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這個男人,,他是禽獸嗎?
第48章這個男人,,他是禽獸嗎?
“什麽?”
餘知鳶不懂宋拾安怎麽突然說了這種話。
“你受傷也要得到這個地方,就是為了能在祖父麵前表現,讓祖父注意到你嗎?”
“你說你的爺爺,宋家老爺子嗎?”
現在宋家的家主是宋拾安的祖父,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對餘知鳶來說,他的年齡太大了,她看不上。而且在餘知鳶看來,真的能幫到她的隻有宋拾安。
宋家家主這樣的人,是她一個小姑娘拿捏不了的,更何況宋家家主死後,得到宋家一切的人還是宋時初,她到時候或許還是會和前世一樣的結果。
所以,她從頭到尾的選擇隻有宋拾安。
“你想做宋家家主夫人?”
餘知鳶搖搖頭,“我沒有想過,更不會想通過這個事情讓老爺子注意到我。”她不知道為什麽宋拾安會這樣說,隻是表明自己的決心。“我和你之間的協議並沒有變,我要你成為宋家家主,得到宋家的一切,我隻要你得到一切之後,放我自由,隻是這樣。”
“我的直覺一向很靈敏。”餘知鳶看著宋拾安朝著自己走過來,聽著他說,“餘知鳶,我知道你不是宋時初派來的間諜,但我也知道你在對我說謊。”
他停在床邊,手放在旁邊的椅子上,盯著餘知鳶。
餘知鳶咬唇,說不出一句話,隻是想,所以,她總是會時不時地看到他眼中的懷疑。
宋拾安停頓一下,才繼續說:“但我不知道你具體欺騙了我什麽,,”
這句話倒是讓餘知鳶鬆了一口氣。
宋拾安坐下來,“但你似乎一直都努力地想要證明什麽,是想要對宋時初複仇嗎?因為他將原本的五十萬債務變成五百萬。還是想要對你父親複仇,將你抵押給了宋時初。”
複仇?
其實餘知鳶從來都沒有想過複仇的事情,她從重生之後所做的一切都隻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想要改變慘死的結局。
她沒有想過複仇,因為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隻是,,
在宋拾安的身邊待久了,她逐漸生出了一些貪念,因為這個別墅的人都太溫柔了,對她太好,還有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有些不好相處,但和那些把她當成螻蟻欺淩的人不一樣,至少沒有傷害過她,把她當成一個人來對待。
餘知鳶搖搖頭,堅定地說:“我隻是證明我是一個人,不是商品,不是隨意可以欺淩的抵押品,我隻是想要自由,我隻是想要活下去。”
“那就不要再刺激我,因為我越來越想要你。”
“什麽?”
餘知鳶驚訝地看著宋拾安站起來,雙手放在她身邊,俯身,“越來越想要你成為我的東西,想要控製著你的一生。”
“你,,這是在生我的氣嗎?”
“你確實有在證明,我贖你花費的五百萬不虧,甚至你越來越有價值。怎麽辦,看起來你很有魅力,已經被別人盯上了。”
“我?”
“你不是想要禮物嗎?”
“嗯?”
“現在就給你。”
餘知鳶還沒有提出想要什麽禮物,宋拾安一隻手放在她的腦後,吻上她。
不是!
她想要的禮物不是這個!
為什麽每次好像都變成了這樣。
這個男人,,他是禽獸嗎?
第二天。
餘知鳶可以下床了,身體也好了很多,宋拾安沒有在房間裏麵,她實在是無聊,在吃過晚飯天色暗下來之後,就走出了房間,在後花園走來走去。
“夫人,老大不讓你出房間,不然我們還是回去吧。”
北硯擔心地說。
其實,她隻是肩膀疼,兩條腿還好好的。甚至左肩被刺傷,右手還能寫字。
“北硯,你是在擔心我,還是害怕宋拾安。”
“當然是關心夫人了。”
餘知鳶低頭笑了一下,笑自己其實不是一個可愛的人。
無論是愛還是擔心,隻有接受過的人才懂得歸還,餘知鳶從來沒有真正地感受過愛,人們越是對她好,她就越是不知該怎麽回應。
現在是一個夜風相當涼爽的季節,一陣風吹過,她有點冷得打了一個寒顫。
這個感覺,讓她想起了在宋家大院的生活。
她生活在破舊透風的閣樓上,每一年冬天都會凍手凍腳,凍得失去知覺,甚至能揭下來一層皮。一想到在那裏的生活,就更加的渾身發抖。
慶幸,接下來要來臨的冬天,她在這。
餘知鳶抬頭看著彎彎的月亮掛在天空,突然,意識到身邊站著一個人。
餘知鳶嚇了一跳,轉頭看過去,是宋拾安。
下一瞬,肩膀一重,宋拾安手中拿著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北硯已經不在身邊。
餘知鳶看著他,咬著嘴唇,問:“你在散步嗎?”
“你應該知道不是,從我的書房看後院,看得很清楚。”
餘知鳶笑了笑,“那你是跟著我出來的嘍!”
“算是。”
“是覺得我不該出來嗎?是想要命令我回去嗎?”
“,,”
宋拾安並沒有回話。
餘知鳶抿唇,“我其實好得差不多了,醫生也應該有說過我可以適當的運動,不至於連下來走一走都不可以吧?”
“,,”
宋拾安還是沒有說話。
餘知鳶生氣地歎口氣,“你至於這麽獨裁嗎?真的打算將我鎖在房間裏麵嗎?”
“醫生說可以適當運動,是不是,,”
“禽獸!”
宋拾安還沒有說完,餘知鳶打斷,紅著臉,咬牙生氣道。
“我是說,是不是可以一起走一走。”
餘知鳶驚訝的抬頭看著他,嘴角帶著好看的微笑,正用著戲謔的眼神看著她。
“你是故意的。”
宋拾安沒有反駁,扶著她一起走。
餘知鳶低著頭,沒有說話,宋拾安見她有心事的樣子,問:“在想什麽?”
“你這幾天不去公司嗎?沒有工作處理嗎?”
“徐行和南溪會處理好。”
“哦!”
說完,餘知鳶又低下了頭。
宋拾安狐疑地問:“你剛才在想這個?”
“我,,”
餘知鳶咬唇,吞吞吐吐。
“說!”
“我想見一個人。”
“我要知道你在想什麽,計劃什麽,做什麽,,不要再像這次一樣,我必須知道你接下來要做什麽。”
“嗯。”
餘知鳶點了點頭。
“你想見誰?”
“老大,查出來了,,”
北硯從他們的身後跑過來。