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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都是瘋魔血脈的錯!

  再辭真強烈要求下,葉觀又被灌了一瓶白酒。


  沒了修為的他,自然不可能抵擋的住,現在整個人已經飄飄然,臉更是紅的不行。


  辭真又灌了幾瓶白酒,在看到葉觀已經徹底快要醉倒時,這才罷手。


  葉觀躺在地上,感覺全身有些燥熱,不過,他還有一絲清醒,沒有脫自己衣服。


  這時,辭真拿出了紙與筆,她順勢趴在葉觀身旁,嘻嘻一笑,「我要問了。」


  葉觀迷迷糊糊道:「問吧!」


  辭真問,「你們第一次時,你堅持了多久?」


  葉觀表情僵住……

  就這樣,一個問,一個記。


  當然,進展不是很順利,因為辭真問的問題尺度真的很大。


  倒不是他有什麼歪念,主要是,尺度真的太大,給他整不會了。


  辭真倒是神色自然,再她看來,那只是一種繁衍方式,葉觀與辭樹都是自己人,因此,大家討論一下,沒有什麼不行的。


  而她也是有些不滿,因為這小傢伙很放不開!


  於是,她又給葉觀灌了一點酒。


  而此刻,葉觀徹底醉了。


  這一下,辭真記錄的快了。


  很快,到深夜,而此刻,辭真已經記滿了密密麻麻數十頁。


  辭真還想問什麼,葉觀突然抓住她的手,眉頭緊皺,「真姐.……頭.……疼.……」


  辭真放下筆,輕輕拍了拍他的手,「那好好休息。」


  葉觀輕聲道:「嗯。」


  辭真翻個身,平躺在葉觀身旁,她看著自己記錄的那些,嘴角微微掀了起來,非常滿意。


  有了這些真實的感受,她寫起來,就有許多借鑒的地方,寫出來的劇情也將更加逼近真實。


  很好!


  她很滿意。


  而寫了這麼久,她也有些困意,正要睡覺,這時,一隻手突然摟住了她的腰。


  辭真轉頭看向葉觀,葉觀臉紅的像蘋果一般,眉頭緊皺著,似是有些不舒服。


  辭真頓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給人家灌太多了。


  這時,葉觀突然開口,「真姐,辭柔太壞了。」


  辭真眨了眨眼,「辭柔?」


  葉觀點頭,「她老算計人。」


  辭真頓時來了興趣,「她怎麼算計你?」


  葉觀頓時來勁,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聽完葉觀的話后,辭真卻是沉默了。難道辭柔也……

  葉觀突然道:「你怎麼不說話?哦對……你跟她是一夥的。」


  辭真搖頭一笑,「下次見到她,我打她一頓,怎麼樣?」


  葉觀突然睜開雙眼,「真的?」


  辭真點頭,「真的。」


  葉觀看著近在咫尺的辭真,沒有說話。


  此刻的他離辭真很近,因為辭真之前沐浴過,因此,她現在都能夠清晰的聞到她身上的香味,這種香味不單單是沐浴露的香味,還有一種體香味。


  而此刻,他的手還攬著辭真的腰,雖然隔著浴袍,但他依舊能夠感受到浴袍之下的柔軟。


  葉觀呼吸突然間變得有些急促,而因為酒的緣故,此刻他全身更是有些燥熱。


  辭真雙眼微微閉著,好像已經入睡。


  葉觀突然收回攬住辭真纖腰的手,然後他將辭真輕輕抱起,最後將她抱到床上,並且蓋好被子,最好這一切后,他直接離開了房間。


  不能在這裡多待!


  降服內心?


  開國際玩笑!

  他也許能降服住內心,但不一定能降服住自己的身,特別是瘋魔血脈,他覺得,自己偶爾有一些不純潔的想法,都是因為這瘋魔血脈!

  瘋魔血脈:「.……」


  在葉觀離開房間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辭真緩緩睜開了雙眼,半晌后,她搖頭一笑,「小傢伙……」
……

  下了樓,夜晚的涼風讓得葉觀清醒了一些,但腳步還是有些虛浮,不僅如此,頭也是還有些疼。


  那酒,太烈了。


  葉觀看了一眼四周,最後,他走到一旁路邊的石凳上坐著。


  執念!


  之前辭真與他說的執念,對他來說,真的猶如醍醐灌頂。


  有執念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很多時候都認識不到自己的執念,或者說,有些時候自己都在逃避自己內心的一些執念。


  你可以放不下,但不能逃避!


  就如感情一事!

  而讓他有些意外的是,老爹當年之所以沒有破神,竟然也與執念有關!


  太想破神,太想擺脫自身靠山王稱號,這何嘗又不是一種執念?

  執念分很多種,而這些不同的執念都如枷鎖一般層層套在他的劍道上。


  斬斷?


  葉觀苦笑。


  有些念頭,即使你已經發現,但也不一定能夠斬斷!

  葉觀輕笑了笑,他現在明白素裙姑姑曾經說過的那句話了。


  許多時候,自己才是這修道之路上最大的敵人!


  葉觀靠在椅子上,他抬頭看著天際那輪明月,許久許久后,他突然微微一笑。


  急不得!

  修行如學習,不可能一蹴而就。


  自己現在就想一下斬掉所有的執念,這怎麼可能?


  當然,自己也不應該去逃避自己的執念。


  就如這無敵劍道信念,自己可以立這麼一個目標,但卻不能將其發展成一種執念。


  盡最大努力去做!

  如果最終能超越四劍,那自然是極好的,若是不能,那就繼續努力。而不是抱著那種,如果超不過,就如何如何的心態。


  執念由心起!

  心態若是不擺好,那執念就會變成惡念,害人,也會害自己。


  念至此,葉觀嘴角泛起了一抹笑容。


  今晚,收穫很多。


  而這時,困意來襲,葉觀雙眼緩緩閉了起來,沒一會便是沉睡過去。


  葉觀並沒有發現,在他周身,散發著淡淡的劍意,這些劍意與之前不同,它們出來后,不再如之前一般鋒芒畢露,而是宛如空氣一般與這天地融為一體,潤物細無聲。


  而這一次,那股神秘封印力量卻再也沒有出現鎮壓。


  在葉觀身後不遠處,那裡站著兩名女子

  其中一名女子,正是辭柔!


  辭柔看著葉觀,神色複雜。


  而在辭柔身旁,是辭真。


  辭真依舊是一件浴袍,美的不可方物。


  辭柔看著葉觀,「大姐方才與他說執念,他應該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辭真微微點頭,笑道:「天賦極好,比小樹還好。」


  其實,她也有些意外,因為她也沒有想到,葉觀竟然能夠有所突破,這份天賦,比當初的八碗還要好。


  辭柔笑道:「大姐,你覺得他人如何?」


  辭真看著葉觀,「不錯。」


  辭柔拉住辭真的手,笑道:「就這樣?他可是小樹與小鏡選的人!」


  辭真微微一笑,「心善。」


  辭柔白了辭真一眼,「就這樣?」


  辭真輕輕捏了捏辭柔的臉,笑道:「那你自己來說好了。」


  辭柔看了一眼葉觀,平靜道:「算他識相,沒有敢佔大姐你的便宜。」


  辭真笑道:「他不會。」


  辭柔不解,「為何?當初八碗找他做時,他可是一點都沒有拒絕!」


  辭真看 一眼遠處已經入睡的葉觀,「他沒有拒絕,是因為他也喜歡八碗,而八碗也喜歡他,若是八碗不喜歡他,他肯定不會與她發生關係的。」


  辭柔沉默。


  辭真又道:「他很自律,心中雖有雜念,但卻能夠壓制自己那些雜念,這點,是很難得的。」


  辭柔微微一笑,「大姐難得夸人呢!」


  辭真看著葉觀,輕笑道:「我們在他這個年紀,沒有比他做的更好。小柔,你有時候喜歡以自己目前的實力與境界去俯視比你年紀小的人,這種是不好的,知道嗎?」


  辭柔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辭真又道:「為何不見他?」


  辭柔別過頭,「看他做什麼?方才他喝醉時你沒聽見嗎?他對我意見可是大的很,還向你告狀!」


  辭真拉住辭柔的手,輕聲道:「你性子還是與以前一樣!」


  四姐妹,其實最倔強的,不是辭鏡,而是眼前的辭柔,一旦她認定或者要做的事情,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太倔了!


  辭柔微微低頭,沒有說話。


  辭真看向葉觀,「這小傢伙人品是可以的,他對你,也不是真的氣,只是一直以來,他都將你當做是自己人,無條件信任你,但你卻在關鍵時刻給他擺了一道,他肯定是氣的不行的,你想想,要是辭樹或者辭鏡出賣你,你開心不?」


  辭柔望了一眼遠處的葉觀,沒有說話。


  辭真又道:「什麼時候見他?」


  辭柔搖頭,「我見他做什麼,他又不想見我,他來這裡,是為了找小樹。」


  辭真微微搖頭,有些無奈。


  辭柔又道:「大姐,我改天再來看你,到時候帶小樹一起來。」


  說完,她轉身消失在不遠處。


  辭真沉默半晌后,微微一嘆,她緩步走到葉觀面前,看著面前熟睡的葉觀,她微微一笑,「連小鏡都喜歡你,真讓人意外。」


  說完,她俯身輕輕抱起葉觀,轉身消失在原地。
……

  不知過了多久,葉觀感覺到自己懷裡軟軟的,他雙手下意識摸了摸,軟軟的。


  葉觀猛地睜開雙眼,此刻,他躺在一張床上,這張床他並不陌生。


  辭真的床!


  葉觀猛地低頭看向懷中,在他懷裡的,正是辭真。


  而他的手,正摟著她。


  葉觀滿腦子懵。


  自己不是已經走了嗎?

  怎麼又回來了?


  難道是瘋魔血脈作怪,在自己喝醉的情況下,又帶著自己回來了?


  瘋魔血脈:「???」


  它現在無比懷念塔爺在的時候,塔爺在的時候,從來都是塔爺背鍋,現在塔爺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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