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血債血償
第50章血債血償
這句話,令餘知鳶反駁不了。
正朝著外麵走,聽到宋拾安繼續說:“我們的婚姻充滿了刺激,非常的有趣。”
餘知鳶瞥了宋拾安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走神,差點被絆倒在門檻上。
宋拾安抓住餘知鳶的胳膊,輕輕地拉了拉。
她轉過紅潤的臉頰,鬆開倚在宋拾安身上的身子。和他對視的一刻,餘知鳶想避開他,但下一刻,又想繼續看他。
該做的都做了。
可是,在這種輕微的接觸下,心髒卻有一種要跳出來的感覺。
餘知鳶眼神躲閃,說:“你看起來好像沒有祈禱過的樣子。”
“很小的時候就做過,因為太無聊了,隻能待在那個小房間裏麵,通過窗戶看著月亮,也隻能做祈禱的事情。”
對他來說,祈禱也是無用的行為。
“你許過什麽願望?”
“我祈禱撫養我長大的母親不要再投胎做人,受那麽多的苦。”
“,,”
餘知鳶說不出一句話。
“我希望,就算是再次投胎,也不要再和宋家有任何的牽連。凡是和宋家有關係的人,哪怕一丁點的關係,都會很慘。”
餘知鳶知道,她就是一個例子。
“那我下次許願的時候,也為你母親祈禱。”
“隨你的便。”
餘知鳶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居然在想:如果我們離婚了,你會不會也會給我祈禱?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搖了搖頭。
“我們回去吧。”
“你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休息一下再走吧。”
“沒事,可以回家。”
“休息一下。”
他也隻是冷冷的命令,餘知鳶倒是也不多問,跟著她來到旁邊的咖啡店。
不知道為什麽,進去的那一刹那,餘知鳶想起了那次吃飯看到薑沐兮父親的秘書狼狽出現在飯店的樣子。
餘知鳶咬了咬唇,跟著他走進去。
咖啡廳裏一個客人都沒有,明天就是中秋節,咖啡廳裏麵沒有客人倒是很奇怪。
餘知鳶在宋拾安的帶領下,坐在露台座位的正前方,因為是傍晚,冷風吹進來,便關上了窗戶,但能清楚地看到外麵。
一位店員一臉無聊,走過來恭恭敬敬地接了單,仔細一看,店員也是少年。
“一杯拿鐵,謝謝。”
餘知鳶點了一杯咖啡,通過窗戶向外望去,外麵一片寧靜祥和。
今天警惕了很多,或許是因為在這個男人身邊的緣故,也變得多疑了起來。
不知從哪裏傳來人們的尖叫聲,聽起來像是歡快的呐喊聲,餘知鳶以為是有什麽活動,雖然明天才是中秋節。她歪著頭,從座位上站起來,打開露台的窗戶,看到一個流血的男人在跑。
她看不清男人的麵孔,隻能看出這個男人受了傷,渾身是血。
“這算什麽?表演的節目嗎?”
餘知鳶好奇地問著宋拾安。
“救命,,”
“站住,,”
餘知鳶感覺這個聲音有點熟悉,趴在窗戶上看,看到他們近了一些,看到後麵追著的那個人是北辰。
她瞪大眼睛,“北辰?”她有些不確定,轉頭看向宋拾安,“這是怎麽回事?”
“啊!”
聽到慘叫聲,餘知鳶趕緊看過去,直接在樓下,北辰一刀刺進男人的身體。
“進來!”
宋拾安命令一聲,北辰抬頭,看到了餘知鳶,便拖著男人進了咖啡廳。
餘知鳶坐下來,盯著宋拾安,“這是怎麽回事?北辰為什麽在這裏?咖啡廳裏麵一個人都沒有,是因為你嗎?”
說話間,北辰已經帶人上了樓。
他將男人丟在地上,餘知鳶仔細地看了看,這個麵孔實在是熟悉,一眼認出。
“他,,”餘知鳶猛然站起來,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宋拾安,“你查出來了。”
北辰一腳踩在男人的身上,疼得嗷嚎了一聲。
北辰冷哼一聲,“你竟敢惹我們的女主人,你應該做好了血債血還的準備。”
餘知鳶沒說話,慢慢地坐下來,看著眼前的宋拾安。
她知道,這件事情是宋拾安調查出來的,更知道這是宋拾安受益北辰這樣做的,如果不是他的授權,北辰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宋拾安不動聲色地抬起腳,用皮鞋尖將趴在地上的男人下巴抬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陰陰地問:“沒有一句道歉?”
男人抬頭,鼻青臉腫,渾身是血,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麽傷,但是臉色蒼白的難看,就知道受傷絕對不輕,而且是北辰動的手,肯定斷定,他現在很痛苦。
“對,,對不起,,”
男人對著宋拾安說。
“對我?”
“對不起,,對不起,,”
男人趕緊對著餘知鳶道歉並磕頭。
餘知鳶冷漠的眼神看著他,問:“你是誰的人?”
男人猶豫了一下才說:“宋時遇!”
餘知鳶輕笑了一下,果然!
她抬起手,對著北辰,說:“刀子呢!”
北辰將一把帶血的刀子拿出來,餘知鳶用紙包住,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刀子,想起那天自己受傷的時候渾身是血的樣子。
“我這個人有一個很大的優點,就是有仇必報。”
餘知鳶輕輕一笑,嘴角的笑意詭異,宋拾安盯著她,眼神透著玩弄的意思。
餘知鳶臉上的笑,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饒有興趣。
她手中拿著刀子,用力地刺向男人的肩膀。
“啊!”
男人趴在地上痛快尖叫。
餘知鳶手顫抖地鬆開,眼神躲閃,“你捅我一刀,我也捅你一刀,算是還了。接下來,要怎麽處理,就交給你們了。”
宋拾安揮一下手,北辰聽從命令地將男人拖了下去。
地上還留著一灘血。
咖啡廳裏變得鴉雀無聲,不知不覺間連店員都沒有了,店員似乎被他們嚇得逃跑了。
“宋拾安,你帶我來祈禱,特意帶我來咖啡廳,是因為你想要我看這一場戲是嗎?”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人,哪怕你流了一滴血,我也要讓那個傷害你的人付出代價。”
餘知鳶驚訝地看著宋拾安,他的話一直回蕩在耳邊。
曾經卑賤身份的她,居然有一天會有人為她出頭。
“害怕了?”宋拾安眉頭皺起來,“還是說不喜歡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