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婚禮
第71章 婚禮
薑妧隻當他是開玩笑的,沒多搭理他。
婚禮如約而至,薑妧跟陸景城出席了婚禮。
南薔沒有請多少人,穿著婚紗就出來抱住薑妧了,“妧妧!我可不能讓你當伴娘,否則誰還看我這個新娘?”
白煦文跟在她身後,似乎情緒不高。
薑妧抱住南薔的時候心疼不已,但是看見她這麽高興,又有一種自己應該祝福她的錯覺。
南薔邀請薑妧跟陸景城去室內坐,白煦文跟在他們身後一言不發。
可薑妧總覺得有一道視線在背後盯著自己,但是礙於南薔在場,她並沒有指出那道視線的來源。
陸景城卻發現了,他回頭冷冷看了眼白煦文,那眼神冷極狠極,白煦文見了也是一驚,立時低下了頭。
薑妧跟南薔說話,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暗流洶湧。
南薔看起來似乎真的很興奮,“快看!妧妧,我漂亮嗎?我聽人說,女孩子這一生最美麗的時候就是穿婚紗的時候,這個時候她心裏想著最愛的人就在身側,自己將會與之白頭偕老所以幸福感爆棚,會呈現出自己最美麗的樣子。”
薑妧見南薔說著話的時候眼睛裏甚至都要點點淚光,她實在不忍心戳破她的美夢,隻能說:“會的,南薔,一切你所期待所希望的事情都會成真的。”
南薔轉著圈,婚紗在陽光下飛舞,點點碎鑽閃爍,她臉上笑容洋溢,顧盼生輝,今天的南薔真的很美。
她問薑妧:“真的嗎?妧妧,你知道的,我一直以來都很相信你說的話,比相信我父母的話更加相信,所以你千萬千萬不可以騙我。如果連你都騙我的話,我這世上就再也沒有可以信任的人了。”
“不會的!我永遠不會騙你的!”
薑妧眼裏也有了淚,她抱住了南薔:“別哭,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可是南薔還是沒忍住哭了,她似乎知道自己將會成為被屠戮的獵物,她大張旗鼓,張燈結彩敲鑼打鼓的把自己送到火坑裏,卻還希望別人能對她祝福。
南薔也知道這樣很可笑,可是難道這就是愛情嗎?
她從前從來不明白為什麽愛的那麽苦那麽累,那些戀人還是要相愛,現在她明白了,卻總覺得自己也成為他們其中的一員。可悲可歎可歌可泣可笑可憐。
南薔緊緊抱住薑妧,她想抓住這世間最後一點溫暖。
白煦文過來說:“南薔,到時間了。”
這時候他臉上出現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南薔認命般的回答:“好,我知道了。”
薑妧緊緊抓住南薔的手,“你為他這樣值得嗎?”
南薔點點頭,笑容溫柔:“值得。隻要我覺得值得就值得。”
薑妧沒說什麽,看著南薔的手與她的手分離,她仿佛看見他們之間出現了一扇沉重的宮門落了鎖,發出沉悶的一聲。
陸景城察覺到薑妧的情緒,忙攬住她:“別怕,一切有我在。不會讓事情變的糟糕的。”
“嗯。”
薑妧說完這個字,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陸景城用力抱住薑妧,“不用害怕。”
南薔跟白煦文交換戒指的時候,突然有個人出現了。
薑妧見過她的照片,是錢微。
錢微瘋狂的大叫著,一邊叫喚一邊將周圍的東西全部砸壞,所有人都嚇的不行,隻有薑妧擔心南薔會有危險,想著上前去救她,但是已經有人先她一步,將南薔從白煦文和混亂的修羅場中帶了下來。
南薔看見江辰,心中不禁驚訝:“你怎麽會在這裏?我沒有邀請你我的婚禮吧?”
“是啊!我是不請自來的!別說,南小姐你這婚禮的現場這安保工作是真不錯,我費了好大勁才進來的。”
江辰說著不住笑了起來,一指台上:“南小姐,請看台上吧!好戲已經準備開始了!”
錢微見到白煦文,激動的又開始大叫:“白煦文!煦文!你為什麽在這裏?我受傷的時候為什麽沒有看見你?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在哪裏?我一直在找你,我爸媽說你拿了我的錢就走了,為什麽?”
白煦文被錢微嚇的臉色蒼白,麵上勉強擠出笑容:“沒事,這些都是我的錯。但是我們很久之前就分手了,你還是先走吧!”
錢微根本不聽這些,繼續叫喚著:“我不走!我為什麽要走!我就要留這裏!我要看著你!白煦文!你忘了嗎?我們兩個之間隻能我提分手,你說過你不會跟我分手的!我不跟你分手,你跟我走,我們回家!”
錢微瘋瘋癲癲的,已經引來了保安,但是江辰卻攬住那些保安:“這些都是人家自己的家事,你們要是隨便管了,到時候錢拿不到,還惹一身騷!”
“可是,,,”
“沒什麽可是不可是!你們就在門外等著,沒聽見裏麵的動靜,所以一直沒有過來,就這樣就行了。”
江辰說著還將一個厚厚的信封遞給他,“這些是我一點心意,你們拿去喝酒都行。”
那些保安本來就不想管這些破事,拿了錢乖乖的就回去了。
南薔看著江辰這一頓操作,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江辰,你在做什麽?”
“我這麽做都是為了你啊!南小姐,你要是不親眼看著這個渣男是怎麽對待女朋友的,你肯定是不會死心的!”
江辰長籲短歎的說完,又讓南薔看起了戲。
這會已經從文戲變武戲了,錢微一把抓住白煦文的肩膀,向僵屍一樣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白煦文痛的大聲尖叫,“南薔!救救我啊!南薔,我真的不認識這個瘋女人!”
南薔卻不相信,她對白煦文已經失望透頂了,幹脆就在台下看戲。
江辰見南薔八風不動,知道自己的計劃起了效果,笑道:“白煦文!你好好你的女朋友敘敘舊吧!我看你的女朋友還是對你念念不忘呢!”
白煦文一把扯住瘋女人的頭發,但是那瘋女人卻像是沒有知覺一樣,死活都不鬆口。
白煦文感覺自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