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舟哥又又打翻醋壇子了【三合一】
第55章舟哥又又打翻醋壇子了【三合一】
收銀台看了看許簡一,而後又看了看顧西玨,隨後抬手接過許簡一的卡。
顧西玨故作失落地說,“簡簡,我隻是想送你一束花而已,你要不要那麽絕情?”
“你的花,我嫌髒。”
許簡一絲毫不顧忌自己的話會不會傷到顧西玨,要多直白就多直白。
顧西玨捂著胸口,一副受傷的樣子,“沒在遇見你之前潔身如玉是我不對,可簡簡,靳寒舟又比我好到哪兒去,他前任都能排成一個足球隊了。”
許簡一捧著花束往外走,“至少他比你專一。”
靳寒舟前任是不少,但他沒有同時踏兩隻船。
不像他。
婚訊都發布了,還在那沾花惹草。
妥妥的渣男。
“我也可以專一的。”
顧西玨跟上她,深情款款地說,“簡簡,如果是你,我可以為你專一的。”
也許無知的女孩會吃浪子回頭金不換這一套。
會有想要成為浪子那個特殊存在的這種天真的想法,但許簡一沒有。
她不愛浪子,也不會用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與別人的不同。
無論顧西玨說得多麽撩人,表情多麽的深情,許簡一始終沒有正眼看他一眼,
“這種話,還是留著給你的情妹妹們聽吧。”
許簡一抱著花束走到路邊去攔計程車。
見顧西玨跟上來,她惡狠狠地警告他,“別再跟著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她何嚐對他客氣過?
顧西玨搖頭,到底是沒有再跟她。
存在感刷夠了,就得收手,不然就適得其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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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寶馬車裏。
許知言將手機放了下來。
她點開自己剛剛錄下來的畫麵。
看著視頻裏,因為借位,而顯得許簡一和顧西玨很是舉止親密的畫麵,許知言笑得很是陰險。
她轉頭,就把這個視頻發給了傅南書,【偶像,你和許簡一真的是朋友嗎?
我剛剛偶遇她和顧公子,顧公子給她買花,和她有說有笑的,她真的沒有插足你和顧公子嗎?】
上次那個視頻沒能讓許簡一被開除,許知言特別的不甘心。
甚至還因為傅南書的那個微博,而妒忌的兩三個晚上都沒有睡好。
她沒想到許簡一這樣的鄉巴佬竟然和傅南書認識。
就算傅南書和顧西玨真的是和平分手。
但她前男友和她的朋友走到在一起,她不信傅南書不吃醋。
“南書,你工作機來信息了。”
無聊正在彈鋼琴打發時間的傅南書聽了助理的話,問,“誰啊。”
“是一個叫許知言的女人。”
助理說。
“不用理她。”
傅南書一聽到許知言三個字,就心煩。
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她被黑粉噴不如許簡一那個低配。
助理看著許知言發來的文字,覺得這應該會是傅南書想看的信息,不想回頭挨罵,便提醒了句,
“但是她提到了顧公子。”
琴音戛然而止。
“手機給我。”
助理立馬將手機遞給傅南書。
傅南書抬手接過。
她點開微信就看到了許知言發來的消息。
她隨手點開那個視頻。
看著視頻裏許簡一和顧西玨靠的那麽近,幾乎快要吻上,傅南書氣得滿眼通紅。
她死死地捏著手機,額上的青筋慢慢凸了起來。
“賤人!”
傅南書沒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這個賤人怎麽貪心!有了舟哥還不算,她還去勾引阿玨!”
“她怎麽那麽賤呢!”
傅南書抓狂地捶打了好幾下鋼琴。
琴鍵被捶,發出了刺耳而章亂的琴音。
助理在一旁看著,有點心驚膽戰。
傅南書平日裏看著挺正常的一個人,可一旦涉及顧西玨,她就跟個歇斯底裏的瘋子似的。
過去助理最怕的就是顧西玨有什麽緋聞了。
因為每每這個時候,傅南書都會發癲,很是不好伺候。
另一邊,許知言見傅南書好久都沒回複信息,又繼續發來了信息,
【不是我背後說人壞話,而是我跟她認識。她這個人作風不太行,偶像你最好別太和她深交了。】
【她以前很愛玩的,打架鬥毆不說,她還墮過胎,不僅如此,她跟她養父和養兄都有點不清不楚,她養母就是讓她給氣死的。】
看到這裏的時候。
傅南書驀地一怔。
許簡一和她養兄和養父不清不楚?
她讓人查的資料裏並沒有這些。
看來她的人查得還是不夠全麵。
原本不想搭理許知言的傅南書,總算是肯搭理她了,她打字回複她,
【抱歉,剛剛在練琴,沒看到消息。我和她也不是很熟,有過幾麵之緣。你說她和她養兄和養父關係不清不楚,這是怎麽一回事?】
見傅南書終於回複自己,許知言立馬鉚足了力氣來回複信息,
【她小時候被人拐賣過,山裏有戶人家把她買了回去給兒子當童養媳。】
【人家是把她買回去當童養媳的,但是她不知道怎麽的,卻勾得人家父子反目。】
許知言就像是找到了知己一般,恨不得將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傅南書,好讓她厭惡許簡一,不跟她來往。
她善意地提醒,【反正她那個人,你還是不要接觸得好。】
傅南書看著許知言發來的消息,微微眯了眯眼,【好的,謝謝提醒。】
許知言見傅南書如此和善,便忍不住打字道,【對了,偶像,再過一星期就是我爺爺的生辰,你可以過來給我爺爺送句祝福嗎?他老人家很喜歡你。】
傅南書原本是不想去的。
但是一想到近幾年來比較有名的調香師許淑宜也會在,她想了想,便沒有拒絕,【可以啊。】
秉著試試看的心情,沒想到對方真的同意了。
許知言很是欣喜若狂,【太好了,那回頭我給您宴會地址。】
【好的。】
回複完這條信息的傅南書偏頭對身旁的助理說,“你去查一查許簡一的養兄和養父現在在哪。”
對方能為她父子反目。
對她,勢必是有點感情的。
要是能讓這兩人到舟哥跟前鬧一鬧,舟哥一定會厭惡許簡一的。
一個分明就是騷貨,卻故作清純的綠茶,休想搶走原本屬於她的東西!
她要讓顧西玨和舟哥知道,這個女人有多爛!
傅南書還是覺得好生氣。
她想了想,把許知言發給她的視頻轉發給了靳寒舟,
【舟哥,簡一這是什麽意思啊,她都有你了,怎麽還跟阿玨那麽親密?】
許知言這邊。
她在傅南書答應後,立馬跑去跟秦華分享,“媽,傅影後答應我了。”
不明所以,一頭霧水的秦華問她,“答應你什麽了?”
“傅影後答應我會出席爺爺的壽辰!”
秦華聞言,立馬拍了拍許知言的肩頭,“言言,你可真行,那可是傅影後啊,你竟然能請得動她。”
“我倒要看看,大房那邊,還能如何壓我們!”
秦華仿佛已經看到了宴會上,大房那邊嘴巴都要氣歪了的嘴臉。
一想到自己立馬就能壓許家大房夫人一截,秦華就樂得不行。
她握著許知言的手,仿佛握住了自己的畢生榮光,“言言,你可真是媽媽的好寶貝。”
許知言笑了笑,“是媽媽教得好。”
“你若不爭氣,媽媽怎麽教都沒用,就好比……”
秦華話說到一半,忽然就不說了。
但許知言卻知道她未說完的話是什麽。
她勾唇,笑得很得意。
就算許簡一身上流著許家的血脈又如何,被媽媽疼愛的人,是她。
她休想搶走爸媽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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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氏集團。
一百平方大的會議室裏。
眾人在那商議競標的事情,而靳寒舟卻一副興致缺缺地坐在那。
他時不時打個哈欠,神色懶怠,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一旁的靳老爺子見小孫子這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模樣,氣得用眼剜了他一下。
靳寒舟不立馬坐正,反而吊兒郎當地朝靳老爺子嬉皮笑臉。
然後便繼續心不在焉地打他的哈欠,跟著閉眼,歪頭,睡覺。
見靳寒舟渾然不聽會議內容,一點大將之風都沒有,一副我就是廢物的姿態,靳老爺子重重地呼了一口氣,卻也隻能搖頭,繼續與人開會。
老爺子慣著靳寒舟,他老爹靳風可不慣著他。
見他在會議的時候公然睡覺,靳風氣地拿起桌上的文件夾朝靳寒舟丟了過來,
“你能不能上進一點?!”
正眯著眼的靳寒舟移動坐椅,躲開了靳風丟過來的文件夾。
看著地上的文件夾,靳寒舟細長好看的眼眸掠過一絲沉冷。
隻是當他回眸看向靳風時,卻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靳寒舟散漫地挑了挑眉,故意拿腔拿調,“我上進什麽啊,這不有您,有我大哥嘛。”
靳風被他這陰陽怪氣的語氣給氣著了,他直接指著門口,“給我滾出去!”
“好哩。”
靳寒舟毫不猶豫地起身,走了出去。
靳風見此,胸口起伏不定,高血壓都差點被氣出來。
他閉眼稍作調整,隨後對桌前的高層們說,“不用管他,繼續。”
眾人這才又繼續投入這場會議裏。
大哥靳寒川在靳寒舟出門的時候,目光深諳地看了他一眼。
出去後的靳寒舟聽到有信息提示。
他伸手從兜裏掏出手機一看。
看到傅南書發來的視頻,靳寒舟那雙清冷瀲灩的桃花眼瞬間冰寒了起來。
他一邊給許簡一打電話,一邊暮氣沉沉地往辦公室走去。
“回憶跨越山海,你可以入夢來……”
剛到墓園的許簡一聽到手機鈴聲響起,頓時單手抱住花束。
她掏出手機一看。
見是靳寒舟來電,立馬就接起電話,“喂~”
“在哪?”
男人偏沉低冷的嗓音傳入耳中,許簡一裏麵感覺到了男人話語間的不快。
“在墓園。”
她這次沒敢瞞著他了,就怕跟上次一樣,被抓個現行。
那頭的男人頓了頓,“今天見過顧西玨了?”
許簡一一聽這話,以為自己又上熱搜了,她下意識握緊拳頭,“我和他又上熱搜了嗎?”
見她轉移話題,電話那頭的男人明顯不高興了,“見過?”
“嗯,見過。我下課準備去買花的時候,在學校附近遇上了點麻煩,他硬要跑來幫我解圍,然後還一路跟著我。”
大概是知道他很在意自己和別的男人有牽扯,許簡一又補充道,“我跟他沒什麽的。”
完了,她又嘟囔道,“如果可以,我想打死他。”
許簡一跟靳寒舟抱怨,“他好討厭的,跟蒼蠅似的,甩都甩不掉,好煩。”
原本看到視頻還有點生氣的靳寒舟這會兒徹底消氣了。
他就知道她不可能看得上顧西玨那隻花孔雀。
他告訴許簡一,“以後他再纏著你,你就往死揍,天塌下來,我都給你兜著的!”
“嗯。”聽到他如此霸氣的話語,許簡一嘴角微微上揚。
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般,靳寒舟忽地緊張地問她,“你說你遇上了點麻煩?什麽麻煩?”
“我一個室友看我不順眼,找人想教訓我。”
靳寒舟問,“叫什麽名字?”
意識到他這是要幫自己出氣,許簡一不由說,“我自己可以解決的。”
男人就當沒聽見她的話似的,沉著聲說,“什麽名字。”
許簡一見此,隻好吐出了丁冉的名字。
“丁冉?”男人念叨了一下丁冉的名字後,對許簡一說,“祭拜完就早點回家,讓張嫂給你做你愛吃的椒鹽排骨。”
“好。”
結束和許簡一的通話,靳寒舟俊美妖冶的臉龐滿是冰寒的戾氣。
該死的顧西玨,打了一頓還不長教訓,又去纏著他寶寶。
他不搶他的東西,會死?
一想起視頻裏顧西玨看許簡一那幾乎露骨的眼神,靳寒舟心頭就止不住冒火。
他很不爽顧西玨看許簡一的目光。
當年顧西玨追傅南書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麽生氣,在意過。
胸腔裏好似堵著一口氣,讓靳寒舟的心情很是煩躁。
他把手機塞進褲兜,忽地轉身走了出去。
秘書見靳寒舟從辦公室出來,立馬迎上來,“小靳總,這還沒到下班時間呢,您去哪?”
“去揍人。”
靳寒舟惜字如金地吐了三個字,越過秘書往電梯走去。
秘書急得汗水直飛,“小靳總,董事長要是知道您又翹班,他會氣炸的。”
“那你就想辦法瞞著他。”
靳寒舟直接走進電梯。
見秘書跟進來,他冷眸一掃,聲音像是裹著冰碴子,“再跟著我,我就踹飛你。”
秘書委屈巴巴地撅了噘嘴,“小靳總~”
靳寒舟對他的委屈視而不見,直接關上電梯,瀟灑離去。
秘書看著緊閉的電梯門,欲哭無淚。
為什麽要選他來給小靳總當秘書啊。
他太難了。
一道溫和的聲音忽然從身後響起,“蔣健,你怎麽在這?”
蔣健立馬挺了挺腰背,恭敬地喚了聲,“副總經理。”
靳寒川溫潤一笑,“不用那麽緊張。”
他微揚下巴,了然地問,“阿舟這是又翹班了?”
蔣健苦笑,沒說話。
“阿舟的性子還沒定下來。”靳寒川上前握了握他的肩頭,“辛苦了。”
蔣健撥浪鼓地搖頭,“蔣健不辛苦。”
“你先去忙吧,阿舟翹班的事情,我來處理。”
“謝謝副總經理。”
此時此刻的蔣健多麽希望自己的主子是眼前這位溫潤和善的主啊。
那位爺實在是太隨心所欲了。
就知道吃喝玩樂,哪有當領導人的本事。
像是聽到了蔣健心聲一般。
本就嘴角掛著溫笑的男人,嘴角好似愈發上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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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簡一這邊。
她在準備進墓園的時候,忽然轉頭往後看了一眼。
許簡一隱隱感覺有人在跟著自己。
但她回頭,卻沒看到什麽可疑的人。
她擰了擰眉,心道自己可能多心了,便走進了墓園。
“呼~嚇死。”
尾隨了許簡一一路的翟毅此時正躲在墓園附近的綠植裏。
剛剛許簡一忽然回頭的時候,翟毅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他這個表嫂,警覺性不是一般的強。
幸虧他反應快,不然又得挨打。
看著墓園上方的牌匾,翟毅的眼眸不禁染上了幾分濃稠的哀傷。
原來你葬在這啊。
我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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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簡一抱著花束越過一排排的墓碑,緩緩來到了戴綿綿墓碑的這一排。
遠遠的。
許簡一就看到有個人站在——噢不,是坐著輪椅待在戴綿綿的墓碑前。
許簡一詫異地揚了揚眉,不動聲色地走向女人,“你是?”
輪椅上的女人在聽到許簡一的聲音後,下意識轉過頭來。
目光在觸及許簡一的臉龐時,女人的眼底明顯有著淚光在閃爍。
女人溫和地朝許簡一笑了笑,隨後便主動介紹起自己,“你好,我是綿綿的朋友,蘇沐顏。”
許簡一挑眉,“姓蘇?”
南城蘇姓不多,許簡一很快就知道對方是誰了。
南城有個很出名的蘇商人。
對方是位科技大佬。
他為什麽出名呢。
原因是他超級寵妻。
不僅每年高科技示愛妻子,就連女兒的名字,也都是他深愛妻子的證明。
因為他的妻子姓顏,所以他給女兒取名蘇沐顏。
蘇沐顏就是蘇愛慕顏的意思。
許簡一警備地看著女人,“我不記得綿綿有跟蘇大小姐同過班。”
戴綿綿的朋友,許簡一幾乎都見過。
有的是見過本人,有的是相片。
翟毅就是相片見過。
許簡一很清楚,戴綿綿深交的朋友裏,沒有這位蘇大小姐。
蘇沐顏眸光閃了閃,隨後解釋道,
“我們是在殘疾學校認識的。不算深交,但是有過來往。”
“哦。”許簡一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再追問什麽。
許是因為對方氣質和戴綿綿有點像,都是那種人淡如菊,溫溫婉婉的人,許簡一還蠻喜歡對方的。
她感激地朝對方道了聲謝,“謝謝你來看綿綿。”
蘇沐顏微微搖頭,滿目柔光地看著她,那神情,就好像在看自家妹妹,“不用謝。”
見她坐著輪椅,許簡一下意識看了看四周,見沒其他人,不由說,“你是一個人來的?”
“嗯。”
因為戴綿綿,許簡一對這種類型的女孩子,無法置之不理。
她擔心對方坐著輪椅下坡不安全,便說,“那你等我一起下山吧。”
“好。”蘇沐顏溫和的一笑。
“你稍等我一下。”
許簡一朝她笑了笑,隨後便蹲下身,將花束放到戴綿綿的墓碑前。
看著照片上,麵容溫婉明媚,氣質如蘭,笑顏宜人的戴綿綿,許簡一眸光略帶傷感。
“抱歉,綿綿,這麽久才又來看你。”
許簡一將手輕輕地撫摸上戴綿綿的照片,滿目思念,“我最近比較忙,馬上要大四了,以後可能更少時間來看你了。”
頓了頓,她又說,“我又遇見那個玩弄你感情的渾蛋了,我很生氣,我把他給揍了,可是綿綿,我還是不解氣。”
“憑什麽他活得好好的,你卻……”
許簡一閉眼,眼角漸漸濕潤,“是我不好,是我不該沉浸在哥哥的死裏,而忽視了你。”
“是我讓那個渾蛋有機會傷害到你。”
“是我的錯。”
是她的錯,是她沒有保護好綿綿。
哥哥出事後,她每天忙著給哥哥報仇,根本就沒功夫管過綿綿。
如果她當時有注意到綿綿的心情,也許綿綿就不會……
一隻溫柔的大手忽然撫上許簡一的發頂。
女人柔和的聲線就像是一陣微風,輕柔地刮過許簡一的耳側,
“綿綿不會怪你的,她最疼你了。”
須臾,她又意味深長地說,“而且綿綿不一定是自殺的,她那麽疼你,她怎麽丟下你一個人呢。”
許簡一整個人頓在了那。
她抬眸,眼眸透著幾分震驚地望向蘇沐顏,“你說,綿綿不是自殺的?”
因為事情太巧合,加上她那陣子確實忽視了綿綿。
許簡一以為是她讓綿綿傷心了,所以綿綿才會狠心地離她而去。
她從未想過,綿綿是他殺……
她的綿綿從未與人結仇。
是誰那麽殘忍地將她推下樓?
蘇沐顏溫柔的眼眸忽然間像是染上了一層陰霾,暗沉沉的。
她搖頭說,“我覺得不是。”
說完,她又滿目溫柔地看著許簡一,“我曾聽綿綿提及過你,她說,她是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她要代替你哥哥守護好你。”
“這樣在意你的綿綿怎麽可能會為了一個男人而丟下她一心想要守護的小妹妹呢?”
一心想要守護的小妹妹……
許簡一的眼淚幾乎在那一瞬間,就失防了。
她看著蘇沐顏,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啪嗒啪嗒地落了下來,“我以為她也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