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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千古一帝(十六)

  可也不能為了避免尷尬,就把自己憋死不是?

  再說,以前他們做夫妻時,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尷尬,漸漸的不都習慣了?

  所以,尷尬什麼的,那點微妙的情緒很快就煙消雲散了.

  寧熹光小臉暈紅的解決了生理問題,而後去清理自己。


  自從元帥大人在這裡住宿后,寧熹光就強制命令翠瑩等人不需要守夜。包括王作福等人,都不會在夜晚守在兩人的寢房外,因此,此時也不會有人來伺候她洗手,凈身。


  好在,房中小爐子上一直溫著熱水,寧熹光也不是不能自食其力的人,很快便打來溫水,清洗好自己,便回去睡覺了。


  而此時,元帥大人依舊清醒著,正一手枕著手臂,眼睛看著頭上的帷幔。


  聽見動靜,他側首看過來,黑漆漆的眸子宛若無極深淵,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一樣,寧熹光表示,她完全招架不住元帥大人這樣幽邃沉凝的眼神啊。


  「都兩更天了,你怎麼還不睡?」她佯作無事說道,「快睡吧,明天還有一系列活動呢,你可別起晚了。」


  在古代但皇帝真是個費心費力的活,不僅要起早貪黑上朝批摺子,時刻擔心國家那裡有動亂,那裡有天災,那裡的百姓會不會沒好日子過,還要給百官甚至全國人民做好表率,一言一行合禮得法,容不得一點懈怠和疏忽。


  而明日,就需要祭天祭祖。


  想想吧,一個皇帝代表一個國家祭天,還要祭拜自己的皇帝祖宗,那場面會小么?那儀式會少么?想想都要累死了。


  而且這天還凍死個人,聽聽外邊呼嘯的北風,簡直要把人捲走了。


  所以,當皇帝究竟有什麼好?

  又扯遠了,把話題拉回來。


  且說傅斯言聽了寧熹光的話,沒有回復,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


  他這一開口,方才那種曖昧的尷尬氣氛,似乎就消散了,寧熹光不覺舒了口氣,覺得身子也鬆快了。


  可惜,她高興的太早了。


  才剛脫下鞋,準備從元帥大人身上爬過去,在裡邊休息,寧熹光就感覺到,元帥大人的大手鐵鉗子似得,猛一下卡住她的纖腰。


  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寧熹光就感覺眼前天旋地轉,等她再回過神,就感覺自己已經躺在床榻上了,而身上還壓著個人。


  元帥大人呼吸出的炙熱的氣息噴洒在她面頰上,他眸子灼熱,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都到這地步了,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兒,還用說么?

  可這一世的元帥大人是不是真沒有這方面的知識?

  不然,他怎麼只是一個勁兒的親吻,將她撩得氣喘吁吁,甚至他自己也蓄勢待發,可他偏偏沒有下一步動作。


  寧熹光:這是要讓她主導的節奏么?沒關係,她很樂意的,元帥大人完全可以直說啊。


  寧熹光這麼想著,就當真伸出了罪惡之手,於是,咳,……總之這一晚戰鬥很激烈,,甚至堪稱慘烈,以至於甚至壯如牛的熹光女神,第二日直接睡到午飯過後,且醒來時感覺渾身酸疼,腰都快斷了。


  寧熹光齜牙咧嘴坐起身,瞅著身上幾乎完全消失的紅色吮痕和青紫的手印無語至極。


  她的身體復原速度強到極點,可就是她這服用過仙丹沫沫的身體,將還扛不住元帥大人的折騰,由此可見,慾望那道閘門一打開,某人成功化狼,且戰鬥力還是狼王級別的。


  翠瑩聽見動靜,趕緊進了內室,一見寧熹光,就眉開眼笑的行禮說,「奴婢給娘娘賀喜了。」


  寧熹光:說實話,真沒感覺被**有什麼喜的。不過,她也明白這古代的風俗,不就是說一個男人越寵愛一個女人,就越在床上折騰么?反之,在床上折騰了,不就代表這個女人受寵?

  寧熹光臉不紅心不跳的回道,「同喜同喜。」


  翠瑩的表情有些無語,不過,看見寧熹光齜牙咧嘴的艱難穿衣,她還是趕緊過去服侍。


  「陛下呢,還在忙么?」


  「可不是。」翠瑩巴巴的解釋說,「今天要祭天祭祖呢。到午膳時,才剛祭拜完。如今前邊有宴席,陛下在招待群臣呢。」


  就說這當皇帝不是個人乾的事兒吧?

  等招待完群臣,隆元帝還要給他們封賞。


  這可是個風向標,從此可以看出不少朝政走向,甚至世家興衰呢。


  朝臣和勛貴世家對這個封賞看得尤其重,是以,皇帝對此也很慎重,有時,一份兒賞賜品都要琢磨好久。


  身心都受累,所以,再次強調一遍,當皇帝真難啊。


  可即便當皇帝再難,行程再滿,宮務再繁忙,弘遠帝仍舊趕在用晚膳時來了菡萏宮。


  菡萏宮的宮人都喜的眉開眼笑,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家昭儀娘娘昨天成功侍寢了,所以,此時看行隆元帝的目光,愈發灼熱。


  「用過晚膳了?」


  「沒有啊,這不等你么。」寧熹光一邊吩咐翠瑩上膳,一邊伺候元帥大人搽乾淨手臉,「猜到你晚上會過來,就特意把晚膳往後推了推。可好被我猜中了,不然你了還得等他們去御膳房傳膳,要餓肚子了。」


  「嗯。」傅斯言眉眼中帶著溫潤笑意,冷冽鋒利的五官線條在此時完全柔和下來。這樣溫柔的人間帝王,真是秀色可餐,看得寧熹光心頭一陣亂跳。


  不管什麼時候,她都抵抗不了元帥大人的魅力啊。


  不怪她定力低,怪只怪元帥大人容貌絕色,氣質逆天。


  寧熹光被元帥大人牽起小手,絲毫不覺得羞澀,反倒是屋裡其餘幾個伺候的宮娥,都囧的小臉泛紅,眸中還不受控制的放出類似艷羨的光芒。


  王作福及時注意到這情況,眼珠子一轉,便揮手讓這些丫頭退下了,他則親自伺候兩為主子落座。


  膳食很快呈上,乃是一個用小羊羔燉湯做鍋底的小火鍋,另外配了幾樣素菜,丸子,豆腐,牛肉片,羊肉片,毛肚等物,琳琅滿目的,擺了一桌子。


  「這樣冷的天氣,正適合吃火鍋。你嘗嘗這個,我將鍋底做的很清淡,應該很合你的口味。」


  寧熹光將元帥大人的飲食習慣摸的透透的,加上她廚藝好到逆天,這飯菜自然很合傅斯言的口味。


  兩人說著不著邊際的話,將近半個時辰后,才心滿意足的去花廳喝茶消食。


  等兩人收拾好要休息時,時間已經很晚了,將近戌時,在現代是差不多十點的時間。


  元帥大人明天早起要上早朝,且他又一貫是個克制的性子,寧熹光就覺得,今晚兩人大概不用和諧了。誰知道,她才剛塗抹完護膚品,準備爬床,昨天的場景再次上演。


  嗯嗯啊啊了一番后,寧熹光渾身累癱了,很快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還在沉睡,似乎就感覺到元帥大人起身了,寧熹光翻了個身,眼睛也睜開來,迷迷糊糊的問他,「該上朝了么?」


  「嗯。吵醒你了?乖,繼續睡。」


  他輕輕拍打著她的背安撫,寧熹光就當真很快睡了過去,再次醒來,天已大亮。


  翠瑩這次進了內室,又和昨日一樣,滿面抑制不住的笑容說了句,「奴婢恭喜娘娘了。」


  用不著每次侍寢你都恭喜一番吧,這樣我很尷尬的。


  寧熹光還沒來得及把這話說出口,就又聽翠瑩激動的說,「今日早朝,陛下宣旨特意賞了幾位大人還有幾家勛貴,娘娘的娘家威國公府就被特別恩裳了。」


  「啊?」


  「娘娘的父親如今已是威國公了,您兄長已是威國公世子了。」


  寧熹光擰著眉頭,仔細想想這裡邊的故事。


  好像大概是之前威國公——也就是她祖父,當初旁觀幼帝處境艱難,卻沒有伸出援手,這事兒被隆元帝暗記在心,之後大權在握時,雖然明面上沒有訓斥和貶謫威國公府,讓威國公府臉上難看,但是,卻也沒有讓他們多好過。


  比如,她祖父提出退位要求,將威國公的位置傳給自己的嫡長子,以退為進,想讓威國公府不再是陛下的眼中釘。然而,就是這個摺子,威國公往上遞了十多年,一直沒有得到批准!

  似乎是這樣還不足以讓威國公府提心弔膽,之後還有謠言傳出,陛下準備用別的方法,奪了威國公府的爵位——當然,這時威國公府還有可保爵位不被降等的丹書鐵券,但是,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隆元帝帝王深謀遠慮、智多近妖,他要是真想對付威國公府,別說是奪爵了,就是讓威國公府家破人亡,那都是小事兒。


  要知道,早先另外結黨營私,想要把小皇帝架空的三位輔政大臣,如今屍體都化成飛灰了。


  由此可見隆元帝睚眥必報的本性。


  可就是這樣一位不容人絲毫怠慢的帝王,如今竟然改變了對待威國公府的態度,從之前的寒冰,轉化為如今的春天般溫暖。不僅沒有將威國公府奪爵,沒有降爵,反倒同意了威國公的摺子,將威國公的爵位划給了寧熹光的父親,她的兄長也成了世子……


  這是為什麼?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沾了宮闈女眷的光啊。


  雖然被人說靠孫女/女兒/妹妹上位不好聽,但威國公府確實有個好姑娘啊,吹了陛下的枕頭風,所以,陛下對威國公府態度軟化,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已。


  寧熹光又忍不住感嘆:元帥大人還是這麼極端的性格啊。愛欲讓其生,恨欲讓其死。


  這樣的性格一點不好,甚至會成為大臣攻訐帝王的弱點,然而,寧熹光卻覺得,再沒有比這更好的性格了。


  被元帥大人這樣愛著,她興奮的要笑傻了。


  而且,她佔了早先寧蠻蠻的身子,如今她的家人因她受益,這也算是償還了一些因果了。


  寧熹光起身用膳,才剛放下碗筷,便聽到外邊有丫頭過阿里通稟,說是魏嬤嬤來了。


  哦,忘記了,她如今剛接手宮務,什麼事兒還沒上手呢。


  這些時日有魏嬤嬤幫襯著,更準點說,魏嬤嬤還是主持著宮務,她不過是個打下手的小透明,暫時還不能將所有事情上手,所以,還需要魏嬤嬤仔細帶一帶。


  寧熹光又開始和魏嬤嬤學習處理宮務了。


  她有管家的經驗,本身又聰明,真下了心思學,倒也很容易上手。


  只是這其中的彎彎繞繞,要耗費了心思慢慢悟透罷了。


  魏嬤嬤在菡萏宮呆了一個半時辰就離去了,而後傅斯言就來了菡萏宮。


  此時天還大亮了,夕陽映紅了半邊天,寧熹光就有些奇怪,「今天回來這麼早。」


  「嗯,該忙的都忙完了。」


  「那就好好歇歇。你看你一年到頭都閑不了幾日,整天忙的像個陀螺,你這樣不行啊,要學會放權啊,把手中事情丟給大臣們不就好了,要不然養著他們干拿俸祿,那不虧死了。」


  王作福和翠瑩同時被寧熹光驚世駭俗的言論嚇著了。


  後宮妃嬪不得干政,這話乃祖訓,每個秀女進到第四輪選秀時,都要背下來的,與此同時還有其餘一些規矩,總之,都是約束后妃的。


  這寧昭儀以前也背的挺溜,怎麼現在就忘了?

  她這已經不僅僅是干政了,這是要替陛下做決定啊。


  這事兒往小了說,是她隨口嘮叨,不作數,可往大了說,那是要母雞司晨啊。


  王作福和翠瑩被嚇的很了,兩人同時垂下腦袋,身子瑟瑟發抖。


  宮裡的生存準則時,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而他們知道了這要命的事情,依照陛下對寧昭儀的看重程度,興許不會收拾了寧昭儀,但收拾他們……


  兩人同時面色如紙。


  傅斯言卻全沒把這話聽在耳里,他將寧熹光還在絮叨,而王作福和翠瑩幾乎要把腦袋垂到地下了,徑直開口打斷寧熹光,吩咐說,「都下去吧。」


  「是……是。」


  兩人狼狽退下,寧熹光也只訝異的看了幾眼,隨後繼續說,「身子是自個的,你要好好愛惜啊。不能當工作狂的,把身體累壞了,我多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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