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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漠刺客(一更,二更稍後)

  皇家驛館里住了下來,仲大夫他們走了以後,陸珈帶著吳大夫跟閆大夫一同前往街市。


  非常熱鬧繁華的地方,街邊的叫賣聲,兩旁店家的燈籠亮著,將這個天空照亮。


  熱鬧的市急,閆大夫跟吳大夫帶著陸珈走著,不時地介紹著這裡的情況,陸珈跟著兩人走著,四處看著,不時地說著話,眼看著就到了晚飯時分,吳大夫領著陸珈,走進了一家酒樓——富貴居。


  「這是這裡最受歡迎的一家酒樓」吳大夫笑著開口「這裡的掌柜的號稱是販賣故事的人,所以,人們很喜歡在這裡住宿」


  「好」陸珈笑著往裡走,門口迎出來一個小二,肩上搭著白手巾「幾位來了,打尖還是住店」


  「住店」吳大夫開口之前,陸珈開了口「三間上房」


  「好嘞」小二開心的喊著「掌柜的,三間上房嘞」


  「好嘞」樓上應著,小二帶著他們三人往大廳走「幾位,裡面請,裡面請」


  「……」大廳靠窗的一個位置,陸珈坐了下來,小二勤快的跑過來倒水,被陸珈叫住「都說你們這裡叫販賣故事的酒館,怎麼沒有人說故事呢」


  「得,幾位,一看就是行家,您想什麼故事吧就說,沒有我百事通不知道的」


  「百事通」陸珈拿起茶杯,盯著眼前滿臉含笑的小二,總覺得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又說不了在哪裡見過。


  「是,小的小名就百事通,什麼事兒都知道,您說說吧,您想知道誰的事兒,小的張口就來」


  「哦,這麼神奇」陸珈握著杯子笑,其他兩位大人都暗暗的皺眉。


  「您看,您還不相信」百事通很不服氣「小的在這裡做了這麼久了,什麼人沒見過,哪裡的人沒來過,所以我們這裡才叫販賣故事的酒館嗎?」


  「大的敢說嗎?」陸珈繼續笑著,端著杯子看著百事通。


  「敢」拍著胸脯,百事通笑的自信「只要不是北界王的,我都敢說」


  「嗯——」旁邊的兩位一陣悶哼,但是顯然百事通沒有看明白,還是笑的神秘湊近,玩笑著開口「再說,我們大王也沒什麼新聞,就是睡了南界公主,又納了東界王的女人,就這麼多」


  「嗯——」旁邊的兩人又是一陣悶哼,百事通直起身,不服氣的開口「我說的,也是真的,就是這樣啊,我們大王就這麼些缺點,其他的沒有,勤政愛民,為國為民,是我們的好大王」


  「呵」握著茶杯,陸珈輕笑,抬手輕輕地拍了拍桌面,示意兩邊的大夫不要說話,接著開口「北界王的就不讓你說了,免得你為難,你給我說說大梁蕭皇,具體一點」


  「這還不是信手拈來嗎?」百事通振奮著精神,自信滿滿的開口。


  「坐下說」陸珈拍著桌面,笑著看著百事通「好好說,今天說好了有賞」


  「好嘞」百事通高興的合不攏嘴,坐下來,自信的開口「這個故事,大梁來的,都在說。


  說,大梁的已故先皇啊,是個難得的明君,勤政愛民,仁愛無雙,把大梁治理的啊,有目共睹的好,怎麼特別不好的是,大梁的先皇在十幾年前,現在的蕭皇還小的時候,就得了重病,這些年,都是靠著藥物養著,對蕭皇啊,是極其嚴厲。


  蕭皇,作為當今太子,十幾歲就出去出征打仗,為的也是能更好的在朝中立足吧,先皇就怕自己哪一天不行了,現在的蕭皇撐不起這個架子。


  蕭皇啊,也爭氣,屢占奇功,但是蕭皇還有個不好的地方,就是蕭皇這個人相當的暴戾,說到這兒插一句啊,這蕭皇啊,據說有天下第一美男子支撐,貌比潘安,策比蘭陵王啊,當時好多女人迷蕭皇迷得不要不要的。


  但是大梁的先皇,不允許女人靠近蕭皇,認為女子會削弱蕭皇的意志力,所以啊,蕭皇二十幾歲,直到坐上大位,連個正妻都沒有,當然,最可笑的是,現在也沒有,蕭皇上位都快六年了,後宮兩個子嗣都沒有,所以,大家都猜測,蕭皇肯定是不行,要不,就是有龍陽之癖」


  「嗯嗯嗯~」旁邊兩個大夫再次悶哼著提醒,百事通對著兩人翻白眼「你們倆老頭,真是奇怪啊,你們覺得,我講的不好,你們自己講啊,是不是,你們也講不好」


  「對,別理他們」陸珈開口,鼓勵的看著百事通「你接著講」


  「蕭皇還有一個污點」百事通神秘的開口「就是啊,蕭皇上位以後,下令殺了守衛大梁的文家,滿門抄斬,這件事轟動朝野上下,當時朝堂上迎來一場大暴動啊,據說,蕭皇差一點就沒有坐住,後來啊,蕭皇發起狠,殺了好多人才震住的朝野,說起來蕭皇的手段,也是毒啊,大臣殺了好多啊」


  「嗯」點著頭,陸珈轉頭看吳大夫,吳大夫跟著拱手,用袖子里拿出銀兩遞給百事通「小二給我上壺好茶來,把您這裡最好的飯菜給我們上來就好了」


  「好嘞」接過沉甸甸的銀子,百事通笑的好不開心「爺,您等著,這就來,這就來」


  百事通轉身走,陸珈轉頭看兩位「兩位大人怎麼看?」


  「這……」吳大夫猶豫了一下,拱手開口「微臣覺得,事情並不能這麼看,大王,說到大梁,請允許微臣,用另一個例子來說說,就得北楚」


  陸珈坐著沒說話,只是轉頭看著吳大夫。


  「說起來北楚,其中的艱辛比大梁有過之而無不及」吳大夫開口「北楚近百年來都是嫡裔舊部的受害者,想當初前先皇傳位侄子,十位嫡裔舊臣監國商議,賜嫡公主為他們的皇帝為正宮主位皇后。


  可是結果是什麼,換來了北楚一度皇后依靠監國嫡裔重臣當權,惹來了天下人都知道的笑話,皇后私通大臣,眾目睽睽出入大臣的王府,而皇帝裝作不知,甚至,那位嫡公主,正宮皇宮還為那位大臣生了一個兒子,讓北楚成了全天下的笑話」


  握著茶杯,陸珈則微微的揚起了臉。


  說的一點錯都沒有,如果沒有那個當權的嫡公主,當時的正宮皇后,現在的太后她還到不了這裡呢!

  「以後的事情更甚」吳大夫接著開口「那位太后後來直接參与奪嫡,奪宮以後,當時殺了當時的東宮太子,殘忍的處死了太子的母親,後來稍有不順就殘殺大臣,直接導致北楚朝綱混亂,一度讓北楚國力衰退,邊關鬆散的危險,若不是三分天下都不太平,有人攻打過去,那北楚,怕是早就跟西秦一樣了」


  「可是好在北楚現在的國君勵精圖治」吳大夫再次接著開口「鞏固邊防,安定民生,挖溝裁河,興建工業,才把北楚一點點的拉回來。


  其實,當時的蕭皇面臨了跟北楚一樣的尷尬境地,蕭皇看似守著一個繁華江山,實際上,這座江山於蕭皇,只是一座空殼子,大臣是先皇的舊部,先皇臨終前,親命『文家』授參政兵權,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蕭皇就是一個華麗的空架子,雖然這個空架子,因為眾臣對先皇的忠心耿耿倒不了,但是時間久了,必定是一樁禍害。


  所以,蕭皇上位后的遇到了第一件不順心的事兒,眾臣合議了皇后的人選,並且選了日子,這也成了壓倒蕭皇的最後一根稻草」


  陸珈細細的聽著,所有所思的抿唇,聽著吳大夫繼續講述。


  「蕭皇做了一件震驚天下的事兒,他宣布除非先皇的監國制,然後,蕭皇想到的第一個壓制權臣的辦法是打掉了他們的領頭羊,親自監斬,大庭廣眾之下,滅了文家滿門。


  斬殺了所有有異議的大臣,這個動作出去以後,朝野頓時一片安靜,再無人敢有異議,這時候,蕭皇才成了大梁真正的國主,同時也成了天下聞名的暴君,代價看似大了點。


  但是,細細想來,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我們倒是覺得,蕭皇是做對了,起碼,現在的大梁,在蕭皇手裡,國泰民安,繁花似錦,這也是蕭皇的功勞,也是蕭皇的手段,而當時,若是聽從了輔臣的制度,處處受制,哪裡有現在的朝政,關鍵是,現在,朝堂上當初的異議早就沒有了,這何嘗不是一種好辦法」


  「嗯」發自內心的點頭,陸珈垂著眼睛,發自內心的笑「蕭皇,其實,是個不錯的君主」


  「實不相瞞大王,這也是我們不攔著您的原因」吳大夫笑著對著陸珈拱手「我想著,或許咱們的西秦,也許就該用大梁的辦法辦,不過現在看,您的做法也對了,有時候,君子之道,不適宜治理蠻匪,非常時期用非常辦法,是對的」


  「嗯」點頭,陸珈握著茶盞,依舊是思緒深沉。


  「大王怎麼想起了問這個」替陸珈斟著茶,吳大夫有點擔心的開口「難道大梁那邊有異動」


  「確實」陸珈開心,有些許的愁緒「大梁的蕭世子,也就是大梁的叛軍首領,給我們來了書信」


  「這真是笑話」閆大夫笑著開口,給陸珈斟茶「他把我北界當成什麼了?」


  「哼」陸珈也是輕蔑的笑「我也是這麼回的,不過後來我想想,大梁的情況,我們對大梁的情況也不甚了解,幾次問起仲大夫清大夫,都是避而不談,所以今天說有百事通,我就問問情況」


  「呵呵呵,也是」閆大夫笑著開口「仲大夫跟清大夫首班首長,自然是有顧慮的,也是為了大王好……」


  三個人相視而笑,門口一群幾個小女孩走了進來,隨著而來的是陣陣的撲鼻香味。


  只是,這香味太過刺鼻。


  陸珈他們做的又是通風口的位置,一陣強烈的刺鼻香味傳來,陸珈輕掩鼻口,正好百事通端著茶壺過來,笑著開口「大爺聞不得這種香味嗎?」


  「還好」撤掉掩鼻的手,陸珈笑著開口「這麼香濃的味道,怎麼能這麼多女子在用」


  「這您就不知道了」百事通笑的神秘「這種啊,叫富貴粉,現在在咱們這裡可受歡迎了」


  「富貴粉」陸珈皺眉,笑開眼「名字還是不錯的」


  「那當然」百事通笑的更開了「不但名字好,用的人也好呢,知道為什麼叫『富貴粉』嗎?因為這是東界王的寵姬,天下第一美人兒沈蝶舞最喜歡的香粉」


  陸珈聞言轉抬起了頭,臉上的笑容漸漸落了下來,兩邊的兩個大夫早已瞪圓了眼睛,但是百事通毫無覺察,接著滔滔不絕的開口


  「叫它『富貴粉』也是因為沈蝶舞」百事通接著開口,手舞足蹈「您想想,沈蝶舞跟著東界王的時候富貴,跟著北界王,呸呸呸,跟著咱們大王的時候,當朝唯一的夫人,常年隨君出入內殿,何等的恩寵,雖說,這女人不凈吧,但也是本事啊,是不是…。」


  『啪』的一聲,閆大夫的茶杯重重的拍在桌面上,百事通嚇了一跳,反射性的趕緊擦著桌子上的水。


  「下去吧」吳大夫接著開口,又從袖子里掏出一定銀子「菜快些上」


  「好嘞」百事通開心的往後廚跑,覺得今天一定是撞了大運了,這桌子客人,光打賞就兩回了啊,真是太幸運了啊。


  「我來打我來打」一旁的桌子上圍著一群衣著靚麗的女孩子,開心的蹦跳歡呼著,像是在打著什麼。


  轉頭看著透過人群,看著姑娘們打的那個稻草人。


  同樣的,兩位大夫順著陸珈的眼光望去,那個稻草人,一身紫色的霓虹衫,滿頭的珠鏈,沒有寫誰的名字,卻也看得出她們打的是誰。


  「讓我來打死這個賤人」一個衣服亮麗,用筷子重重的打在了稻草人的臉上,恨恨的開口「這個女人睡了一個又一個,真是不要臉,跟東界王不清不楚,現在又魅惑大王,不讓大王充盈後宮」


  「就是」一旁又一個女孩開始,惡狠狠的開口「想我都快16歲了,大王還是不招選秀,再過兩年我就沒有機會了,想想,都是這個賤人的主意」


  「就是」另一個女孩子打著稻草人的臉,氣憤的開口「大王如此英明,都是這個賤人的錯」


  「對對對」一個女孩站出來神秘的開口「聽說那個賤人跟西漠蒼狼還有一腿呢」


  「哎喲真是太不要臉了」這個說法立刻得到相應「這個女人真是太不要臉了,打花她的臉,打花她的臉」


  「真的是個賤人」


  「真是個賤人,刮花她的臉,看她還怎麼勾引人」


  「嗯嗯嗯」眾女子點頭,其中一個女子越說越起勁。


  「聽說啊」那女子開口「聽宮裡傳出消息說,大王心裡只有公主,從來沒有進過後宮,可是那個賤人,不知廉恥,居然自己去找大王,大王扛不住那賤人的狐媚糾纏,還是同意讓那賤人留下來了,你們說女人的臉皮怎麼這麼厚,真是不要臉」


  「嗯嗯嗯,真的不要臉」眾女又是一陣驚呼,接著是一陣嘲笑。


  握著茶杯坐著,陸珈低著頭,臉色很是不好看,兩邊的大夫似乎感覺到了,兩個大人對視了一眼,為了大王的心情,兩個大人相互點了點頭,站起了身,走向了兩個桌子。


  人在眾女的驚訝中,伸手抓住稻草人重重的丟進了一旁的燒的通紅的火爐里,又在眾女子的驚訝里,恨恨的轉頭往回走。


  「你站住」其中一個女子喊出了聲,聲音憤怒「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把們的草人丟進河裡,你賠」


  「我賠?」轉頭,吳大夫輕蔑的笑「我為什麼賠?」


  「那是我們做的」那女子氣得瞪大了眼睛「你們兩個老頭子,憑什麼丟掉我們的草人?」


  「你們憑什麼侮辱別人」挑眉,閆大夫硬著頭皮頂上去,盯著那個女子「你們又有什麼資格去評價別人的生活?!」


  說起來也是丟人,若不是為了大王,他們兩個這麼大年紀,怎麼會跟一幫小丫頭當眾吵架。


  「那是我們的事兒」那女子被問到結巴,接著抬起頭看著吳大夫跟閆大夫「不管你們的事兒,可是你們毀了我們的草人,就是你不對,你賠給我們,給我們道歉,否則,我們就帶你去見官」


  「對對對」一旁的眾女附和,個個義憤填膺「這裡是西秦北界,是個有法度的地方」


  「說的也對」吳大夫站在腳步,伸手指著眼前的女子們「你們隨意侮辱別人的名譽權,公然言語侮辱他人,這也是罪,怎麼要跟我去報官嗎?我隨時奉陪」


  「死老頭子」幾個女孩氣得哇哇大叫「你們這麼大年紀,跟我們一群丫頭計較,你們丟人不丟人,老臉羞也不羞」


  「你們就不羞嗎」吳大夫毫不示弱,在心裡暗暗叫苦,為了大王,容易嗎?

  「沒聽說過路不平有人鏟,事兒不平有人管嗎?我就願意管,怎麼了?」閆大夫也豁出去了,拿出了潑婦罵街的架勢,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的義正言辭。


  「我們說我們的,關你們什麼事兒」眾女被堵得啞口無言,其中一個女子氣憤的開口「你未免管的也太寬了吧,你們兩個老頭子,閑的了吧,一輩子沒有出息,什麼都沒學會,就學會跟我們一群女子拌嘴了吧?!」


  「就是,說的沒有錯」


  「就是說的沒有錯」


  「沒有錯」


  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叉著腰跟兩個大夫對抗著,兩個大夫堅持不懈的跟講著禮,大有秀才遇到兵的意思。


  爭吵越來越激烈,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兩位大夫的口才真不是蓋得,說的頭頭是道,條理清晰,堵著幾個女子面紅耳赤,連連口吃。


  「你」眾女子眼見說不過,惱羞成怒,撲向兩位大人,兩位大夫還是年紀大了,被幾個女子推的連連後退,眼看就要不敵,而那幾個女子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住手」眼看兩位大人被推的站不住,陸珈終於站了起來,拉著兩個大人在身後,抬手指著眼前的幾個氣得眼睛發紅的女子「看你們誰還敢過來,告訴你們,真要動了手,別怪我不客氣」


  「你,不客氣就不客氣,看你們能怎麼樣」眾女子氣得面紅耳赤,哪裡肯收手,一擁而上撲過來,只是一瞬間,盧炎從外面沖了進來,單手執劍擋在了中間,嚴厲的開口「再往前一步,立斬不赦」


  「你——」幾個女子看著寒冷的冰刃,頓時嚇得停住了腳步,店家也終於從後面跑了過來,擋在中間躬身「眾位,眾位,好商量好商量,督衛,盧督衛」


  店家終於認出了人,轉頭對著身後的幾個女子開口「哎喲,姑奶奶們,趕緊拜見盧督衛吧,這是盧督衛」


  「盧……督衛」幾個女子嚇白了臉,嚇得跪了下來,後面,陸珈看了這裡的人一眼,轉身走出了客棧。


  兩個大人氣喘吁吁的指著這幾個女子,吳大夫對著盧督衛開口「把她們關起來,最少關三天」


  「五天」拉著被扯裂縫的袍子,閆大夫恨恨的開口「五天,一天不能少」


  「是」盧炎拱手,兩個大夫急匆匆的跟上去,追著陸珈往外走。


  走出富貴居,陸珈停住了腳步,也想起了那個叫百事通的小二是誰?!就是秦俊卿來的那一天,丟畫像的那個小二。


  「大王——」殿內的百事通幾乎是撲出來的,撲倒在陸珈腳下,眾目睽睽中,哭的傷心無比「大王大王,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該死,請大王恕罪啊——」


  「起來——」陸珈開口,抬頭看往這邊看的路人「這裡這麼多人,跪下來做什麼?!」


  「就是」閆大夫緊接著開口「百事通不是百事都知道嗎?怎麼沒看出來是大王呢?」


  「誰知道,大王還喜歡微服私訪呢?!」百事通趴在陸珈腳下哭的稀里嘩啦「我要是知道是大王,打死我,我也不敢這麼說啊!」


  「呵……」低頭笑出聲,看著百事通趴在腳下的模樣「說了你是個販賣故事的人,所以講的都是故事,為什麼要生氣」


  「謝大王謝大王」百事通連連叩頭,跪在地上恨不得扇自己的嘴:以後再也不能胡說了啊。


  頭頂一道銀光閃過,百事通嚇得仰著頭睜圓了眼睛,只是一霎那,吳大夫推開了站在前面的陸珈,『噗』的一聲響,閃著銀光的冰刃,插進了吳大夫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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