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第56章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快找,,這次不能讓跑了,,”
聽到幾個人的聲音,牆上的人迅速跳了下來,餘知鳶正要喊,此人拉住她的胳膊捂著她的嘴巴,摁倒在地上。
這個人帶著口袋和帽子,餘知鳶盯著這個人的眼睛,感覺很熟悉。
“別說話!”
一開口,餘知鳶便想起這個人是誰了。
上次和周書瑤一起吃飯,她進了衛生間,隨後被一個男人捂住嘴巴,那個人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人,上次被人追,這次還是被人追。
餘知鳶生氣地要推開男人,力量懸殊太大,她掙紮了許久都沒有掙脫。
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因為沒有找到這個人,也翻上了牆頭,看到草坪上的他們。
“在這裏!”
男人知道自己被發現,鬆開餘知鳶,隻說了一句,“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說完,就跑開了。
那些人跳進來,追著他。
他倒是跑得快,又從牆頭翻了出去,其他人都跟在身後。
餘知鳶爬起來,深呼吸,整理了一下衣服。對她來說,剛才的那個人什麽身份,抓到後會怎麽處置,她不在乎,所以當做沒有看到一樣。
餘知鳶走在回去的路上,這時,感覺有人大步走過來,轉頭看過去,是個熟悉的中年男子。
那個男人也隻是瞥了一眼餘知鳶,從他的身邊經過,來到院長的辦公室,卻在門前被攔了下來。
“院長正在接待貴賓,請您稍等片刻。”
“到底誰是貴賓!”
餘知鳶剛好走過來,就聽到他們的談話。
“那個,,是宋拾安。”
“什麽?”男人生氣地喊道,“那個私生子。”
餘知鳶知道很多人都會說宋拾安是有個私生子,但她聽到這個,總會有些生氣。
“私生子?”
餘知鳶諷刺的聲音從男人的身後傳來。
轉身,看到餘知鳶朝著他這邊走過來。
餘知鳶盯著這個男人的臉,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許清如的父親,她見過的,之前拍賣會上有見過,前世也有打過照麵,隻是她剛才沒有想起來。
餘知鳶不緊不慢地來到許清如父親的麵前,麵無表情,卻用著非常堅定的語氣說:“宋拾安不是私生子,他的父母是真心相愛才在一起的,才有的宋拾安,隻是因為他母親的身份不是什麽千金小姐,不被承認。但他絕對不是私生子,我不允許有人這樣說他,還是在我的麵前。”
“你是宋拾安的老婆是嗎?”
“對!”
“聽說你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在大街上衣衫不整,,”
餘知鳶咬牙,知道他說的是之前差一點被辱的事情。
許清如父親將餘知鳶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嗤笑幾聲,“一個私生子和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混在一起,能好到哪裏去?見到長輩,不打招呼,甚至還用這樣的語氣說話,這就是你的家教嗎?”
許清如父親說出的侮辱性的話使餘知鳶的臉發青,但她卻笑著說:“長輩就是這樣說小輩的是嗎?需要我打招呼,那是不是長輩也要有長輩的樣子,如果長輩就不要臉,那我一個小輩怎麽能不向你學習呢?”
許清如父親的臉色難看,咬牙,“伶牙俐齒!”
餘知鳶隻是笑著,笑得得意洋洋,“謝謝你的誇獎,我會再接再厲的。”
“你真是一個口齒不錯的女孩,你丈夫從小就是個賤人,從仆人開始就是個肮髒的家夥,一個私生子而已,有什麽好說的。”
餘知鳶有話要說。
一些人侮辱宋拾安是私生子,但這是有原配的時候才能成立的罵人,宋拾安的母親身份隻是一個普通人,隻是不被老爺子承認,兩個人沒有結婚,但宋拾安的父親死前沒有和別人結婚,有且隻有宋拾安一個孩子。
兩人冒著生命危險相愛並生下了他。
“我這個人沒有家教,你若是再說一遍我的丈夫是私生子,我拚命也要撕爛你的嘴。”
好奇怪,人們這樣說宋拾安是私生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為什麽今天這麽生氣?
餘知鳶無法理解自己,隻是聽到許清如父親說他是私生子的時候,憤怒直衝腦頂,以前……不知道,現在討厭宋拾安挨罵。
雖然表麵上沒有一絲表情變化,但餘知鳶接下來的話卻冷冷地吐出來了。
“總有一天,你會輸給我的丈夫。”
許清如的父親很是生氣,抬起手就要落下來,“我要作為一個長輩好好地教你規矩。”
餘知鳶並不害怕,冷陰陰地看著他,看著他的手即將落下來。
“住手!”
宋拾安的聲音傳來,許清如父親的手,還舉在頭頂,隨後看到宋拾安繃著臉走出來。
北硯越過宋拾安,幾步站在餘知鳶的麵前,張開雙手將餘知鳶護在身後。
北硯雖然才十六歲,但他已經很高了,有一米八的身高,隻是看起來臉還有嬰兒肥,帶著稚嫩。但他紅著的眼睛和怒視許清如父親的眼神,幾乎都要忘記了,他還是十幾歲的小孩。
“你敢動我們夫人,我一定殺了你!”
這是餘知鳶第一次聽到北硯說這種警告的話。
宋拾安來到餘知鳶的身邊,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身邊,拍了拍北硯的肩膀,他退到了宋拾安的身後。
“宋拾安,你就是這樣教你手底下的人的是嗎?”
許清如看到宋拾安的麵孔,還有北硯那張惱羞成怒如獅子一般的眼神,倒是沒有剛才那般囂張了。
宋拾安攬著餘知鳶肩膀的手慢慢地浮上頭頂,輕輕地撫摸幾下,才冷道:“在我的麵前說我私生子,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我夫人心疼我,不允許有人在她麵前提起。敬你是個長輩,今天就算了,以後,再在我夫人麵前提起私生子三個字,就不要怪我宋拾安不給任何人麵子。”
“你敢這樣對我?”
許清如父親正要上前,卻被宋拾安犀利的目光製住。
宋拾安不緊不慢地警告:“我宋拾安就是喜歡玩魚死網破,真要鬥起來,你們許家不一定是我對手。許總是打算試一試嗎?我奉陪到底!”
“行了!”
院長或許是聽不下去了,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