她走過來,坐好。


    靳寒舟拿出吹風機,通上電。


    這還是靳寒舟第一次給女人吹頭發,他吹得不是很熟練,但他卻極其小心翼翼,絲毫沒有弄疼許簡一。


    看著地麵上她和靳寒舟的剪影,許簡一的心比冬天的暖爐還暖,比夏天的涼糕還甜。


    靳寒舟撥了撥許簡一的發根,見沒有潮濕感了,這才收了吹風機。


    “好了。”


    許簡一在靳寒舟收好吹風機後,忽然起身抱住他的脖頸。


    她踮腳吻向他。


    靳寒舟瞳孔微顫,頗為有點受寵若驚。


    許簡一不是個主動的人。


    可今晚,她心情似乎很好。


    雖然不知她今晚為什麽如此主動,但送上來的福利,不要白不要。


    靳寒舟一手攬住她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後頸,與她雙雙跌在身後的柔軟大床上。


    像是要將對方吞掉一般的撕吻了一會兒。


    靳寒舟俯身撐在許簡一身上,手勾住她睡裙細細的肩帶,滿是色氣地問,“寶寶這是想要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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