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寶寶,幹脆我把你關起來,好不好?
第28章寶寶,幹脆我把你關起來,好不好?
“什麽視頻?”許簡一怔住。
“讓哥哥氣炸的視頻。”
靳寒舟低頭在許簡一修長白皙的脖子上重重地吮了一下,
“許簡一,你是我的人,你怎麽敢上別的男人的車?嗯?”
他氣得狠狠地揉了她一把。
許簡一吃痛地皺了皺眉,嘴裏不服氣地叨叨著,“就坐一下車……”
“那也不行!”
“我的女人隻能坐我的副駕。”
靳寒舟低頭又一個深吮,許簡一的脖子上瞬間多了一個印子。
“不要留印子,我還要上學,會被看見的。”
許簡一見他又往她脖子上種草莓,忍不住扭動身軀反抗他的‘暴行’。
靳寒舟繼續往她脖子上吮,“看見才好,就要讓別人知道,你是有主的。”
靳寒舟單手托起許簡一的腰肢,手往中間一抓,直接隔著衣服解開了她的內衣扣,
“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那麽能招男人呢?”
“一個學長,一個學弟不夠,現在又來個顧西玨。”
靳寒舟把許簡一的衣擺往上推,然後低頭吻了下來,“寶寶,幹脆我把你關起來,好不好?”
靳寒舟要麽對一樣東西不上心。
要麽就是擱在心尖,容不得旁人覬覦分毫。
從小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太多,以至於他的性子,其實是有點扭曲的。
在感覺到有人在跟他搶奪許簡一時,他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把她藏起來。
炙熱的吻讓人招架不住,許簡一下意識拱起身軀。
輕喘了一口氣,許簡一氣息不穩地說,“靳寒舟,你不能關我。”
許簡一還是第一次發現靳寒舟的占有欲這麽強。
“不想我把你關起來,那你就和其他男人保持距離,我眼底容不得沙子,你既嫁給了我,你就不準沾花惹草。”
他忽然用牙齒輕輕咬了她一下。
許簡一疼得直抽氣,“疼~”
“疼你才會長教訓。”
話雖如此,他卻鬆了口。
像是動物安撫自己的傷口一般,他輕輕地舔了一下他咬過的地方。
疼過之後,便是酥癢。
這感覺,太難受了。
許簡一忍不住扭動身軀,想要擺脫他的唇。
卻被他按住,一陣撩撥。
在他又進一步的撩撥技巧下,許簡一雙目漸漸迷離,臉上也染上了幾分潮紅。
她嘴巴微張,輕輕地喘著氣。
身上衛衣忽然被男人一把給往上拽。
跟著,在空中掠過一個弧度,最終落在了地上。
許簡一看著自己那宛如一塊破布的衛衣,眨了眨眼睛。
身體忽然被翻轉。
沒等許簡一反應過來,隨著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來。
許簡一用力地抓緊床單,難耐地將頭埋進枕頭裏。
靳寒舟覆上來,手握住她抓著床單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許簡一微微揚起頭,嘴裏迷離地叫著靳寒舟的名字,“靳寒舟……”
“哥哥在。”
靳寒舟俯身親了親她的肩頭,隨後捏住她的下巴,低頭與她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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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簡一意識迷離間,聽到靳寒舟在和人通電話。
她聽到對方在電話裏訓他,“臭小子,你能不能靠譜點,簽合同的時候,忽然跑掉,你是急著去投胎?”
床頭邊上,靳寒舟靠坐在那,姿勢很大爺,一隻腳曲起,一隻腳放平。
上身赤著,那健碩的胸肌,那壁壘分明的腹肌在光線照耀下,泛著一層光澤,十分的性感。
他一邊悠哉地吃著水果,一邊接電話,語氣要多吊兒郎當就多吊兒郎當,就跟鬧著玩似的,
“我老婆都跟人跑了,我哪有功夫簽合同。早就跟您說過了,我不是這一塊的料,您就別趕鴨子上架了。”
靳寒舟這副漫不經心的語氣,聽得許簡一都想揍他了。
怎麽會有這麽不思上進的人。
可靳寒舟真的是這樣的人嗎?
許簡一覺得不是。
即便靳寒舟以紈絝出名,但許簡一始終覺得,人不可貌相,靳寒舟的底,深著呢。
靳老爺子聽了靳寒舟的話,氣得從床上挺了起來,“就因為一個女人,你把合作方給鴿了?”
“那是我老婆!”靳寒舟著重強調。
“你娶一個不入流的女人當妻子,我已經覺得很荒唐了,現在你還為了她,把項目給黃了。”
靳老爺子很是失望,“寒舟啊寒舟,你真是讓爺爺太失望了!”
靳寒舟漫不經心地笑了笑,隨後又往自己嘴裏投進了一口果肉,“我一向如此啊,爺爺您忘啦,我可是南城第一紈絝,隻會花錢,攢錢這個事情,還是讓我爸和我大哥來就好。”
靳老爺子大概是被氣壞了,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靳寒舟看著已經結束的通話,微微挑了挑眉。
讓他去攢錢給那一家三口花?
他腦子進水了?
坐著等吃不香麽。
將嘴裏的果肉嚼爛,咽下。
補充好體力。
靳寒舟躺下抱住許簡一,手開始不安分地亂撩。
許簡一嚇得按住他的手。
靳寒舟見此,揚起頭來,詫異地挑了挑眉,“醒著?”
許簡一不想說話。
靳寒舟卻笑了,“正好,省得我再弄醒你。”
說完,他便翻身把許簡一壓在了身下。
許簡一其實快要睡著了的。
隻是靳寒舟剛剛打電話,把她給吵醒了而已。
看著明顯還神采奕奕的靳寒舟,許簡一想哭。
許簡一抬手抵住靳寒舟的胸膛,就差說求放過了,“靳寒舟,我好困。”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靳寒舟把頭埋下去。
許簡一無語望天。
最後靳寒舟到底是幾點消停的,許簡一不記得了。
她隻知道,她很累很累,很困很困。
好不容易睡過去,結果又被弄醒。
反反複複,像極了在受刑。
經過這樣的酷刑折磨,許簡一發誓,非不得已,她絕不說謊騙他了。
這人賊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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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上次腰酸腿軟之後,許簡一再一次體驗到了言情小說那誇張的下不來床是什麽滋味了。
就真的是全身都軟了。
一點力氣都沒有。
飯是靳寒舟端上來,一口一口喂著吃的。
廁所是靳寒舟親自抱著去上的。
就連洗漱,也都是靳寒舟伺候的。
更要命的是,她聲音還啞了。
跟鴨子叫似的,難聽至極。
為此,許簡一還被打電話來詢問她為什麽沒在工作室的耿鶯狠狠地關懷了一把,“聲音啞成這樣,你這是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