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去燒他們機場吧!
路易斯博塔向田布茲請教如何應對英軍偵察機的糾纏,這可算是找對了人了。眼下有成建制空軍的也就穿越眾自個和約翰牛這兩家了,嗯,好吧,我們得承認粗胚們那點兵力也就只能算對外號稱有建制罷了。
然而英國佬自己的防空水平恐怕並不比被穿越眾的直升機搞出心理障礙的腳盆雞高明多少,也就是把倆挺或是四挺馬克沁機槍扎在一塊再弄個轉向稍微靈活一點的支架這種水平罷了。
「你們有地圖嗎?拿出來吧,說說你們都在哪看到國英國人的飛機?」搞謀殺是裝逼犯的特長,但在裝備劣勢的情況下如何懟翻別人家戰線后的家當那就得看傘兵的了。
「冒昧地問一下,女士,請問您是俄羅斯人嗎?」博塔對眼前這個突然插話的白人女子問道。
正如同我們華夏人能通過外形肢體語言上的某些細節很輕易地就分辨出棒子、鬼子以及自己人一樣,白人也可以分辨出對於我們來說全都是金髮碧眼高鼻樑的洋大馬的種類來。
「嘿嘿,博塔先生,你只需要知道這位女士是一位軍事方面的專家就可以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慢慢地你會發現還有很多人並不想讓英國人過得太好。」田布茲搶在黛安娜作答前用含糊不清的措辭回應了博塔的提問。
自己和倆妹子總體上可以算是被毛子給忽悠來南非的,田布茲還真不介意在合適的時候給丫上也點眼藥水。
這支主業是破壞鐵路同時還兼職干點偵察業務的布爾騎兵很快就在他們的簡易地圖上畫出了最近遇到英國偵察機的那些區域,黛安娜沒用幾分鐘就大致推斷出了英國人機場的位置。
「就你們現在的裝備就別想著怎麼能把英國人的飛機給打下來了,找機會集結兵力突襲他們的機場吧。」黛安娜指著地圖上自己推算的那英國人機場的位置說道。
英國人那些飛機的核心技術全都是穿越眾輸出的,哪怕是後來約翰牛自己又搗鼓出了陸基飛機,但是粗胚還是可以輕易地靠著那些飛機的外形設計以及歷史上早期飛機的數據推斷出英國陸基偵察機的作戰半徑來。
黛安娜結合布爾人提供的英國偵察機活動熱點分佈情況,刨除地圖上編注的那些地形地質條件不適宜構築機場的區域后,就能大致猜出英國人機場的位置所在了。
「記住多帶些能引發大火的東西,那些飛機除了木頭就是篷布。「黛安娜提醒道。
「這麼說你們也是通過這種叫『飛機』的機器來到這兒的?」博塔問道。
講真能在第二次布爾戰爭後期連首都都被英國佬佔了的情況下,還帶著部隊靠著游擊戰弄得英國人焦頭爛額的人智商真心不會太低,路易斯博塔馬上就意識到田布茲他們之前所乘坐的交通工具了。
「是的,我們的確是乘坐通過飛機來到這的,不過大宋皇家海軍那架該死的飛機早就離開了,您就別指望它能給你們提供除了我們三個人之外的幫助了。」田布茲說道。
「這個我能理解,你們只是軍事觀察團,對吧?和身處比勒陀利亞的那幾位來自德國紳士一樣。」博塔說道。
嘿!那位脾氣古怪照相總愛遮擋左手的皇帝對約翰牛可算得上是真愛了,這尼瑪比我們還熱衷於搞事情啊,這才哪到哪啊,德軍的參謀們就已經到比勒陀利亞了啊,田布茲在心裡吐槽道。
在原時空歷史上總人口僅在三十萬上下的德蘭士瓦共和國和奧蘭治共和國,能硬生生地和總數大於自己人口基數的英軍周旋如此之久,還真少不了德皇威廉二世的功勞。
不管是出於對以荷裔德裔為主的布爾人的同情也好,或是單純地就是英國偏執的憎恨也罷,威廉二世對布爾人的幫助其實是不小的。
以至於後來從南非回國的德國軍事顧問們做出的關於在布爾戰爭中英軍藉助鐵路進行的大規模快速兵團調動,並以佔壓倒優勢的大兵團正面作戰的詳盡報告,使得德國總參謀部加深了對「總體戰」學說的信賴。
如此詳盡且說服力巨大的報告,恐怕不是幾個對整場戰爭淺嘗輒止的軍事顧問所能整理出來的。
「田先生,我們會派人對那位女士指出的區域進行偵察的,您看現在是不是讓我派人送你們去比勒陀利亞呢?」博塔顯然是把田布茲他們當成了大宋帝國派來的軍事顧問團了。
「那就勞煩您了。」田布茲說道。
現在除了自己繼續背著裝備冒著被英國佬發現的風險在爛泥地里徒步跋涉之外,田布茲他們也就只能跟著布爾騎兵往比勒陀利亞方向走了。
博塔已經很明確地告訴田布茲開普以及德班通往北邊的鐵路已經被布爾民兵破壞了,哪怕是知道英國人很快就會修復這些鐵路,但田布茲也不敢以大宋人這樣敏感的身份在這些交通線上通行了。
他們想回去只能先到達比勒陀利亞然後再前往葡屬莫三比克,接著想辦法去到歐洲然後再繞回綠漆區。
這邊田布茲他們剛剛脫困,遼東半島那邊訟棍小姐姐也開始了著手準備拉志向還是一如既往遠大的高盧雞入局了。
蘇伊士運河,一個讓法雞欲罷不能的毒餌,前華爾街律師助理這是打算慷別人家之慨了!
「我們給法國人的承諾是支持他們享有對蘇伊士運河的共管權,而他們需要做的就是在蘇丹問題上不要再瞻前顧後了,繼續他們之前那個大膽的想法就行了。」黃小蕾在臨時執委會的擴大會議上說道。
「蘇伊士運河!?英國佬早十幾年前就往那兒派駐軍隊了嗎?法雞還真特么對運河有啥不切實際的想法啊?」郝大建說道。
「呵呵,我記得原時空歷史上,哪怕到了二十世紀五十年代,法雞整個都一副要死不活的德行了還特么被約翰牛忽悠著一起出兵去埃及搞事情,丫對蘇伊士運河的執念也算得上是真愛了啊!」黃小蕾說道。
「這也不能怪法雞有這樣的執念啊,拿皇還佔著埃及那會就想著開挖運河了,結果拿破崙手下的一群傻逼一番勘測之後呈給他的結果居然是紅海的海平面比地中海高。拖到了美洲的殖民都被約翰牛全佔了之後,法雞這才想起了要搗鼓蘇伊士運河,最後法國人雷賽布弄了個公司前前後後整了有十一年花了差不多兩千萬英鎊才讓運河投入使用。原本法雞是簽了99年的經營權的,奈何還不起賬的埃及帕夏把運河股份賣給了約翰牛,這下法雞就楊白勞了。」已經專職於研究原時空歷史的楊小東給眾人科普道。
「鴉片牛可不管法雞簽的什麼合同,丫直接在運河區開了一個他們家在海外最大的軍事基地,常年在那兒駐有十萬左右的軍隊。接著又尼瑪搗鼓出了個君士坦丁堡大會,公告運河為大不列顛帝國保護下的中立區。規定不論在和平還是在戰爭期間運河向所有國家的船隻開放。還尼瑪煞有其事地規定在運河水域里不得有任何敵對行動,並不得在其沿岸修建防禦工事。你們家在運河區保有十萬駐軍修你妹工事啊修!」楊小動說道。
「但是這和蘇丹的馬赫迪有什麼鳥毛干係啊?」趙之一還是聽得一頭霧水。
「嘿嘿,干係大了,你真以為一群神棍能把有約翰牛在背後支持著的埃及軍隊給打殘了?呵呵,法雞這會在索馬利亞蘭就是後世的吉布地也有駐軍的。」楊小東說道。
「艹,這會我是真暈了,怎麼又扯到吉布地去了呢?」趙之一這給繞得暈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