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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人長了嘴就是要說話的

  第250章人長了嘴就是要說話的


    容音喝了兩盞茶,又吃兩塊糕點,京兆尹才匆匆趕回來。


    容音柔聲說:“既然大人還有事要忙,我就不多打擾了,我的訴求都寫在狀紙上了,大人有空了再看,有什麽需要我配合的盡管開口吩咐。”


    和謝秦氏的潑婦行為比較起來,容音簡直就是明事理知進退的典範,京兆尹點點頭,斟酌著字句說:“本官方才聽說了一個消息,對縣主頗為不利,還望縣主能如實回答。”


    “大人請說。”


    “縣主近日是否帶了一個五六歲大的孩子回侯府?”


    “是,”容音毫不猶豫的回答,不用京兆尹追問,坦然道,“那是我和侯爺的骨肉。”


    這倒是和謝柏楊的說辭對上了。


    京兆尹也覺得這件事實在是離奇荒唐,但他沒有像謝柏楊那樣痛斥容音在撒謊,耐著性子問:“侯爺之前一直在邊關戍守,縣主難道曾與他見過麵還生了情愫?”


    雖然容音現在已經是謝煜安的妻子,但這孩子如果真的是她和謝煜安的,那她也是無媒無聘與男子暗通曲款、未婚產子,這要是傳出去,名聲也不好,再說按照這個時間倒推,容音那個時候尚未及笄,生孩子也未免太早了。


    容音搖頭說:“我與侯爺在婚前並未見過麵,但那孩子的確是我和侯爺的骨肉。”


    “……”???

    京兆尹的唇角忍不住抽了抽,兩人事先沒有見過麵,卻憑空有了個五六歲大的孩子,這孩子難道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


    折騰到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容音站起身來,福了福身說:“侯爺已經帶著這孩子去戶部登記造冊了,大人不必懷疑這孩子的來曆,隻需要按照證據公正斷案就是了。”


    容音說完帶著青霧和穀雨離開,京兆尹愣了一會兒,忙派人去戶部查探情況。


    這突然冒出來的孩子,一般人都會懷疑孩子的來曆和目的,晉安侯怎麽說認下就認下了,還直接帶去戶部造了冊?

    ……


    從京兆尹府衙出來,容音就去了容家,路上她買了些周氏愛吃的果脯和桂花酥。


    孩子的事,她和謝煜安可以瞞著別人,卻不能瞞著周氏。


    容音想了一路的措辭,卻沒想到謝煜安帶著謝忱先一步來了容家。


    謝忱抱著一隻胖嘟嘟的小狗跟在周氏後麵轉悠,周氏心裏雖然還有很多疑問,卻還是熬了糖給謝忱做糖葫蘆吃。


    見容音來了,謝忱抱著狗、拿著糖葫蘆就飛奔過來,歡喜的說:“娘親,這是外祖母送我的小狗和糖葫蘆。”


    謝忱說著把糖葫蘆喂給容音,容音咬了一顆,偏頭見謝煜安手裏也拿著一串糖葫蘆,忍不住有些訝異。


    他看著文弱,雖然沒有武將的黑煞之氣,也和糖葫蘆的氣質十分不搭,也不知道謝忱是怎麽說服他拿這串糖葫蘆的。


    腦子裏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容音讓青霧和穀雨把買來的果脯和桂花酥拿給周氏。


    謝忱聞著味兒追進廚房,容音這才走到謝煜安麵前問:“夫君怎麽帶忱兒來這裏了?”


    謝煜安反問:“我不該帶他來?”


    既然在戶部登記造了冊,拜見家中長輩是理所應當的事。


    “我不是那個意思,”容音放軟語氣,朝廚房的方向看了眼,壓低聲音說,“忱兒的事,我要跟我娘說清楚,免得叫她擔心,她知道分寸,不會出去亂說,也不會壞侯爺的計劃。”


    “嗯。”


    謝煜安鼻間擠出一聲算是答應,片刻後他問:“你去哪兒了?”


    “京兆尹府。”


    容音說著撫上自己的脖子。


    上麵的淤青尚未消退,罪證鑿鑿。


    不用再過多解釋謝煜安也知道她去做什麽了,他沉了沉眸,問:“怎麽不先與我商量一下?”


    “夫君不讚同我的做法?”


    並非不讚同,他對侯府的人本就沒什麽感情,撕不撕破臉也無所謂,隻是容音什麽都不與他說,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不爽。


    謝煜安抿唇,眉眼覆上寒氣,很明顯的不悅。


    容音撇撇嘴說:“夫君這就不高興了?之前夫君要去勾欄院留宿,不也沒有事先和我商量麽?夫君可以用這種方式對我,我為什麽不能這樣對你?”


    謝煜安總算反應過來,問:“那個時候你是因為這個生氣?”


    容音搖頭,一本正經的說:“我可沒有生氣,我是個有氣量的人,才不會因為這點兒小事生氣。”


    謝煜安:“……”???

    所以他沒有氣量,是個小肚雞腸的人?

    謝煜安感覺自己被容音拐著彎兒的罵了一頓,正想說些什麽,謝忱蹦進來說:“娘親,你今天一聲不吭的走了以後,爹爹可緊張了,他怕你生氣不要他了,連忙帶我來找外祖母幫忙,爹爹特別喜歡娘親,一刻也不能離開娘親,要是娘親不要爹爹,爹爹就太可憐了。”


    謝忱一邊說一邊晃容音的胳膊,眼角還硬生生的擠出了兩滴淚花來,好像謝煜安是天底下最可憐的人。


    容音有些繃不住想笑,她蹲下來看著謝忱:“你爹可是戰功赫赫的晉安侯,沒了我還有的是女子想嫁給他,他有什麽好可憐的?”


    “想嫁給爹爹的人的確很多,但爹爹喜歡的隻有娘親一個呀,爹爹打了那麽多年的仗才娶到娘親,娘親要是不理爹爹,爹爹就再也找不到喜歡的人了,”謝忱說的相當認真,末了還望著謝煜安問,“爹爹你說是不是?”


    這些話是永遠不可能從謝煜安嘴裏說出來的,但謝忱都幫他說了,謝煜安也沒有反駁,隻冷著臉說:“就你話多。”


    謝忱很是得意,搖頭晃腦的說:“這人長了嘴就是要說話的,而且一定要把自己的心意說給喜歡的人聽,不然這嘴不就白長了麽?”


    謝忱沒有點名道姓,但字字都在內涵謝煜安。


    容音終於忍不住笑出聲,她揉揉謝忱的腦袋,笑著說:“忱兒說的對,你這麽小就懂得這麽多道理,以後誰要是嫁給你,一定會很幸福的。”


    謝忱驕傲的挺起小胸脯:“那是當然,不能讓娘子開心的男人都不是真男人!”


    謝煜安冷冰冰的臉頓時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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