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狠狠做一回
封莫柒見此,偷偷輕笑。
僅僅片刻,便收起嘴角的弧度,轉眼一臉委屈:「老婆,為夫沒有故意騙你,我真的以為前面聽不到。」見奚沫漓不語,他又繼續發狠道:「寒朔那小子居然也不提醒一下,該罰,我等等就讓他去寒閣領刑。」
小女人的性格他在了解不過,看似對外人冷漠,其實內心善良溫柔。
就因這件事而讓寒朔受到懲罰,她定會於心不忍。
果然,話音剛止,奚沫漓便氣憤轉身,一臉嗔怒:「這根本就不是他的問題好不好?少總了不起啊?就可以隨便懲罰別人?哼!依我看,最該被罰的人是你,老色鬼。」
他還好意思讓寒朔提醒,真不要臉。
如果真說了,這傢伙會因此而停下嗎?
恐怕不但不會,還很有可能沖著人家發一通莫名大火。
「為夫才大沫沫五歲而已,怎麼就老了?」封莫柒的重點永遠都不在正題上,老色鬼三個字讓他暗自不爽,立刻為自己辯解:「老婆,以前的事情為夫忘記了,只能從你這裡慢慢了解,所以,你覺得我現在的體力和持久是比以前強些,還是弱一點?若不夠的話,我可以現在彌補。」
既然年齡大點被嫌棄,那他必須從其他地方扳回一成。
封莫柒可沒忘記泡沫之夏裡面還有一個簡梓豪,那小子不但剛剛海歸畢業,而且看上去比實際歲數還要年輕,用現在流行的術語來形容,他就是小鮮肉一枚。
相比較而言,聽說老臘肉的受歡迎程度有所下降。
對此,封莫柒表示不服。
打算一定要把這個現象從奚沫漓腦海里除去。
別說簡梓豪,無論什麼豪都別想引起他老婆的注意力。
她的內心和大腦里,只想裝著老公一個男人。
「封,莫,柒,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多多休息啊?每天都要個不停,你屬精蟲的嗎?」如今能讓奚沫漓氣到發火的,恐怕也只有封莫柒了。
因為在意,所以滿足。
不過,這傢伙實在欠收拾,整天把她往床上壓,有完沒完?
「錯!為夫天性屬狼!」封莫柒很樂意看到奚沫漓憤憤不平,一臉嗔怒的樣子。
顧盼撩人的美眸忽閃忽閃的,甜美如柔絲,清澈如幽泉,連著微微上翹的睫毛也撲朔迷離的不停上下跳動。嘟起的粉嫩櫻唇看上去並不像生氣,而似在暗自邀請,勾人心魂。
很快,原本的相互對視變成了激情熱吻。
糾纏不斷,愛意綿綿。
就在奚沫漓準備將男人一腳踢下床的時候,對方居然巧合的離開了她的粉唇。
繼而掀開被子,非常不要臉的鑽了進來
「沫沫,有件事情應該算埋在心裡很久,我準備現在告訴你。」封莫柒一把將女人撈在懷裡,聞著舒心的清香,淺聲道:「還記得泡沫之夏是怎麼到你手裡的嗎?」
那天雖然他也在場,但記憶里沒有一絲存在。
不過,詳細資料全在寒朔那裡。
就算忘了所有,他也能及時知道以前的事情。
「當然記得,泡沫之夏是季大哥一個朋友留下的,他對經商沒興趣,便想找個合股人,我那時候正好打算創業,便巧合的看上了那個消息,說起來,還是你當的中間人呢!因為那些資料都是你幫忙收集的。」回憶起過去,奚沫漓總覺得男人話中有話,難不成,泡沫之夏也和他有關?
雖然可能性很小,但她倒覺得不一定。
若真是這樣,那……
奚沫漓不敢置信的仰頭看著封莫柒,見對方寵溺的點點頭,心下一陣感動,連連用小拳頭捶打著硬實胸膛。
熱淚盈眶,語帶哽咽:「原來,你一直都是個騙子!」
他先用尋找父母和對方呂莉珍來誘惑她領證結婚,再拿泡沫之夏做幌子,讓她永遠都欠他的,還為他練得一手好廚藝,處處寵溺,句句暖心。
能夠擁有如此忠犬的老公,她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為夫這叫善意的謊言,若當時就把老底揭出來,你能答應嗎?」封莫柒揉了揉烏黑秀髮,勾唇戲虐道:「真要論誰是騙子的話,肯定沫沫當先,你可是從奶娃娃的時候就跑到家裡來勾引我,偷了心還不負責任的將我忘了那麼多年,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不是小騙子?嗯?」
過去的一切,他已經從封慧嫻和寒朔那裡聽了很多遍。
就算還有什麼落下的,也能拼拼湊湊的猜測出來。
他唯一慶幸的就是沒有和顧嬌嬌發生關係,保持身心都乾淨的給了心愛的女人。
若不然,鐵定會悔恨終身。
「什麼小騙子?那都是因為我爸媽的關係,你怎麼能怪我呢?真不講道理。」奚沫漓有些小小抱怨,張開粉唇,懲罰性的在男人胸前咬上一口。
雖然隔著衣服,但同樣惹得對方心猿意馬,全身都熱血沸騰。
「不開玩笑了沫沫,我們說重點。」封莫柒哪裡吃得消如此折騰,立刻繳槍投降,轉移話題:「今天,斷水流尋到了顧靂山的落腳之地,聽說他居然在吸食人血,所以,我想讓泡沫之夏歸到聖殿旗下,這樣的話,你也可以每日安全的和我在一起辦公,怎麼樣?」
為了不讓小女人太過反感,封莫柒沒有直接說出讓她當貼身秘書的事情。
那個想法還需要過些日子再談,急不得一時。
「ok,我沒意見,反正泡沫之夏本來就是你的。」奚沫漓沒有多想,直接答應了下來。
兩個集團本來就是這個男人的,他想拿去便拿去就是。
潛意識裡,奚沫漓還把封莫柒當做聖殿的主人。
其實,她自己才是那個合法繼承者。
「好!明天我就讓寒朔去把你的東西搬過來。」深怕被反悔似的,封莫柒立刻做出決定。
想著以後每日都可以佳人在身,他就興奮得想要狠狠做一回。
「幾點了?我好餓,咱們出去吃飯吧?」感受到休息室內的溫度漸升,奚沫漓微閃杏眸,害怕得想逃。
她全身就像被汽車碾過好幾遍一樣,哪裡還能繼續承受?
不行,必須找個借口離開這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