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心機的相遇
第48章 心機的相遇
雲彩煙回過頭,視線模糊,頭因過多的酒精攝入暈的不行,眨眨眼睛,濃密纖長的睫毛顫動,但也看不清來人是誰。
隻能勉強的認出是個男人。
明目張膽的騷擾讓她煩躁不堪,猛地抬手,想打掉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來回摸索的手,可胳膊軟綿綿的,來人的身影躲閃,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她後知後覺的感到可怕,渾身生出雞皮疙瘩,抬眸,隻覺得盯著自己的那雙眼睛像是野獸,有著要嗜血的渴望。
“小姐姐,你長得好漂亮啊!注意你很久了,一個人啊。”
男人喉結微動,布滿胡渣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說著那張油膩的大手就緊緊的攀附上雲彩煙白嫩纖細的胳膊,一用力拉著她向外走去。
雲彩煙想跑,急忙反駁道:“我在等我朋友。”
“哦,那你的朋友呢?咋還不來。”
男人身上濃烈的煙酒味將雲彩煙包圍,兩個人的距離被無限縮小,眼看他整個人都要貼在她的身上。
雲彩煙的酒徹底醒來,伸手想去推開他,奈何男人的力氣大,雲彩煙的反抗就像是隔靴搔癢,隻是讓他愈發的感到興奮。
“別喝悶酒了,走跟哥哥一起喝一杯。”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知道我是誰嗎!”
酒吧裏震耳欲聾的音響蓋過雲彩煙的聲音,她怎麽喊旁邊的人都好像聽不見似的無動於衷。
她一下子酒全醒了,一張嬌嫩細膩的小臉,著急的滿臉通紅。
她把手探進包裏,打算去摸索手機,可動作太大男人,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目的,當她拿出手機時,立馬就被一把搶過去,丟在酒裏,正處於撥號鍵的屏幕瞬間熄滅。
掙紮間,又走過來幾個大漢,流裏流氣的,一看就是那個男人的朋友。
男人跟他們耳語了幾句,他們轉過頭來,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濃密的睫毛上粘染淚珠,一雙勾人魅惑的狐狸眼,濕漉漉的,緊身的短裙也因為劇烈拉扯,變得有些褶皺,盈盈白皙透亮的皮膚大片的曝光在外麵。
在酒吧陰暗的角落裏麵顯的是那麽誘人,再加上欲拒還迎的態度,真真的是勾人而不自知。
要是能和這樣的美人共度良宵一夜,死也算值得了。
“走吧,妹妹,別一個人喝悶酒了,哥幾個帶你去好好玩玩。”
幾雙大手一起覆在雲彩煙的身上,不知道是在拉扯還是在占便宜。
雲彩煙死死的把住門把手,課雙拳難敵四手。
她還說被他們連拉帶拽的扯到外麵。
昏黃的路燈下映在雲彩煙的臉上露出滿是絕望的眼神。
女人被壓在小巷裏的牆上,後背粗糙的牆麵摩擦著嬌嫩細膩的肌膚,留下幾道劃痕,她的手臂被其中一個男人牢牢地抓住了。
剩下的男人一哄而上想餓急了的瘋狗一樣胡亂的扯她的衣服,不一會身上的幾片布料隨著嘶嘶拉拉的破碎聲,全都被嫌惡的丟在地上。
她大聲叫嚷,想讓人注意到這個昏暗的小巷裏發生的罪行,企圖有人聽到可以救救她。
可過路的人寥寥無幾,就算有,看到這幾個彪形大漢,也都是低下頭,默默的離開。
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也不想因為一個陌生人而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她絕望的閉上眼,可迎來的卻是一個惡狠狠的巴掌。
“給老子配合點,要不然老子弄死你。”
夜晚的涼風習習,輕拂過雲彩煙的麵龐,她身上的衣服全被撕爛在地上,她不抱任何希望,隻是絕望的閉上眼睛,任憑眼角的淚水胡亂的掉下來砸在地上。
不可思議的是,這一刻她的腦海裏想的居然都是宮喬墨。
如果他現在能出現該多好。
可幻境就是幻境,海市蜃樓般的存在,解決不了她現在噩夢般的困境。
嘴裏一陣腥臭,一個男人的露著不滿牙漬的黃鴨對著她笑,下一秒舌頭侵略的探進她的嘴裏,煙草和酒精的味道混雜著口臭一起傳到她的口腔裏,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她沒忍住,吐了出來,男人的身上臉上都被迎麵吐了個結結實實,整個臉上,身上全都是嘔吐物。
雲彩煙的身上也被粘稠的嘔吐物布滿,一時身上變得臭烘烘的,男人一看這樣,紛紛捂住口鼻,一下子跳開八丈遠,一下子沒了興趣。
可顯然沒想就這樣放過她。
他們上下打量著女兒,雖然現在披頭散發,滿身傷痕肮髒不堪,但從僅剩的氣質來看仍然不是平常人家的女孩。
想到這,其中一個男人強忍著惡心,掐著她的下巴,抬起雲彩煙滿是紅印的臉,把一個手機遞到她麵前。
“來給給哥轉點錢,哥哥就放你走。”
雲彩煙被嚇到不行,手指哆哆嗦嗦的也顧不上什麽了,結果手機,剛打算登陸自己的支付賬號時身後突然想起了一道男聲。
男人聲音渾厚,一道沉穩堅定的叫聲劃過夜空,雲彩煙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像他使勁的遞眼色。
“你們放開她,我已經報警了。警察一會就來。”
一聽見警察,幾人瞬間慌了神,也顧不得雲彩煙,幾句忙忙的穿上衣服就落荒而逃。
男人在小巷口處,路燈昏黃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雲彩煙看不清她的臉。
隻能看見落在地上的那一簇高大的影子。
劫後餘生般,雲彩煙再也忍不崩潰大哭,她全身蜷縮的順著牆角蹲下,雙手抱在胸前,企圖遮住自己的身體,找回一絲尊嚴。
她放聲大哭,無助絕望的聲音劃破天際。
他很透了江眠月,要不是她,自己怎麽會被宮喬墨當眾羞辱,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深夜買醉,被幾人盯上,落到今天這種境地。
她很透了她,後槽牙被咬的吱吱作響,血腥味充斥口腔,她發誓她今天遭受的要百倍、千倍、萬倍的報複在江眠月的身上。
盛夏的雨,總是來得很急。
短短的幾分鍾,就足夠把人淋個全濕。
男人默默的站在路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