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搞的,第一局就輸的這麼慘?」
「接下來的比賽怎麼玩?」
「我花的這麼多錢,豈不是白白都浪費掉了?」
「我請你來,並將整個俱樂部的權利都下放給你了!你現在就給我這樣一個結果?」
「連個城市對抗聯賽的名額都保不住?」
「蹇飛文!你一定得給我個交待!」
屬於ZHG戰隊的隊伍休息室此時緊閉著大門,可是一眾隊員此時根本就沒心思也沒法休息。
因為戰隊老闆湛弘光,正當著一眾隊員的面,指責起了主教練蹇飛文。
以前一直一副笑眯眯的模樣,被眾隊員當作是活財神的老闆湛弘光,此時忽的大怒起來的模樣,其如同是彌勒佛一下子化身成了一尊怒目金剛一般,著實是駭人無比。
原本就因為輸了比賽而顯得有些壓抑的氣氛,因為這戰隊老闆湛弘光的怒吼聲,變得更加壓抑起來,整個休息室彷彿是被打包裝進了壓力鍋一般,他們正在被這戰隊老闆湛弘光熊熊燃燒的怒火煎熬的十分難受。
此時正被湛弘光指著鼻子大罵的戰隊主教練蹇飛文可完全沒有任何緊張模樣,在面對著湛弘光的陣陣質疑聲,這蹇飛文也不著急解釋,而是慢慢等待著這湛弘光將話給說完。
當湛弘光嚷嚷完,這蹇飛文便也不客氣,直接就翻了個白眼,慢吞吞說道。
「我有什麼辦法?當初你請我來,說好的可只是讓我帶著ZHG戰隊打進這城市對抗聯賽的!」
「我也的確是按照你的要求做到了不是嗎?現在掉入保級賽的你這可不能怪我吧」
「可剛晉級還沒一個賽季就有被淘……」
「那又怎樣?當初我可是沒有承諾過讓ZHG戰隊還保級成功來著」
蹇飛文說這話時下意識的便又翻了一個白眼。
湛弘光見其再翻白眼,胸中的怒火騰地便熊熊燃燒了起來,其本想要借著怒火反擊兩句,可是一聽到蹇飛文最後這話,頓時到了口頭的話卻又說不出來了。
正如這蹇飛文所說的,當初他請來蹇飛文,的確也只是說了,希望這蹇飛文帶著ZHG戰隊進入到城市對抗聯賽中去,他並沒有在此基礎上對其再加上什麼多餘的要求,比如眼下他希望的能夠讓ZHG戰隊在城市對抗聯賽中保級成功。
但是他也萬萬是沒有想到,這才剛進入城市對抗聯賽,這凳子還沒被焐熱,沒到一個賽季的,居然便要面臨著降級的危險。
可是其更沒有想到的是,這蹇飛文就偏偏拿這說事情,完全是如同打蛇打七寸,讓其生不出任何反駁的意圖來,原本在胸口不停噴薄而出的怒火,沒了發泄的對象,看樣子便要漸漸熄滅下來了。
當初在蹇飛文帶著ZHG戰隊進入到城市對抗聯賽之後,他便覺得這蹇飛文是個人才,由於當時實在也沒有其他教練可供選擇的餘地,所以一高興便想著讓這蹇飛文繼續帶著ZHG戰隊,便沒有更換教練的意思。
想到此,他頓時極為懊悔自己當初魯莽的決定。
「還有兩分鐘,休息結束,第二場比賽開始,請ZHG戰隊做好準備」
伴隨著呼喊聲,一連咚咚咚的幾聲的敲門聲隨之響起,提醒著房內眾人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這聲音來的極為的突然,也來的有點夢幻,因為湛弘光與蹇飛文之間的爭吵,差點是讓在場其餘眾人有些忘了自己眼下所處的地方。
戰隊老闆湛弘光藉此機會深吸了一口氣,壓低了心中的怒火,憋著氣好言道。
「那你打算怎麼辦?好不容易打進城市對抗聯賽得到的名額,莫非就這麼簡單的拱手讓給別人了?」
「難不成我們連個最基本的保級都做不到了?」
湛弘光此時已經的聲音已經略微有些央求的味道在了,他在這ZHG戰隊上可是投了好幾十萬,眼下看著這錢就這麼白白的打了水漂了,其無論怎樣心中還是有些不甘的,這幾十萬當做石頭砸進湖水中可都還能濺起一些水花來著的。
「這我可辦法」蹇飛文一聳肩作無奈狀擺手搖頭道。
「剛剛那一局雖然是輸了,可我也算是盡了我最大的努力了,現在的想贏已經不是我們的戰術準備的如何,而是因為我們隊伍的核心中單時勇銳的右手的確是受了傷,其操作水平根本難以保證」
「剛才你也是看見了,時勇銳的確是儘力了,可是其操作完全已經是變形了」
「並且醫囑都說了,他現在需要休息,高強度的遊戲對抗是完全不能進行的!剛才那一局,已經是讓他有些受不住了!而且輸了比賽他心中也是難受,這樣雙重的打擊對於恢復傷勢根本無宜」
「這時勇銳可是我花了大代價培養出來的天才中單,我可不能讓他就因為這兩場比賽完全被毀掉了!」
隨著蹇飛文所說的這些,此時整個ZHG戰隊休息室中眾人的目光,或明或暗的都紛紛朝著其所指的,坐在這室內隊員席位的時勇銳看了去。
當初蹇飛文之所以能夠在湛弘光面前保證自己能帶著這個新建不到一年的ZHG戰隊衝進城市對抗聯賽靠的便就正是這時勇銳。
當蹇飛文掌管ZHG戰隊之後,其便趕緊挖來了時勇銳,隨之而來的隊伍構造便更是以這時勇銳為核心建成的。
對於這樣的孤擲一注做法湛弘光雖然是有些不滿,可是最後蹇飛文拿成績說服了他,也的確是讓湛弘光風光過一段時間。
若是說這ZHG戰隊沒了蹇飛文的執教,尚還可以保存個三分戰力的話,沒了時勇銳的存在,整個ZHG根本就不剩下任何的戰力了,其完全就是一盤散沙,因為時勇銳在擔任著核心中單的同時,還擔任著整個隊伍的主call。
當眾人目光朝著這時勇銳看去時,時勇銳似乎也想表示這主教練蹇飛文說的的確是,於是便抬了抬手,指了指自己的手腕,示意自己的手腕關鍵部位的確是受傷了,現在很難受,並且根本難以堅持到第二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