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永通橋戰(四)
張樹聲等將領一陣歡呼,「打中了!打中了!」
李鴻章微微點頭,滿意地微笑,「那就緊快著,把剩下的幾個都炸開花!」
「怎麼回事?」額爾金看著半空之中炸出來的火花,皺著眉頭困惑地說道,那個把方圓半英里裡面的人都炸成了碎片,聲音之大,剛才把額爾金自己都嚇了一跳,一個傳令兵過來稟告,「中國人之前在陣地裡面埋了炸藥!」
「什麼!」額爾金和葛羅大驚,刷的站了起來,「這些無恥的中國人!」額爾金咬牙切齒的話音剛落,英法聯軍的戰場上又接二連三地響起了爆炸聲,葛羅連連罵娘:「我可憐的戰士們!」額爾金來不及心疼,「快把每個陣地都搜查一遍,不能再讓中國人鑽空子!」
洋人們的陣營裡面一陣慌亂,武雲迪瞧著那黃色紅色和刺眼的白霧直樂,皇後娘娘給的兵書裡頭一大部分都是這些看上去有些下三濫的招數,不過著實好用,當然,武雲迪不會說出去是皇後娘娘出的注意,武雲迪正了面色,「傳令蔣琦,注意南北兩側防禦,以防止洋人三面合圍!」
「喳!」
清軍歡呼聲之中,洋人們手忙腳亂地到處刨土把殘留沒有炸起來的炸藥包挖起來,額爾金似乎聽到了對面中國人的歡呼聲,越發牙痒痒起來,「傳令,一百八十度扇射,我就不信他們能全部顧及到!」
得到命令的英法炮兵調整了炮口,對著清軍的兩翼陣地進行了炮擊,右翼巍然不動,左翼卻是有些慌亂了起來,特別是法軍的炮手一炮就轟碎了一個防禦工事,工事之後的人全部炸成了碎片之後,很多人開始騷亂了起來。
「報大帥,馬步官兵那頭亂了起來!祥福守備逃跑了!」
「什麼!」武雲迪怒喝,兩道眉毛都豎了起來,怒不可遏,「才過了一個時辰,馬步官兵就擋不住了?這些廢物!金寶!」武雲迪高聲喝道,身後出列了一個弔兒郎當的青年,「你去馬步官兵,現在開始,你就是那裡的守備大人了!怎麼樣,敢去嗎?左翼出了差錯,老子要你的腦袋!」
「呸!什麼玩意!」金寶暴跳如雷,「大帥請好吧!今個兒我不是活著勝回來,那就讓我死在這個地方!」金寶瘦了激,翻身跳馬就朝著左前方去了,武雲迪繼續下令,「把祥福給老子抓回來,就在馬步官兵哪裡就地斬了!祥福祥福,哼哼,他倒是來享福了!傳令蔣琦,前往左翼戒備督戰!不可自亂陣腳!」
「喳!」
「報!」一個傳令兵下去,蒙古察哈爾騎兵的斥候來報,「唐都統請戰!」
「不可,還不到時候,」武雲迪慢慢搖頭,身後的一群青年軍官臉上卻是急切急了,「大哥,這時候兩軍交戰,火炮也射地差不多了,該是咱們騎兵出動了,咱們三面齊發,必然叫洋人吃不了兜著走!」
「還不到時候,」武雲迪沉穩說道,伴著隆隆炮聲中說的聲音堅定無比,身後的軍官們不再嘀咕了,「雖然李巡撫的火炮給洋人們吃了點苦頭,可是大家別忘了!」武雲迪眼中精光四射,「通州天津,可都是咱們的騎兵敗了的,所以,單單靠騎兵必然不是洋鬼子的對手,且看火槍火炮給咱們騰出空間,壓制了洋人的火力,那時候才是咱們八旗鐵騎逞威的時候!」武雲迪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傳令,「叫唐布拉吉待命,沒有本將的命令,不許擅自出動,再告訴李巡撫,本宮等著看他壓箱底的本事兒!」
「大帥!」吳長慶看了一番戰場,對著李鴻章苦著臉嚷嚷了起來,「可不能再這麼拼下去了!」這時候日頭已經西偏,大概已經過了午時,兩軍對射已經有個把時辰了,「再這麼打下去,咱們的火炮可都要炸膛了!」
「炸膛算什麼,」李鴻章風輕雲淡地說道,「吳老哥,為將者不得心慈手軟,慈不掌兵,你是聽說過的吧?只要這仗勝了,就算我要紅衣大炮,皇後娘娘也必然會給我,何況這區區火炮!傳令給張樹聲,不計代價,給火炮降溫之後即刻發射,火藥給我可勁的上,別炸膛就行!」
傳令兵過來說了武雲迪的話,李鴻章點點頭,微笑說道:「武大人是要我好瞧啊,罷了,老吳,該是你的火槍兵出場了!淮軍是虎還是貓,就看今個這一下了!」
戰鼓咚咚,手持火槍的火槍營衝出了在大炮掩護下的陣地,朝著英軍陣營撲了過去。(未完待續。)
PS: 李鴻章進了儲秀宮,只見混元無極聖人、人皇聖母娘娘杏貞端坐在雲床之上,李鴻章不敢怠慢,連忙跪下山呼,「聖人萬壽無疆,今日洋人肆虐,在通州城外擺下英魂法陣,我中國人教弟子不敢破陣,還請聖人慈悲,救弟子一厄!」,杏貞緩緩睜眼,眼中全是慈悲,開口道:「吾已料得先機,之前在西夷山從白金漢宮維多利亞修女處奪得一神器,你拿去,等吾來破陣,只要陣內火光四起,你就持這神物殺到陣內,以彼之道,還之彼身,西方教的東西,就叫他西方教弟子來承受罷了!」
李鴻章大喜,接過了聖母傳下法器,只見是一個長長的金管,「此物名叫神軍槍,殺傷力巨大,不過尚且東風一把,你去人間尋得土豪,要的月票,自然就能催動,切勿忘記了!」
「領法旨!」
喂,月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