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講座
【號外號外:此章節(晉)為(江)防(首)盜(發)章,將在今晚十點前替換。每次更新的時候都會在讀者群喊一聲,想第一時間看到替換章節的可以加讀者群喲,或者關注南星的微博:葉南星_,替換早知道!】
【南(晉)星的(江)碎(首)碎(發)念:第一次做防盜,還是要解釋一下做防盜章的原因,作為作者真的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花了幾個小時寫的東西一發出來就被盜文網秒盜,但也知道支持正版的某些仙女們可能會對防盜章比較反感,畢竟興高采烈的買了文一看是防盜可能會有點鬱悶。為了補償大家,防盜章的字數會貼的少一些,替換的時候字數會增加,買了防盜的仙女會划算一些,而且南星會保證在約定替換的時間內替換,如果真的有非常特殊的原因一定會在評論里請假。當然如果有仙女不想買防盜,以後可以等替換了之後再買。
以及,防盜文的部分不想貼些無意義的文字,所以就貼了閨蜜推薦給我的,我最近在讀的一本小說《如果一切重來》,特意買了電子書的版本放在kindle里讀,分享給大家,等待替換的間隙讀一讀真正大神的小說也不錯呀~】
【最後:謝謝一直支持正版的仙女,謝謝愛南星的你們,真的希望能互相理解,感恩,給你們一個大大的么么噠(づ ̄3 ̄)づ】
書名:《如果一切重來》
作者:[法]馬克·李維
譯者:張怡
編輯推薦:
法國第一暢銷作家、《偷影子的人》作者馬克李維全新力作
一部集時空旅行、懸疑、愛情於一身的絕妙小說
一個用溫柔、懸念、激情包裹而成的驚心動魄的故事
法國暢銷逾百萬冊,每60個法國人就有1人讀過
法國媒體盛讚:「近年來最令人驚嘆的作品!」
多少人曾夢想著能夠從頭來過,在他們快失去一切時將生活歸零。而這正是我的經歷。
內容簡介:
《紐約時報》記者安德魯在晨跑中遇刺,清醒后的他發現自己回到了兩個月前。
上天給了他第二次機會。他有兩個月的時間調查一樁醜聞的真相,彌補對最愛的人犯下的罪孽,並找出殺害自己的兇手。
從紐約到布宜諾斯艾利斯,安德魯開始與時間賽跑。
1.遇刺
隱藏於人海之中,扮演著這個奇怪的角色,無人知曉,無人注意。
臨時找到一套跑步運動裝,為的只是不引人注意。早晨7點,沿河濱公園一線,滿眼都是跑步的人。在一個分秒必爭、神經緊繃的城市裡,所有人都奔跑著,為了鍛煉身體,也為了消除昨夜放縱的痕迹,準備迎接新一天的壓力。
一張長椅;一邊將腳擱在椅子上系鞋帶,一邊等目標靠近。額前壓低的帽檐有些阻擋視線,但也可以將自己的臉隱藏起來。正好趁機平復呼吸,免得手抖。流汗倒是無所謂,沒有人會注意,它也不會泄露什麼,在這裡,所有人都在流汗。
當他出現的時候,先讓他跑過去,過一會兒自己再小步重新開始跑。不遠不近地跟著,直到時機成熟。
同樣的場景已經發生過七次。每個早晨,同樣的時間。每次,行動的誘惑都比前一次更加強烈。但是成功只屬於精心準備的人。沒有發生錯誤的餘地。
他出現了,沿著查爾斯街跑步,這是他的日常路線。然後等紅綠燈變紅色,穿過高速公路西側輔路的前四個路口。車輛魚貫著向城市的西邊駛去,人們趕著奔赴工作地點。
他跑到斑馬線旁。紅綠燈上發光的小人兒已經開始閃爍。翠貝卡和金融街方向,車子一輛接一輛地開過斑馬線,他依然我行我素。和往常一樣,他舉起拳頭,中指向上,回應汽車的喇叭聲,然後左轉,跑上沿哈得遜河的人行道。
他將和其他跑步者一同再跑過二十個街區,愉快地把體能不及自己的人遠遠拋在身後,同時詛咒超過自己的人。他們沒什麼厲害的,只是比他年輕十歲或二十歲而已。在他十八歲的時候,城市的這片街區尚沒有什麼人來,他屬於來這裡跑步的第一批人。用木樁建成的碼頭,現在已無跡可尋,過去常散發出鐵鏽和魚腥味。血的味道。他所在的城市好像在二十年間改變了許多,它變得更年輕,也更漂亮;而他,歲月已經開始在他的臉上刻下痕迹。
在河的另一岸,霍博肯的霓虹燈隨著白天的來臨一一熄滅,隨後是澤西城。
別讓他從眼皮底下溜掉;當他跑到格林尼治街的十字路口時,他會跑離人行道。必須在這之前行動。那個早晨,他沒有跑去星巴克,像往常一樣點一杯熱摩卡。
在4號防波堤上,一直暗地裡跟著他的黑影會在那裡和他相遇。
還有一個街區。加速,跑入常在這裡會集的人群中,因為道路變窄,跑得慢的人必然會擋住跑得快的。長針在衣袖裡悄悄滑下,手掌堅定地握住它。
在腰椎與骶骨之間的位置下手。只要乾脆的一下,深深地刺穿腎臟,再向上劃破腹部動脈。拔出長針時,它會在人體內留下無法癒合的傷口,等有人注意到發生了什麼而前來救助,把他送入醫院推進手術室時,一切都已成定局。在這個早高峰的時候去醫院並不容易,即使有鳴笛開道,但路況太糟糕,救護車司機也無計可施。
若是兩年前,他大概還有機會活命。但自從政府為了拓寬道路關閉了聖萬森醫院,最近的急救中心就是和河濱公園反向、城市東面的那個。大出血,他將很快因失血過多而死。
他不會感到痛苦,至少不會感到特別痛苦。天氣寒冷,而且會越來越冷。他會發抖,四肢逐漸失去知覺,牙關咬緊無法說話,而且他能說些什麼呢?說他感到背部被狠狠地刺了一下?好極了!警察們能得出些什麼結論?
完美犯罪的確存在,最出色的警察在退休后也會告訴你,沒有偵破的案件始終是他們良心上的重負。
他過來了。這個動作已經對著沙袋重複練習了上千次,但把長針刺入人體的感覺該是與之完全不同。關鍵是不要刺到骨頭。如果碰到一塊腰椎骨,那就意味著徹底的失敗。長針應該深深刺入,然後很快收入衣袖中。
之後,繼續按照先前的步伐節奏跑開,不要回頭看,混入跑步的人群,不留痕迹。
如此久的準備只為了幾秒的行動。
徹底死亡需要更多的時間,也許是在一刻鐘之後。但是這個早晨,7:30左右,他必死無疑。
2.偶遇
2011年5月
安德魯·斯迪曼是《紐約時報》的記者。二十三歲以計件稿酬記者的身份入行,隨後步步高升。擁有世界知名日報之一的記者證是安德魯自少年時代起的夢想。每天早晨,在跨進第八大道860號的雙重大門前,他都會允許自己愉快地抬頭看一眼拱門上裝飾的銘文,告訴自己他的辦公室就在這裡,在這個新聞界神聖不可侵犯的神殿內。數以萬計的碼字人夢想著能夠參觀這裡,哪怕只有一次。
在成為《今日手冊》訃告版的助理撰稿人之前,安德魯做過四年的資料整理工作。他的前任因為下班急著回家簽收ups1快遞員送來的床上用品,結果在公共汽車的輪子下去見自己平日服務的客戶了。生活就是這樣無法預料!
對於安德魯·斯迪曼而言,這意味著他要開始另外五年默默無聞的高強度工作。訃告版的撰稿人沒有署名權,逝者對於他而言,區別只是訃告欄里葬禮日期的不同而已。五年來,每天只能為這些已經過世、只活在他人回憶里的人而寫,不論這回憶是好是壞。一千一百二十五天,一個夜晚接一個夜晚,在40大街的馬里奧特酒吧,晚上19:30—20:15,他大約喝下了六千杯馬蒂尼干紅。
每杯里放三個橄欖,每個橄欖核都吐入塞滿煙蒂的煙灰缸內,安德魯將當天所寫的關於逝者的文字一一從腦海中刪除。也許就是這種每日與逝者相伴的生活,使安德魯在酒精中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