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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界王的恨意

  「確實沒有人大王」侍衛急的滿頭是汗,躬身「我們確實是跟著公主出來的,可是公主不知怎麼的,就不見了,我們找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大王,求助北楚公使吧」


  「不行」南界王抬手攔住眼前的侍衛,瞥眼看走廊另一邊,沈蝶舞的住處,小聲的開口「這件事,不能被沈蝶舞知道,你們還去找,悄悄地把公主找回來」


  「是」門口的侍衛領命,轉身走進來大雪中。


  南界王站在廊檐下,氣的鬍子翹起來多高。普蘭馨真的越來越不懂事了,真的越來越過分了,在西秦國內鬧也就算了,在這裡也敢這樣鬧。


  關鍵是,這件事是有礙名譽的啊,這要是被沈蝶舞知道了,回去在北界王那裡說幾句難聽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就是這裡了」大門口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想起,南界王聞言,愣了一下,隨後大步的走向門口,伸手拉開大門,看著白雪茫茫的紅色馬車,看著站在馬車邊,笑的開心的普蘭馨,南界王差點氣的背過氣去。


  三兩步走過去,伸手抓住了普蘭馨的腕子,怒斥著往裡拽「好好地參加這宮宴,你怎麼就跑了,你幹嘛跑啊,你跑去哪了你!」


  「爹爹,手疼」大門的屋檐下,普蘭馨不滿的甩著手,嘟著嘴看南界王,轉頭看那輛車子,福身,笑著開口「皇上請回吧,我就不送了」


  「什……什麼?」南界王幾乎是嚇白了臉,看著車子里伸出一隻手跟普蘭馨擺手,之後車子緩緩啟動,普蘭馨開心的蹦跳著對著車子揮手,南界王的臉白了又黃,黃了又紅,紅了又白,轉頭看四周,確認沒人後,緊拽著普蘭馨往裡走。


  「爹爹,你幹嘛?」普蘭馨不滿的往後掙著,南界王不由分說的拉著普蘭馨進殿,招手太監關上大門,甩開普蘭馨的手,低聲怒斥著。


  「孽障,你不知道利害啊」


  「有什麼利害啊」翻著眼看著緊張的南界王,普蘭馨甩著手腕,嘟囔著開口「我就出去一趟怎麼了,殺人放火了,煩人啊」


  「你以為殺人放火就是嚴重的了」拉住普蘭馨的胳膊,南界王難得露出嚴肅的神色看普蘭馨「丫頭啊丫頭,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你以為,你今天就是出去這麼簡單嗎?」


  「那還能怎麼樣?」普蘭馨不解的嘟嘴,清澈的眼睛看著南界王「怎麼了,出了很大的事兒嗎?」


  「糊塗你」拽緊普蘭馨的手腕,南界王低聲的開口「你以為你出去就算了嗎?你一個人在西秦你幹什麼去了,有人給你作證嗎?」


  「我為什麼要人作證啊」甩著手,普蘭馨皺著眉不耐煩的開口「我不就出去一下嗎?我怎麼了啊,我犯了多大的錯嗎?」


  「非要為父說清楚嗎?」南界王怒斥「你幹什麼去了,有什麼人跟著,沒有跟著你幹嘛去了,這人多口雜,給你安上一個什麼罪,你脫得掉嗎?為父說的夠明白嗎?這種話傳到北界王耳朵里,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普蘭馨驚訝的睜大眼睛看著南界王,隨後反應過來,激烈的掙脫掉南界王的手「北界王才不會相信呢,才不會相信呢?!」


  「信不信是你我說了算的嗎?」跟著低聲怒斥,南界王依舊壓低了聲音開口「還有,你今天犯的已經不是這個錯了你知道嗎?你糊塗到讓楚君送你回來,普蘭馨啊普蘭馨,你這麼大了,為什麼不長腦子」


  「我怎麼了」普蘭馨委屈的撇嘴,眨著淚眼看著爹爹「我怎麼了嘛,爹爹幹嘛這樣說我,我也會難過的好不好」


  「有你難受的時候」接著怒斥,南界王平復著情緒,略微顫抖的開口「你一個大姑娘家跟著楚君一起幹什麼去了,而且還去了一天的時間……」


  「我們去了郊外的房子,那裡……」


  「誰願意聽你幹什麼去了」南界王的怒斥不減「人們的第一反應是為什麼你們出去了,普蘭馨啊普蘭馨,現在你想的不該是傳出去你怎麼跟北界王交代,你該想的是,你怎麼走得出北楚,蕭家是個什麼背景,北楚都是他們家的,北楚的前皇后陸氏一族滅門,就在幾年前。


  陸氏一族是怎樣的背景,都沒有逃得出蕭家的手掌心,普蘭馨啊普蘭馨,你,就是南界的一個公主啊,說你是王后,你還是一個公主啊,蕭氏一族起了殺心,你走的出北楚嗎?」


  「……」瞪圓了眼睛,普蘭馨看著怒氣不息的爹爹,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小心的拉住爹爹的衣衫開口「爹爹,蕭氏不敢的,我不會有事的」


  「這裡沒事,你回去也沒事嗎?」南界王的眼睛充滿血絲「你以為走了就沒事了嗎?被哪個好事之徒把這件事捅出去,加點色彩說出去,普蘭馨,你還想做北界王后……」


  話說到此,南界王突然停了下來,在普蘭馨震驚的神色里,嚴肅的問普蘭馨「今天,你出來的時候,咱們這邊可有人看到」


  「沒有人」委屈的開口,普蘭馨委屈的攪著衣角「就沈蝶舞的侍女看到我出來了,不過我警告她了,她不敢亂說的」


  「沈蝶舞」咬牙切齒,南界王抬頭看著關閉的門,在心裡恨出了火:沒想到,你先老夫一步動手了,既然你這麼容不下普蘭馨,那老夫也不客氣了。


  「爹爹」普蘭馨看著南界王氣憤的神色,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拉著南界王的衣擺,撒嬌的開口「爹爹,我下次注意就是了,你不要生氣了,而且這次真的沒有人看到,爹爹,你不要怪我了」


  「爹爹不怪你」想到普蘭馨遭的算計,南界王伸手擁著普蘭馨入懷,疼愛的拍著女兒的背,嘆息著開口。


  「我的兒啊」南界王嘆息著,無奈的開口「我的兒啊,你是爹爹的命啊,你是爹爹的命根子啊」


  「爹爹……」淚眼,普蘭馨攬住爹爹的腰身,也突然很內疚「我知道爹爹最愛我的,我以後一定乖乖的,再也不讓爹爹為難」


  「我的好乖乖啊」擁緊普蘭馨,南界王眼底閃著淡淡的淚花,責備的開口「都是爹爹的錯啊,爹爹只是想給你一個乾淨的天,卻忘了,我們本就身處濁世的,我的兒啊,百年後,爹爹走了,我的兒你可怎麼辦?!」


  「爹爹——」南界王一句話惹哭了普蘭馨,普蘭馨哭著推開南界王,用手捧著南界王蒼老的臉,笑的流出來淚,嘟著嘴撒嬌著開口「不許爹爹胡說,我要爹爹長命百歲,跟天地同歲,我要爹爹永永遠遠跟我在一起」


  「傻子」南界王失笑,伸手細細的抹掉普蘭馨的淚水,寵溺的捏著普蘭馨俏麗的小臉,發自心底由衷的讚美「我的乖女兒,多漂亮,天底下最漂亮的女孩」


  「討厭爹爹——」普蘭馨哭著笑了出來,伸手攬住南界王的脖頸,笑著的,開心的蹦跳著。


  撫著普蘭馨的背,南界王笑的越來越深沉,眼睛里也越來越冷。


  「兒啊」拍著普蘭馨的背,南界王問的很是小心「你想起,是沈蝶舞那邊的誰,看到你出去的嗎?」


  「是今天陪著沈蝶舞去的侍女」鬆開南界王,普蘭馨調皮的捋著南界王的白鬍子,笑著開口「那爹爹還生我的氣嗎?」


  「不生氣了」滿眼的疼愛看著女兒,南界王拍了拍普蘭馨的肩膀,笑著開口「我兒也累了,回去歇著吧」


  「謝爹爹」普蘭馨笑的嬌俏,調皮的福身,轉身蹦跳著拉開門出去,開心的回房。


  轉頭看著門外的越來越大的雪,南界王的笑容徹底落下,轉身看向身邊的貼身太監,舉起手,在脖子上,狠狠地劃了一道。


  貼身太監看到后,躬身,招手殿中的太監,弓著身出去,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南界隨行的幾個太監拖著四個宮女的屍體,從大殿前經過,雪染紅色潔白的雪地。


  門口處,南界王瞄了一眼后,對著那幾個太監擺手,那幾個太監麻利的伸手,拖著幾個宮女的屍體往牆角拖行,後面的幾個太監,用化雪鹽灑著,很快的血紅血液不見,身後還是一片潔白。


  雪再次落下,洋洋洒洒,天地斑白,站在門口,看著那幾個宮女的屍體處理乾淨,南界王對著身後的太監招手,太監跑過來躬身,南界王平靜的開口「你去把找公主的人找回來,說公主回來了」


  「是」那個太監領命跑進風雪,南界王站在屋檐下,深深地出了一口氣,冷冷的笑,讓天地凍結。


  「南界王」沈蝶舞帶著一群宮女跑過來,怒聲開口「你為什麼要殺了我的隨行宮女,你有什麼權利這樣做」


  「我當然不需要跟你說?」轉頭,南界王看著雪色里,一身梅花白的沈蝶舞,笑的更加的冷「我沒有什麼要跟你說的,因為,我不需要跟你說任何的話,你,不配我不跟你說任何的話」


  「你,什麼意思」沈蝶舞也愣了,微皺眉看著滿眼怒氣的南界王,也是雲里霧裡,只是在沈蝶舞還在迷茫的時候,南界王已經冷笑著轉身回正殿,並且當著沈蝶舞的面,重重的關上了大門。


  『嘭』的一聲響后,門外的沈蝶舞震的瞪大了眼睛,門內靠著門板,南界王咬碎了鋼牙:沈蝶舞,這場仗,咱們,就算開始了。


  雪洋洋洒洒的下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天地一片白。


  盛都中最大的一間客棧的豪華客房裡,東界王聽著稟告,也是震驚的眉頭皺緊。


  「你說,我們安排在沈蝶舞身邊的宮女被殺了」東界王驚訝的開口「誰,誰這麼大的膽子,是誰殺的」


  「不知道」一身黑衣的侍衛通報,躬身拱手「今天一早屬下去交接情報的時候,發現她們兩人已經不在了,稍稍打聽后,聽說,她們昨天被殺了」


  「誰殺的」東界王怒到擰眉「難道暴露了,是誰殺的」


  「這個不是很清楚」那侍衛拱手「而且今天一早,她們的屍體已經被不動聲色的運出去處理了,屬下又一次返回想看傷口的時候,屍體已經不見了」


  「真是混賬」重重的拍著桌子,東界王氣的喘息「那現在,還怎麼去探聽那邊的消息,現在再安插進去,豈不更顯突兀」


  「大王」門外,隨行的謀士開口,東界王不耐煩的擺手,對著門口的謀士開口「燕田,你進來」


  「是」門口的謀士,燕田,四十幾歲,瘦小的身材,其貌不揚的相貌,東界王手下,除了士大夫以外最信任的一個謀士,常年跟在東界王身邊,在東界王身邊出現的最多的一個謀士。


  姓燕,叫燕田,三年前,東界王在西界收復的此人,一直對此人甚為器重。


  「大王」燕田走進來,躬身,八字眉,八字鬍都帶著些許的猶豫,東界王當然也看到了眼前人的不尋常,隨後開始詢問「怎麼這個神色,出了什麼事兒了嗎?」


  「大王」謀士燕田,走上來,又進了一步,小心的開口「大王聽了莫要生氣」


  「你說」東界王很是不耐煩,翻眼看著謀士燕田「吞吞吐吐的,做什麼?」


  「是」謀士燕田,又往前一步,偷眼看東界王,說的小心翼翼「今天微臣打聽到,北楚的內宮中傳來一個聲音」


  「說——」東界王的耐心也真的用完了,拍著桌子怒斥。


  「是是是」謀士燕田慌忙的躬身「說……說,說,昨天,咱們西秦這邊的一個女眷,跟楚君在郊外幽會,被,被蕭氏新後知道了,昨天楚宮蕭氏新后鬧了很久,據說,這一次的大婚,能不能成,還得另說,大王……」


  看著東界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謀士燕田再次躬身小心的開口「但是,但是,微臣想著,您看,這次來的女眷也不是只有蝶舞姑娘,還有南界公主不是……」


  「混賬東西」重重的拍向桌子,梨花木刻花的小桌應聲而裂,屋子裡的幾個隨侍宮女太監嚇得縮頭,謀士燕田也嚇得躬身退了一步,身子往下弓著,不敢再說話。


  「怎麼可能是南界公主」東界王咬牙切齒「那南界王不比誰知道這裡面的利害,怎麼會讓南界公主做這麼蠢的事,這沈蝶舞是瘋了嗎?還是真的就那麼的春閨難耐……」


  「是,大王」謀士燕田額頭上冷汗津津,還是決定把打聽到的消息透給東界王「大王,今天一早,楚宮,蕭氏新后,派人來接蝶舞姑娘進宮」


  「什麼?」東界王聞言立刻嚇白了臉,瞪大了眼睛看著謀士燕田「什麼時候的事,什麼時候走的」


  「剛去不久」謀士燕田的冷汗留下臉頰,躬身開口「大王,您看」


  「再去探聽」東界王急著開口,打發了侍衛去后,平復著情緒轉頭看謀士燕田「這件事,南界王知道嗎?」


  「自然是知道的」謀士燕田躬身拱手「是從驛館出來的」


  「哦~」東界王沉思著,對著謀士燕田揮手「你且去看著動靜,隨時來報」


  「是」謀士燕田躬身後,弓著身退出去,東界王坐在軟塌上,看著一旁紅彤彤的炭火盆,所有所思的眯起眼,揚起了頭。


  南界王,你,打的什麼主意!

  沈蝶舞一身素凈的淡白色的袍子走進了楚宮,沒錯,是楚宮的後宮,車子在內宮門口停下,接著,她被一個太監帶了進來,她帶來的人,全部被堵在了宮門口。


  她確實猶豫過,但是想想,還是覺得,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兒,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動使臣,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何況,她是來道喜的。


  腳步在一個寬大的宮門口站住,前面的太監過去通報,沈蝶舞站著,抬頭看著頭頂的牌子——昭陽宮。


  皇后住的地方。


  微皺眉,沈蝶舞在心裡不解著,皇后找她有什麼事,皇后,就是就要大婚的新后嗎?!

  前面的太監交涉后,硃紅色的宮門大開,裡面並排走出左右五個宮女,一共十個人,並排走出來,不由分說,架著沈蝶舞的胳膊,大力的拖著沈蝶舞往裡走。


  震驚到失聲,沈蝶舞掙脫著,回神時,已經被人按在了冰冷的雪地上,再一回神,她的頭髮被後面的人拉起,有兩個宮女架住了沈蝶舞的胳膊,臉沖著五層台階上的大殿門口跪著。


  一聲驚呼,沈蝶舞終於找回了聲音,跪在雪地里被架著胳膊,感受著就要被拽掉的頭髮,對著殿門口喊「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我可是北界王的夫人,我可是北楚的貴客」


  「賤人——」大殿內一聲驚呼,沈蝶舞看到一個一臉蒼白,哭花的眼妝在白色的臉上滑出兩道黑色的淚痕的女人,一襲紅裝披散著長發,通紅了雙眼,瘋了一般跑下台階,伸出手,重重的打在了沈蝶舞的臉上。


  『啪』的一聲響后,沈蝶舞被打的頭嗡嗡作響,只是依然抬起頭,瞪著眼前的女子,厲聲開口「你是誰,你敢這樣對我,我可是北楚的貴客,我是北界王的夫人……」


  「管你什麼夫人」那女子崩潰的喊著「你這個賤人,看你就不是個好東西,你竟敢勾引皇上,看我今天不打爛你的臉」


  『啪』的又一巴掌打在臉上,沈蝶舞終於聞聲抬頭,認出了眼前的人。


  不是別人正是蕭氏,楚君就要娶的新后。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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