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綁架
第125章綁架
宋拾安確實隱忍著,他也沒有做什麽,站起來離開。
他每天都想見到餘知鳶,但餘知鳶卻規定隻能一周見一次,而且需要打電話詢問能不能見麵,餘知鳶同意了才可以。
餘知鳶認為宋拾安不會以低調的姿態接受這種不公平的會麵。
但是,,那真的發生了,宋拾安說,他會默默忍受,隻以她希望的方式與她見麵。
那次安靜的會麵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起初,宋拾安來見餘知鳶,悄悄喝茶回去,在那段時間裏,餘知鳶看到宋拾安有時會忍不住想要觸碰到她的身體,想要抱著她,,
‘真的忍了。’
餘知鳶不允許,他真的連一個手指頭都沒動。
幾天後。
餘知鳶買了水果回家的路上,於濤出現在她的麵前。
她從被宋拾安囚禁之後就沒有見過於濤的身影,知道他是個雙麵間諜,餘知鳶對他完全不信任。
這種人,誰都可以背叛。
餘知鳶什麽都沒有說,就要從他的身邊經過,剛走過他的身邊,於濤從她的身後捂住了餘知鳶的嘴巴,另外一隻手拉著她的身子,將她整個人拖走。
他身型高大,一巴掌能直接將她拍倒在地甚至可能會出現耳鳴,完全掙脫不了,被她捂著嘴巴,也發不出來聲音。
“這件事情別怪我,要怪就怪宋拾安。”
於濤咬牙切齒地說著。
餘知鳶逐漸有一種窒息的感覺,眼前逐漸變得漆黑一片,昏了過去。
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什麽都看不到,被布遮住眼睛,嘴巴被膠帶封住,手腳被綁在椅子上,無論怎麽扭動身體都動不了。
“嘿,,現在又見麵了,該死的,你還是很漂亮。”
餘知鳶停止了呼吸。
這個聲音,她很熟悉,是宋時初。
於濤居然又變成了宋時初的人,果然,他這種人最容易背叛。
眼前的眼罩被摘下來,餘知鳶閉上眼睛適應了一些光亮,再睜開眼睛,看到的果然是宋時初的麵孔。
他的身後站著於濤和一個女人。
餘知鳶知道這個女人,和她一樣都是宋時初的抵押品,前世,她和宋時初勾搭在一起,薑沐兮誤會那個人是她,讓於濤帶她來到薑沐兮的麵前,被薑沐兮毀了容。
重生一次,宋時初身邊那個女人,居然還是她。
“唔,,”
她努力地發出聲音,宋時初冷笑地將她嘴上的膠帶撕下來。
餘知鳶先咳嗽了幾聲,才說話。
“你們居然勾搭在了一起。”
於濤搖搖頭,“別怪我,是宋拾安,因為他過河拆橋,所以,我一定要報複他。”
“宋時初,你綁架我的目的是什麽?”餘知鳶臉上看起來很冷靜,“應該不會殺了我,如果你想讓我死,直接讓於濤殺了我就行,何必綁我來到這裏。”
宋時初咬咬牙,“我一直都不知道,原來你這麽的聰明。”
“祖父知道你做的一切嗎?”
“你這個時候怎麽就傻了呢,你覺得沒有祖父的同意,我會做這一切嗎?”
餘知鳶皺起了眉頭,“祖父不讓你做的事情,你不是也做了不少嗎?”
如果不是前世因為他的秘密賬單陷害,她也不會被當做替罪羊害死,宋時初可不是一個聽話的人。
“可我在祖父的麵前很聽話。”
“你明明不是宋家的人,祖父還能留著你。”餘知鳶確實沒想到,祖父居然不在乎他和宋家的血脈沒有關係,還能讓他做這種事情,這個時候,餘知鳶完全猜不到那個老頭到底是怎麽想的。“難道是想用你對付宋拾安?可祖父明明最看重他。”
“因為宋拾安越來越不聽話了。”
“為什麽?”
宋時初笑了笑,“原來宋拾安什麽都沒有告訴你啊,原來,他什麽都沒有告訴你啊!”
“,,”
餘知鳶盯著宋時初,咬牙,眉頭緊緊地皺著。
宋時初笑著,搖搖頭,“你不知道嗎?宋拾安為了你,放棄了宋家的繼承權。所以,我要用你把宋拾安引來,我要他死,死在你麵前,讓你設計這一切,看著你痛苦,我很開心。”
餘知鳶愣住了。
他之前說過如果自己放棄繼承,他就沒有得到宋家的一切,協議就沒有完成。
他真的這麽做了?
為什麽?
那是首富,他的生活目標不也是複仇嗎?他比任何人都更憎恨這個家庭,目標就在眼前,為什麽要做出這樣愚蠢的選擇?
“我不能成為宋拾安的弱點。”
餘知鳶試著平靜地說。
“但這由不得你。”
宋時初哈哈大笑。
她咬唇,深呼吸,看起來冷靜了很多,“如果你覺得我的命能威脅到宋拾安的話,你現在就殺了我吧,我死了,比他死了,對他的懲罰更大。”
宋時初搖搖頭。
餘知鳶說:“你身邊的女人和我的身形差不多,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先用她試一試。如果沒用的話,你手裏麵還有我,再用我威脅宋拾安,不是更好嗎?”
“你這個賤女人!”
宋時初身邊的女人生氣地上前,一巴掌打在餘知鳶的臉上。
她的力氣不小,餘知鳶的臉偏了過去,臉上留下一個紅手印,她用舌頭頂了頂,很疼,但她卻不在乎。
“你要不要試一試?”
餘知鳶笑著問。
宋時初眼睛眯起來,將身邊的人推到於濤的身邊,“把她帶下去。”
於濤點頭,拉著女人走出去,她嘴裏還罵罵咧咧,生氣地罵著餘知鳶。
餘知鳶歎息一聲,“看起來,你還挺喜歡這個女人的,你說薑沐兮知道你對別的女人這樣嗎?”
“從一開始就應該這樣做的。”宋時初點頭,走近,“我本該占有你的,你是個非常聰明的女人,如果不是薑沐兮,你早就是我的人了,還輪不到宋拾安對你下手。現在是一個好機會啊,把你變成我的人,宋拾安知道你髒了,還會要你嗎?我更想知道這個。”
他奸笑著,已經停在餘知鳶的麵前,握住了她的衣領。
他似乎完全精神失常了。
餘知鳶亂動著身體,椅子發出輕微的吱吱聲,但卻沒有任何的作用。
宋時初拉著她的衣領,用力地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