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有你在身邊的感覺真好
聽到女人急切的關心和擔憂,歐皓南心裡一陣暖意襲來。
想著事先某男交代的一切,他劍眉微微皺起,無力的喊道:「冷,月兒,我好冷!」
剛才心裡雖然有一點暖,但還不夠透入全身。
他現在需要來點兒更直接的,更實際的。
比如:女人的懷抱。
「冷嗎?那我再去給你拿床被子。」古輕月一心惦記著男人的需要,根本沒有理解其中的意思。
她迅速來到衣櫥前,打開最上面的兩扇門,從裡面拿出一床最大,最後的被子抱在懷裡。
幾分鐘過後,歐皓南只覺得身體上的重量至少加了有十斤左右。
真不愧為古月島的自有產物,的確實惠,夠沉,也夠暖。
只不過,他需要的哪裡是棉絮做的被子?
「嘶!心,心口被壓得好痛!我的肚子……」歐皓南揪著臉,一副非常痛苦的模樣。
他確實還有內傷在,不過,身上的那些重量還不至於讓他疼成那樣。
為了能成功的享受軟玉入懷,歐皓南也真是夠拼的。
「痛?對了,你體內還有重傷,我怎麼就忘記了呢?」古輕月焦急著臉一陣自責,又迅速把上面的一床被子拿開,換成一條不算厚的毛毯。
等了片刻后,歐皓南沒有再出聲喊冷。
可他那具在被子底下的身體卻隱隱約約在不停顫抖,仔細看去,他緊閉的雙眼也及其不穩的在動著,似乎確實很冷,很難受。
男人好不容易才有了點反應,這下又忽然出狀況,古輕月慌得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本打算去喊封莫柒和奚沫漓過來,可想著他們早上出門時說各自有事情忙碌,便立刻打消了這個主意。
眼看歐皓南冷得臉色都開始漸漸發白,古輕月再也鎮定不了了。
咬了咬下嘴唇,直接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然而,她觸碰到的根本就不是一具冰冷的軀體,而是非常灼熱,甚至可以用滾燙來形容。
相反的現象讓古輕月暗叫不好。
看歐皓南現在的樣子,恐怕是內傷沒有得到救治,已經開始發炎。
小手根本沒有經過大腦控制,就已經大膽的將男人的襯衣解開。
拿起枕邊隨時放著的藥膏,古輕月擠了一點在手心,瞬時間方向在歐皓南腹部前受傷處輕輕揉了起來,聽封莫柒說這個是裴少特製的內傷外塗藥,一定要慢慢的,仔細的,均勻的塗抹開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所以她此刻的動作不但輕柔,而且細膩,就像在撫摸一件稀有的藝術品似的。
為了能把古輕月騙上床,歐皓南確實在身體內做了點小動作,只要他狠狠收縮肚子,裡面的傷口就會繃開,劇烈的疼痛會造成體溫的上升,有了這些極大的反差,他還怕女人不上當嗎?
有了藥膏的滲入,歐皓南的痛楚急速下降。
但是,他肯定不會那麼快表現出來。
趁著古輕月放下藥膏,準備再仔細檢查的同時,一雙健臂忽然將她的腰肢勾住,順著力量方向直接帶入懷裡。
「喂,你……」淡淡的薰衣草香讓她慌亂的心情得到絲絲緩解。
再加上歐皓南的動作太過自然和隨性,根本就不像刻意為之,所以繃緊的身子在稍稍放心后,變得慢慢鬆懈下來。
他還病著,而且那麼嚴重,她這時候該計較嗎?
罷了!
不過和衣躺在一起,她沒那麼小氣。
原本,古輕月只想陪歐皓南好好休息一下,可最後,她卻不知在什麼時候居然睡著了。
當耳邊漸漸傳來平緩的呼吸聲時,看似熟睡的男人卻很快睜開雙眼。
大掌溫柔的摸著古輕月的臉頰,歐皓南寵溺一笑,吃力的抬頭,小心翼翼的在她額前印上一吻。
「月兒,有你在身邊的感覺真好!」雖然已經醒來,但他的身體並沒有完全恢復。
甚至因為剛才的自殘,讓內部的傷口再次受創。
歐皓南在嘗到滿足的甜點后,也漸漸進入夢鄉。
總的來說,今天是個特別幸福的日子。
希望這樣的時光,永遠都不要停歇。
*
泡沫之夏總部
簡思雅站在透明的落地窗前俯瞰地面,黑色職業套裙襯托出較好的身材,拿掉大大的黑色眶鏡,褪去以往的羞澀和稚嫩,變得更加成熟和美麗。
五年的時間不長不短,那個曾經整天捉弄她,針對她的邪魅男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深深住進她的心裡。
當看到奚沫漓和封莫柒的孩子糖寶時,簡思雅只覺得心裡空空的。
在和洛錦希同居的近兩千個日子裡,她一直在等待男人的求婚,可結果呢?
對方不但從來不提,而且還有意無意中透露出不想結婚的念頭。
起初,簡思雅以為洛錦希不過說著玩玩,因為他放蕩不羈的性格,再加上年紀還輕,所以才會那樣想。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年齡的漸漸增長,她發現之前的理解似乎出了問題。
等過些日子后,簡思雅就已經二十九歲了。
在老家,像她這個年紀的早就是幾個孩子的媽了。
可她呢?
到現在連個像樣的身份都沒有,充其量也不過是洛錦希的女人而已。
呵呵!
女人?
他身邊的女人何其多?
細細算來,她應該屬於時間最長的那種吧!
淚水模糊了雙眼,簡思雅的一顆心如寒冬臘月,冰冷刺骨。
身後,男人本想偷偷給她一個驚喜。
當他輕輕推開門進來后,看到的卻是一個帶著顫抖,且無比落寞的蕭瑟背影。
洛錦希微微皺眉,臉色帶著不悅。
他不喜歡這樣的簡思雅,沒有活力,也不可愛,就像呆在深宅里的怨婦似的。
想歸想,但洛錦希沒打算表現出來。
正如簡思雅剛剛所想,他也清楚他們在一起五年了。
一個女人能把最美好的青春年華都消耗在一個男人身上,那就說明她肯定是愛著他的。
說到結婚兩個字,洛錦希的心,會隱隱作痛。
不是他不想,而是真的做不到。
落地窗邊,簡思雅越來越顫抖的身體讓洛錦希一陣心疼。
剛剛抬腳大步前邁,口袋裡卻響起一陣悅耳的鈴聲。
不同於往日非常有節奏感的統一曲調,而是一首舒緩的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