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治芸妃

  「這不可能」芸妃聞言失控的吼「皇上根本不喜歡你,絕不可能恢復你的皇后之位,再說,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讓皇上恢復你的皇后位置,你陸家已經倒了,你還當你是陸家的大小姐呢,你家對皇上有什麼作用,皇上怎麼可能恢復你的位置」


  「看來你是懂的」譏諷的笑著,陸珈看好戲般看著跪在地上失控的女人「那你為什麼到現在還在做白日夢,你還沒有看明白,陸家倒了你蕭家也倒了,我復不了的正宮主位,你也上不去,因為你跟我一樣,你不會不知道,太后她老人家是你蕭家的主靠山吧」


  「你住口」芸妃猙獰的怒吼「我蕭家跟太后那賤人現在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也別忘了,太后是你爹的姘頭,要不是你爹你能坐上皇后的主位嗎?要不是太后是你爹的姘頭,你能坐上皇后的主位嗎?論這件事的利害程度,你處處大過我的」


  「原來你知道的這麼清楚」譏笑出聲,陸珈蹲下身子,不顧芸妃的掙扎,使勁的捉住芸妃的下巴,冷冷的開口「那我真同情你,太後為了討她的姘頭歡心,壓下你這個親侄女扶姘頭的女兒上皇后大位,現在太后倒了,連累的最厲害卻是你」


  「根本不是」甩掉陸珈的手,芸妃喊得嘶聲力竭「你胡說,怎麼會是我」


  「太后姓蕭啊」再次捉住芸妃的下巴,陸珈笑的得意「芸妃娘娘你也姓蕭啊,你是太后的親侄女,這個全天人都知道,芸妃你不會選擇性的把這件事忘了吧,不過,我敢保證,全天下誰都不會忘,皇上也不可能會忘」


  「你」芸妃氣的瞪大了眼睛,全身發抖,嘴唇哆嗦著掙脫著陸珈的手「你…。你胡說」


  「哼」滿意的看著芸妃的神色,狠狠地甩開芸妃的下巴,陸珈得意的站起身,優雅的轉身走進宸陽宮的大門,瞥了被氣瘋的芸妃一眼,對著身後的太監揮手,硃紅色的大門被重重的關起,也關住了芸妃發狂的叫聲。


  冷哼著,得意洋洋的往裡走,不用想也知道,前皇后這些年沒少受這個芸妃的氣,要不然芸妃也不會在蕭家到這一刻,還對陸珈這麼囂張,芸妃這種人,就得給點教訓。


  大殿的門口,綠珠依舊被留下,她提著乳白色的裙擺走進大殿,這一次,沒有人領著她走,她順著上次的記憶,一直走到了那間寢室的門口,站住正廳內,跟上次一樣,她等著屋裡的人出來。


  綉著八駿圖的屏風後面發出嘩嘩的水聲,她只是仰著頭,背著手審視這裡的布置,上一次來行事匆匆,她也沒來得及看,今天這一細看,這裡可算是一處雅緻之地,雖說地方相較其他的主殿要小很多,但這裡布置的相當的精緻。


  正殿正前方是一個長方形的象牙白的書桌,書桌上筆墨紙硯齊全,左角邊毛筆架上掛著各式各樣的,長短不一的毛筆,右桌角整整齊齊的擺放著白色的上等宣紙。


  大殿的左牆角處放著檀香木製成衣架,上面整齊的掛著幾件衣服,架子下面擺著疊的整齊的白色襯衣,大殿的正中間右邊的位置擺著一個小方桌兩邊放著兩把椅子,象牙白的桌子配著硃紅色的雕刻梅花的椅子,卻倒是另有一番雅緻。


  正殿的屏風動了一下,她收回眼,背著手,等著裡面的人走出來,果然,楚颺走了出來,卻不是前一次那樣穿著睡衣隨意走出來,而是換了一身淡藍色的綉著暗花的長跑,頭上一隻鑲嵌著梅花鑽的圓形髮髻,將他的髮髻高高挽起,將他光潔的額頭,俊俏的臉龐襯托的完美極致。


  「來了怎麼不叫朕一聲」楚颺走出來,閑話家常一般,走到書桌前,整理著奏摺「來了多久了?」


  「…。」背著手,陸珈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定定的看著他收拾書桌的動作,明顯不想答話。


  「朕在問你話呢,來了多久了」在書桌案後面坐下,楚颺仰起臉看著她「你能不能不像個啞巴一樣,朕問你話,你要答」


  「我當然答」揚眉,陸珈背著手上前,站在書案前跟他對視「不但要答,還要問,你是不是打算食言,我沒記錯的話,你說過,只要我自殺你就放了小少爺的,怎麼,三天過去了,你問都不問,你是要打算賴賬嗎?」


  「朕沒記錯,是你記錯了吧皇后」靠在椅背上,楚颺同樣揚眉「咱們說好的是上吊,但是你是從樑上跳下來的,而且地上還鋪了4床棉被,皇后,是你食言還是朕要耍賴,你心裡很清楚吧?!」


  「你這樣就沒多大意思了」抬眉眼,陸珈抱著胳膊抿唇跟坐在對面的人對視「你要我死,直接說不就好了,何苦還轉那麼大的圈子…」


  「朕說的很清楚啊」回以她同樣的神色,楚颺坐著敲著二郎腿抱著胳膊看她「朕說的意思就是一命換一命啊,怎麼皇后這麼聰明的人沒有聽明白,朕不相信」


  「…。」無聲的咬牙,陸珈眼眸的火焰越燒越炙「你耍我」


  「是啊」揚眉,楚颺抬起下巴點頭「下一步你想怎麼樣」


  「你說我會怎麼樣?」咬著牙,陸珈靠近桌子擰眉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男子「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你該相信我隨時可以讓這個國家改國號」


  「哈」坐在椅子上,氣的笑出了聲,楚颺再次挑釁般的揚眉「你可以試試啊」


  「你個王八蛋」盛怒之下,陸珈伸出了右手直奔楚颺的脖頸,只是手未到坐在椅子上的人已經側身躲過,在她來不及收手的時候,伸手就要握著她的手腕,情急之下,陸珈伸手左手直奔他的面門,他伸手右手擋的時候,陸珈才慌張的收手,往後跳了一步全身而退。


  混蛋,他會武功。


  跳出一米遠,陸珈握著手腕,怒視著眼前一臉沉靜的男人。


  幸虧躲得快,要不然就被他下了套了,這個男人,居然耍詐,差一點栽在他手裡。


  「比我想象中還要厲害」微揚嘴角,楚颺從桌子里走出來,背著手一步步的走向她「但是跟我,還是要差一點」


  「少說廢話」氣的胸悶擰眉,陸珈看他「放不放你就說句話,我告訴你,我也不是嚇你,你真的弄急了我,我就跟你魚死網破,我就告訴別人是你讓我自殺嫁禍給太后的,只要小少爺有個什麼意外,你看我跟你怎麼鬧,你想跟我黑吃黑,你別忘了,我才是光腳的,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呵」背著手,楚颺因為她的喋喋不休氣笑了臉龐,之後喘口氣,正色看著她「你把局勢其中利害都看的那麼清楚,為什麼還要逞強去招惹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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