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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懷心事 兩地閑愁(一更,二更是兩點)

  趴在牆頭上,仲大夫掉了下來,吳大夫閆大夫跟著下來,孟大夫跟江大夫也跟著下來,伸手去扶仲大夫「仲大夫,您,沒事吧」


  「真的是東界王的女人啊」仲大夫開口,拍著胸口「真的是東界王的女人啊,心真狠啊,這樣的女子,怎麼能留在大王身邊,絕對不能,萬萬不能留在大王身邊的,這女子若是長久下來,肯定是要禍害朝綱的啊」


  「是啊是啊」吳大夫附和著「看此女子的手段,我等,還是防著點好啊」


  「這樣」穩住情緒,仲大夫顫抖著手,冷靜的開口「這樣,明天,明天,我們把這件事,隱晦的跟大王說說」


  「什麼事兒」閆大夫跟著開口,聲音焦急「是她*東界王,還是她用計害死所有的宮女的事兒」


  「是……」仲大夫連凍帶嚇,早已體力不支,又加上爬了半夜冰冷的牆頭,身體在抖,聲音也在抖。


  「現在我想說的是,這個叫金香的宮女,我們救不救」孟大夫看著眼前的幾個人開口「要是救的話,我們該怎麼救……」


  「去找大王嗎?」江大夫跟著開口,轉頭看仲大夫「現在去告訴大王嗎?讓大王動手嗎?!」


  「讓大王動手,就是明擺著把所有事都告訴大王了」吳大夫擺手,不認同這個方法「既然大王相信我們,不再追問,那我們就自己想想辦法吧,大王這兩天為了震區的事兒,忙得焦頭爛額,為了這點事兒……」頓了一下,吳大夫擺手「不用告訴大王,有個人足以解決這件事」


  「劉公公」孟大夫試探著開口「劉公公或許可以」


  「對」幾個人點頭,探頭看著裡面的動靜,哆哆嗦嗦的往一旁屋檐下走,寒風中,幾個大人相互攙扶著,艱難的上台階。


  轉過牆角,看著大王,帶著盧炎往外走,幾個大人轉身避到牆角后,抬頭,剛好看到老劉正從殿中出來,指揮著大家收拾杯具,打掃大殿。


  幾個大夫對視了一眼,若無其事的抬腳往這邊走,老劉正抬頭看著幾個大人走過來,心裡『咯噔』一下,心裡不情願,但是還是抬腳迎上去了,拱手「大人,沒有出宮嗎?」


  「沒有」仲大夫笑著,說的若無其事,抬頭看大王走遠的方向「我看到大王跟去清大夫出去了,去東界了嗎?」


  「是」老劉正躬身笑著,眼珠在轉著:這幾個大人都不簡單,只是不知道,這一次會丟什麼難題給他。


  「也好」仲大夫接著開口,說的也很平常「剛才後院亂糟糟的,大王的心情應該也不好吧」


  「是」老劉正再次躬身,回答的很小心。


  「那個金香的傷怎麼樣了,聽說打得不輕」吳大夫的話說的很是不經意,老劉正聞言頓時嚇白了臉。


  對啊,金香還沒有出來呢,怎麼把金香給忘記了,哎呀,這下可遭了。站在一旁的走廊里,仲大夫看著老劉正的神情,貌似有點疲累的捏了捏鼻樑開口「我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梅香閣里有太監駕著車子出去,火急火燎的,應該是去請外面的大夫了吧」


  「像是」吳大夫跟著開口,其他幾個大夫也跟著點頭,飄零的寒風中,老劉正站著,早已嚇白了臉,看到目的達到了,幾個大夫再次互相看了一眼,都抿唇低頭不著痕迹的輕笑。


  「今天就這樣吧」江大夫在老劉正發覺轉頭之前,轉身看向一邊,仲大夫迎著老劉正的眼光,過去,貌似緊張的躬身「劉公公,可否知道大王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奴才也不知道」老劉正很快的恢復了神色,對著三位躬身「三位大人有什麼緊急的事,可以先把摺子放下來,大王醒了,老奴傳上去」


  「哦,是這樣」仲大夫笑著拱手「我等還是想親自跟大王說一聲金香的事兒,畢竟,大王還是很看重金香,如果金香真的出了什麼事,以後通報再過來,我們也脫不掉關係,不如現在去說說,公公說對吧!」


  「不用了」老劉正急急地攔著,情急之中失了禮節,反應過來后,很快的反應過來,對著三位躬身「三位大人恕罪,老奴的意思是,既然是宮裡宮女太監的事兒,就不勞煩眾位大人了,老奴自己會處理好,也不必特地的驚動大王了,這種小事,老奴來就好,老奴來就好」


  「哦,好吧」三個人暗暗的交換了眼神,江大夫接著開口「那這樣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我就少陪了,我就先走了,告辭告辭」


  「一起吧,一起吧」仲大夫跟著開口,孟大夫也跟著開口,三個人對著老劉正拱手后,轉身往外走,門口處,老劉正弓著身,再抬起頭,眼睛里已經是滿滿的一層憤怒。


  「師傅」一旁的小太監跑過來,躬身「您看……」


  「把那幾個小崽子給我抓起來,把門堵住」老劉正開口,一旁的小太監躬身後,轉身往後跑,老劉正的怒意讓眼眶裡染上了血絲,甩著手裡的拂塵對著一旁的小太監招手「你在這裡看著大王隨時迴轉,大王回來了,隨時伺候著」


  「是」一旁的兩個小太監過來守著,老劉正招手一旁的人「你們帶人去攔住車子,攔住車子后找個地方安置,先不要回宮,你們,帶上所有的人,跟我去後宮」


  「是」所有的人拱手,老劉正甩著拂塵,帶著人走向了內宮。


  內宮中,太監房裡,老劉正帶的人破門而入,屋裡的四個正在吃飯的太監嚇了一跳,反射性的站起身,拉開了架勢。


  「哼」門口,老劉正哼笑著走進來,屋裡的幾個太監看到老劉正後,頓時嚇白了臉,接著不斷的有太監進屋,四個太監盯著站滿了屋子的太監,又轉頭看劉正,亮著架勢,隨時準備進攻。


  「小兔崽子」老劉正站在最中間,看著被圍在屋子裡的四個太監,冷笑著開口「本來想著,你們能夾起尾巴做人,咱家就放你們一馬,看來咱家的慈悲心是放錯了地方」


  「你,什麼意思?」其中一個太監有些緊張的開口,看著屋子圍著他們轉的太監。


  「我什麼意思?」老劉正哼笑,打著拂塵「小崽子,跟我玩,你還嫩了點,你們現在敢殺人,我就容不得你們了,你們記住,今天送你上路是誰,是我,看清楚了」


  「你……」那四位圍在中間的太監只是愣了一下,一張網從房頂上落下,套住了正中間的四個人,在那幾個人的掙扎中,老劉正擺手,屋子裡的大小太監一擁而上,連人帶網綁在了地上,那幾個人坐在網裡,掙扎著吼「鳳金,你以多欺少,算什麼本事?」


  「我本事大著呢?」這個眾人的劉正公公,甩著拂塵往前走了一步,低頭看著網罩著的四個人「在我面前還想玩花樣,我玩花樣的時候,你們還在吃奶呢,告訴你們,閻羅王面前,清清楚楚的去告訴判官,你們,今天死在我鳳金的手上,不對,是在我劉正的手上」


  「你……」那幾個人還在掙扎,老劉正無聲的咬牙「把他們給我投到井裡去,不用遮掩,讓所有人都看到」


  「是」幾個人應聲,一擁而上,抬著那四個太監往外走,幾個人跑過去把井蓋推開,幾個人同時使勁,人被硬生生的投到了井裡,伴著沉重的水花跟凄厲喊叫聲,井蓋被蓋上,周邊的花盆又擺在了兩邊,就像剛才的一切沒有發生過一樣。


  屋裡,老劉正看著眼前的一切,眼裡暴戾的神色慢慢的褪去,恢復了以往的和親,甩著拂塵往前院走,門口幾個宮女早已嚇癱在地上……


  **

  陸珈騎著馬在東界的界面穿行,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這一次進入到東界來,東界民眾的生活透著死氣沉沉的氣息,街邊的店鋪都透著萎靡不振。


  她知道這裡面的原因,東界王明令禁止東界的民眾去西漠買賣交易,強行斷阻東界民眾的外事活動,這無形中就成了東界民眾的一道屏障。


  一路走來,東界的民眾對北界的到來,並沒有太大的震驚,不少人趴在牆角邊看著,幾個衣衫襤褸的孩子端著碗,拿著柴火棍尾隨著隊伍走著,帶著笑容探頭看著陸珈。


  微皺眉,陸珈微側身小聲問身邊的盧炎「怎麼,東界的都城會有這樣的狀況,這些乞討的,沒有安置所嗎?」


  「沒有」盧炎低聲開口「東界王常年的精力集中在兵力上,所以,對民眾都不甚上心」


  「嗯」陸珈輕應著,看著隊伍邊上的十幾個穿著單鞋追著隊伍的孩子,對著身後的陳濱白低聲開口「找人去看一下,看看還有多少這樣的人,如果他們願意去北界,帶著他們走」


  「大王」盧炎騎著馬在身側,小聲的提醒「這件事,還是跟東界王說一聲的好,畢竟,這裡是東界」


  「嗯」陸珈應著,眼角的餘光掃著牆角的縫隙里坐著的,躺著的,抱著孩子的婦人,老人,兒童。


  心裡隱約的覺得不對勁,如果單單是東界王不重要民生,不至於這麼多難民模樣的人啊。


  「大王」陳濱白忍不住在身後開口「這裡是東界西部的民眾鬧災荒,這些人都是討飯來的」


  「……」陸珈聞言皺眉,盧炎很是不滿的轉頭瞪陳濱白:來的時候,清大夫說了,無論如何不能跟大王說這些,這陳濱白,怎麼自作主張。


  一路的沿途走,陸珈騎著馬在南界的都城中走著,不留心還好,留心會發現東界王的橋墩下,牆縫隙里的避雨處,坐著老老少少的老人小孩,幾個壯男勞力幾個成群蹲在路邊,期盼著等活,不時地,有人過來詢問價格。


  只是用人的少,等活的人多,每次領人的人一走,剩下的都是一雙雙焦慮落寞的眼神。


  是的啊,找幹活的人走了,就代表一家人果腹的糧食沒有了。


  仰起頭,深深地出了一口氣,陸珈帶著馬的韁繩往前走,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這個情況多久了」


  「九月的時候」在盧炎開口之前,陳濱白搶著開口拱手,又在盧炎的怒視里低下了頭。


  「……」再次重重的喘口氣,陸珈抿著唇,眼眉垂著,帶動馬的韁繩,催著往前走。


  九月的時候,現在臨近十二月,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的時間,東界王居然毫無動靜,來到東界王身邊的民眾都是這樣的待遇,更何況是遠在臨山的人們?!


  寒風又起,許多民眾都包著頭從街道兩邊跑過,雪粒洋洋洒洒的飄落,寒風犀利冰冷,就像陸珈的此刻的心情,寒冷失望。


  一路浩浩蕩蕩到東界王宮門口,東界王宮前,東界王一身暗紫色黑金袍站在門口,一雙劍眉虎目,雙目炯炯有神,背著手站著眺望著,看到陸珈的馬匹過來,連忙上前,笑著拱手「北界王,北界王……」


  「……」換上了一幅笑容,陸珈翻身下馬,對著拱手迎了上去「東界王」


  「哪陣大風把您刮來了」東界王笑的開心「您看,正好,我在外面淘了些新茶,您嘗嘗,您進來嘗嘗」


  東界王笑著,開心的領著陸珈往裡走,盧炎讓陳濱白站在外面,自己帶著小部分人跟陸珈進去,東界王的大殿中,東界王開心的招手,一旁的太監躬身,轉身到外面,東界王開心的招手「北界王,請請請,請」


  「哦,好」順著東界王的手勢,陸珈跟東界王在大殿左邊的太師椅上坐下,隔著中間四方的暗紅色桌子,陸珈稍轉頭看東界王的笑容,說不了哪裡,總覺得不對勁,什麼時候,東界王也沒有對她這麼客氣過。


  「大王」太監端著冒著煙的茶具過來,又放了一個小燈爐,剛好放茶壺,有太監走過來,弓著身,用火摺子把爐子里的燈芯點亮,立刻散發出一陣陣沁人心脾的香味。


  茶壺放在小爐上,那太監躬身下去,陸珈稍轉頭,看著爐子上小小的茶壺,再抬頭看一旁坐著,笑的開心的東界王,收回眼光,心裡的疑惑加深。


  「北界王,您嘗嘗」一旁有宮女過來,拿了一個盒子,盒子上裹著黃綢,東界王珍愛的把黃綢一層層剝掉,最後露出一個精緻的雕花盒子,東界王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笑的開心的看陸珈,神秘的開口。


  陸珈一直坐著,看著那個綉著金絲的盒子,一個盒子都是用金絲綉成的,可見東界王的生活那麼的奢侈。


  「北界王側身看看這是什麼?」東界王神秘的開口,掀開了那個鍍金的小盒子。


  「……」陸珈轉頭,有些疑惑的側身,看到盒子里的東西后,頓時落下了臉,臉上立刻染上了一抹紅。


  盒子的頂端是一幅春宮圖,幾乎是迅速的,陸珈收回了眼,坐直了身子,臉上一片熱。


  「哈哈哈哈」東界王笑的無比的開口,取出盒子的一包茶,放在茶具上,笑著看陸珈「北界王血氣方剛,自然是看不得這個的吧」


  「咳咳咳」低頭輕咳著,清著嗓子,陸珈對著東界王擺手,表示要終止這個話題。


  「哈哈哈」東界王笑著,看著陸珈的神態,找到樂趣一般,舉著手裡的茶袋,笑著開門「都是男人,都到了歲數了,什麼沒有見過?!」


  「……」轉過頭,陸珈側臉,不再接話,明顯決絕的表示立即終結這個話題。


  只是東界王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而是微側身,笑的神秘開心,舉著手裡的茶袋,低笑著開口「這個茶叫美人尖,北界王知道為什麼叫美人尖嗎?」


  「……」臉上絲毫沒有笑容,陸珈轉頭,看著東界王的笑容,聽他說下去。


  「說啊,這個茶采出來以後,塞進十四至十六歲的女孩懷裡捂得,美人才露尖尖角,那個味道才正宗,用松香油泡出來,喝一口,那感覺就像在女人懷裡一樣的滋味,北界王待會兒一定要試試,那感覺比上去的滋味更好,保證您難忘……」


  「啪」的一聲響,陸珈終究是沒有忍住,手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殿里的人一片靜,東界王也下了一跳,貌似不解的看著陸珈「怎麼了這是,北界王有什麼不高興嗎?不會是我們那裡慢待了您吧」


  「東界邊城臨山的地震您知道吧」笑容再也上不了臉,陸珈看著東界王手裡的茶,跟燒茶的爐子。


  「知道啊」


  終於進入了正題。


  東界王在心裡冷哼。


  就看你這次怎麼過去,你想攬功,也得看我讓不讓。


  「北界王不用在意」笑著開口,東界王說的雲淡風輕「臨山地區,哪裡會沒有地震呢,這樣的事情哪一年沒有,不用太在意」


  這句話,東界王時的是真的,地震真的每一年都有,而且,都是自生自滅,只不過是今年震區嚴重一些,天冷的厲害一些,其他的還有什麼。


  「東界王該去救助吧」陸珈開口,臉上沒有絲毫的笑容「畢竟,他們身在東界,東界是他們的靠山,據數據顯示,這次的震況嚴重,泥石流塌方區域也嚴重,加上天冷,逃出來的災民,在路上已經死傷大半」


  「這個我豈會不知」東界王唉聲嘆氣的放下茶包,為難的開口「可是,這樣的事情常年發生,朝廷確實撥不出那麼多錢來救助」


  「是嗎?」陸珈開口,眼睛掃著東界王手裡的茶包跟茶壺,忍著心裡的怒意,平靜的開口「據我所知,這個茶包應該是從海外購買的,起價十萬兩,茶壺在金砂壺,比紫砂壺名貴百倍,百萬兩的價格,更別說這香羅奇香木的燃油,你這一套下來,足有幾百萬的行頭,東界王現在說,沒有銀兩來救助災民,這說得過去嗎?」


  「哦!」南界王等陸珈說完,驚訝的瞪大眼睛「北界王這麼懂行啊,厲害啊,厲害啊,不如這樣北界王,我把這一套賣給您,您原價給就行,您看行不行」


  「……」滿滿的怒意,陸珈抿著唇,眼睛盯著東界王的笑眼「東界王,你在跟我玩笑嗎?」


  「沒有啊」東界王看著陸珈,眼裡的笑意在一點點的落下「不瞞北界王,我其實有一件事要跟您說……」


  「大王——」大殿門口的一聲喚,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也打斷了東界王的話,陸珈跟東界王同時往門口看,看到一個宮女,氣喘吁吁的跑來,對著東界王福身「大王」


  「混賬」東界王怒斥,眉眼倒立「狗奴才,你眼睛瞎了嗎?沒看到我正在跟北界王說話嗎?」


  「大王」那宮女為難的跪下,叩頭,為難的開口「大王,夫人有請」


  「夫人—」東界王聞言愣了一下,很快的反應過來,馬上站起身子,對著那宮女揮手「你先下去,告訴夫人,我隨後就到」


  「是」那宮女站起身往外跑,東界王站了站,轉頭拱手看著陸珈「實在是抱歉,內宅有急事,我去去就回」


  「好」陸珈拱手,東界王隨著門口站著的宮女,急急地往外走。


  正殿中,陸珈冷下臉,看著桌子上的那壺茶跟那個裹著茶盒子的黃綢,腦海中閃現著東界城中,那一幕幕,那一張張失落祈求絕望的臉龐。


  坐回椅子上,閉上了眼睛,頭高高的仰起……


  東界王,你這般輕賤民眾百姓。


  東界王急匆匆的轉過牆角,遠遠地看到沈蝶舞一身白袍,梳著簡潔的髮髻在雪地里站著,看著那張絕美的小臉,萬般的思念湧上心頭,快步的走上前,擁住了日思夜想的人兒。


  「蝶舞」抱緊懷裡的人兒,東界王聲音都是思念的痛苦「是你嗎?」


  「是我?!」環著東界王的腰身,沈蝶舞的身子是抖,嚇得再抖。


  「怎麼了?!」感覺出沈蝶舞的不尋常,東界王抱著沈蝶舞低頭,才發現沈蝶舞的臉色蒼白,眼睛裡帶著驚恐,面部表情都在抖。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憐愛的握起沈蝶舞的小手,東界王的眉頭皺起「發生了什麼事兒,蝶舞,你說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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