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登山
【號外號外:此章節(晉)為(江)防(首)盜(發)章,將在今晚12點前以更多字數替換。每次更新的時候都會在讀者群喊一聲,想第一時間看到替換章節的可以加讀者群喲,或者關注南星的微博:葉南星_,替換早知道!】
【南(晉)星的(江)碎(首)碎(發)念:今天又是美麗的周四,最忙的一天,從早到晚全是課,晚上十點才能回到家。但是更新還是會在的,雖然會比較晚!!!!!明天爭取早更,今晚大家就早點睡覺吧~好了我繼續上課去了!拜拜
以及今天繼續接著放昨天馬克·李維的《如果一切重來》】
書名:如果一切重來
作者:[法]馬克·李維
譯者:張怡
編輯推薦:
法國第一暢銷作家、《偷影子的人》作者馬克李維全新力作
一部集時空旅行、懸疑、愛情於一身的絕妙小說
一個用溫柔、懸念、激情包裹而成的驚心動魄的故事
法國暢銷逾百萬冊,每60個法國人就有1人讀過
法國媒體盛讚:「近年來最令人驚嘆的作品!」
多少人曾夢想著能夠從頭來過,在他們快失去一切時將生活歸零。而這正是我的經歷。
內容簡介:
《紐約時報》記者安德魯在晨跑中遇刺,清醒后的他發現自己回到了兩個月前。
上天給了他第二次機會。他有兩個月的時間調查一樁醜聞的真相,彌補對最愛的人犯下的罪孽,並找出殺害自己的兇手。
從紐約到布宜諾斯艾利斯,安德魯開始與時間賽跑。
瓦萊麗得到了印第安納波利斯大學的獎學金。這是她申請的眾多大學中首先給她迴音的學校。雖然中西部從不是她少女時代夢想的一部分,但是她沒有時間再等一個更好的回復了;如果失去這份獎學金,她的未來就得靠在波基普西的酒吧打工來維持,待在這個他們一同長大的充滿虛情假意的城市。
八年後,她得到獸醫的學位文憑,離開印第安納州,和許多雄心勃勃的年輕女孩一樣,在曼哈頓住了下來。
「你在印第安納讀完了獸醫學校的所有課程,就是為了來紐約?」
「有什麼不可以的嗎?」瓦萊麗反問道。
「你的夢想不是為捲毛狗聽診嗎?」
「你太傻了,安德魯!」
「我不想打擊你,可是我們得承認在曼哈頓並沒有太多動物生活。如果再除去曼哈頓西北邊的老太太們養的捲毛狗,你的客人還剩下誰?」
「在一個有兩百萬單身人士的城市裡,伴侶寵物所扮演的角色的重要性遠遠超過你的想象。」
「我明白了,你還可以照顧倉鼠、貓咪和金魚。」
「我是騎警大隊的獸醫。他們的馬匹以及警犬大隊的警犬都由我負責,其中並沒有捲毛狗,只有負責搜尋屍體的紐芬蘭拾獚犬、幾隻快退休的德國牧羊犬、搜尋毒品的巡迴犬和負責找出爆炸物的短腿小獵犬而已。」
安德魯挑了挑眉毛,先是左邊,接著是右邊。這是他在讀新聞的時候學來的一個辦法,可以常常把談話人弄得相當窘迫。在他和某人面談的時候,只要他開始懷疑對方所說的事情的真實性,他就會玩兒這個眉毛舞的把戲,根據他的「客戶」的反應來判斷他是否在說謊。但是這次瓦萊麗的面部沒有任何錶情。
「說真的,」他略帶吃驚地說道,「我倒沒有想到這一點。但現在你究竟是屬於警隊系統,還是僅僅只是獸醫而已?好吧,我的意思是,你有□□嗎,你身上帶槍嗎?」
瓦萊麗定定地看著他,突然大笑起來。
「我發現你比從前成熟了許多,我的本。」
「你這是在開我玩笑吧?」
「不,我說真的,不過你剛剛的表情讓我回想起你讀書時候的樣子。」
「你成了獸醫,我倒一點兒都不驚訝,」安德魯接上瓦萊麗的話頭,「你一直都很喜歡小動物,我還記得有一天晚上你打電話到我父母家叫我馬上去找你;我那時以為你突然想我了,但事實上根本不是。你在放學的路上撿到一條被壓斷了爪子的臭烘烘的老狗,你是叫我去把它抱回去的。我們在獸醫診所里待了整整一夜。」
「你還記得這件事,安德魯·斯迪曼?」
「我記得我們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瓦萊麗·蘭塞。好了,現在輪到你來告訴我,從我在波基普西電影院門口空等了你一回的那個下午到今晚你又重新出現,這中間到底還發生了些什麼?」
「那天早晨我收到了印第安納波利斯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我一天都不想再等了,於是馬上打包了行李。多虧之前存了暑假打工和照管小孩的收入,我才能當天就離開家和波基普西。我很高興終於可以不用再夾在父母的爭執之間,他們連陪我去車站都不願意,你想想吧!好了,既然你只能給你的老朋友留下九行的空間,大學生活的其餘細節就省略了吧。剛到紐約的時候,我在不同的獸醫診所之間打打零工。直到有一天我看到警隊的招聘啟事,就這樣成了那裡的獸醫助理,我是兩年之後轉正的。」
安德魯讓剛剛從自己身邊經過的侍者幫他們再上兩杯咖啡。
「我很喜歡你做警隊獸醫這份工作。雖然我寫過很多訃告和婚慶通知,甚至遠比你想象的還要多,但是我還從未在工作中和獸醫打過交道。我甚至沒有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一種職業。」
「但很顯然,世上就是有這樣一種職業。」
「你知道嗎,我一直在怨你。」
「為什麼?」
「為你當初的不辭而別。」
「你是這世上我在走之前只要可以就一定會提前通知的唯一朋友。」
「好吧,我那時一點兒都沒覺得你的話是這個意思。直到你現在說了,我才反應過來。」
「那你還怨我嗎?」瓦萊麗打趣道。
「我也許應該怨你,但我想埋怨也是有時效性的。」
「對了,你現在真的是一名記者?」
「你怎麼知道的?」
「我剛剛問你現在做什麼,你回答說『一份我一直夢寐以求的工作』,那時候你一直想做一名記者。」
「你還記得這些,瓦萊麗·蘭塞?」
「我記得所有事,安德魯·斯迪曼。」
「好吧,你現在是單身嗎?」
「天不早了,」瓦萊麗嘆了口氣,「我得回家了。還有,如果今天我告訴你太多事情,你恐怕就沒有辦法在九行內寫完啦。」
安德魯狡黠地笑了笑。
「這麼說你答應了一起去喬伊的上海餐館吃晚餐?」
「如果你贏了這次賭約的話,我是一個守信的人。」
兩人一言不發地沿著索霍區空無一人的街道一直走到第六大道。安德魯挽起瓦萊麗的手臂,帶她穿過城市古老街區中鋪著不規則石板的街道。
他攔下一輛上行的計程車,為瓦萊麗打開車門。她坐到計程車後排的座位上。
「能夠再見到你,可真是一個甜蜜的驚喜,瓦萊麗·蘭塞。」
「我也是,本。」
「我的九行散文,應該寄到哪裡給你呢?」
瓦萊麗在手提包中摸索了一陣,翻出她的眉筆,讓安德魯翻過手背露出手心。她在安德魯的手上寫下了她的手機號碼。
「九行,你可以發簡訊給我。晚安,本。」
安德魯看著計程車向北邊開去。等車子消失在夜色中,安德魯繼續走著,他的公寓離這裡只有十五分鐘的步行路程。他需要一些新鮮空氣。儘管只要一眼他就能記住瓦萊麗用眉筆寫在他手心裡的號碼,但安德魯一路上還是小心翼翼地張開著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